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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很亮,眼睛不管在比较远,还是在比较近的地方,都容易看清一个人,或者看到一个人,而在晚上的时候,那可就难说了。”
“是这样吗?”
“是啊,肯定是这样。虽然我从附近走到这儿墙边来站着的时间并不久,但我却也是在刚才就站到了这儿来了的。只不过可能我不是你的熟人,事先没有告诉你我会站在这儿等人,你没有特别注意看我站的地方,所以就没有那么快发现我了,往我这儿看过也没有看见有人。”
“有这样的事?”
“我想应该是有的。”
“那看来我的眼睛是真的有点儿花,有点儿花了,晚上看东西、看人,不是看得那么清楚了,真该配副眼镜了啊。”中年妇女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愧疚的神情来,不再跟吴兰颖多说么子话儿了,快步离开了这儿。
第191章 附身女孩
吴兰颖在晚上重现大地,看见小蝌蚪几个人躺在一间小屋子的日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些以前她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奇怪的事情。比如,她有时守在那屋子里的小蝌蚪等几个人身边时,会给风还是么子她也想不出原因的东西直往门外、屋外扯去的感觉。她自然不想给那样扯,可好几次她感觉自己好象无法不给扯。
更奇怪的是,她这一天从外边饭店吃了饭往回走的时候,离小蝌蚪几个人躺的那间小屋子还远的时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前边正走着另一个女孩子,她竟一下附身到了那个女孩子的身上。
没有附身到这个女孩子的身上的时候,吴兰颖想回小蝌蚪他们住的地方,是完全由得自己想回就回的,可她身不由己地附身到了这个女孩子的身上时,虽然她仍然还有自己作为原来的那个吴兰颖的意识,但她却象一个寄生在女孩子身上的一部分一样,没法离开寄主,寄主要带她去哪儿,她就只能跟着去哪儿,无法再离开寄主。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她知道寄主“收容”了自己的身子,寄主却并不知道她寄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寄主既然是不知道她寄生在自己的身上的,不可能对她有么子嫌弃和紧张,也不可能想到要尝试命令她做么子事情,她又能不能命令寄主做么子事情呢?
吴兰颖暂时不好去做这样的尝试,但到时看情况,她也许会做些尝试。
吴兰颖的寄主叫邓恬玲,是市革委会主任陈国庆的情妇。
象这样一个女孩子,有一个当那么大官的情夫,这时一个人从家里去陈国庆在市革委会找陈国庆偷偷约会,应该有车坐着去才对啊!
事实可并非如此。因为在这种时代,车还不多,整个市里也就只有少数有权、有其他特殊情况的单位才有车,许多单位连车都没有,更不用说私人家里了。
而在街上呢,也没有出租车,连以前有过的出租的人力车,这几年也因为破四旧等原因,而暂时给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在街上找不到来租了。
还有象邓恬玲这样的女孩子,不是一个能够正大光明跟陈国庆做对象、做妻子的人,去找他没法大大方方地找陈国庆,自己不好随便叫陈国庆派司机开车接自己,陈国庆也不会愿意主动派司机去接她,所以她晚上偷偷摸摸地跟陈国庆约会,就只能独自一个人走路去了。
邓恬玲虽然是自己一个人在街上走,但她也只是往前看,而没有一次朝后望。吴兰颖跟在她后边走了一段时间,脚下时不时发出一点儿声音,她听见了,也一直没向后看过。后来吴兰颖控制不住的附到了她的身上,她也完全没有发觉,仍然继续向前走去。
邓恬玲走到了市革委会的大门处,门卫是得到了陈国庆的特别叮嘱,要放她进去的。一见她走到门前来,便马上带讨好地对她说:“姑娘,你来了啊?好,快进吧,快进吧,陈主任已经在他的办公室里等着你了。”
第192章 黑灯瞎火
“好的,谢谢。”邓恬玲礼貌地对门卫笑笑说,不再在市革委会的大门口处多停留了,走进了大院里边去。
此时虽然别人看不见吴兰颖,但吴兰颖“借用”邓恬玲的眼睛,却能看见这大院里在这个时候到处都是黑灯瞎火的,没人走动,也没人在哪个地方发出声音来。
陈国庆的办公室在第二幢楼,从大院大门处朝这儿望,那是望不见它的灯光的,因为给前边一幢楼房阻挡着,但穿过了第一幢楼的中间入口,到了第二幢楼房前以后,就能看见在第二层的靠左边边上一间办公室里,这会儿有灯光亮着。毫无疑问,那办公室就是陈国庆的办公室了。
“唉哟,怎么右边的楼下转弯处,这个时候好象有人走动和一闪而过的身影呢?”
这是邓恬玲心中猝然而起的想法,也同样是吴兰颖心中猝然而起的想法。邓恬玲是一个年轻未婚的女孩子,现在跑进这儿来,是要偷偷摸摸去跟陈国庆约会的,不想让陈国庆的妻子知道,招惹上别的麻烦事情,当然不愿意走到那附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这个时候有谁跑到那儿去。
吴兰颖的想法却又不同。她现在是一个鬼魂,附身到了邓恬玲的身上,别人看不见她,她却看得见别人。而且她又不是象邓恬玲那样,现在跑进这儿来,是要偷偷摸摸去跟陈国庆约会,没有么子想不想招惹上别的麻烦事情的顾虑,所以她就想去好好看看。
在这个时候,吴兰颖的想法和邓恬玲的想法发生了冲突,吴兰颖是想去看,邓恬玲不想去看,两个人的想法都集中到了邓恬玲的脑子里去作斗争,而不是分别还存在她们两个人各自的脑子中去各起各的想法,只不过吴兰颖能知道,邓恬玲却并不知道而已。
到了这一步时,吴兰颖就很高兴了,心里想着:“虽然我现在附身到这个女孩子的身上以后,自己没法再跑走了,但我却继续有自己的想法,还可以去作用邓恬玲脑子里的想法,并不是那么被动和无奈,也算是挺不错的了。”
于是随后,因为吴兰颖的想法占了上风,邓恬玲无可奈何,虽然心中有很多顾虑,她也向右边的楼下转弯处走去,步子还走得很快。
那儿离邓恬玲之前站着的地方并不远,也就是十多米远的样儿,因此很快就给她走到了,转了弯后一看,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站在一间办公室的后窗,似乎想爬进去。
在这种时代的市革委会办公楼,间间办公室里自然都是有门有窗,做了安全防范措施的,那门是木门,窗是木窗——除了窗框边都安了木条之外,窗框中间也用粗木条做了靠中间部位的横木,用细木条做了从左到右每隔八厘米就安上一根的竖木。横木是长方条,竖木却是小圆条。对于安分守己的人来说,就算窗框只做成这样,也不会偷偷搞烂它去跑进去,它还是显得很“安全”的。但对不安好心的人来说,它则很容易给搞烂,让人跑进去,一点儿也不安全了。
第193章 鬼祟男人
象这个时候就是这样,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站在一间办公室的后窗,那后窗的门开着,他拿手去抓着一根小圆木条,如果他跟着狠狠地一用力的话,那可能就很快会把那根小圆木条给扯断了。
在这个时候,作为邓恬玲本人真实的想法来说,她自然是不愿意去理这样的事情的,也没勇气去理,因为她除了怕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事情之外,还与她感觉自己是一个女人,体力比较弱,不是那个年轻男人的对手等有关。
在这种情况下,邓恬玲完全是一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
可是,此时她的身子已经不只是她一个人的身子,而是属于多一个人的了——吴兰颖附身到了她的这个身子以后,虽然重量还是她本人原来的那个重量,但性质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了,由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尤其是,在不久以前,她的脑子完全是她一个人的脑子,现在却已经不完全是她一个人的脑子了,她本人有这样的想法,吴兰颖却是另一个想法,她自己又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好象自己的心态有点儿分裂,内心有两个声音,每一个声音都是出自她本人的脑子的,而不是自己的身子里附着有另一个人,另一个声音出自另一个人。
这样,这会儿邓恬玲本人的内心里是不想多管闲事,想快些离开这儿,可吴兰颖却想多管闲事,要把那个年轻男人给吓走。
因此她们在离那个年轻男人还有十多米远的地方时,就停住了脚步,然后邓恬玲的怒吼声就突然发了出来:“你想搞么子名堂?是想偷东西吗?”
这么大的声音,是很吓人的,特别是对那些做贼心虚的人来说,更是这样。
年轻男人一点儿也没有思想准备,给她这突然一吓,立刻就惊得要跳起来,赶快就向另一个方向跑去。但才跑了几步,他回头一看,见邓恬玲没有追上来,她的身边又没有其他人,连市革委会里也没人听见她的怒吼声从别处跑来,他的胆子就一下大了,转回身来,慢慢走向她。
邓恬玲见他这样,心里边可就慌了,怕他欺侮自己、侵犯自己,忙往后退,同时不由自主地责问他:“你想做么子?向我走过来干么子?”
“我不做么子,不干么子,就只想和你交个朋友。”年轻男人笑嘻嘻地回答她说,更向她走过来。
“你别走过来!我不和你做朋友!”邓恬玲赶快再道。
年轻男人可不管这些,这时他已经对她起了坏心眼,一心要侵犯她哩,因此就继续向她走过来,因为原本离她就不远,这时他一边跟她说话,又一边走向她,所以才说了这么两句话儿,他就走到了她的跟前,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这可就叫邓恬玲慌得不行了,觉得大难将会临头,当下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处往回扯,同时嘴里又喊:“快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不许你抓我的手!”
她这样喊,在白天到处吵嚷声比较大些的情况下可能传不远,但在现在晚上的时候,到处都安安静静的,难得听见有别的人或者动物的声音响,可就传得很远了。
第194章 能力失去
年轻男人猝然惊慌起来。
此刻在这市革委会的大院里,虽然到处都黑灯瞎火的,没有人走动,但陈国庆的办公室在亮着灯,而且离得也不远。还有,晚上人的喊叫声能够传得那么远,也有可能会叫大门口的那个门卫听见,到时他们都跑来查看。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对他来说可就是一件很不妙的事情了。
因此年轻男人便担心、害怕,忙拿自己的一只手捂住了邓恬玲的嘴巴,不让她再乱喊乱叫,同时他的坏心眼就更加表现了出来,拿另一手去扯她的裤子。
这可就更叫邓恬玲惊慌、害怕了。
虽然这个时候他们离陈国庆的办公室不是很远,她之前喊出的声音可能就已经叫他听见了,而她如果再多喊几声的话,他肯定更加能够听见,然后跑来救她的。
可是在这个那么危急的时刻,邓恬玲在喊出之前的话语的时候,并没有听见从那亮着灯的办公室处传出关门的声音,更没听见有么子急急跑来这儿的脚步声。而她随后嘴巴给年轻男人拿手捂住了,更加发不出声音来了,无法继续让自己的喊叫声送向那个办公室,陈国庆更不可能跑来了,那么她给年轻男人侵犯,可就是在毫厘之间就会发生的事情了。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可就怕死极了。
既然邓恬玲怕死极了,嘴巴一时无法再喊出声音来,她就只能拿自己的手去扯年轻男人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扯开一点儿就想再喊。
此时她惊慌害怕,年轻男人同样是惊慌害怕。见她扯开了一点儿他的手,跟着要再喊叫,他就只好不再继续扯她的裤子了,而是拿双手更紧地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再喊出声音来,同时便用力将她按倒在地上,叫她仰面朝上,双臂却给压在她自己的身下,无法再用手去扯年轻男人的手,做出比较有力的反抗和挣扎动作了。
见情况变成这样,邓恬玲就不能不非常绝望了:她连反抗和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还怎么有机会抗拒给年轻男人侮辱和侵犯呢?
在邓恬玲感到很绝望的时候,吴兰颖作为一个旁观者,也很为她着急和不安,心中直担心她会真的给年轻男人侵犯成。
可是她现在虽然跟邓恬玲和年轻男人都近在咫尺,却没法去帮邓恬玲。因为她附身到邓恬玲的身上之后,好象就成了她身子里的一部分,象她脑子里或者腹部、腰部处的某一块肌肉那样,想帮她也无法伸出手去,而不是象她的手臂或者双腿那样,想帮她,就可以伸出去,踢出去。
“怎么搞的?做么子我现在会突然附到邓恬玲的身上,然后就再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