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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抱得更紧，在感受到女孩体温的同时，也想起了刚才与顾清的一番对话。
……
小城，你觉得裴君这人怎么样？
我看这孩子不错，实诚，脾气好也专情，虽然条件不比咱们，可贵在人上进，可塑性强，你看可以的话制造点机会，让他跟明月处处？
……
“疼……”顾城扣过来的手越来越紧，好像要把她压弯压折似的，使劲的往下挤，终于明月忍不住哽咽，“呜呜”的哭了出来。
女孩的抽泣温温软软的像是被毛巾捂住的风铃，听在耳里非但不觉刺耳，相反的还显得有些动听。
顾城松开了手，把人拢进怀里，而后又觉得不解气，低下头找到她的嘴猛亲。
“唔……唔……”明月咬牙不让他的舌头进去，五指在他胸前抓挠，还做着无谓的挣扎。
“你是我的。”顾城咬了她一口，趁着她吃疼张嘴的瞬间，伸长了舌头钻进去。
他用舌尖洗刷她的牙齿，那条还带着点烟草味的东西灵活得仿佛一尾活蛇，在她口腔里横扫，夺走她体内仅余的空气。
“……我的。”女孩的身体柔软得就跟一团棉花，摸着舒服，躺上去更舒服。
明月困难的睁开一丝眼帘，身上覆盖着的是黑压压的一片小山，他凑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那句话，仿佛不会累似的。
而这话与其说是在跟她讲，倒不如说是在……
明月僵硬的张着嘴，难过的“唔……唔……”两声后，也就没再反抗了，因为她知道，只要对象是顾城，反抗也没用，倒不如留点力气……
我不是你的。
五根葱白的手指揪上他的睡衣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不属于任何人，总有一个……她会离开这里。
一大早，天还没亮男人便从床上起身，看着还在熟睡的女孩，他伸手摸上她的脸，女孩呼吸很轻，胸前正缓缓起伏着，那单纯洁净的模样仿佛就是一个还沉浸在梦境中的精灵。
顾城摸着她的五官，目光突然被她嘴边的牙印勾住，毫无疑问，那是他昨夜留下的战利品。
俯下身他在牙印的周围亲了亲，一阵斯磨过后，穿上衣服，跟过去的每一天早上相同，在不吵醒女孩的情况下，他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出去。
窗外的天色还暗着，没有全亮，这个点数别说是顾清，就连家里的佣人也没起来，顾城转过身走上三楼，迎面便碰上了出来倒水的裴君。
“hi——”越过他，裴君瞅着明月的房门不放。
“这么早。”顾城动作一僵，沉声回道。
“我习惯早起喝一杯咖啡，然后处理昨晚剩下的文件。”眸里浮出一丝狡黠，裴君微笑着说。
“我想你的老板应该为有你这样一个员工而感到欣慰。”顾城冷着脸说笑。
“是吗，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当一个‘欣慰’的人。”裴君很给面子的笑出声。
“你这次过来，为的不就是这个？”顾城脸色不变。
“走吧，该继续昨晚的工作了……”
他们都是劳碌命。
今早明月起得有点晚了，昨晚男人不知道发什么疯，拉着自己硬是磨蹭到了半夜才放她睡觉，揉着眼睛来到客厅，在看到裴君的时候明月一愣，之后才想起他是客人。
“明月，早安。”裴君落落大方的与她打招呼，与他对比起来，自己反倒像个客人。
“早，早安。”她顿觉窘迫，几步坐回自己的位置。
顾清放下报纸，盯着她的嘴巴不放。
明月垂下眼，昨晚还没觉得，今早在洗手间里才发现，顾城把自己给咬伤了，这会儿下嘴皮那里已然多出了一道用唇膏也遮不掉的印子。
“明月，你的嘴怎么了？”顾清思忖半晌，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敢去看大伯的眼睛，明月低着头，想了想回道：“昨晚吃东西，不小心咬到了。”
“是这样啊。”顾清释然，也没多想，毕竟她整日整日的呆在家里不出去，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嗯。”小姑娘随便找了个借口，一张脸上皆是可疑的红晕，裴君脸上挂着的是他的招牌笑容，握着杯子打量一旁的顾城。
与明月的青涩比起来，顾城倒是一脸的坦荡。
明月低着头，总觉得裴君看着自己的目光怪异，让她有一种不自在的别扭，好像在他面前，她就是没穿衣服似的，一早就被看穿，看透。
******
裴君原本打算在下午离开，可当他从房里出来，准备告辞时，被顾清拦住。
虽然是过年，可公司的事颇多。
吃过了早餐顾城回到书房继续办公，一直到了下午，才端着杯子下楼，他在屋里找了一阵不见明月，这才随便拉过一个佣人问道：“小姐呢。”
“两个小时前跟裴先生出去了。”
听到佣人的话，顾城面色一凛，但很快恢复正常。
顾清在厅里翻着明月这几年的照片，瞧着小姑娘从一个瘦巴巴的小女孩一路长成了现在的亭亭玉立……
“老婆，我们小明月真是越长越漂亮。”
顾母先坐在一旁，掩着嘴斯文的笑了笑，看到顾城下来说道：“公事都处理好了？”
“没有。”顾城走到柜子前，取出里面的咖啡豆。
顾母眨眨眼，看着儿子娴熟的动作，又回去跟顾清讨论起来。
******
盘山公路上，银白色的轿车正平稳的行驶着。
裴君手握方向盘，面上笑意不减。
今天的天气很好，天朗气清，万里无云，正是出游的好日子，可坐在车里，明月却开心不起来。
她局促的将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头一次跟陌生的男人出行，浑身都不自在。
禁不住朝对方看了一眼，虽然男人面上是一副衣冠楚楚，儒雅斯文的模样，可骨子里……
她收回目光，永远也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裴君的情景，在酒吧里，昏暗的光线下，有别于平日的形象，抱着陪酒女做尽龌蹉事。
当时她还小，对这一层关系很模糊，可随着年龄渐长，也开始知道了这几个男人的恶行。
这里的路况不太好，一路驶来颠簸不断，好不容易他们进了小镇，裴君照着底图找到了顾清说的电影院。
透过干净的车窗他打量着外面的世界，小镇不大，可该有的都有，四面围绕的是二层的小楼，一层是商铺，一层是住宅，中心建有一座人造喷泉，那是步行区，车子开不上去。
小镇里人流不多，车辆也少，他们一路通行无阻的到了后门的停车场，随便找了个快空地开进去之后，这才带着明月上楼。
“……”看着攥在手里的电影票，裴君喃喃的道，“听伯父说你想看这部戏？”
明月闻言一愣，这不是他喜欢看，大伯才让她尽尽地主之谊，陪他过来的吗？
看着小姑娘面上的讶然，裴君笑出声：“看来，我们都上当了。”
想到大伯的用心，明月顿时红了脸。
“既然来都来了……你想看什么？”裴君扔掉了手里的票，那是很久以前的老电影，估计也就顾清那一辈人爱看。
数着牌子上的列表，他绅士的问着身后人的意见。
“……都行。”明月有点心不在焉，而后在裴君的目光里，又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太妥，当下便打起了精神，跟在一旁。
“你这样……会让我感到挫败。”裴君无辜的对她笑，小姑娘跟自己出来，一路上就跟上刑似的，绷着一张脸，想到这他摸了摸自己的下颚，他虽然不能说很帅，可也不差……
明月大惊失色的后退，圆睁的大眼就像一只刚被扯住了耳朵的兔子……
裴君再一次被她的模样逗乐：
“你别怕，我不会吃了你。”说着过去买了两张电影票、零食，“走吧。”
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明月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就想甩开，可看着男人微笑的侧脸，还是忍住了，任由他把自己带进去。
其实裴君这人很好相处，幽默风趣，一场电影下来，明月就给他逗乐了几次，到最后也不再排斥他的靠近，之后甚至会主动的与他攀谈。
一个下午顾城抱着资料，都在客厅里守着，也不知道他在等谁，只是看到明月与裴君有说有笑的回来时，他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迅速的阴沉了下来。
“回来了？电影好看吗？”顾清放下水壶，看了眼面前的盆栽，迎上前说。
瞧着两人和和睦睦的模样，他暗自欣喜，自己这次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好看。”明月跟在裴君身后进来，待察觉到顾城的视线时，整个人为之一愣，怯怯的朝对方打招呼道，“顾城哥。”
“去哪了？”顾城合上电脑，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瞧。
明月让他的目光吓退，并下意识的往身旁的男人靠去。
裴君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
“那部戏拍得不错，顾城你有空可以跟何小姐去看看。”
“没兴趣。”顾城挑衅的回视对方，见不得裴君那不紧不慢的模样，他收拾收拾东西上了楼。
因为时间太晚的关系，裴君不得不将归期延迟到了明日。
在跟助理提过后，便心安理得的回到了饭桌上。吃饭时，别说是明月，就连顾清也察觉到了顾城的不对，虽然从头到尾他一句话没提，可浑身那股字戾气却是想瞒也瞒不住的。
这一顿饭明月是吃得心惊胆跳，吃完了就窝在客厅里，哪里人多就往哪凑，根本不敢回房。
可该来的总是要来——
夜里静悄悄的只余下窗外的风声。
当房门被人推开，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入耳时，她险些惊得从床上跳起来。
“顾……顾城哥。”抖着嗓音说完后，她顺手把床头灯打开。
晕黄的灯光下，顾城的脸色比平时更显阴沉，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紧紧胶着在她身上，踩着步子，气势稳健的靠近。
他看着她的目光志在必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炸开，令她感到惊慌，失措。
“是大伯让我去的，顾城哥你要相信我！”她加重了自己的语气，可话都说得那么清了，顾城盯着她的目光依然不变。
明月觉得自己的心紧张的就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瞅着他眼中益发清晰的戾气，她害怕得直哆嗦，连话也连不成句……
“跟他出去，你玩得很开心。”顾城冷着脸上床，想起下午看到的一切，面色更为铁青。
他慢慢的朝她靠近，眼看着女孩要躲，便一把捉住了她手臂。
“我没有……开心……”明月惊慌的抬眸，说话的时候嘴唇还在抖。
“小骗子。”顾城低下头，精准的找到了她的唇，然后覆上去，“你喜欢他？”他的面色突然变得温和，声线平缓的对她说。
一定不是错觉。
在他手下，明月抖得更厉害，一切表象都是骗人的，她能感受到，他在生气，非常生气。
“我没有……”男人的唇又贴了过来，这次她没敢躲，乖巧的忍着，忍着他的气息，还有那根恼人的舌头。
不喜欢，当他是瞎的？
顾城在心里冷哼，脑海中不禁浮出那两人并肩进门的模样——狗男女。
想着，他蓦的把她推倒在床上，坐上去就扯她的睡衣。
老子今天就把你上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勾引男人。
明月大惊失色的盯着他的动作，扭着腰往后退，一张脸蓦的被吓得死白。
“呜……别这样，我没有喜欢他……”她不知道男人又发什么疯。
“别吵。”顾城顺手把床头的纸巾给抽出，卷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
眼看着他一件件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明月吓得闷叫，眼角迅速泛红：“唔……唔……不要！”
他冷笑一声，女人都是这样，一边说不要，一边又使劲凑上来。
“乖，我会对你好的。”他凑到她耳边诱哄，而后手臂一使劲，抽掉了她的裤子。
随着布料的离开，两条光溜溜的小腿便露了出来。
明月咳嗽两声，吐出嘴里的纸巾，踢蹬着腿不愿让他碰：“放……放开我。”她哭叫，两只手不停的在他肩上推打。
他很重，把自己压在身下，就跟一座小山似的重量险些将她的五脏六腑给压出来。
使劲的甩了甩头，她扭着身子往床下爬：“顾城哥，你放了我吧，我……我还小！”
“不小了。”顾城盯着她腿间的小缝不放，而后又喃喃的道，“对，是挺小。”
那翻着嫩肉的地方，上次险些让他抽不回手指，身下的大家伙也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