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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她脱掉了胸前唯一的遮蔽物，而随着白色的抹胸褪去，洁白圆润的小nai子跟着弹了出来，就在视频里，灯光下，顾城甚至能看到那两团白嫩在晃动中的乳晕。
“可……可以了吗？”紧咬着唇畔，明月勉强用手在胸前遮掩。
“拿开。”男人吞咽了口唾沫，呼吸越发的沉重。
明月脸儿憋得通红，犹豫了一会还是乖乖把手放下，任由两颗坚挺的樱桃大大方方的呈现在男人面前。
“明月，你会不会自慰？”顾城的声音黯哑，说话的同时，一双手缓缓摸到身下。
覆上已经隆起了的凸起，上下摩挲。
美目蓦然圆睁，明月哪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本以为只是让他看看，谁知道：
“我，我不能！”她已经成年了，再不是当年的小女孩，当然知道“自慰”是什么意思，想着脸又一次涨红，即便顾城经常给她做，可如果换成自己来。
女孩还是很羞涩。
喔？那就是会了。
顾城了然一笑，邪气的道：“自己做，不用我教了吧。”
用力的摇头，因为他的话，她眼眶顿时一红，伸出手又要将电脑屏幕合上。
看出她的意图，顾城沉下脸威胁：“你敢！”话落，在迎上女孩倔强的目光时，又自觉说话的语气过于强硬，赶紧放低了声音道：“听说夏明立是在高中就辍学的吧。”
明月动作一僵，不知道他突然说这话的意思。
“只要你听话，我可以在美国替他找一所大学，全权负责他这几年的学费生活费，等到毕业，再安排他回国进入顾氏工作。”这样一来，夏明立也能彻底摆脱掉从前的不堪重新做人。
明月有些心动的抬眸，可当她触及对方像是要吃人的目光时，瑟缩了下：“我……”
“明月，我是一个商人，讲究利润与回报。”他在暗示她，想要让人办事，就必须给点甜头。
明月僵在原地，心里越发的苦涩，她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会遇上顾城这个恶魔，欺负她，强迫她，现在还要……
如今在女孩的眼中，面前的男人就像一条恶狗，而她就是被他咬住的肉骨头，除了被嚼碎，吞入腹中，她想不出自己还能有什么别的下场。
“好孩子，现在……把裤子脱了。”顾城低声说着，眸里的两团火焰对着她正熊熊的燃烧着，只差没当场射出来。
明月吸吸鼻子，可怜兮兮的看了他一眼，尔后抖着手将睡裤褪去，露出薄薄的内裤，虽然合着腿，可男人依然能瞧清在间隙中膨起的小丘。
安静的室内又一次传来男人吞咽唾沫的声音，有些暧昧，有些色情，而他那双眼睛……明月害羞的别开脸，红晕蔓延至全身。
顾城盯着那两瓣鼓鼓的小丘不放，虽然隔着内裤，可明月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正燃着火，透过薄薄的布料直逼腿间的娇嫩。
腿心一阵阵的发热，这种感觉……她拧着眉，她觉得自己被侵犯了，虽然对方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举动，可……可她觉得自己正被他视奸着……
手开始往身下摸索，顾城再也克制不住的伸进内裤里，掏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热杵，紧攥住，而后上下撸动。
“把内裤脱掉，对着镜头张开腿。”他喘着粗气对视频中的女孩下命令，“听到没有！”
在明月的犹豫下，男人不耐烦的大吼，他心里狂躁，浑身被欲望折磨得犹如火烧，如果可以他真想直接穿过镜头，把那丫头一把抓过来，然后按在床上，尽情的操，干！
明月红着眼想要反抗，这种事保守的她哪能做得出来，可只稍思及哥哥，又咬咬牙将内裤从大腿上脱了去。
如果这么做能让哥哥从此抬起头做人，能改变哥哥的人生，那么她就当自己死了吧，死人没有痛感，没有知觉，死人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她死了！
在不断的进行自我催眠中，明月对着镜头将腿打开，随着那只饱满多汁的小鲍鱼在男人面前呈现时，顾城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女人在阴唇上有颗凸起，叫做阴蒂，摸上去，就像我从前对你做过的那样。”语罢，他继续诱哄道，“再掰大一点。”好让他看得更清楚。
无耻、无耻！
明月气得浑身发抖，一双眼睛更是羞愤的不停往他身上刮，可她又不能不听他的，是以只能顺从的将手伸过去，别过脸胡乱的摸索。
“可……可以了吗？”
从鼻孔里喷气，顾城只差没将脸完全贴在屏幕上，盯着近在咫尺的肉粒，他忍下要舔的冲动，粗着嗓子说：“用你的手指插进去，把洞口掰开，我要看。”
他目光专注的看着她，直将明月看得羞愧难掩，无地自容。
在他面前摸……已经是她的底线，她哪里想过，男人其实就是一头永远也不知道餍足的饿狼，给了他一点甜头，也只会助涨了他的气焰，让他想要得更多，无止无尽，直到将她抽皮扒骨，完全吞噬为止。
屏住呼吸，明月发现自己被他盯着的地方有些发热，尽管不愿她还是起了生理反应，正有一波液体从下腹那缓缓流出，直将入口染上了一片粼粼的水光。
……
这场视频持续了许久，期间顾城一度让她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好方便自己打手枪，而明月则觉得这么做比直接来要好受多了，虽然男人性格恶劣，可至少隔着一层屏幕，他无法真正的触碰到自己。
到了最后，她自觉手脚有些酸麻，只能可怜兮兮的凑过去：“哥，好累，你还要多久呀。”她潜意识里觉得这就是一场工作，等到男人出来，她也就解放了。
“躺好。”顾城心里颇不是滋味，他想她想得快要疯了，可这丫头倒好，躲在大洋彼岸吃香喝辣，无奈隔着镜头捉不到人，否则非得给她点教训不可。
明月肩头一抽抽的看起来是在哭，她很困也很累，为什么顾城就是不肯放过她？
“哥，其实何小姐人挺不错的，你要不要考虑……”掀了掀眼皮，明月突然想起前几天顾母给自己打的电话，如果顾城真的与何家小姐结婚，在她的立场上讲，是很乐于有个人分担走顾城的欲望的。
如果他结了婚，应该就不会再来招惹自己了吧……
明月拧着眉偷偷的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而一双眼睛则滴溜溜的乱转起来。
“闭嘴。”顾城有些恼火女孩在这个时候提起别的女人，看了眼依然雄壮的胯部，他咬咬牙道，“我的事你别管。”
说着，在手里动作逐渐加剧的同时，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伴随着一声低吼喷射在电脑屏幕上。
直直的对着她的私处。
明月吓了一跳，本能的要躲，可随即当她想到顾城并不在这间房里的时候，松出口气。
仿佛是如获大赦一般，匆忙捡起睡衣披上。
睇了眼靠着椅背休息的男人，她小声的说道：“我可以睡觉了吗？”
连日的压力在这一刻得到纾解，顾城大呼一声，伸长手臂下意识的就往旁边摸索，可在下一秒，当他思及女孩并不在身旁时停下了动作。
直到呼吸平复，他这才掀开眼皮用纸巾将屏幕上的污渍擦拭掉：“去吧，明晚等我的电话。”
他的声音很轻，可明月还是听到了，眼珠子又转了一圈，她正想着还有什么别的借口推脱，毕竟这种事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如果天天这样……
她悄悄觑了他一眼，很明显的，顾城有这种打算。
心里七上八下的找不着点，可一时她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能去推，平心而论，再好的借口在顾城眼前都没用，他总有法子达到自身的目的，不管手段如何，这个男人重视的是结果。
到最后，明月只能呐呐的答应下来，一关上电脑便把那机器挪得远远的，就好像那笔记本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之后几天，相比明月的战战兢兢，顾城也不好过，他非常忙碌，不是工作上的事，而是忙着应付外界的流言蜚语。
沈城的报道出来后，经过有心人士挑起，顾城与顾清的亲子关系一度成为报纸杂志上的头条，而正当顾城四处走关系要平息这档子事的时候，至今仍躺在医院中的顾清接受了媒体的访问。
在访问的过程中，老人笑得慈祥，轻描淡写的描述了儿子的为人，并公布出早几天刚得到的亲子鉴定报告，以事实平复下了悠悠众口。
都说人有相似，又怎么可能单凭一张旧照，而判定一个人的出生？所以这事没能闹多久。
顾氏的股价涨势依然稳定，没有受到波动之余，反而因为这场闹剧，打响了顾城新项目的知名度，也算是一则免费广告。
周五的天气尚好，气温回暖了许多，一出会议室，顾城便驱车来到中心医院的正门。
今天是顾清出院的日子，老人在妻子的陪同下慢慢走出病房，虽然在这几个月里积极做复健，可因为年纪大了的关系，身体不如从前，中风一次，现在大半个身子动起来还不是太利索。
顾母小心翼翼的将他扶下楼，原本可以坐在轮椅上搭乘电梯，却因顾清的固执，只能随手找来一根拐杖，扶着他一瘸一拐的下去。
靠边停妥后顾城从容的解开安全带，眼角的余光在这时扫到两人走来的身影。
甩上车门，他几个大步走过去，顺势在另一边扶住顾清：“爸。”
顾母目光闪了闪没做声，反倒是顾清，对他的态度软了许多：“如果工作太忙就不用费心过来了，我跟你妈可以打电话叫司机。”
顾城将他附上车，又接过看护手里的行李笑道：“不忙，你是我爸，我当然要亲自过来。”
顾清抿着唇，点点头在顾母的搀扶下坐进后座，而后用很慢的语速说：“开车吧，我想回家。”
透过后视镜，顾城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不过是数月的时间，老人额上已经生出了不少斑白。
眼皮动了动，他慢慢睁开眼，没有要与儿子交谈的意思，反倒将脸别过窗前，看着因为车速而不断倒退的风景，墨黑色的瞳眸之中找不到一丝焦点。
尽管事情已经平息，可在他的心中，始终存在着一颗疙瘩。
车子驶上公路，一路前往顾家别墅。
顾城从容不迫的驱车，表情很是放松，如今因为何森送来的鉴定报告，他是顾清亲生儿子的事算是落实，再之后，不管顾清怎么想，于不久的将来，顾氏势必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将老人送回家以后顾城接到了秘书的电话，连家门也没进便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顾氏。
在归途之中，车子里的广播正在重播着发生在金三角的沉船案。
脑海中不禁回想起沈城那张脸，也难怪会引来外界的轩然大波，他们两父子，实在是长得太过相似。
只不过顾城的五官带着一丝猖狂与桀骜，眉宇与沈城相较起来要更凌厉几分，或许是与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他没有那股常年游走于刀口的狠劲，遇事反倒会冷静思考，即使在骨子里罔顾一切礼法道德，却能在表面上，装出一副谦谦君子，守法商人的假象。
幸好他生长的地方是在顾家，如果跟着沈城……
眼看时间还早，顾城将车子靠边停下，从兜里掏出烟，点燃后叼入嘴中。
如果他一早跟着沈城，说不定在那则新闻当中，遇害船员的名单上，也会多添上他一个。
想着顾城轻笑出声，世事到底是无常，没人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而他对沈城这个人，除了知道他是自己的生父以外，再没别的感情，哪怕他现在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也只会将他当作一个陌路，冷漠的擦肩。
一根烟很快燃尽，在弹掉手里的烟蒂后，顾城驱车重新开上公路。
*
漆黑的夜里，万籁俱寂。
顾清翻了个身从梦中惊醒，不知道老人做了什么梦，被惊出了满头大汗。
坐起身，他神情复杂的看了眼在一旁的熟睡的妻子，摸索着找到床边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
老人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的来到书房前。
打开灯，他从角落里拖出那个已经被整理妥当的行李箱，尔后从暗夹里取下两份文件。
都是用公文包装得妥当的文书，整整齐齐的摆在桌面上。
冷着脸，他把两个档案袋依次打开，出来的是两份亲子鉴定报告。
左边的是何森前几天给自己送过来的，里面的内容确实证实了顾城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另一份却……
在看到右边报告里的文字时，老人的手指忍不住开始发抖，他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