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有一个男孩子怯生生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张幺爷扭过头,看着这个孩子。孩子拘谨地站住了。
张幺爷朝小孩子招手,说:“乖娃娃,你过来一下。”
小孩子审视了张幺爷片刻,迟疑了一下,还是朝张幺爷走了过来。张幺爷这才发现,小孩子的手里拿着两个山核桃。
小孩子走到近前,张幺爷把小孩子抱在怀里,小孩子却把手里的山核桃朝春明递过去,用稚嫩生疏的声音说:“哥哥,给你!”
小孩子和小孩子之间是最容易产生交流了,春明伸手接过了小孩子手上递过来的山核桃。
张幺爷在小孩子的脸上亲了一口,问:“乖娃娃,跟爷爷说说,你叫啥名字?”
“我叫朱珠。”
“猪猪?咋叫这么难听的一个名字?一个猪就够蠢的了,还两个猪?不是更蠢了?呵呵”
这时,张幺爷动了歪念头,他让怀里的这个叫朱珠的小孩子趴在他蜷曲起的膝盖上,让小孩子的屁股朝上,然后一把将小孩子的裤子褪下来。小孩子屁股上的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便露了出来。
尽管张幺爷已经有足够的心里准备,但是还是惊讶地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有一条尾巴啊?但也不像是猪尾巴啊?倒像是狗尾巴。该叫狗狗也不该叫猪猪嘛。”
张幺爷只顾埋着头研究怀里小孩子屁股上的尾巴问题,却忽略了佘诗韵的出现。
佘诗韵远远地就看见张幺爷在褪小孩子的裤子,轻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悄无声息地走过来。张幺爷自言自语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便说:“干爹,他不是你说的那个猪,他是姓朱的朱。你又信口开河了。”
佘诗韵的突然出现倒把张幺爷吓得一抖,见是佘诗韵站在自己面前,脸上的表情既慌张又尴尬。他急忙把小孩子的裤子提上去,放了小孩子说:“闺女,咋会是你啊?吓我一跳。”
张幺爷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佘诗韵却说:“干爹,是谁告诉你朱珠屁股上长有尾巴的?”
张幺爷不会撒谎,或者是来不及想出撒谎的借口,支吾了一下,说:“是伍先生告诉我的。”
佘诗韵咬着牙说道:“这个伍先生,咋嘴巴比女人的还碎?”
张幺爷怕自己一不小心说的话连累了伍先生,连忙说:“闺女,你可别怪伍先生。我们也是闲聊说到这个事情的。其实小孩子长尾巴的这个事情我早就晓得了。”
“你早就晓得了?怎么晓得的?”
“前几天我家里就出生了一个。”
“你家里出生了一个?是你媳妇生的?”
“是我的闺女生的。”
“你闺女?不对!绝对不对!”
“为啥不对?”
“如果是你闺女生的,你就该有尾巴。”
张幺爷扑哧一声笑了,朝佘诗韵说道:“闺女,你这叫什么话?我是你干爹呢!有你这么说干爹的吗?”
佘诗韵说:“是你自己说的你的闺女生了个长尾巴的孩子啊!又不是我让你这么说的。”
张幺爷说道:“我是说我的干闺女。我哪儿有什么亲闺女。”
“你是说小白?”佘诗韵的脸上露出一股惊喜莫名的情状。
张幺爷说:“就是小白。她刚出生的女儿屁股上就有一条尾巴。”
佘诗韵脸上的表情越加地惊喜,说:“这真的是冥冥中的缘分,太巧了!”
“什么太巧了?”张幺爷问。
“我是说我和小白遇见真是太巧了。”佘诗韵说。
“我都被你们一个个地整糊涂了,净说些莫名其妙的半截子话,烦得很。”
张幺爷显得不耐烦起来
第四十八章 神奇的漂移
佘诗韵似乎对白晓杨生了个长尾巴的孩子这个事情特别好奇。她蹲下,和张幺爷亲密地挨在一起,小声问:“干爹,干妹妹真的生了个长尾巴的孩子?你真的没有说谎骗我?”
张幺爷不高兴地说:“我还没有那么无聊,没事编这样的谎话来骗你。”
佘诗韵想了想,自顾自地点头说道:“原来他们果然没有走远!”说着眼神落在远处山洞的外边,眼神变得痴痴的。
“你说谁没有走远?”张幺爷愕然地问。
佘诗韵却站起来,欢天喜地地朝张幺爷说:“我去陪我的干妹妹了,你就在这儿陪你的这只‘山猴子’吧,跟他说说话,呵呵再见!”说着佘诗韵就像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般蹦蹦跳跳地跑了。
张幺爷自言自语地说道:“也算是岁数不小的人了,咋还跟个姑娘家似的?”
而那个叫朱珠的孩子这时蹲在春明的跟前,扑闪着一双单纯明亮的眼睛看着春明,用稚嫩的声音问:“小哥哥,他们为什么关你呢?”
春明朝朱珠摇头,也是一副懵懂单纯的样子。
“那你怕吗?”
春明还是摇头。
“你饿吗?”
春明点头。
“那你吃我给你的核桃吧!我给你留的。”朱珠说。
春明看着手里的核桃,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乌黑的手腕上。
张幺爷这时朝朱珠说:“朱珠,你咋想到给小哥哥送两个核桃过来?”
朱珠说:“我是来陪小哥哥的,我怕他一个人害怕。”
张幺爷被朱珠说的话感动了,说:“朱珠,你也是个好孩子啊。”
这时,另外的三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铁栅栏旁边。他们一声不吭地看着铁栅栏里的春明。
春明也看着这几个孩子。
一个女孩子这时朝铁栅栏里的春明伸出一双白皙柔嫩的小手。春明也将一双乌黑肮脏的小手从铁栅栏里伸出来。两个孩子的手拉在一起,眼睛看着眼睛,相互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极其纯净。
朱珠和另外的两个小孩子这时也上去,五个孩子的手隔着铁栅栏叠在了一起。
张幺爷愣愣地看着这五个孩子,心里变得非常平静。
突然,张幺爷眼前一花,或者说是张幺爷的眼前闪过一道神秘的清光。等他定睛再看的时候,整个人噔噔噔地倒退了三四步,收势不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朱珠等四个孩子都进入到了关春明的铁栅栏内!
张幺爷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使劲揉了揉眼睛,看见五个孩子的确是在山洞内。
“你们你们是咋进去的?”张幺爷快被弄疯了。
五个孩子这时理也不理会外边的张幺爷,相互看着,脸上露出天真无瑕的笑容。
春明的那张又瘦又窄的脏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天真烂漫的幸福表情。
而铁栅栏外边的张幺爷这时却像是中了邪一般,他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嘟囔道:“见鬼了!真是活见鬼了!”边嘟囔着边朝巷子外边跑。
佘诗韵和白晓杨还有张子恒围在一个瓦罐前七手八脚地褪着鸡毛,瓦罐里蒸腾出的水汽熏得白晓杨和佘诗韵的脸红扑扑的。
张幺爷人还没有到就大呼小叫起来:“不得了了,活见鬼了!活见鬼了啊!”
见张幺爷跑得急又跑得快,佘诗韵朝张幺爷喊:“干爹,慢点,看摔着!”
张幺爷哪儿顾得上佘诗韵的提醒,只管朝这边跑,脚下一个石块一绊,还真是一个趔趄就摔倒了。
白晓杨和佘诗韵担心张幺爷摔出个三长两短,连忙丢下手里的活儿,三步两步地跑上去把张幺爷扶起来。
“干爹,摔着了没有?”白晓杨和佘诗韵一起揪心地问。
张幺爷呼呼喘着气说:“没摔着没摔着干爹见鬼了!干爹真的活见鬼了!”
“大白天的,哪儿有什么鬼?干爹,你究竟是咋了吗?”白晓杨不明白张幺爷为啥突然间就像发起了癔症般地说起了胡话,越加担心起来。
张幺爷急切地说:“四个孩子四个孩子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关进了铁栅栏。我眼睁睁地看见的啊!”
白晓杨一愣,看着佘诗韵。
佘诗韵听了,脸上却露出惊奇之色,说:“真的吗?”
张幺爷说:“真的!”说着拉住白晓杨和佘诗韵就朝巷子里的那个山洞里跑。
然而,当张幺爷拉着白晓杨和佘诗韵跑进巷子里的时候,远远地却看见朱珠等四个孩子好好地站在铁栅栏的外边,并没有像张幺爷说的那样,是关在铁栅栏内的。
三个人跑到近前,张幺爷问:“你们咋又出来了?”
四个孩子朝着张幺爷嘿嘿地笑,天真里隐藏着狡黠,然后突然撒开腿跑掉了。
张幺爷真的快被弄疯了,他开始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在原地转圈,嘴里念念有词地说道:“不对!肯定不对!我眼睛没有看花!真的没有看花!他们是真的进去了啊!还手拉手地站在一起的”
见张幺爷焦躁不安的样子,白晓杨对张幺爷越加担心起来。她上去拉住张幺爷,说:“干爹,你究竟看见什么了?别着急啊!慢慢说。”
张幺爷仍旧急切地说:“你没有亲眼看见,我说也是白说。你们看见了,就一定会相信我的话了”
佘诗韵也上来,说:“干爹,我们相信你说的话了,好吗?”
张幺爷不理会白晓杨和佘诗韵,突然朝铁栅栏里的春明说:“明娃子,你跟这两个娘娘说说,刚才朱珠他们四个是不是进到你那里边去了?”
春明却摇头。
张幺爷叉着腰杆,瞪着春明,无可奈何地说:“好,就连你明娃子也叛变了,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好!好!明娃子,你个叛徒!算幺爷爷看走了眼!”
铁栅栏里的春明却朝着张幺爷笑,这小子突然变得阳光灿烂的了
第四十九章 屈辱
见张幺爷一副气哼哼的样子,白晓杨被张幺爷莫名其妙的言行搞得有点好笑,轻声问:“干爹,你究竟看见啥了?”
张幺爷说:“我明明看见这几个鬼豆子娃娃,一眨眼的工夫就钻进铁栅栏里了,咋钻进去的我都没有看清楚。铁栅栏又没打开,就眨了一下眼睛,他们就钻进去了。难道这几个鬼豆子娃娃会穿墙术?要不就是我真的撞鬼了?”
白晓杨对张幺爷信了几分,看着佘诗韵,想从佘诗韵那儿得到一个解释或者是答案,但是佘诗韵只是神秘兮兮地笑。
“干爹刚才看见的是真的吗?”白晓杨朝佘诗韵问。
佘诗韵笑了笑,想搪塞过去,说:“干爹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白晓杨明显感觉佘诗韵说的话有点言不由衷。女人和女人之间,是最能够感应出相互之间的真诚度的。于是,白晓杨用询问的眼神继续盯着佘诗韵,佘诗韵也笑眯眯地看着她。
两个女人就这样在原地相互对望着。
白晓杨在和佘诗韵对望的时候,她的眼神情不自禁地朝着佘诗韵的瞳孔深入进去。突然,她感觉自己就像进入到了两条漆黑的隧道中一般,隧道在某一个地方形成了交会。白晓杨的意识继续顺着这条神秘的隧道深入。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朝着一个神秘阴暗潮湿的世界陷入。
白晓杨是一个意志力控制比较强的人。她立刻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别人故意设置的陷阱之中,便立刻把眼光从这深不可测的隧道中努力抽了回来,脑子里打了一个愣神。
她看佘诗韵的眼神变得有点不大真实起来。
而佘诗韵依旧笑嘻嘻地看着她。
一旁的张幺爷见这两个女人站在原地相互看着,就是不说话,有点好奇起来。他看看白晓杨,又看看佘诗韵,说:“你们两个咋不说话了?咋看得这么痴呆?就像两个人不认得似的。”
张幺爷的话把白晓杨从一种状态中拉了回来。她把眼神从佘诗韵的脸上撤了回来,轻笑了一下,故作俏皮地说:“我是在观察你们两个是哪个说了谎话。”
听白晓杨这么说,张幺爷立马就不乐意了,说:“谎话?你干爹这辈子最忌恨哪个睁着眼睛说瞎话,况且这个事情我用得着编瞎话来哄你们吗?”
“所以我就要看看是不是诗韵姐姐在说谎啦?”白晓杨说。
白晓杨也在搪塞张幺爷。
“所以你就一眨不眨地朝佘女子的眼睛看?”张幺爷说。
白晓杨仍旧俏皮地说:“是啊!谁说没说谎,你只要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眼睛看,准能够看出个子丑寅卯来。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眼睛这扇窗户,你就能看见她的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张幺爷切了一声,说:“连你小白也说这些高深莫测的话来骂你干爹了。”
白晓杨说:“干爹,我不是要说话骂你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张幺爷说:“好,你说的是实话干爹就信你的实话。你小白在干爹面前,说方就是方,说圆就是圆,我是不会跟你争的。”
这时,张子恒走进了巷子,边朝这边走边说:“鸡毛都褪完了”
话说到一半,他的眼睛突然瞪圆了,并且快步朝铁栅栏这边跑来。
他看见了被关在铁栅栏里的春明。
张子恒几步跑到铁栅栏的跟前,扶着铁栅栏朝里面的春明急切地问:“春明!真的是你吗?”
看见张子恒,春明的眼圈一下子又红了,哀声朝张子恒喊道:“五爸,你怎么也来了?”
张子恒似乎明白过来了是怎么一回事,他没有回答春明的话,而是扭过头,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佘诗韵。
佘诗韵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