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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就是战场,是一个拚死拚活的地方。而我这边,却是“浓情蜜意” 的一幕:我颤抖着拿起颜姐的毛衣,轻轻地向她的身上套。
汗…_…b
这场血战不用多述,因为我们有法器灵术,所以没过多长时间就结束了战斗。
残车废路。
“现在我们大家可以说是已经脱险了,”
我对苏聿说,“不管百年前我们有什么样的误会,都是那一辈的事,毕竟五大宗家已经几百甚至近千年了!我真的希望你们能够跟我们一起回去。”
苏聿看看父叔,几个人踌躇不定。
“城市里繁华富足,你们不愿回去也有道理。不过,哪怕你们只回家看一看,我们也会很高兴的。”
云爷爷也说:“是啊!多少年的好感情了,不论树干生长多高,都离不开它的根呐!”
“好吧!”苏聿看看父叔,终于作了决定。他们苏家,好像一直都是苏聿暗地里在拿主意。“我们就先回去看看吧,也当是逃难!”
我和爷爷笑了。
金弃义和杜羽心这时候都已经醒了过了,都站在我们的不远处。我转向金弃义,“你们一家”
金弃义没有抬头,更没有说话。
这时候,有琴婷婷跑到他的身边,拽了拽他的袖子,两只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地说话。
金弃义看看义母,都明白了。他抬起了头,“我们回去!永远!”
我兴奋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好兄弟!!!”
他脸上仍木无表情,但一只铜手也重重地拍在我的肩头,险些没把我的骨头拍散了。
我们找来一辆还能用的车,前后都坐了上去。杜家的火头兵这时候只剩了近百人,而苏家的手下也只剩了几十人,他们也找了几辆车,在鲁叔叔和大力的带领下,跟着我们向中央富海行去。
由于刚才的激战,路过的车都远远地躲开了,这时公路是倒是很静。小心翼翼地经过了坑坑洼洼的战场,我们加速地向家的方向奔去。
车上,我看着慢慢醒来的颜姐,心里不禁地喜悦。虽然此行险象环生,但没想到竟能把四大宗家都带回未锥,可谓喜出望外了。
颜姐见我在笑,脸一下子红了。她看看自己穿好的衣服,脸更红了。我也满是不好意思,转过头向正在关紧的后仓门看去
“不知道小风和承道大哥怎么样了,我想去找找他们!”
“别去!”颜姐说,我转头看她时,她又是一动,后仓灯亮着,隐约看出她的脸又红了。
颜姐顿了一下,才说:“你要是去找他们,怎么也找不到的。到时候我们还要找你。即然魔障消失了,就证明了承道成功了,他身负两件圣宝,又有赤鳞在旁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至于小风那个小鬼头我看也不会出什么事!”
“嗯。也对!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很快,我们到了富海的外滩,未锥的船早已经焦急地等待了好些天了。见到我们,都兴奋地跳起来。
我们转乘了船,又开始漂海。由于人太多,云伯伯也一定没有预料到,所以只能先把我们这些人送过去,其余人等下批船。
我们上了岸,我看着古风古色的家园,心情顿时大开。
我们的马还在,但城里来的众人都不会骑马。海岸这边接我们的海伯先给我们准备了些吃的。我们也实在饿了,吃过饭后,略作休息,这时候。海伯已经套好了马车,连车夫也有。
我们或骑或乘,并不十分快地向琼云舍行去。
回家真好!
。。。。。。。。。。。。。。。
此边的天,此边的海,与彼方不同。
不同不在于景,而在于情。
或者说,只在于我。
乡
香!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六十章 浮生若梦 浪起风转紧
欢,乐,只有在与人分享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欢与乐。
忧,愁,只有独自个一人的时候,才能痛快地忧与愁。
欢乐与忧愁交织着,在这一团乱麻之中,我抽出一条线索——敞开心扉。
。。。。。。。。。。。。。。。
我们从海伯那里出发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但整个未锥却比白日里还要热闹。因为事先有人回到家里送信,所以沿路上,灯火亮如白昼,一队队闹岁的队伍,在我们的周围舞龙弄狮,敲锣打鼓,将我们迎往家里。
云伯伯携着家人接出了两里地,我在马上一看,伯伯、伯母、云音、馨妍、小雷、葱儿,后面还有好多家人,一个个喜欢的不得了。我们的队伍合在一处,慢慢地向家里走去。
下了车马,云伯伯把我们接进了家里,这一次可是大大的热闹。我给大家互相作了介绍,客厅里添置了很多座椅,才将这苏、杜、金家的人容下。云伯母和刘妈端上了香茶,我们坐在一起好好说说这一行的经历。
“咦?师父,小风哥哥呢?”小雷小眼在人中转了转,始终不见小风。
“哎!我们是逃回来的,因为事情特殊,不得已和小风分开了,还有一位叫‘李承道’的大哥,他和赤鳞在一起,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
“哦?看来少爷这次出行,遇到了很多难解的事啊!”云伯伯说。
“是啊!但愿这二位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我说。
大家攀谈的工夫并不长,因为这些人都已经很累了。
云伯伯要安排这些人的住所,于是起身道:“苏兄弟,杜叔叔,弃义,你们三位现在是三宗家的说话人,所以这件事我想还是和三位商量一下。当年四宗家离开云灵庄以后,你们四家的府第却还在,这么些年了,虽然没有人住,但我们云家一直派了专人,天天打扫,逢年过节的各个礼祭也从不敢怠慢。所以这四座大府现在还在,也仍然是你们的家,你们随时可以回去。不过,由于事先没有料道你们能回来,现在家里被褥衣物、各种的用具都并未置办齐,我想你们先在我们云家住几天,这里有的是屋子,一切应用的物事也齐全。我这就叫人给你们置备你们生活的所用,等到安排妥了,你们再搬回去住,你们看如何?”
云伯伯安排的很合理,所以三个人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还有,”云伯伯接着说,“我听少爷说你们还带了不少家人来。我们都一样的欢迎。我想先把他们安置在苏家的府上,吃穿住行也一定不敢怠慢,你们看怎么样?”
金弃义没什么家人,所以没什么可说的,杜爷爷和苏叔叔点头称好。
云伯伯又说了些事,见天色不早,就要我们先去休息。云伯母和刘妈带着几个丫头,把三家的人让进了家里较为讲究的厢房里,安排他们早早地睡下。
我一看大家都散去了,先去看了看妈妈,然后才拉着馨妍进了我的屋子。我们说了半夜的话,直到我的眼皮实在撑不起来了,馨妍才回了自己的房。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照例到门前的小广场前看日出,三宗家的人也跟着来看,这个一早晨的阳光格外的暖,大家心里也是一样。
我们一起吃过了早饭,这一个大家子吃起饭来真可谓盛况空前。吃过了饭,云伯伯带着三家人去看看他们从前的大宅。
我也跟着去。从前见过这几家大院,但云伯伯一直未和我提起这就是四宗家的大院,我还以为是什么古迹。
拉着馨妍的小手,又有颜姐、云音的陪伴,我被苏聿、杜羽心和金弃义羡慕了个不得了。
这四个大院确实气派,也是红灯高挂、春联喜贴。和别处不同的,不过是稍显冷清。云伯伯吩咐随从来的家人,将赶制的四大宗家的新门匾都挂了上去。
“大忠家李”、“大智家苏”、“大勇家杜”、“大信家金”。
这四块大匾俨若画龙点睛一笔,一旦挂在门楼前,四个大宅立时显得有了生气。
在苏家,大家看到了苏家的人和杜家的火头兵在这里住的很好,心里不由地也是暖暖的。苏叔叔和杜爷爷对云伯伯表示了谢意。
我们走了半上午,早早地回到家中。进门的时候,一个人从门里跳了出来,也不搭话,抱着头就向门外跑,仔细看,原来是小雷。
小雷身后的不远处,小风正抓着一把扫帚赶出来。一见我们回来了,一下子竟然愣住了。
“你这个”后来的话当着大家不便说,我又咽了回去,“回来就知道胡闹!”
小风呵呵傻笑,“作薛子!谁让这个小子一回来就调侃我!”他说着赶快给云伯伯大家打招呼。
小风回来了,大家都很高兴。我问他为什么残糟到小雷的调侃,小雷格格地笑了,他说小风回来的时候,脖子里有个淡紫色的唇印。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风的脸上不禁有些不自然,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一副不好意思的扭捏相,我不禁大感好奇。不过当着大家不便追问,于是就要他给我们大家讲讲昨日的经历。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风的脸上更不自然了。这个小风今天回来以后就奇奇怪怪的。
他搔搔头,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我只是拚命地跑,一直跑出老远后来遇上勾陈的人的时候,魔障已经解除了,我就用眉月刃在勾陈的地界里大闹了一番。”
他说完了,就问我们昨天的经历,我又草草给他说一了遍。小风听完了才知道承道大哥仍然没有回来,不禁地皱了眉。但很快地,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子又向往常一样和我们大家大开起了玩笑。
一天过去了,承道大哥还没有回来。他虽然不认路,但是赤鳞是不可能忘的。我们大家不禁很是担心,最后我和大家说想去亲自找找,却被颜姐拦住了。
小风正在一边发愣,听到颜姐的话,抬头说:“我看还是我去一趟吧,谁让某家脚程快呢!”
大家想想,这样也好,毕竟小风御起风来速度飞快,再加上这个家伙鬼精鬼精的,应该可以对他放心。小风得到了大家的同意,吃完晚饭就动身。
苏聿站在大门口,送走小风之后对我说:“洛益,你有没有觉得小风今天有些古怪?”
“嗯,我感觉出来了,他和昨天以前比起来,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说,“也可能是他太累了,有些疲,所以后来言语少了些,神色也不是很正常,你我可能是多心了。”
“但愿如此吧。”苏聿叹一口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哦没什么意思。我现在在想,勾陈的针现在还在可能插在我们当中,要尽快把他拔出来呀!”苏聿望望头顶上的新月,“不然的话,我们还会有麻烦。”
“说的是,你有什么办法么?”
“还没有,不过我料想他一定会露出马脚的。哎这个正月可要大忙一场了。”
说的不错,从年初一到现在,也就是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我不知作了多少事情,尤其最后的这几天,一点也不得安宁,回来就好了,一切都可以消停消停了。
这些话也就是苏聿和我说,杜羽心大大咧咧,只有拳脚,没有什么心计。而金弃义可能是习惯了沉默,即使心里面有什么想法,也不形于色。他们这四宗家之中,也就是苏聿有鬼主意,性格也比较外向。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大家仍早早地起了床。吃过饭后,门童小觉跑了进来,“少爷,有个和尚在外面,说要见您。他还架着一个受伤的人,您快看看去吧!”
我和大家都从屋里出来,小觉在前带路。出门一看,是前不久和我们并肩斗琴骨的白眉老僧,他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包,身边架着一个人,是昏迷中的承道大哥。
“大师您好!”我急忙把大师让了进来,杜羽心赶忙把承道大哥接过。云伯伯叫来家里的白伯,让他给承道看伤。
正厅里。
香茶在桌上清气蒸醺。
白眉大师把包裹递给我,里面是鲤鱼琴和兽皮画。
“大师,这是怎么一回事?”相互引见之后,我急切问道。
“昨日早晨,老僧见天上有些异样,后来才知是有人施了魔障。这道魔障已经几百年没有现世了,昨日却突然出现在春俱,老僧很感意外,于是前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却目睹了一场英雄血战。那位姓李的施主,以一战百,当真英雄了得。不过对方人多势重,而且有异法之士,李施主虽也有宝器在身,无奈不得施展,不久就重伤累累。我见他一脸正气,这才出手相助”
“哦!原来昨天魔障的消失,还多亏了大师的帮忙。那我们在坐的可要多谢了,你可是我们的大恩人!”云伯伯说。
“哎~”大师摆摆手,“老和尚我作的,不过是顺应天意,出于佛家的教义罢了,云施主不必客气。”
“大师,我还有个冥仆,叫作赤鳞,我叫他陪着大哥去的,您有没有见到他?”
“呵呵见到了。李承道施主当时和他是分头行事,李施主分散对方注意,你那冥仆负责除祛魔障。今日老僧本是同他一道回来的,但途中见到了叶施主正急急向西飞行,于是赤鳞先生就追他去了,相信不多时他们就会回来。”
我听到这里才放下了心,对老僧说道:“大师不远千里而来,一定要在我们家里多住些时候。我也好对您多次相助表示感谢,尽尽我这地主之谊。”
白眉大师用手拂拂长眉,笑着说:“如此也好,老僧听说正月十五这里有个五宗大祭,正想开开眼。如此就不推让了,要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