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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春:“后门山沟?你当我傻子么?我什么时候去过?”看来复春是的的确确忘了好几个月前的事了,我也没法跟他解释太多,只能当他没去过,来和他说说明白。
我故意抓抓头发,说:“呃……!可能是我记错了。”
复春连连点头,说:“本来就是你记错了,我根本没去过后门山沟,我去那地方干嘛?跟你一起去讨菜!拉到吧!那是女人干的事,只有师母把你当女孩子看待,让你去干些轻松的活。”
我有些不爽,说:“nmlgb,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师母,行么?”
复春格拉格拉忍住笑,说:“行行行…,我们师兄弟俩,废话不多说,这宝贝是你在后门山沟捡到的?那你太走运了,有机会我也要去捡捡看。”
我:“捡的?哪有那么好捡的东西!我运气一直背得很,也不可能捡到好东西的。”
复春一脸不解,说:“小铜,能不能别在我面前卖关子,说了这么多废话,你直接告诉这宝贝怎么来的,详细地点啊!”
我开门见山说:“在后门山沟,有一个古墓,我下午进了那古墓,在里头捡到的。”
复春的眼瞳在蜡烛光照下,一阵收缩,过了片刻,嘴角微微一笑,拍拍手,说:“古墓?后门山沟有古墓?”
我慎重地点点头:“当然有了,我自己亲自进去的,还能有假。”
“呵呵呵!”复春高兴得捂着嘴巴笑了好长一段时间,说:“真是这样的话,古墓里头不可能只有一个宝贝,肯定还有很多的,明天你带我去,咱们一起再去掏掏看。”
说了这么多,终于引起了复春的兴趣。
他还是和之前一样,一说道古墓和宝贝,他的兴趣极其浓厚。
我知道他和我的兴趣略有不同,他是为了搞古董卖大钱,而我,是为了搞大收藏。
虽然目的有些不一样,但获得古董的途径,却是心照不宣的,我们也管不了世俗内的框框架架了,用最直接的手段,去牟取自己需要的东西。
“好好好。”我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有复春陪我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这正是我找他的目的,可是明天有空?
我说:“听师傅说,明天咱们还得去洪江湾,帮他和大师兄老六打杂哩!”
复春眉头紧皱,思考了好长时间,诡笑说:“实在不行,明天早上,咱们俩装病吧!他娘的,今天咱们俩去洪江湾,来来回回都是淋雨跑,病一下也很正常的,师傅老祝应该不会怀疑我们是装病,你说,是不是?”
我:“……!”我无话可说,复春的办法有点奇葩,如果师傅和老刘弱智的话,不出意外,应该会成功的。
是夜,吃过晚饭,我和复春躲在我的卧室,秘密商讨明天的行程。
我:“防身工具要一个。”
复春:“你房间这铁竿子就行。”
我:“还需要绳子一根,去哪搞绳子?”
复春:“师傅的工匠房里有。”
我:“嗯。袋子要几个,万一里面的东西很多,我们要用袋子装。”
复春:“师傅的工匠房里也有。”
我:“工匠房里的袋子太粗糙了,装古董容易搞坏。”
复春:“那去找师母要。”
我:“师母她给么?”
复春:“她不给,咱们就去她房间偷。”
我:“看来只能那样了。”
复春:“本来就是这样,咱们做事不要拖泥带水,要果断才能发财,知道不?”
我:“……!”
复春:“还需要什么,你想想,你进去过古墓,去里面找东西,还需要什么工具?”
我:“记起来了,咱们忘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没它可不行的。”
复春:“什么东西?”
我:“手电筒;古墓里头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不带上手电筒,我们进去了也是枉然的。”
复春:“……!”
我:“春哥,你说话啊,哑着个嘴巴干嘛?”
复春:“有了,好像师傅有手电筒的。”
我:“有,他有一个手电筒,就是不知道白天,他把手电筒放在哪的?”
复春:“是啊,到了明天再说吧!”
我:“嗯,早点睡吧!”
复春:“呃!要不今晚我在你这儿睡?”
我:“你回你自己房间睡,我不喜欢两个人睡一块。”
复春:“呵呵!我走了,明天咱们俩装病的时候,要装得像一点。”
我打了个大哈欠,往床上一倒,没在做回应,复春鬼鬼祟祟走了出去。
现在已经是三更时分了,我穿着四角裤,其它部位是赤裸裸的,一双手掌互相抚摸了一下,在黑暗中,皮肤好像释放出一丝丝彩色,这种彩色,然我即刻陷入梦境,陷入那年的那个夜晚。
…
“小春、小铜,快起来。”屋外的天色微明,师傅老祝的声音便充斥着耳膜。
我佯装在床上,哼着鼻涕,一动不动。
外面,陆陆续续传来师傅的督促声。
“师傅,我头疼,头疼得厉害!”隔壁传来复春的呻吟,听他说的话,真有点像要死不断气、奄奄一息的人。
“真的头疼?那算了,你等会去看看大夫。”师傅果然中了二师兄复春的招数。
“哦!”
我隐隐约约听到复春故作咳嗽…吸鼻涕的样子。
“小铜,你快起来。”紧接着,师傅挨着走过来,敲我的房门,他的声音明显放大了很多。
我准备演得比复春更像,否则难保师傅会怀疑到我们俩是装病。
“……!”我当做没听见,试想一下,重病在床的人,人不仅是迷迷糊糊的,连耳目都会受到影响,比如听力严重下降。
“喂喂喂!咚咚咚!”师傅老祝的语气变得不友好起来,捶打着房门,说:“听到没有,别睡了,快起床,今天的事很多。”
“谁呀~~~!”我喊出一声要死不断气的回应,然后噼里啪啦一连串地咳嗽。
“是我。”师傅老祝严厉地喝道。
“哦~~~!是师傅啊~~~~!”我继续装着一副软绵绵的样子,说:“来啊~~~!我~~来开门~~~!”
我慢慢爬下床,盯了盯神,使出手抓,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弄得像个神经病一样,这样才显得是个病人嘛!
紧接着,我摇头晃脑地嘭…的一声,撞在门口上,有气无力地拉开房门,见到师傅一脸不快的表情,我眯着眼睛,说:“师傅?啥啥~~啥事儿啊?”
“你……你怎么了?”师傅闷闷地看着我,说:“你鬼上身了?”
第十一章 重振旗鼓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师傅这话是故意的耻笑,还是我的表情太难看了,才让他感觉我像是鬼上了身。
不过,我强压住自己的情绪,说:“我浑身好热啊!师傅,怎么办?”
此话一出。
师傅一个抖擞,往后退了三步,说:“你有病啊?”
“哦嗷嗷啊……!”我一双手浑身乱抓乱摸,眼神故作迷离,喘息着说:“我不知道,师傅,我全身好热、好难受啊!怎么办?”
“怎么办?”师傅连连后退,生气说:“神经病,病了看大夫去,没钱自己回家拿。”
他赶紧转过身,悻悻地离开,喃喃道:“真是晦气,这两个不争气的,都病了。”
我倚靠在门口,偷偷瞄着师傅的去影,然后看到大师兄老六跟了过去。
老六一边把自行车推出去,一边不解地问:“师傅,小春和小铜怎么了?”
师傅又是没好气地回道:“他们软骨头,可能是被昨天的雨淋病了。”
老六:“我看他们俩昨晚都好好哩……!”
他们俩又扛着工具绑在车后天,骑着车,咯吱咯吱走了。
这个时候,我听到师母的脚步声,她从房间里梳洗装扮地走过来,惺忪睡眼地朝我房间看了看,我已经提前躺在床上装病。
“小铜,怎么了,不舒服?”师母轻手轻脚地来到我床口,探出手指抚摸在我额头上,好一会,说:“不发烧嘛!”
我睁开迷离的眼睛,吃吃唔唔说:“刚才难过死了,现在舒服多了。”
师母再用温柔的手心贴在我的脸上,试了试温度,说:“没什么事就起来吧!谁不知道你是在偷懒装病。”
听师母这么一说,我愕然不知所措,她的手往我脸上一放,居然就知道我是装的。
“你快点起来,我熬点绿豆汤给你们喝!”师母笑了笑,慢慢走出去,往复春的房间门口走了,说:“复春,你也快起来,你身体恁么好,就别装了,真没想到你们俩合伙欺骗你们师傅,他要是知道了,你们俩就等着走人吧!”师母有些生气地敲了几下门,然后就离开了。
都说女人比男人敏感,容易观察到一般人忽视的问题,看来,这话一点都没错。
我和复春装病的事,在师母面前穿帮了,就没必要继续装了。
咚咚咚…
我敲打着木壁,复春睡在我的隔壁,所以,我只要敲打了一下木板,他就会听到。
“春哥,你在干嘛?”
复春在隔壁叽叽咕咕说:“还能干嘛,穿衣服起床喽。”
于是我也升龙活虎地跳下床,开始穿外套,说:“什么时候去后门山沟?”
复春:“吃了早饭,立马就去。”
我:“哦,行,先得把工具找齐。”
复春已经整装好身上的衣物,来到我房间,说:“现在就去搞。”
于是,我们来一同来到屋外的压水机旁边,洗了个脸,然后一齐朝厨房走过去。
厨房内,师母煮好了稀饭和绿豆汤。
她见我们俩笑嘻嘻地走进来,不由一阵阵数落,数落完,抿着嘴唇,慎重地说:“山坡上的一亩萝卜熟了,你们俩一起陪我去拔萝卜。”
我一懵,怪不得之前,师傅当面说我们俩病的时候,她故作不知道,等师傅走了,她才站出来拆穿我们,原来是想让我们俩帮她干活,这……!
“噢…!行行行!”
我和复春心不在焉地连连点头。
其实,脑子里在思索工具的事,我们趴在桌上,一人喝了一大碗稀饭,又喝了一小杯绿豆汤,衣食饭饱,是时候该走人了。
“你们干嘛去?”师母她早已经吃了早饭,手中提着一支大篮子和三只大麻袋,篮子和大麻袋,一看就知道是装萝卜用的,她见我和复春匆匆回了屋子,不禁起身跟了过来。
“师母,你一个人先去,我和小铜等会再去。”二师兄复春漫不经心地给了师母一句冷语。
我们俩不是傻瓜,所以,不可能当着师母的面,大摇大摆地走进师傅的匠具房,然后找自己需要的工具。
就这样,我和复春搬条凳子,坐在走廊里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望向脸色越来越红晕的师母身上。
“你们俩到底搞什么鬼?赖在这里干嘛?”师母气急败坏地直跺脚。
“师母,我和小铜有些累,先休息会,等会再去帮你拔萝卜。”复春翘起个二郎腿,显得精神抖擞,他说的话,在精明的师母面前,完全是借口。
而我,除了保持默不作声,就没其他能做的了。
“小春,你这是要造反了!啊?”
师母发火了,她一双杏眼像钩子一样勾着复春,愤愤说:“等你师傅回来,你就给我回老家,看你也不是学木匠的料子。”
复春这才反应过来,说:“无所谓啦!反正师傅老祝他不真心教我和小铜,木匠学不成,我就去学石匠,学成之后,一样可以养家糊口,小铜,你说对不对?”
复春扬眉吐气地询问了我一下。
“嗯!可能吧!”我微微点头,目光移向远方的泥路和草林。
师母啪的一声,将篮子往地上一甩,脸色越发绯红。
她一双火辣辣的眼瞳突然移到了我身上,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小铜,师母平时待你不错吧!你千万别跟这小春学坏,走……,你跟我一起去山坡,学木匠的事儿,你放心,你师傅老祝如果不真心教你技术,我要他老祝好看,现在,你得先跟我走,小春就算了,明天我叫你师傅让他走人。”
师母一边说,她一只手不自觉地拉了一下我的手腕。
二师兄坐在我旁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怪怪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我不去。”
于是,我也淡淡地回拒了师母的要求。
“你……!”顿时,师母气得皓牙打架:“小铜,你太令我失望了,亏我对你这么好。”说完,师母携带着一只麻袋,像一缕清风扫过我们的眼帘,她走了。
“师母她对你好么?”见师母走远了,复春怪笑着问我。
“嗯,对我比你和老六好一些。”我有些失落地点点头。
“我草啊!”忽然,复春轻轻一个手背甩在我的后脑勺上,笑骂道:“你什么逻辑?她让你天天干女人的活,那也叫好?”
“不要动手动脚。”我立马站了起来,朝屋内走进去,是时候干正经事了:“走,去师傅的工匠房找东西。”
“好哩!”复春跟了过来。
现在,师傅家里没人了,我和复春可以‘大展身手’了。
咯吱一声响。
我们推开了师傅的工匠房门,走到里面,习惯性地先看了一眼那小孔,然后才开始找我们需要的工具。
琳琅满目的木匠器具把工具房摆得满满的,不过,我们需要的是条绳子,结实的绳子,越长越好的绳子。
“喏!柱子上不是有圈麻绳么?”
复春朝一栋柱子走去,在柱子的梢上,挂着一圈麻绳,他比我高一点,踮起脚跟,轻轻一跳,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