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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杨老太爷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语气低哑,“是你,进来吧!”
炎力走了进来,然后将门关上,凭着超人的记忆,他不用拐杖便走到了杨老太爷的书桌前。
“您找我,有什么事?”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感。
“恩,我有事要你去办。”杨老太爷看着眼前的男子,眉目间透着淡淡的从容,从他遇到炎力的那一天到现在,这个男人的眼里都是一片的漆黑,却又时刻都透着让人感觉寒栗的眼光,比任何一双正常人的眼都来得让人印象深刻,这就是为什么当初杨老太爷要不惜一切代价收留他的原因。
“什么事?”炎力对于他的要求从不问为什么,因为他是救他命的人。
“我要你二十四小时保护一个人的安全,你做得到吗!”杨老太爷的不是问号,而是几近命令的语气,但是又带着某种征求的意味,他一直认为,能够与杨霖奇抗衡的人也只有眼前的男子了。
炎力只是淡淡地笑了,一如往常的从容,“什么人?”
“你不问问,你要对付的人是谁吗?”
“我只需要知道我要保护的人就够了,其他的人,我不需要在意。”他有的是绝对的自信。
杨老太爷宽心一笑,他就知道,没有什么事能让炎力皱一下眉头,“她叫陈思霖!”
炎力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舒展,极快的瞬间变化让杨老太爷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你为难了?”他试着问。
炎力露出从容的笑,“没有,只是有些意外,因为她和我的一个朋友名字相同。”
“哦?”杨老太爷有些好奇了,“什么样的朋友,怎么都没听你提起!”
“是一个在法国认识的旅人。”炎力说话的时候,嘴角扬起的笑带着一丝暖意,她身上的味道,他很喜欢,淡淡的,却让人回味。
“哦,那你去准备一下,我一会儿让李大带你去见她!”
“那我先告退。”炎力颔首示意,便退出了书房。
杨老太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暗了暗,炎力,难道他?
心有隐约升起了不安,这种感觉从见到陈思霖的那一刻起就时刻萦绕在心头,不知为何,他居然会对这个女孩子感到不安,那种不安究竟是源自哪里?但愿一切都只是他的多心就好。
“炎先生!”陈思霖见到炎力的时候万分惊讶,“你怎么会来这里!”
炎力只是微微笑着,“我是杨老太爷的客人,来这里作客,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陈思霖眼里是淡淡的无奈,“对了,上次我回去之前曾去找过你,不过他们说你离开法国,没想到你到了这里。”
“哦,那还真是巧,看来我们很有缘分。”炎力清朗的眉宇间透着淡淡的喜悦,“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面。”
“是啊。”陈思霖笑了,“炎先生,你现在住哪里?”
“我也是暂时住在这里,等事情忙完了,我就回法国去!”
“炎先生有什么事要做?”
“找一个人。”炎力的耳朵微动,然后对陈思霖说,“我们去花园走走,边走边聊。”
“好啊!”陈思霖觉得和他在一起,心情总能得到平静,胸中的郁闷被吹散。
花园的景致典雅,别幽,是一处难得的散心之地。
“炎先生要找的人是谁?”她只是随口问问。
炎力没有说话,只是朝前走去,站在百花中,他轻轻地说,“一个故人。”语气很凝重,似乎思念很深。
“这个人一定是炎先生很在乎的人吧。”陈思霖走到他的身边,看着花中轻盈起舞的彩蝶,不然,他也不回亲自来寻找。
炎力笑了笑,“是,不过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有我这个故人。”他的语气有些伤感,似乎对方真的不记得了,还有他这么一个故人。
“呵呵,不会的,既然是故人,那她一定也会记得你。”陈思霖因为他莫名的伤感,心在微微疼着,不知道理由,只是不希望他再露出这样的神情,安慰他,“你放心吧,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能再找到的!”
“不放弃吗?”炎力侧过脸,漆黑却冷厉的眼神中,带着探试,“陈小姐,你放弃过吗,因为某些理由,你放弃过什么吗?”
一句看似无心的话却正中她的软肋,陈思霖被他这么一问,心头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击了一下,“人的一生都是在不断的放弃中,寻找值得珍惜的,不是吗,太过贪心反而什么也得不到,放弃其实也是种获得的方式,只是,一旦你找到值得珍惜的,就要坚持到底。”
“那么,陈小姐,你找到值得珍惜,永不放弃的了吗!”炎力突然开口问。
眼变得暗沉,心头一块大石盘踞,沉的让呼吸都变得困难,长长地呼出,“没有!”她的心早就遗失在了那一片的花香,翠绿间,再也找不回了。
“是吗,真可惜!不过,没有代表还有希望,所以陈小姐你也别失去希望。”炎力似乎也为陈思霖的答复而感到惋惜,“我祝你能早日找到,值得你珍惜的!”
心头又是一阵痛,那个人也说过这样的话,只是祝福并不一定都能实现。
☆、【75】不能不爱的霸道
“谢谢,对了炎先生,你的小提琴呢?”今天她突然很想再听一听他拉的小提琴,那样的感觉就像是置身于天堂的安静祥和中,忘却尘世的烦恼。
“你想听?”炎力微微笑着。
“恩,真的很好听,有一种让人平静的神奇力量。”
炎力嘴角的笑意更浓了,陈思霖,这个恬静的女孩,她不知道,自己的笑也有着让人平静是神奇魔力,她的身上透着的淡淡的酒香,闻之,就让人忘却了一切的不快。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拿琴。”炎力的笑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溺爱之意。
“我和你一起去吧。”她担心他行动不便。
“不用了,我认得路,你就在这里等一等。”炎力转身离开。
陈思霖林夕月和他谈过后,觉得心情好多了,原来倾诉也是一种解脱的方式。
身后一阵脚步声,陈思霖以为是炎力回来了。
“炎先生,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陈思霖刚一转身,却对上杨霖奇一对冷厉的眸,她惊讶地后退了好几步,“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杨霖奇听到她说‘炎先生’,心头极为不悦,确切地说是震怒,陈思霖这个女人居然在离开他之后这么快就找了另一个男人,枉费他还因为之前对她的残忍行为而感到内疚,知道她在这里后,急忙赶来,想见一见她,结果她不但没有沮丧,反而神清气爽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那样的笑刺伤了杨霖奇的眼。
“看来你过的很好啊!”杨霖奇酸酸的口气中带着十足的火药味。
陈思霖冷冷地注视着杨霖奇,之前的残酷画面还在脑海中浮现,她无法原谅他的所作所为,“我当然过的很好,不然杨先生认为我该过的不好吗!”
杨霖奇发现陈思霖的冷漠中,她学会了反击,倔强的个性让她也不再后退半分,直面他的挑衅。
“陈思霖!”杨霖奇双手紧抓陈思霖的肩膀,“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听到没!”
杨霖奇讨厌陈思霖的冷漠,那双明若珍珠的眼里,他看到了绝望,这个感觉让他很不爽,极度的烦躁。
陈思霖不屑道,“那杨先生希望我用何种眼神来看你,是鄙夷,是不屑,在我看来,这样的眼神已经算是好的,想想你所做的那些事,你认为还值得我为你做何种的表示!”陈思霖句句淡漠,眼神是无尽是疏离。
“陈思霖,我不是……”杨霖奇突然变得很内疚,“我那天只是被气糊涂了,我真的没有……”
“够了!”陈思霖的脸色变得异常惨白,她甩开了杨霖奇的手,“够了,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那样羞辱我还不够吗!”
陈思霖最不愿回想的就是那日的情形,可是杨霖奇却偏偏要提起,她的心再次变得冷漠。
“我想听听你的解释,可以吗?”杨霖奇被陈思霖突如其来的疯狂震慑道,眼里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我只是想知道你不辞而别的理由!”
其实杨霖奇自那天之后,杨霖奇自己也很痛苦,痛苦的连酒都不可以再将他麻醉,反而更加清醒地刺痛着他的心,陈思霖那日峰冷的话语让他感到极度的不安,他突然害怕,害怕失去她。
“解释!”陈思霖冷冷地笑了,笑的极为凄冷,她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荒谬的话,“杨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无可救药,到了现在你才想起要听我解释了,哼,那时你为什么就不肯听一听呢,我说过,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陈思霖冷笑,没有人会愿意在心头再多添一道伤疤………………
“思霖!”杨霖奇想再次拉住陈思霖的手,“别走!”
“放手!”陈思霖感觉心头的伤又再度裂开,正往外溢着酸楚,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非要让心房都被这样的酸楚淹没了才算完吗!
“思霖……”杨霖奇的话未说完,一道利风便朝他飞来,下意识地放开了手,眼前多了一个人。
“炎先生!”陈思霖眼突然亮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般朝炎力身后躲去。
“陈思霖!”杨霖奇怒吼,陈思霖的动作刺痛了他的眼。
“杨先生,陈小姐她说的很明白了,她现在不想见到你,请你走吧!”炎力准确地抓住杨霖奇的手,眼里的锐气更盛。
杨霖奇用力一拉,却发现,这个男人的能力很强,微微一动,杨霖奇便轻易地摆脱了他的钳制。
“你是谁!”杨霖奇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他是老太爷的客人,还是?
炎力扬起嘴角,伸出手礼貌地说,“我叫炎力,请问阁下是?”
“杨霖奇,你是老太爷的客人?”杨霖奇冷冷地问,但是没有伸出手去,他从没见过这个人,不过他的眼睛却让他很在意,看不到东西,透却着锐利的光芒,眼前的男子有着俊朗的外表,温润的气质,让他看起来如此的平易近人。
“原来是杨少爷,失礼。”炎力双眼平静,“我是老太爷请来的客人,他老人家请我在这里小住,没有打扰杨少爷什么吧!”
杨霖奇敛眸看着他,总觉得他的身份并不老太爷的客人这么简单,“炎先生,如果可以,我想和思霖单独谈谈。”
“我没话和你说!”陈思霖懒得再和他废话。
“思霖,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杨霖奇拧眉,他不喜欢陈思霖躲在他的身后。
“杨先生,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话要对思霖说,不过既然思霖她不想听,那也请你别为难她。”炎力始终站在陈思霖的前面,护着她。
杨霖奇那深如海的眸子里,暗涛翻涌,杨霖奇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复胸前的那把妒火,眼前的男人不是一般的人物,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他的武功更不在自己之下,一般的客人居然有这样的身手。
☆、【76】无耻的男人
突然灵光一闪,原来,老太爷说的二十四小时的保护指的就是他,哼,果真是个绝妙主意,难怪,他刚才居然没看到一个保镖在思霖的周围出现,的确,任何一个保镖都没眼前的男子来得出色。
“杨先生如果没有什么其他要说的话,那我们先走了!”炎力礼貌地打完招呼,转身带着陈思霖离开。
杨霖奇没有纠缠他们,站在原地,思索起来,这个名叫炎力的男子让他很在意,尤其是他那双漆黑如夜,却又透着无比锐利之气的双眼,第一次有一个人能挑起杨霖奇潜在的危机感。
“那个人不简单啊!”魑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依旧悠哉地叼着一根长长的烟斗,“我查了他的背景,不过很一般,从小就是个孤儿,被法国的一家人收养,天生的瞎子,不过却是个了不起的小提琴师。”
“哼,越简单就越值得怀疑!”杨霖奇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对他有种恨意,从一见面就有了,不过他不记得自己的对手中,有过这样厉害的角色,他会是谁?
“冯仑还好吧!”魑吐出一个大圈圈问他。
“没事了。”杨霖奇一说到自己的这个陈冯仑头就疼,他果然还是不听劝诫,接受了炎王的挑战,结果惨败,要不是魑,魅,魉一起出动,他的命早就没了。
“哦,那家人的下落查到了!”魑是来向他汇报情况的。
“查到了,在哪里,带我去!”杨霖奇一直在等这个消息,他等这一天很久了,而且爱琳也快要等不及了。
“呃,不过呢,我想你还是先看一看报告再出发。”魑拿出了一张调查表递给杨霖奇。
“什么?”杨霖奇拿过来,看了几眼,却在看到第三行的时候,眼光定格住,“这,这,是…………”
魑点了点头,“我们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