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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就给葱儿放一个假,叫她和你们一起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
小雷蹦蹦跳跳,乐不可支。其他人也满脸的笑容。云伯伯叮嘱小雷一些别生事之类的话,给我们准备了一些水和干粮。
“鳞!”
“主人何事?”
“我们这次出门,我还是有些担心家里。这些天你多多辛苦,替我看好这个家。”
“赤鳞领命!”
一切安排稳妥,我们八个人就出发了。我和馨妍骑着“冷月”,小风和葱儿骑着云伯伯的“火轮”,云音和颜姐骑着云音的新马儿“碧云”,小雷和哀如骑着小雷的“火鬃”。四匹马一路慢行,来到了未锥的码头,叫家里的马僮把马安置好,然后改乘小船,向中央富海区的外滩游去。
船行了大约一个小时,这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我要给大家安排宿处。我找到一家生意不算景气的小旅馆,老板看我们这副装束,知道我们是从未锥而来。好在云伯伯和他有一点交情,还算是招待热情。
吃过晚饭后,我们就早早睡下。四个男人睡一间,四个女人睡一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颜姐马上就可以恢复,让我兴奋地不能入睡,这一晚,我始终是睡不着。
夜半,我忽听窗外有动静,侧耳目听去。
“都睡了,准备动手!”
又一次回到城市的时候,这个城市仍旧还是不欢迎我。罢了,也许只有未锥,才是我唯一的家。
第二卷 灵煞情仇 第二十章 惊险之旅 十路蛇头斗勾陈
幻的境界,让人捉摸不透。而且越是捉摸,越觉不透,所以我干脆就把它当作真实世界来对待。最后惊呀地发现,原以为真实的世界,才是一个真正的幻境。
我心里一紧,知道有人要突施暗算。最担心的还是四个女孩,赶忙拍拍小风的肩膀,然后急忙向四个女孩子的房间闯了过去。
没想到的是,她们根本没有把门插上,看起来对我是一点也不加防范。事情紧急,也不及多想,立刻推门进去。
窗外的路灯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照在四个女孩子的床上。屋子里的暖气烧得很热,也不知是谁不好好盖被,把被子踢翻了,四个女孩儿春光乍泄。
我按捺住自己跳动的心,悄悄伏在地上。此时门“哐”的一声,三五个黑影蹿了进来。手中尽是明晃晃的砍刀。
四个女孩子奔波了一天,本来已经是很劳累,所以都睡得很熟。(奇。书。网)我轻声进来,都不觉察,这时被这么一闹,葱儿一下子先醒了,她惊叫一声,其余几个女孩子也都醒了。馨妍把床边的台灯打开,一看是四五个杀手,四个女孩儿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我隐约感到,颜姐的意识有所恢复。
“大皮,你说是先杀后奸呢,还是先奸后杀呢?”
“他妈的还用问,这几个都是世间罕见的极品,我当然是想”说着,那个大皮拎着刀,淫笑着,走了过去。
四个女孩子紧紧抱在一起,馨妍张口喊救命。
“没有用的,这里都是我们的人,谁来帮你?”
“益!”馨妍仍不死心。
“他在阴间等你呢。”大皮仍淫笑着,“唉,你们几个来不来,不来我自己上了!哈哈1V4啊。”
没有人回他的话,因为他们都有已经死了。
大皮觉得事情突然不对,回头来看,人都不见了。自言自语道:“嘿嘿,原来是给我创造机会,不想打扰本大爷。”说着,更是肆无忌惮地走了过去。
我拍了拍他的后领,他将头转回,我已经绕到他身后,他仍是什么也没瞧见。不仅他瞧不见,由于我又很快伏在地上,四个女孩子也没看见。
大皮不知所以地扭回头,他手中的刀已经不知不觉到了我手中,我将刀一翻,一下子钉在他的脚上,他痛和哇哇在叫。
我站起身子。四个女孩子看到是我,一颗心才算落下。
大皮脚不能动,更不敢去拔刀,忍着痛一拳挥来。我用手一带,接着扣住他的手腕向下一扯,把他的手也顺着刀刃插了进去,刀插进了他的掌骨。
“大大哥挠命!”
“挠命,你知道她们是谁,你就敢冒犯,你还要我饶命。”
“小弟知错了,以后再不敢动你的女人。”
我也不愿听他废话,转过头去,看着床上的四朵香花:“云音,你说怎么处置?”
大皮一听,冷汗直流,这么一问,哪还有命在?四个女孩儿准不饶他。
他哪会想到,云音只说了一句:“少爷您作主就好了。”
“馨妍你呢?”
“按你的意思吧。”
我笑了笑,又问葱儿,葱儿搓着手,并不回答,意思是和她几个人一样。
我邪笑着说:“既然她们都要我作主,我又天生的爱看死人嘿嘿”
大皮吓得快尿了裤子,“求大哥饶我一命。”
“那你是留下一只手还是一只脚?”我冷冷地对大皮说。
“求您饶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大皮战战兢兢地说。
“好,那你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这我不能说”大皮的脸上划过一丝更大的恐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拉过大皮的另一只手,用膝盖顶住他的肘关节,猛地一拉,喀嚓一声,折断了。
大皮狂叫一声,但随即咬咬牙,一声不吭。
我知道他和头头一定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若是招了出来,一定是命就没了,所以我这一点威胁,他不会放在心上。
但是我不是一个狠心的人,除非把我逼急了。算了,不问也就算了,反正他已经这副德性了。
小风推开了门,:“没事吧。”
我透过门向外望去,横七竖八已经躺了不少的打手。
“没事,他交给你了。”我拔起地上的刀,把大皮给他扔过去。
小风坏笑着看了看我,然后关门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四个女孩儿。
我开了灯,四个女孩儿脱险后,松一口气。不知为什么,云音和葱儿都是俏脸微红。这时候灯一亮,真的是燕瘦环肥,一览无余。
“你们先把被盖上。”我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四个人赶忙依言照办。
“这里现在很不安全,不过我想你们都很累了,所以我不想走。你们安心休息吧,我和小风会好好保护你们的。”
“少爷,您不必为了我们我们现在离开这里好了。”云音说。
“是啊。”葱儿也说。
“可是这么晚了,出去的话,我们就没有地方落脚了啊。”我可不想深更半夜带着四个女孩子到处乱撞,云音还要说什么,被我抢过话来:“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你们好好歇着吧。”
我按着一颗狂跳动的心,走出了房门。
“整个小旅馆都是他们的人,老板不知哪去了,其他人都已经被我治住了。”小风对我说。
“你看现在我们怎么办?”我说。
“审!”小风邪笑着,露出几颗亮白的牙齿。
“放弃吧,他们不会说的。”
“那你说怎么办?”小风撇撇嘴。
“静观其变喽!我不想让几个女孩子再受什么惊吓,所以还是不要生事了。”我笑笑说。
“也好。我去把他们收拾到楼下的屋子里去。”
我回到了屋子里,两个小鬼都不睡了,云雷兴奋地不得了,而哀如则若有所思。小雷见了我,笑嘻嘻地说:“师父,你刚才没看见,我用你教我的手法,把一个大个子打倒了!”
“是吗!”我听了自然也很开心。
这时候,哀如表情严肃地跟我说:“大哥哥,我觉得这里有点不对劲!”
“这个我知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这家旅馆,很可能是个幻术!”
什么?我的脑子当时一木!
我急忙推开四个女孩子的房门,一点没错,她们此时已经身处险境!
两条被子把她们捂得严严实实,让她们喘不上气。屋顶上是一个光彩夺目的光环,光环之中,似乎是有万千的幻象。
我用力去扯那被子,不料,那两条被子竟很轻松地一下子被我提了起来,我正想告诉她们没事了,可是不待我说话,我已经被捂在被子里。
是个圈套。之前对四个女孩儿完全只是一个陷阱,而真正的目标,是我!
“少爷,你怎么样?”
“益!”
她们在外面急切地给我扯被子,但始终无济。
门被轻轻推开了,虽然很轻,但是我的感觉却很重。
“小子,你一个人,怎么能尽享这四个稀世绝艳!我来替你享用享用”是老板的声音。
浑帐!这个时候,小风在哪里!
门被一脚踹开,但我听得出来,不是小风。
两个人也没搭话,当既动手。不好,是小雷!他不是对手。
果然,不过一会儿,小雷就不支了,我急得满头是汗。要不赶快想办法出去,几个女孩子就遭殃了。
听准了老板的方位,我就地滚了过去。他伸脚一踏,狠狠地踹在我的肋间。我胸中一涌,一口血呛出来。
“妈的,老子这会没空和你玩!”说着,几声凄惨的尖叫响起。
“浑蛋!”气急之下,我一拳砸在被子上。
被子,竟被我打开了!
不管是不是圈套,我只能先把老板解决掉!
他死得很惨!
馨妍哭着扑进我怀里,云音和葱儿也紧抱在一起。只有颜佳,傻愣愣地站在一边,望着头顶上方渐渐消失的光圈。
哀如跑到颜姐跟前,拍拍她的后背:“师姐——”
颜姐没有理他,仍呆呆望着天花板。
“哎,我还以为她好了呢!”哀如对小雷说。
我恍然大悟,“你是说,是颜姐给我解开了被子?”
“是的,是师姐看破了她头顶的幻阵,要不然,我们都已经完了。”
没想到,竟然是神志不清的颜姐,救了我们大家。
此处当真没有办法再久留,四个女孩子穿好了衣服,收拾好行李,和我一起带着小雷和哀如下了楼。
小风仍然在和那一些杀手缠斗,见到我出来,又大喊起来:“洛益,怎么回事,这些鬼东西,刚才明明我打得过的!”
“小风哥哥,你别和他们斗了,快过来!”哀如喊他。
小风依言到了我们身边。我按着哀如的办法,手拿一条凳子腿,在厨房点了,丢到了旅馆里。
一把火还没来的急烧,旅馆已经不在了。
“原来是这个旅馆有异样,小鬼,你真行啊!”小风摸摸我的脑袋,几个女孩被他这么一逗,把刚才的惊吓也都忘记了。
“师父!”小雷很认真地看着我,“下一次,我一定会打倒这些坏人!”
我点点头:“你自己说的哦!”
“不知道是谁要害我们?”小风对我说。
我摇摇头,“不知道,我们还是尽快到云阿姨那里的好,不然,天知道还会有什么事发生。还有,为了我们的行踪不要暴露,我看还是把我们的这些袍子换掉好了。”
大家找到一处隐蔽的所在,然后分别换上了城市里的装束。这时候已在冬季,虽然是闹市,但这个时候,人影也是绝少。只有一些夜的士,和一些午夜族,仍在活动。
为了不会太引人注意,我们决定兵分三路,我带着馨妍和颜姐,小风带着云音和葱儿一路,两个小鬼以最快的速度去找云阿姨。
我和两个女孩儿慢慢走在最后,颜姐没有知觉,馨妍又不爱说话,所以我们的小队算是相当的沉闷。料想小风一定有说有笑,把两个女孩子逗得很开心。只是两个小鬼,我不知道他们能否平安。但这是小雷必须要作到的,否则,他不会很快成长。而我,身边很需要有可用之人。
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两个女孩子都很累。我们就在路边我长椅上休息。我注意到,两个黑沉沉的身影渐渐向我们走近。
“小子,借个火。”一个说。
“不好意思,我不抽烟。”我笑笑。
“谁他妈问你会不会抽烟了!我问你要火!”另一个吼道。
我只好攥着拳头,假装拿出火机,“哦,有,有。”
两个人对视一笑:“真他妈的贱,不来点硬的就不行。”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烟。恰好这边的路灯也坏了,两个人都有没看太清楚,把嘴揍了过来。
突然,他们的两双眼睛在两个女孩子的身上停了下来。
就这一瞬间,我从衣服上扯下了一根线,从一个人的左鼻孔里穿进去,从右鼻孔里把拉出来。然后在又另一个人的两个鼻孔里一穿一抽,接着在线上打个节。两个人互相牵着鼻子,互相制约,谁都动不了。
我顺手从左边人的鼓鼓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颠了颠,放在他们的脖子中间。
两个人哆哆嗦嗦,害怕起来。
“这么晚了,你们是要去哪里啊?”
“明天早晨,帮里的弟兄,分成十批,要到百里头火拼,我们是去赶地铁。”
“你们什么帮,跟什么帮火拼?”
“我们是‘蛇字头’,要和‘勾陈’火拼。”左边的一边说,一边扭了扭脸,昏暗的光下,我隐约看见他的左脸上纹着一条花蛇。
勾陈?小风和我提到过,他说勾陈是一个极其神秘的组织,只短短的时日,就已经在正西深冶区小有名堂,日后一定不简单。有机会,我倒想看看他们是怎样一个厉害法。
我解下两个人的裤带,把他们绑在路灯柱子上。两个女孩羞得转过头去,走开一边。
“你叫什么?”我问左边的那个。
“大头包。”左边的努力扭着腰,吃力地说。
“你呢?”
“六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