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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似乎吃了一惊,走上前,将院子门打开,疑惑地看着我半晌:“小伙子,你是?”
我笑道:“阿姨,我是警察。”说着,将手中的警员证给她看了看:“为了一件案子来找林先生做个笔录调查。”
“你找他?”那妇人吃惊地睁大眼睛:“可是我们三年前就报案了,说他已经失踪。但也没查出他的下落,一直到现在都是。”
“失踪?”我吃了一惊,蓦然想起那副骷髅。难道?
正在我迟疑的时候,就听一阵铃声传来,门一开,一个小娃娃从屋里跑了出来。
那娃娃一见我,指着我清脆地喊道:“二逼哥哥!”
我一看她,顿觉意外。这小娃娃竟然是前阵子见过的小满。林家村!我愕然想道:对,林翌晨姓林,小满的妈妈去的村子里多半也姓林,难怪,原来竟然是一家人。
那妇人尴尬道:“不好意思啊警官,这孩子刚会说话,什么也说。”
我哈哈笑道,挠了挠头:“没事没事,童言无忌。”
谁知,那娃娃顿时指着我嚷道:“二逼哥哥不是人!”
你妹!我顿时恼了。这才几天,不仅骂我二,还说我不是人!
妇人也怒道:“小满!姥姥怎么教你的?对人要有礼貌!”
小满撇着嘴,委屈地说道:“二逼哥哥变成侬了。”
“侬?什么东西啊?”我愕然道。
“大概是说龙。”妇人笑道:“可能前几天她妈妈带她去故宫玩,她看到的龙吧。”
我翻了翻白眼,心想我哪儿像那神兽祖宗?
但这念头一出,我不禁一怔:前几天我刚吞了蛟龙内丹,难道,这娃娃是看出了我身体里的龙气?
想到这里,我学着吴聃的猥琐笑容,蹲下身抱起小满,笑道:“小bk前途无量,够耐人的。”
妇人笑道:“进屋里说吧。”
跟妇人聊了半天,我才知道,原来她竟然是天津市书画协会的副主席,叫章梦。她并非林翌晨的原配,而是林翌晨二婚娶的老婆。小满的妈妈林晴也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是林翌晨前妻的孩子。不过两人相处得倒像是亲母女一样,关系很好。
说起林翌晨,章梦叹道:“他待我很好,原本是个国企的会计,后来他朋友开了一家工厂,就让他帮忙去做会计了。也就是你说的那个工厂。可三年前,他有一次上班去,就再也没回来。我们赶紧报案,但是警察找了半天没找到,一直过了三年,我们都不抱希望了。”
我想起那副骷髅,不敢多说,只是问老妇人,那林翌晨是不是有什么保密的资料,放在家里之类的?
章梦想了想,说道:“有是有,可是他锁在地窖里了。本来我想拿地窖存点吃的,可是他愣是不让,还说谁敢开那地窖,就把谁赶出家门去。我见他坚持,以为是厂子里的财务资料不好给人看的,也就没多问。”
“地窖在哪儿?”我问道:“阿姨,您最好给我看看。反正现在厂子也没了,说不定那资料对破案和找到您丈夫有帮助呢。”
章梦说道:“本来我也想打开看看。但是不知为什么,那地窖上的锁特别严实。我甚至请了锁匠来,拿斧头砸都没砸开。”
说着,她带着我到了院子里的一棵杏树下,指着那地上的一处铁门,说道:“你看,就那地方。”
我睁眼细看,发现那锁头上闪耀着红光,知道这玩意应该是用了什么镇压符咒之类的东西,很可能这把锁在打造成功的过程里,在铁水里就混入了辟邪的东西。
我掏出战神,心想:我就不信连这玩意都打不开。
瞄准那锁头,我便开了一枪。因为装了消音器,这一声并不响。小满在一旁看得开心,拍手喊道:“二逼哥哥好哦好哦!”
我顿觉尴尬,怕地窖里有什么东西,便对章梦说道:“阿姨,不知这里面会有什么,你先带小满到屋里去。”
章梦听我这一说,也有点紧张疑惑,便抱起小满进了客厅。
我见那门关上,这才上去将铁门掀开,随即举枪对准那地窖。
在开门的那瞬间,我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哭声传来:“快,快拉我出来……”
这声音撕心裂肺凄凄惨惨,根本不像人声。我打了个哆嗦,举着枪,慢慢靠向洞口,向下看去。
只见那地窖里黑漆漆一片,看不出个所以然。但是刚才那一声确实很真实很真切,就像有人在哭一样。
我见那地窖也只有一米八九深度,跟我的身高差不多。里面好像没什么东西,却不知这一嗓子是从何而来。
我想了想,跳了下去。落地之后,见里面空间不大,借着洞口的日光,瞧见一处角落里放着一个罐子,像是陶罐。
我走上去,见那陶罐上竟然也贴了符咒。我看不懂这些东西,这玩意赵羽和吴聃都比我懂。
但捧着这个陶罐,我觉得触手微凉,就像是冰箱冷藏里刚捞出来一样。
由于那陶罐是被符咒封印着,我也瞧不出是否里面有鬼气,只感觉这陶罐周身的光晕是红色里搀和着灰色,貌似有两种气息纠葛在一起。
我走到日光下,心想,青天白日的,我就不信你这鬼敢出来。出来你丫就灰飞烟灭~!
想到这里,我将战神放回腰间,使劲一扭那陶罐的木盖子。不多会儿,那盖子就被我打开了。
我将盖子丢到一旁去,探头向里一看,只见罐子里黑乎乎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我把罐子凑近阳光,再仔细一瞧,顿时吓得手一抖,就将那陶罐给丢到一边。
你妈,那罐子里是一颗人头,而且是一颗削掉了半颗脑袋的人头!而且那头颅上的眼睛刚才正向上翻着,冷冷地看着我。
我嗷嗷叫了一嗓子,将那陶罐给丢了出去。我的想象里,这陶罐里应该有点什么奇怪的东西,却没想到是这么重口味的头颅。而且,你妈,这头颅是谁的?
我瞧见一股黑气从那陶罐中升腾而起,便连开了几枪,却不见那黑气散掉。但由于是白天,我又站在日光底下,那黑影并未延伸到我面前来。
这时候,我赶紧掏出手机,给赵羽打了个电话:“赵羽,和平区林翌晨家里,快来,发现一颗死人的头!”
赵羽闻言说道:“我马上到,你在那等着我。”
我这时也不想在这地窖里呆着,立即爬了上去,将那铁门给拉死。见那鬼气没有渗透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你妈,这地窖里是谁?
此时,章梦抱着小满从屋里探出头,问道:“警官,出什么事了?”
我满怀恶心感,歇了会儿才说道:“唉,阿姨,这地窖里有什么东西,您就没打开看过么?”
章梦摇头道:“没有进去过。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是被吓到了?难道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摇头道:“没事,等我朋友来了再说。”
没多久,赵羽便赶了来。我指了指那地窖,说道:“下面有个陶罐,里面有颗腐烂的头颅。不知是不是跟这个案子有关系。”
赵羽点了点头,再次下了地窖去。我赶紧将章梦和小满送进屋里。没多会儿,赵羽便将那头颅连着陶罐取了出来。
“你说这地窖里的头会是谁的?不能是林翌晨吧?”我问道。
赵羽说道:“这得等尸体检验报告。那副骸骨也已经送去检验了,估计明天会有些结果出来。”
于是我俩进屋,安慰了一下章梦,简单讲了讲那地窖下发现的头颅。
章梦吃惊不小,赶紧解释道:“警官,这可不是我们做的。你看我们家孤儿寡母的,怎么可能杀了人还把人家的头颅放在地窖里?”
赵羽问道:“那么夫人,您想这人会不会是林翌晨杀的?”
“这个?”章梦有些愕然:“可按照老林那性格来说,也不大可能。他这个人品行不错啊,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的。”
我心想,这人心可难说,就算是人前人模狗样的,谁知道背地里能干啥龌龊事。
第77章 怨灵恶咒〔2〕
赵羽点头道:“知道了,您先休息,有事我们再来拜访。”
章梦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我见小满也似乎被这么多人的阵仗吓住了,一直愣愣地不说话。于是,我将她抱起来,笑道:“小满,哥哥要走了,改天来看你好不好?”
小满小嘴一撇,说道:“不好。”
我笑道:“怎么不好?”
小满说道:“哥哥要抓姥姥么?”
“啊?”我愕然道:“这怎么可能呢。”
我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去,哄道:“小满不要害怕,哥哥改天再陪你玩好不好?今天姥姥不会走,在家陪你。”
小家伙这才撇着嘴点了点头。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经意间打量了一下这客厅的陈设。看出来章梦是个画家了,家里的客厅也挂着几幅画作。就在这时候,我突然瞧见客厅一面墙上挂着一幅人物画像。等仔细看过后,我不禁怔住了。
那画像上的人我认识,而且相当熟悉!竟然是宋扬!
我吃惊地站起身来,指着那画像问章梦道:“那个,那个人是谁?”
章梦回头看了一眼,说道:“哦,那是一个故人了。原本是搁置起来的画,这几天收拾东西又给拿了出来,没地方放,便随手摆这儿了。怎么,警官你认识这画像里的人?”
我说道:“那画像里的人,是不是姓宋?”
章梦惊讶道:“是姓宋,看来警官真的认识他?”
我呵呵笑道:“我也姓宋,我觉得这画像里的人很像我本家的一个伯伯,叫宋扬的。”
章梦吃惊道:“你真的认识他?这画像里的人确实叫宋扬,可惜啊,已经去世了。”
章梦叹了口气,说道:“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惜自己却死了。”
我听了这话,十分诧异。这世界真心太小,原来那传闻中,让宋扬舍命来救的女人,竟然是眼前这个气度高雅的老妇人。但是,宋扬这个故人已去,这昔日情人竟然嫁给了他人。
想想突然替宋扬感到有些郁闷。
说到这里,我也无意继续呆在这儿,便干脆从章梦家告辞出来。回去吴聃家里,见小幂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于是凑过去笑道:“喂,你还没告诉过我,当年你的那情人,叫什么名字啊?”
小幂抬头看了我一眼,打了个呵欠:“今天你抽了?怎么想起打听这种事。”
我叹道:“你没有想过去看看那位曾经的恋人,到现在是什么样子么?”
小幂耸耸肩说道:“那么久的事情了,还看什么?说起来,我已经渐渐淡忘她的模样了。”
我愕然道:“我靠,当年你拼命去救的人,现在却忘了她的样子,也不再关心?”
小幂问道:“怎么,你见过?按理说你不认识她才对啊。”
我说道:“我还真就见到了,她叫章梦,对不对?现在就在天津呢!”
小幂似乎有些愕然,但很快便笑道:“那还真是巧。不过二十多年过去了,想必对方也结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家了吧。我已经是个死人,还见她做什么。再说了,有人说过,千万别去见自己曾经的恋人。她在我心中原本是个大美人,但活到现在,恐怕是个老太婆了。你说,这不是破坏她在我心中的女神形象么。”
我失笑道:“你是害怕面对吧?其实不要紧了,就算你们面对面,她也认不出你。”
小幂问道:“你今天脑子抽了?为什么对章梦感兴趣?”
我叹道:“她家里出了一件命案,在封藏的地窖里发现一个人的头颅,我们正在调查呢。”
小幂愕然道:“这怎么可能?”
我说道:“千真万确,不信你问赵羽。”
正说到这里,吴聃凑过来,问道:“怎么了二货徒弟,出事了?”
我正要将这件事给他八卦一下,赵羽的电话打了过来:“宋炎,你找到的那颗头颅有结果了。是在工厂附近出车祸的一个司机。你要不要来看看?”
我顿时来了兴趣,说道:“马上去。”
吴聃问道:“怎么,又死人?”
我叹道:“师父,就你那主意让我们联系什么工厂,结果,找了一家工厂还发现了各种死尸。”
吴聃问道:“哪里的工厂?具体位置?我听小赵电话里喊说,附近车祸?”
我于是将工厂的具体位置说了一遍,叹道:“死了还不只一个呢!”
吴聃沉思半晌,拉住我道:“那工厂再带我去看看!如果你们真要在那儿做什么生意,怕是要出大事!”
“啊,这能有什么大事啊。”我吃惊道。
吴聃说道:“你们不知道,这事儿得很多老天津才知道。那工厂附近有条正南正北的路,而旁边原来有条河,那条河是正东正西的,然后又有一条西北东南的路,这样几乎形成一个正直角三角形,现在那工厂的位置,正在重心上。不过风水学上说,这地形的形状神似一个拉满的弓,那工厂正挂在箭上,被射往西南方向,那里曾经有一片水域,方圆几里都没有人住,那才是最恐怖的地方。那片水域原本是个水库,后来淹死过好几个人,政fǔ部门就给填平了。我当年只从附近经过了几次,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