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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又拿鸡毛扫打过了我们以后,一藏进了床底下以后,就叫我们找不到她了呢?如果没有多一个洞口能够跑出去,她就不会那么神奇,叫人没法搞清楚她是怎么消失,从哪儿跑出去的了。”李桂燕挺有头脑地分析说。
她的话儿说得很有道理,事情确实应该是这样才对。
这时邹德林就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来,牙痛似的吁了一声,懊恼地说:“唉,好狡猾啊!我们找来找去打了半天也找不出另外的洞口来,真是叫人觉得很头疼啊!”
“这坑洞不大,应该也没有么子地方可以挖洞口出去。不过既然那个年轻女人爬进床底下去就找不到了,那就说明她是藏进了这个坑洞来了。既然她藏进了这个坑洞来,我们下来的那个洞口也没见她重新再爬出去,就说明她是不需要再从那个洞口出去,而是从另外的洞口出去了。所以我们都好好再想想,看这间屋子里还会有么子地方可以挖洞,还有么子地方我们没有查看过。”
“箱子底下和床底下我们都还没有全部检查过哩,现在我们可以再好好检查检查!”邹德林突然一拍脑袋说,有些急不可耐起来,赶快去把那些放在原地的木箱一个个拉到对面墙边的空地方去,这样拿手电筒对着那放过箱子的地面仔细、认真地看过来,看过去,没有看到有挖了洞口的样儿,便改为走到空床前去。因为这张床是小床,不宽又不重,很容易拉得动,邹德林便没有费功夫去把床架和床板拆掉,而是把它往其他地方拉开去就行了。
当他把小床给拉走,手电筒照向那床底下去的时候,他自己人还没有走回来,先走到了那儿去查看的李桂燕便先惊喜若狂似的叫起来道:“唉哟,我看见了这儿真的是有一个洞口!真的是有一个洞口啊!”
“是吗?是真的吗?”邹德林听见她的欢呼声,自己也由不得一下高兴起来,抓住的小床床头也赶快放下了,跑到她跟前去。
“你看,你看,是不是有一个洞口?”李桂燕手指自己的脚下,继续喜不自胜地道。
邹德林就着手电筒的光线,不必怎么去仔细、认真地看,立刻就看见那地方真的是有一个比地面上那床底下更清晰,更容易打开来的水泥板块,也是四四方方的,同样大概有五十乘五十这个宽度。看它的靠洞壁那一边,特意留了两个可以插进手指头去的小洞,这样,不需要借助罗丝批的帮助,应该就可以把那水泥板块给揭起来了。
邹德林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了,脑海里想象着那个漂亮、好看的陌生年轻女子此时就藏在这洞口下,没地方再逃,只能等待着他把水泥板块给揭起来以后,就只能向他束手就擒了——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以后想跟她打交道,想亲近她,那应该就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第90章 七拐八弯
既然这坑洞里的水泥板块特意留了两个可以插进手指头去的小洞,很容易揭得起来,邹德林就不需要再去拿罗丝批下来帮助自己,只拿手稍稍用点儿力气,就将它揭了起来。
一股类似于霉腐的气味,在水泥板块往一边放过去的时候,猝然向邹德林和李桂燕的脸儿上扑了过来,拱进他们的鼻子和微张着的嘴巴里去。
这自然是很不好闻的,叫人很容易觉得发呕。邹德林和李桂燕都忙用手捂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和嘴巴,不让它拱进那么多到自己的身子里去。
过了一会儿之后,那种霉腐气味往别处飘散过去了,浓度变得降低了,不再叫人觉得那么难闻,邹德林和李桂燕将自己捂住了鼻子和嘴巴的手移开了,就不再感觉那么发呕了。
“这象不象下边有死尸的气味,李桂燕?”邹德林笑着向李桂燕询问。
“不象,死尸的气味不是这个样儿的。”李桂燕回答。
“你闻过死尸的气味啊?”邹德林再问她。
“闻过。以前我家里给我爷爷、我奶奶迁坟的时候,我都跟着一起去迁过,已经闻过两次了。”李桂燕又回答。
“哦。”邹德林点点头,不再问这个了,只再说,“这儿的气味虽然也有点儿难闻,但确实不象是死尸的气味,只不过是那洞口里边封闭得太久了,一点儿也不透气,现在才突然打开来,让那封闭了太久的空气跑出来,缺少新鲜的氧气在里边,就觉得比较难闻了。”
“对,对,是这样。”
“所以我现在想,这坑洞至少一两年以内都不象有人进来过,现在打开的通道,那肯定更是很久都没有人打开过,好象并没有人在今晚跑进来啊。”
“你这样觉得?”
“是啊,难道你不是这样觉得吗?”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不知道那个年轻女人下来以后,是从哪儿跑出去的了。”
“我也不知道,没法去猜想。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把这个通道给找出来了,就算气味是难闻,不象是今晚给人揭开过的,我们也只能相信它给人揭开过,只不过气味积得太久了,开一次两次并不那么容易就散掉。不然那怎么解释那个年轻女人进来这儿之后,会叫我们再也找不到她呢?”
“对,对,是这样。”
“所以现在我们就进这通道里边去吧,一路走过去,看看它到底通去哪儿,那个年轻女人有没继续呆在里边。”
“我也要跟着进去啊?”
“是啊,这么特别的地方,难道你也不想进去见识见识吗?”
“好吧,既然你叫我下,那我就下吧,我无所谓。”李桂燕点点头。
他们两个人不再多说么子话儿了,由邹德林带头,相跟着一起下到了新发现的洞口里去。
这新发现的洞口里边的通道不深,也就是离坑洞面一米左右的深度,很容易就下去了。通道接近一米高,半米宽的程度,下去以后蹲下来,慢慢往前迈小步子走可以,爬着走也可以,不是太费劲。
邹德林和李桂燕两个人都采用了蹲着小步往前走的方式。邹德林在前带头走,拿着手电筒。
这个通道单只从刚下到洞口里边往前看,并不是很长,大概是四米左右的样儿。如果到了那儿就有另外一个洞口上到地面去,那应该就是邹德林搬进这儿住的那个房间旁边的房间了——此时那前边没有人。
邹德林来到这儿,并没有看见有洞口往上通,而是看见在这通道的右手方、在离通道高出半米左右的地方,折向开了另一条通道,斜着上。
这通道可就没有之前的通道有那么高的高度了,也就只有六十厘米左右的高度,不能蹲着上,只能爬着上了。
还好,这斜通道更短,也就只有一米五十这样的长度,爬一爬就爬完了。到了它“撞壁”的地方的时候,给人看着它又并不是一条死路,而是向上开了一条立道,也有一米五十左右高,邹德林虽然不能站直,但弓一弓身子,也可以站起来。当然最重要的是,到了这儿以后,在离通道地面五十厘米高的地方,向厨房的方向开去,是一条新的,有一米左右高,五十厘米左右宽的通道——此时那前边也没有人。
看到了这一条地下通道,邹德林心中由不得非常激动和兴奋,就完全猜想到了前主人以前挖两个出口、进口的用意了:如果房间里没有其他会妨碍他的人,他就关上门从房间里下坑洞,再从房间里的洞口出来;如果遇到了从房间里的洞口里下去,想再从那洞口里出来时,发现房间里闯进了人去,不方便再从那儿出去的情况,那就改为从厨房的洞口出去;或者如果是不方便从房间里的洞口进坑洞,就从厨房里的洞口进坑洞,等等,可以有比较多的选择……
想到了这一点,邹德林见李桂燕也爬到了自己的身边,站起来了,便用一种很有感触的声音对她说:“以前住这儿的那个人真是很聪明的啊,把这坑洞和通道挖得多好啊。要是让我自己住在这儿,不管是么子时候,我也不会想到要这样挖啊!”
“因为你不会贪那么多钱和粮票那些东西嘛。”李桂燕笑着回答他道,拿自己弄得已经挺脏的手撩撩也是脏了,还垂下来遮挡住她一些眼睛,看着挺脏了的头发。
面前新看见的这通道既然挖得比较高,那就不需要象刚刚那样要爬着过去了,而是蹲着再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慢慢走。因为它挖高了半米,那就要先抬起一下腿,上到它那儿去,然后再向前走去。
这通道大约也有四米左右长,走到了它的“底”处,没路再往前走了以后,也没有见到有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邹德林便拿手电筒往上照,同时自己的头也跟着往上抬,于是很快便给他看见,这儿真的是有一个洞口可以出去了!
第91章 无形危险
“这个水泥板从下边往上推一推,应该就能够推上去吧?”邹德林在自己的心里想,同时也望向李桂燕说道。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李桂燕轻轻地回答说,对他微微地一笑。
“上边可能是厨房,如果我们把这水泥板给推开来,不知那个年轻女人还在不在那儿呢?如果她还在那儿的话,厨房里又有棍棒,又有柴刀,菜刀。要是她还对我们很愤怒,很生气的话,到时有可能拿那些东西打我们,砍我们,那可挺危险。”邹德林带沉吟地说,因为想到如果真的是出现那种情况的话,结局可很凄惨,虽然他是一个靠打砸抢起家的人,见多识广,以前对待别人也很心狠手辣,没有多少怜悯心的,这时候他的身子也情不自禁地突然打了一个寒战。
他的话儿很给人一种可怕的感觉,而他身子所打的寒战,更带着一些传染性,于是在他说完话儿以后,李桂燕的身子也象他一样不由自主似的打了一个寒战,脸儿上露出一点儿恐惧起来的样儿问他:“那怎么办呢?我们要不要把这块水泥板给打开来呢?”
“先听一听吧。”邹德林表情慎重地回答说。
“怎么听?水泥板这么厚,肯定很隔音,把我们跟上边隔开,应该听不到上边的声音。”李桂燕有点儿不理解。
“墙壁还更厚哩,从一间屋子听隔壁人家另一间屋子的说话声,也很容易听见。你应该也听过,是吧?”
“那倒是。”
“所以我们在推开这水泥板之前,在下边好好听听上边有没有一点儿声音响,以防莽撞跑上去,给人打,给人砍,也是好的。”
“行,那就听吧。”李桂燕赞成了他。
于是随后,他们两个人便不再说话儿了,屏气凝神地竖起耳朵听起水泥板上边的动静来,听了好一会儿之后,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给他们听到,连老鼠、猫狗、小鸟的声音都没有给他们听见。
这时李桂燕就说:“厨房上边现在肯定没人呆在那儿。你想想吧,今晚跑进我们睡的房间里去的那个年轻女人,力气多少小,一点儿也打不过你,只打一下就给你抓住鸡毛扫了。在我们睡着觉的时候,她趁我们不会防备她,悄悄走到我们床边去打我们她还有勇气,要在我们醒来了,看见她了以后,她还敢老呆在这间屋子里,那她可就实在是太有胆量了。”
“你说得有道理。”邹德林点点头。
“所以啊,只要她有机会逃走,她肯定就会快快逃走,不敢再继续呆在这间屋子里的。而且你想想吧,这么晚了,谁都很犯困,想要睡觉,她有机会逃走去睡觉,做么子不逃呢?”李桂燕再说。
“你这样认为?”
“是。”
“那看来她是出了这洞里以后,上到了厨房就快快跑走了,不可能再守在厨房里。不过人都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为了稳妥起见,我们还是别那么心急贸然推开这水泥板上去吧,让我再敲敲这水泥板看看。”邹德林表情显得很稳重地说,一边说,他一边就将手电筒的尾部铁壳转向水泥板的方向,用它去敲了敲水泥板,叫水泥板发出了挺清脆,挺明亮的声音:“咯,咯……”
这样的敲击声,在通道下边听,肯定是会比厨房上边听更大声一点儿的,不过就算这样,因为厨房比较小,又只有一个小窗子,也没有养鸡鸭、猫狗那样的动物,没有其他声音响,只要那儿有人呆着,他肯定就很容易听见这声音,然后走过来察看,发出一点儿脚步声。
邹德林敲了那么几下以后,就先停止了再继续敲水泥板,和李桂燕一起竖起耳朵去听有没有脚步声走到水泥板跟前来,没有听见,便再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听见有脚步声响过来,他就一下子用力将水泥板给往上推开去了。
一股空气当下便由外边往洞口里边拱了进来。不过这空气可比地下通道里的空气好闻得多了。因为它虽然夹杂着一点儿柴炭味、油盐味和其他味道,但因为它那个小窗子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