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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状况再拟定治疗方案。”
说完,他打开急救箱,准备去给山迪身上的伤口上药。
第020章 深海变种
山迪获救后,第两天的上午。
他抬起了头,然后坐直了身体,睁开眼睛,他看到自己正睡在一张床上,希尔医生坐在他的身边。
“我怎么了?这里是哪儿?”对于以前发生的一切,山迪的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山迪,还记得我我吗?”我问。
“你是?”他露出一副迷惑的样子。
“你不记得我们这群人了吗?北极圈?宗德里里克?”
“你在说什么……这是哪里?”
“他的记忆丧失了。”希尔医生对我们说。
“可惜了,不过还活着就是好事。”
“你的名字叫山迪,以前是我们的同伴,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的记忆都消失了。”依诺船长看着山迪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
“那么说我以前多次做的梦都是真的,我真的去过北极?”山迪的声音猛地顿住,他大瞪着眼睛想着,想着,突然一拍脑袋,大叫一声,“他们叫我‘山迪’!在梦里,我听到他们叫我‘山迪’!”
“太好了!‘山迪’就是你曾有过的名字,你现在终于想起自己的名字了!”袁谷老师高兴得连连拍手。
“山迪!我叫过‘山迪’!”他神经质地叫了以来,我感觉自己被一团大雾包围,他究竟怎么了?
“没办法,看来他受过某种强烈的刺激,还是给他点安定,他需要睡眠。”面对山迪眼睛里迷茫的目光,希尔医生只能摇摇头。吃下安眠药的山迪,没过多久,就再一次沉沉地睡去。
这天中午,等我们把山迪抬进小房间。随后,就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大西洋的海水就在我们眼前发生了变化,海洋在我们脚下蠕动着,在诺亚方舟周身闪射的芒刺般的光亮中,像一层怪兽的皮肤。我看得很清楚,这并不是海水所折射出来的光线,而是它自身泛光。
依诺船长说这是一种发光的藻类,平时是很少见的,我觉得它们仿佛是从黑暗的深渊里泛出的渣滓。
我没继续观察它们,但懒懒地睡了一个午觉起来之后,发现诺亚方舟已被泛红光的藻类包围。蓝蓝的、幽幽的海水被通红透明的藻类所替代,水晶房间外的“红水”像是在喷吐着恬淡的光焰,快一阵慢一阵的从水晶墙外滑过。我们细细看去,这些细小的海藻,呈现着复杂的丝状,密布在这片海水里。
“是哪里来的这古怪玩意?”拉世德大叔沉吟道。
我们已经见过冰天雪地、沙漠火山、狂风恶lang和红眼怪物,但这大片海藻虚拟现实般的突现,却是从未遇到过的情形。
这个时候,整个目力所及的海水,已经全部被发光海藻染红了。
光焰直冲云霄,在黑暗深邃、空无一物的天空下,发散出让人惊心动魄的强烈对比色。
一刹那,我们有了噩梦样的感觉。
“我担心这是不祥之兆啊。”拉世德说。
“可能只是生态灾难,这里以前是战争的中心地带。”我说。
“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海洋。”我侧头一看,说话的是瑞亚。她在红色海洋的映照下,正痴迷地看酝酿着剧变的大海。
“我只觉得,这现象有点诡异。”
瑞亚听我这样说,忽然像从短暂的梦中醒来,摆了摆手,而后只是朝我笑了笑。
眼前的耀目的红光中,红宝石般的洋面闪动不休又如同纹丝不动,这矛盾的景致。
透过水晶墙壁看去,逐渐静止成了一幅古典的名画,产生了一种宗教般的永恒感。
2017年6月17日,我们暂时驻扎在了非洲大陆西北岸外的火山群岛——加那利。
根据地图上的数据显示,加那利群岛东距非洲西海岸约130公里,东北距西班牙约1100公里。
岛群呈弧形分布,长约480公里。我们之所以上岸,是为了烤鲨鱼肉。
我在国内吃过万州烤鱼,这种老牌名店烤的鱼味道多变,可麻辣,可清淡,可让人食得大汗淋漓,也可是食后回味悠悠。
可惜我们没有这种专业的厨艺技术,找到几根干枯的香樟树干,燃起篝火,火势很旺,我们稍稍走近就觉得手脸炙热。
香樟树干点燃后没有什么烟,只有热气流在鲨鱼肉上晃动。那些一串串的鱼片被热流浓罩,看上去如同在水波中舞动。
我翻转着剖成一片片的鲨鱼肉,烤了好一会儿,肉片的两面由白转黄,由黄成褐。
依诺和我就把它们取了下来,放在平坦的石头上。
不一会儿,有烟冒出,鱼片的边角还燃着火苗,我们迅速的用银餐刀平伸进去,把鱼片取出,裹在干净的布里,立即回到诺亚方舟中。
好多片鱼肉还在燃烧,用手把那些火苗捏灭,或把燃烧的边角摘下,两三个下就弄完了,我们把它们放到高架旁的圆餐桌前。
俄罗斯小厨师送上了用方舟内的柠檬榨的汁,大家把柠檬汁小心地往鲨鱼肉片上滴,然后放在嘴里轻轻地咀嚼。
那味道,并不逊色于我以前吃的万州烤鱼。卡卡和四个阿拉伯兄弟特别爱吃,很快几只手又同时伸向烤鲨鱼肉,分分钟后就把烤得焦黄的外层消灭了,只剩下中间白花花,含有丰富蛋白质的肉,这些是留给山迪的。
这一餐,在现今我们的眼中,可以算是最顶级的美食了。
享用完烤鲨鱼肉之后,诺亚方舟在瑞亚的控制下,下潜到了大西洋下2000多米深的位置。
之所以在深海航行,是因为不想再碰上雷暴,诺亚方舟的舰身都是金属材料,万一真被闪电击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目前我们还在老地方,加那利群岛的下方,黑暗时代的开端,非洲大陆架浅海的生物在很短时间内灭绝了。
就算是定栖海底的珊瑚和其他生物也遭到严重了的受害,能够存活的多为能在深海生存的生物,海底的低温环境使菌类取代了动植物。
现在我们看到的海洋地层中,含有大量的黑色硫化铁,这些都是浮游生物的躯壳堆积而成的。
大约3点时,依诺提醒我注意玻璃状地层中有着一阵阵可怕的骚动。
随后,一头让我忍不住感到恶心的怪物出现在方舟的后方,就像是处于胎儿期的巨大红色蜘蛛,急速孵化成形后,用八条长腿在海底正进行着高速的移动。
它的模样完全配得上那些载入离奇怪诞传说中的怪物。
“吓人的生物!”教授在一旁喊道。
“又是一个变异的生物,你们看,它身体里的颜色是不是和我们前些天看到的海藻一样?”依诺说。
“是的,依诺。说不定它把那些当作食物,才长成这副模样的。”我回答道。
“很有可能。”袁谷老师突然说,“前些天那种红色的海藻,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所谓的赤潮,这些海洋生物摄食它们之后不是中毒死亡,就是为适应它们而去改变身体结构。”
“这东西比凡尔纳小说里的那只枪乌贼,可难看多了。”我说,“至少那只章鱼身上还有软绵绵的肉可以吃。”
诺亚方舟在三分钟后,甩开了这只倒胃口的海底红色“蜘蛛”,继续朝我们预定的美洲大陆板块方向行驶着。
其实,能够走进圣经故事中的诺亚方舟,对任何一个长期在海洋上漂泊的海员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依诺船长对我说如果不是那次在北极的偶然事件,我们这群人一辈子都不会有这种幸运。
三百六十度宽敞透明的水晶房间在海底所能看到的景象,让我们是大开眼界,我有时候会想起自己住过的五星级酒店房间,如果那些室内设计师们看到这种房间,我想那真会让他们感到很尴尬。
从水晶房间观看海底和在普通的潜水艇中是不一样的,诺亚方舟尾部的这间房子,从里外看都是没有任何舷窗的。
而从里面却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我们在里面呆久了,都觉得自己像长期置身于一个透明的水晶球里面一样。
这天,瑞亚找到我们,说是她需要一个副驾驶员。我们可都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她想教会一个人操纵方舟的所有方法后,就一个人跑水晶房间看热闹,这几天她都只能一个人呆在控制室,睡觉的时候听我们一群人聊海底生物。
以她的性格,还不把她闷的。
我看她实在是闷得慌,也就再她再三的纠缠下,答应了。
这样一架超级交通工具,操纵系统在瑞亚的解说下,听起来却十分简单,没有任何仪表盘和操纵杆之类的,只有一个个发光的象形字符和蜂鸣器在半圆球面的控制台上。
瑞亚告诉我这整个控制台实际上是一个意念传感装置,只要将水晶房间内的图象记住,然后用意念传给它,接下来想去哪里都行,只用偶尔调整下速度、深度还有温度。
只要不进入太空做出特殊的飞行动作,控制的时候手就可以离开传感器。
诺亚方舟会自动调节成直线航线,在极度困难的条件下,如在海底火山群或者太空小行星地带中飞行,就可启动自动驾驶功能,但是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补充另外的极其巨大的能量。
我在瑞亚的指导下作了一次驾驶的尝试,不管是升降、快慢与悬停,简直可以说是任意而为。
我还在驾驶过程中发现诺亚方舟拥有自己的一套避震系统,不必担心撞上建筑物或者海底的鱼群,这样以来就解释了那次在海底古城墙前,诺亚方舟像是拥有自我意识一样的停止前进的事。
更让人惊叹的是,不管怎样行驶,诺亚方舟内的人都稳坐如山,不会有晃动、倾斜和失重等感觉。
诺亚方舟就像在那里未动一样,只是看到外面的景物在变化和晃动,驾驶它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当瑞亚重新坐到驾驶台前时,我有点舍不得那个位置,她又飞快地在控制台上打上了一个组合,一个比网球略大的金属圆球,从控制室的天花板山的一个圆洞中飘了出来,把我是吓了一跳。
它飘到瑞亚略高的地方停住,瑞亚说:“这就是太空飞行系统,和现在用的系统是不同的,可惜现在方舟没有外来能源,不然我们现在就可以飞到外太空去玩。”
“明天再教我这个吧,我今天的组合键还没记熟。”我说。
“嗯,好吧。你去休息吧,我在自己星球上交通工具和这个类似,也是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拿到驾照的。”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回到诺亚方舟尾部的水晶房间去复习今天的操纵步奏,看着海底不断变换的景物,回味着诺亚方舟终端系统那晦涩的意念感应,一种疲惫的困顿之感突然袭来,我便昏昏然坠入梦乡。
第021章 核避难所
我们的下一站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市(losAngeles),也是目前全球最安全最庞大的核战争避难所的所在地。
这座核避难所的名字叫罗得,这个名字是根据第一世纪以前大约一百年的时候,就被藏在死海西北山洞的死海文书中的故事而定名的。
这些写在皮革上的文字告诉我们,在史前的核战争中,有索多姆与蛾摩拉两城是有计划地故意用一次核爆炸来摧毁的。
“天使”们为了惩治那些邪恶的人,将爆炸时间定在了那一天。
为了使那些他们认为不该被毁灭的人躲避这场灾难,比如罗得一家,他们匆匆来到城市,给这些人以警告,告诫他们“逃出城去”“不要回首顾盼,不要在洼地停留,逃到山上去”。
也许那里正好有天使为这些人准备的避难所——防核爆炸的掩蔽体。
而有一些人却不顾天使的警告,回头观望,当然难逃劫难,双目失明而亡。
听伏尼契教授和依诺船长说,只要是美国人,就知道这个核避难所的具体位置。
因为,它在美国太有名、太神奇了。
六年前的一个夜晚,美利坚合众国举世闻名的白宫后突然传出一声巨响。
闻讯赶来的治安官和防暴警察发现在白宫的草坪上有一个三十多米深的刚被砸出的大坑,坑底居然是一个直径约十二米的黑乎乎的大球。
美国科学家用尽一切办法都无法穿过这个黑色大球的表面。
什么高强度金刚钻头、超高温激光、高强度金刚钻头、高温电弧等等碎石断金的玩意儿统统对它是无能为力。
更为奇特的是,连高能电磁辐射都无法穿过这层防护罩。
结果美国的科学家不得不承认,仅仅凭地球上现有的技术,任何电波乃至任何信号都无法穿过这表层物质。
可正当美国的科学家要放弃的时候,他们的好运来临了。
这个黑色大球突然消失了,露出类似眼球壮的空心金属球体,体积比黑球小了一倍。
原来,这个空心金属球的外面裹着一层防护罩。可能是防护罩的能量耗尽了,它失去了防护罩的保护,科学家很容易的就进入了它的内部。
搜查结果没有发现任何外星生命或者残骸,美国人认为这空心金属球是外星人以前发射的探测器,他们可能有一种更为先进的信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