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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
“不,是我的一个朋友。”男子依旧带着那个鹰脸面具,不过却换了一身雪白的装束,站在她的身后也出神地看着眼前的人与花。
她的娇美胜花朵,她的甜美胜朝露,她的一切都是那般的美好,美好的让他陶醉,难以割舍。
“很美,看得出她很用心!”陈思霖觉得花是娇贵的东西,不是用什么高等的肥料就能培育出来的,而是要用心。
“谢谢。”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花,“她要是听到了也一定会高兴的!”
“杨先生,你昨晚说要我亲自来揭开你的面具,所以你今天才带着它吗?”陈思霖指着他的面具问。
杨齐点了点头,“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问陈小姐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杨齐转了身,指着身后的酒桌,“陈小姐,请!”
陈思霖这才发现,在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张摆着酒瓶和酒杯的玻璃桌。
“这是?”
“我来出谜语,陈小姐来猜,答案就在最后!”杨齐优雅的双眸里流转着晶莹的光芒,折射出的光芒形成了一层朦胧的晕光,让他看起来如此的高雅似神祗。
“又是关于葡萄酒的?”陈思霖发现杨家的人都喜欢猜这类的谜语,真不知道他们为何与葡萄酒结下了如此深的渊源。
“是的,陈小姐如何?”杨齐露出温润的笑意,让人无法拒绝。
“好啊!”陈思霖扬起嘴角,接下了这个挑战,答案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过程,她觉得眼前的男子正在逐渐向她**他的内心,而她也正有此意,想知道他面具下的所掩饰的那颗心。
“请吧!”杨齐为陈思霖斟了一杯酒,示意她品尝一下。
陈思霖摇了摇酒杯,然后放在阳光底下,透过明亮的光芒,她看到了如红宝石般透亮的色泽,淡淡却饱满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她轻抿了一下,嘴角扬起的弧度在瞬间僵住,“这,这杯酒是…………”说不出的感觉,却已经让她有了一些的明了,这杯酒她说不出名字,她惊诧地看着他,眼里透出一丝惊喜,却带了淡淡的惆怅。
“这杯酒是为纪念我们昨晚的第一次相遇,我把它称之为,‘花语’。”杨齐露出暖怀的笑。
☆、【101】老婆,我困
炎力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博利侧过脸问。
“后天。”
“爱琳最喜欢花和葡萄酒了,她也最怕寂寞,别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葬在清冷的地方。”
“恩。”炎力低低地应着。
“哎,突然间觉得自己老了很多岁,本来这里是我专门为爱琳准备的花房,她一直都喜欢种花的,可是现在,再也用不到了…………”苍老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外公…………”炎力的手在不只不觉间,握紧了。
“哎,我们走吧,去看看夕阳那丫头,她的痛苦不会比我们少。”博利起身,刚想迈步,眼前却突然漆黑一片。
“外公!”炎力感觉到不对劲,敏锐地将手伸了出去,接住了他倒下的身躯,“外公,外公,你说话啊!”
“外公怎么了?”陈思霖接到炎力的通知赶到了医院,“外公呢?”
“医生还在给外公做检查。”炎力的语气很低落,“姐姐,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陈思霖突然感到力不从心,陈思霖走了,外公又病了,她真的好累,心累到不能再负荷任何的重物。
“思霖,吃点东西吧!”杨霖奇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
“谢谢,我不饿!”陈思霖依旧还是摇了摇头,最近她都没什么胃口。
“可是,你也总得吃点,你要是再生病了,你外公他会更加难过的!”杨霖奇心疼她。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灯突然灭了。
“医生,我外公他怎么样了?”陈思霖赶紧跟上去,问医生。
“谁是病人的家属?”医生摘下口罩,问他们。
“我是他外孙女儿。”
“你外公得了食道癌,已经是晚期。”医生的话就像是巨雷在脑中炸开,嗡嗡作响。
陈思霖不能思考,脑中反复出现的话就是医生的那句,‘你的外公得了食道癌,已经是晚期了。’
眼前的景物逐渐变得模糊,然后天地开始旋转。
“思霖!”杨霖奇焦急的呼唤成了她昏迷前听到的最后的一句话。
杨霖奇坐在病床前,看着她憔悴的脸,心就如同遭到了千刀万剐般疼,他紧紧地握住她纤细的手,眼却不敢眨一下,生怕他眨眼的瞬间,她就会像泡沫般消失不见。
“思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他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满脸的胡渣扎醒了她,微微地抖了抖长长的睫毛,睁开了眼,“霖奇……”
这是自爱琳死后,她第一次主动开口唤他的名字。
“我在,思霖,我在!”杨霖奇激动地握住她的手,问,“我在这里。”
她朝他微微一笑,“我想去看看外公。”
“恩,我带你去。”杨霖奇没有阻止,抱起她坐在了轮椅上,推着她去看博利。
病床上,博利还在昏迷中。
“外公,你听得见吗?”陈思霖将他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轻地唤着,“外公,是思霖,是思霖来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吧!”
博利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没有睁开眼。
“思霖,外公现在身子很虚弱,我们先出去,等他稍微好点了再来看他,好不好!”杨霖奇觉得现在让思霖呆在这里并不会对他的病情起到多好的作用,相反的,只会加重她的难过。
“不,我要在这里陪着外公,我想他醒来后,能第一个见到我!”陈思霖觉得自己陪在亲人的身边的时间太少了,她错过了很多,等到想要珍惜的时候,却一个也抓不住了。
“那好,我也在这里陪你一起等。”杨霖奇说。
“霖奇,我有点冷,你能帮我去拿件外套吗?”陈思霖对他说。
“好,我去拿,你在这里等我!”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总是不安。
“恩。”陈思霖顺从地点了点头。
杨霖奇走后,她苦涩地笑着对床上人说,“外公,霖奇走了,你可以醒了吗?”
博利睁开了眼,对着陈思霖说,“对不起,我只是,没法子看到他!”一看到杨霖奇,他就会想到女儿的死,那样的痛苦就像是毒药,一点一滴地在身体里折磨着他。
“外公,我知道。”所以她才提出让杨霖奇去拿外衣,好支开他,她不想让他为难,不想让外公为难,如果可以,她宁可为难的那个人是自己。
“思霖,原谅外公,好吗!”博利想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再原谅杨家的任何一个人了,这个世上,他最疼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