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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躲是吗,最好别让我,抓到你!”顾城呐呐自语,用脚试着踹了几次门,看着依然纹丝不动的门板,心头火气渐涨,忍不住又是一个侧踢,门没动,反倒是他自己狼狈的摔在地上。
因为酒精的缘故,掌心一直在发抖,最后男人红这一双眼,盯着门板数秒威胁道:“你不开门是吧,等我抓到你……”话落,门内依然安静得没有一丝动静。
好,很好!
顾城恼火的起身,扶着楼梯的扶手,咬牙切齿的下楼。
在花园里找了一阵,抓起搁置在角落的铁锹,而后一步步的往明月的房间走。
刚才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明月还以为他放弃了,正待吁口气的时候,门外又是一声巨响,顾城似乎在用什么东西,砸着她的门锁。
坚硬的铁铲在男人的暴力下,一把敲碎了扣在门上的锁,而当门被撬出一条缝隙之后,他扔掉了手里的工具。
铁铲撞落在地,发出了一声极大的响声,直将明月吓得面色惨白。
“不……不……”眼看着他把堵在门口的桌子推翻,抽屉里的东西散了一地,明月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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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哭什么哭,谁又欺负你了。”踢掉落在脚边的书本,顾城迈着步子进来,微微抬起胳膊扒了扒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身肌肉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灯光之下。
肌理分明的胸肌下是结实的小腹,线条流畅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做为雄性的力量……男人出来得急,只不过顺手在胯部围了条浴巾,将将遮挡住那根雄伟的巨物,随着他的走动,那地方在摩擦间逐渐变大,而眼前的女孩,那惊恐害怕的模样更是无形间助涨了他的欲望。
明月深知顾城那地方的可怕,每每将她撑得想要裂开,死去,所以当他朝自己走来的时候,吓得只差没当场从窗户那跳下去。
顾城无论是长相与身高,都有别于顾家人,不似顾清的清瘦,更不似二叔的秀气,他的行为粗犷得更像是动物世界里的一头雄狮,浑身环绕着一种霸道的王者之气。
而现如今,这头雄狮正踱着步子,慢慢的向那只羚羊走去……
他的身材伟岸,气息浑厚一进来便占据了主场,没有人会试图忽略这个男人,毕竟在他身上,那股侵略的气势过于强势。
明月的视线在他的胸前定格,而后红着脸别开,十七岁的夏明月即便踮起脚也依然够不到他的肩膀更别提是从前那个瘦小的女孩。
从而可以得知,在一开始她就不具备自保的能力。
连避开都不可能,更遑论是与之抗衡。
“哥……你醉了。”她浑身发抖,一张脸因为害怕而变得死白,就连嘴唇也也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
“过来,让我看看。”垂首,带着点醉意的眯起眼试图瞧清面前的女孩,可在酒精的作祟下,正僵在床帘边的夏明月似乎又分成了几个。
捻着眉心,他阖眼朝她走来,来势汹汹,每一步都夹杂着一股势在必得的气势。
这动作更像是刚抓到猎物的大猫,很慢,带着点戏弄……
而短短的数秒对明月来说却是一种煎熬,随着男人的靠近,周围渐渐被笼入一层黑影当中。
心跳蓦的加速,对顾城的害怕使她本能的拉开了玻璃窗,跑进阳台。
明日应该是个晴天,毕竟在今夜,天际上的繁星相当闪烁,耀眼。
然而在这幅夜色当中,她却无暇欣赏,看着他跟着出来的动作,惊得一把攀住了阳台下的扶手。
外面风很大,冷飕飕的往身上刮,吹得一头黑丝凌乱的在夜中飞舞,也连带遮挡了她的视线。
慌慌张张地将吹乱的发丝撩到耳后,她哭着朝他喊:“你别过来,再,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其实以她的身高,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爬上去,更何况这里是二楼,跳下去也死不了人,当然如果是头部先着地就不一定了。
明月紧张的吞咽了口口水,脑中豁的浮出了脑部着地,脑浆迸裂的画面,吓得当即又是一个哆嗦。
她哪敢真跳,充其量也只是吓唬吓唬顾城而已。
可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他抬起头,用一双充血的眼睛盯着她,夹杂着一种飕飕的凉意,即便不用言语,明月也能隐约的感受到他正抑制着的怒意,他似乎在生着谁的气……
她本能的摇头,脑海里空白一片,根本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怪情绪。
大半个月没见,她很肯定那个令他发怒的罪魁祸首一定不是自己。
这半月来他没有踏足顾家一步,而大伯母对他更是闭口不谈,她只能侧面的从佣人的口中得知他一直住在公司,没日没夜的工作着。
“过来。”胶着在她身上的视线热切而霸道,而那步子更是没有一丝犹豫。
既然连铁铲都派上了用场,可见今夜他是没打算放过她。
如果是还在清醒的顾城,也许会顾及她的安危而上当,可现在的……
心尖又是一颤,他根本看不到她周围的风景,眼中除了她再无任何东西。
那种被盯牢的感觉就像是在黑夜中被一条毒蛇缠上,一路纠缠摆脱不去。
明月攥着扶手发抖,眼看着他步步逼近,将要抓到自己的时候,想也不想的抓起一旁的小花盆朝对方砸去。
那是一小盆仙人掌,在飞来的时候顾城很快抬手打落,可在碰触的瞬间掌心被扎了个正着。
他疼得闷哼,一双眼睛跟着燃出了火光。
灼灼的烧来,只差没在她身上烧出两个窟窿!
这下明月总算知道了,自己是彻底激怒了这头狮子。
“哥……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对男人的惧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她害怕接下来的一切,也明白自己再无路可退,既然反抗是死,那倒不如死得舒服点。
当下她聪明的转变了态度,上前轻轻抓着他的手,睁着一双水眸,小心翼翼的查看起他的伤势。
顾城没动,他正专心的打量着女孩的头顶,从柔顺的发丝一路来到微微敞开的领口。
因为刚从床上起来,明月根本来不及穿胸衣,这会儿两团柔软白腻的馒头,被男人瞧了个彻底。
呼吸又重了几分,他盯着那里的凸起,小小的尖端就如同两颗新鲜采摘的樱桃,红得诱人,扎眼,让他根本移不开视线。
而男人的胯部,在视觉的盛宴下,似乎又肿胀了几分。
明月垂着眼,当她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心里忍不住直发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
小心翼翼的挑出他手上的刺,女孩在他怀中抬眸,一双眼睛红彤彤的蕴出了一层水雾,犹豫了一会,她张着嘴向他求饶:“我不是故意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话落,顾城已经将她抱起,女孩很轻,抱在怀里轻得就像一根羽毛似的。
直到身体被扔向床铺,顾城覆过来的时候,明月认命的阖上眼:“求求你,我才刚好,你……你轻点。”
耳边传来顾城的喘息,浑厚低沉,期间他没有与她进行交流,就连平日用以调情的荤话也没再提及。
款式简单的睡衣被褪去,因为这次她没有反抗,所以他难得的没有扯坏胸前的钮扣,而是一颗颗的解开,耐着性子把她扒光。
女孩的身体圣洁美好,在灯光下洁白得仿佛是一块上等的美玉,柔滑细腻,而那美好的触感,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摸到哪都是软的。
他目光灼灼的在她的凸起与小腹那流连,她已经长大,身材也早没了当初的消瘦,而在这几年好吃好住下,发育得不错,两只鼓鼓的包子抓在手上,像是要融进他的掌心里。
来不及细想,在酒精的作祟下男人的全身的意识已然被欲望所支配。
粗鲁的抽掉围在腰部的浴巾,身体随即密不透风的压上去,张嘴已经吃进了一颗浑圆。
或许是禁欲太久,他的身体只要一碰上她,很容易就起了反应。
鼓胀的欲望在她的腿间磨蹭,在感受她颤栗的同时,一手抓住一只椒乳,吃完了一只换另一只,而后索性拢在一起,咬住两只小nai头,用力的吮吸。
他好像是故意的,好几次用牙齿咬她,直将她的胸部咬出了几个牙印……双腿紧紧合上,身体虽然无法反抗,可她的心理依然不愿让他进犯。
而醉后的顾城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女孩合起了双腿让他没法再深的探寻,无奈下他放过了那两只被蹂躏得发红的小胸,转而来到下腹,打开了她的双腿用鼻尖拱着她的私处。
许久没有经历性生活的女孩敏感的感受到他的鼻息,那温温热热的气息正均匀的洒在阴户外。
而且男人在之前一直忙于工作,并没有剃他的胡茬,微微冒出的青丝正在穴口外的嫩肉上刺激着。
“嗯……”忍不住从嘴里冒出一丝闷哼,绵软得悦耳,也越发的激励了他的动作。
“呜……呜……”明月被他的舌头逗得直哭,无措的摇头,只觉得这人就连醉了,也不肯给她个痛快。
蹲下身,顾城像是在吃着什么琼浆玉露,将她那地方吮出了“啧啧”的声音,而他好像犹嫌不够,抽出舌头,越发贪婪的汲取着她的气息。
他想她,大半个月没见想得浑身发疼,而如今不止是欲望,他正向她倾诉的,那是一种绝望到脱力的感情。
朦朦胧胧间,明月浑身瘫软的任由他进入,冲刺,那尺码粗壮得令她难过,皱着眉,自己那地方撑得好像快要裂开来。可无论她如何求饶,对方仿佛是陷入了自己营造出的幻境当中,听不到,更感受不到。
如今他不过是对她一味的索取着,倾注着,一些她根本不明白的情绪。
而当她被折磨得浑身脱力,瘫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时候,腰部突然被垫上了一块软枕,来不及反应,他又一次压了过来。
这次他进入得更深,也更狠,无止无尽。
她支支吾吾的呻吟,脸上全是汗水,那些液体渗入了头发丝里,让她浑身仿佛被罩上了一层水雾。
交叠的躯体在震动,这一晚她不知道他做了多久,直到最后他突然软下来,并将脸埋入她的脖颈处。
没有让她看到他的脸,可明月还是在朦胧间感受到一丝热液从颈间划过。
那是什么东西?
她累得抬不起手,更不想去思索,只从他隐隐发颤的双肩可以感受到,男人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身体在颤动之余,带着点绝望他把她拥得更紧,那力道与往时的不同,像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而后合二为一。
“原来……我才是杂种,原来……我才是最该走的人……”在失去意识的刹那,她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声音黯哑的,像是呢喃又像是倾述,到最后,至于那是什么她也不知道了。
80、晋江独家发表 …
明月的作息向来准时,天还没亮人已经睁开了眼,可刚动身体便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忍着疼垂眸,她注意到环在腰上的手,心中不禁浮出一丝苦涩,没想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后,自己依然避不开。
就像昨夜,顾城从根本上已经将她当做了一个泄yu的工具。
虽然背对着他,可从前方的金属灯罩中还是隐约能瞧出男人的面容,他闭目而眠,呼吸平稳,温热的气息正缓缓的在耳边撩拨,一下下的吹起颊边碎发。
有些怕痒,明月本能的往前躲,本以为她的动作会唤醒身后的顾城,谁知对方只是微微蹩了下眉头,在梦中又将她圈紧了几分。
心里憋着一口气,想着自己的遭遇,她转过身就想要狠甩他一巴掌,可随即当她忆及昨夜的种种时,又悻悻然的收回了手。
顾城虽然长了一张粗犷的国字脸,五官却生得很好,棱角分明,彷如雕刻般的深邃英俊,而此时他正侧卧着,带着一脸的倦容,没了平日的危险,反倒多出了点憔悴。
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相拥而眠,可昨夜的顾城好像有些奇怪。
她摸上他的脸,顺着鼻翼往下,她从来没好好的碰触过他,所以根本不知道,原来男人的脸皮摸起来是这样的,不过是比她糙了些,硬了些……
而当指尖在触碰到那道长在鼻子与唇之间的直沟时,她顿住了。
明月曾经听老一辈的人说过,人中较深的人命长……
不满的在心里嘀咕,凭什么让这个坏蛋活那么久,而恍惚间,指尖一使劲,用力的往中心抠了过去。
这下不等顾城醒来,她已经吓得收回了手。
平时在这种时候,一向警惕性极高的顾城肯定醒了,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