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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我还以为里面装着的东西本来就是黑色的液体呢。”
随后,我们仔细调整了方向和光线,发现还真是不管从哪个方向看,瓶子的内部都是一片漆黑。
虽然袁谷老师认为瓶子是真空的说法很有道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把它锁在一个密封的箱内。
但是下一步怎么做,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知道还是不打开那个古怪的瓶子为好。
谁知道会放出什么东西来,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
睡觉的时候我想:或许我们把瓶子里的东西放出来,可以许下三个愿望也说不定,但是自己也不敢肯定,没有把握的事千万别做,我对自己说。
可好景不长。
第二天,我们一起床看着被打开的箱子都呆住了,瓶子上的盖子已经不翼而飞。
伏尼契(voynich)教授吓得面色如土,想说些什么,可是舌头僵住了,声音也窒息了。
这件事是谁干的?
就在这个时候。
同行的韩国人朴善英刚起床,看到我们一行人楞住的表情,赶忙爬起来解释。
原来昨天我们拿回来的水瓶,他以为瓶子里储存的是我们两个收集来的淡水。
可能我们昨天讨论的内容,他没听懂,晚上口渴的受不了就把瓶盖打开了。
他的妻子尹熙珍会说英语,善意地帮自己的丈夫翻译着,不住的请求我们原谅她的丈夫。
“不知者无罪。”我苦笑着安慰着这对小夫妻,其实我心里从刚才开始一直毛毛的,思维走进了死胡同,认为瓶子是被不明的超自然力量打开的,一听他这样说,心里稍微平静了些,至少我们碰到的事还是符合常理的。
“也不知道放出来了什么东西。”伏尼契用阴沉的语调说,“你们还等什么?我们应该马上把方舟内部清查一次。”
“教授说的很对,大家两人一组搜查下诺亚方舟,每个角落都不要漏过,不然以后我们可能得和一个女妖同船。”依诺面不改色地说道。
大家含混不清地答应了一声,可是,就在话音刚落的那一秒,我们的头顶传出了连珠似的笑声。
我猛然抬头,一个带着羽毛翅膀的“小人”正倒立地站在方舟的天花板上,用妖媚的眼睛看着我们:“你们真是好能搞笑啊,人类,哈哈哈哈……”她笑得捧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你是谁?”袁谷老师嗓音微弱发颤。
“你们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我的名字叫瑞亚(rhea),很久了,我一直住在这个瓶子里。”说着说着,她居然脸红了,扑哧扑哧的扇着自己的白翅膀。
“时光女神?你……请问你是……是时光女神瑞亚吗?”教授彬彬有礼地问。
“不是啦,我来自这个瓶子里的另外一个宇宙空间,好长时间没来地球玩了。”她娇声娇气地说,瞧见我们似乎都不能理解她说的话,沉默了下又说道:“我居住的星球叫做尼洱星,是颗没有重力的行星,我呢,是尼洱星人。瓶子是个通到我们所在的婴儿宇宙的黑洞入口,用你们地球上的话说,就是这个瓶子的内部,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看成粒子通过婴儿宇宙,穿透到其他宇宙的区域。”
她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打量着诺亚方舟:“不过想不到你们这几百年里,科学技术进步的这么快。”我们被她的话弄的哑口无言,这个说起话唧唧呱呱,像只巧嘴八哥的小个子长着白翅膀的女孩居然来自另外一个宇宙。
有人说过,除了宇宙,大海是包藏谜团最多的地方,在古城堡中的瓶子居然是通向婴儿宇宙的“门”,看来我们对海洋的了解远不如对太阳系了解的多。
对此,我们人类的科学家并不感到惊讶。既然传说中有巨人或海底文明存在,又为什么不能有长着翅膀的高级生命存在呢?我们慢慢接受了这个从瓶子里出来的尼洱星人。
她一路逛到方舟的控制室:“你们的船为什么不开快点呢?总是用最低速度航行不累啊?”
“怎么提速?”依诺船长直言探询道。
“难怪,原来你们不知道怎么操作它,那肯定这艘宇宙飞船不是你们设计的吧?”她掩着嘴笑了起来。
“宇宙飞船?啊……嗯,没错,我们只是碰巧找到它的。”
只见她用修长的手指轻点方舟控制室石盘上的符号,像是自己正在弹奏钢琴:“好啦,六十秒以后会到达你们的非洲,我一直想去那里玩。”
“六十秒!”依诺惊道。
“嗯,没错!你看,接近了。”瑞亚笑嘻嘻地说。
一分钟后,我们拉开了诺亚方舟的顶门,一股热lang扑面袭来。
瑞亚一个人先蹦了出去,她转身对我们说:“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来玩?”
注:婴儿宇宙宇宙的概念,首先确立无限的意念,在无限之中,我们又通过性质分析,得到(1+环境),环境之中包含了无穷的未知时空和生命。在这个1之中,我们定义出婴儿宇宙概念。这个宇宙,从其历史角度讲,并非是初生的,它也有着辉煌的历史。白洞所在的宇宙就是婴儿宇宙。
第006章 沙漠奇遇
华氏108度的高温,远处正熊熊燃烧的油田,冒出黑色的浓烟和红色的火焰交相辉映,无尽的夜空被点亮。
看着瑞亚走在前面,白色的翅膀,瘦小的背影,背光逆影中,气氛怪诞。
沙丘点缀着死亡,曾经繁华的沿海观光地,现在黄沙漫天。我们面前的这个沙漠看起来是属于盐碱沙漠,而大伙们脚下的各种盐碱土,都是在一定的自然条件下形成的。
其形成的实质,主要还是各种易溶性的盐类在地面作水平方向、垂直方向的重新分配,从而使盐分在集盐地区的土壤表层逐渐积聚起来形成沙地。
“瑞亚,”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声喊道,“你最好别走的太远,这里的残留的辐射还是很危险。”
她转过身来道:“没事,这些东西不会伤害到我。”
“真的吗?”
“是真的,倒是你们得多加注意。”瑞亚睁着大眼睛看着埋在黄沙中的白骨,喃喃地对我们说。
我们的诺亚方舟靠在岸边,不远处,传来噼里啪啦的爆炸声。
一艘超级油轮和客轮在海潮的作用下不断撞击着,客轮搁浅在沙地上。
海边的沙地说起来也就是盐滩了,这里的盐滩上有很多水蒸发之后留在表面的矿物质,如石膏,盐,也包括钠硝酸盐和氯化钠,还有硼酸盐。
而从这些硼砂和其它硼酸盐炼出来的硼,可以作为玻璃、陶瓷、搪瓷、农业化学制品,它也是软水剂和西药的一种基本成分。
如果,我们在没有诺亚方舟的情况下,倒是可以利用这矿物制造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具。
……
这两艘船在盐滩边上被撞的猛烈震动,发出巨大的爆炸声,也不知道它们已经纠缠了多少年。
当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的场面我们还清清楚楚的记得。
这是因为灾难前期,电视上的记者曾现场报道过这次事故。
当时,客轮船舱里呛得透不过气来,救援人员无法第一时间上船抢救,睡眼惺忪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吓得惊慌失措,全船爆发出一片恐怖惨叫声。
母亲的呼唤、孩子的哭喊,甚至还有孕妇在绝望的尖叫。
船上乱作一团,人们呼天喊地。
原油流入海中,海面上燃起了熊熊大火,包围了两艘船。
甲板上的乘客一下大变成了火人,衣服被烧光了,皮肤被烧焦了,没有别的生路,纷纷跳入燃烧的大海。
舱内的乘客纷纷涌向甲板,不幸的是,他们没有生存的机会,谁也没有爬上来,因为升降口已被数百人堵死。
客轮的左船舷前部被油轮撞开了一个大洞,无情的海水流入船舱,慢慢淹没了人们的漆部、脖子和头顶,淹没了船上一片歇斯底里的哭嚎。
这次事故没有最终的伤亡人数统计,因为随后而来的异常气候,让所有电视台都被迫暂停了新闻报道。
眼前的沙漠上,所有的颜色都带着火色的淡晕。
我们从搁浅的客轮,就可以看出这里应该就是塞内加尔的达喀尔,当时的报道让这个靠近西撒哈拉的城市在全世界出了名。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还记得世界新闻中播放出的那惨不忍睹的恐怖场景。
“孙,”依诺说道,“我记得收音机里说过,西非地区的紧急避难所就在这附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住在那里。”
我道:“既然有可能还有人在那里,我们就不能放着不管啊,”
我望着沙漠深处:“一定要把人接到诺亚方舟上来才行。”
依诺认真地说:“叫上瑞亚吧,她好像能帮上我们,这次就靠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恐怕不够。”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瑞亚一个人在沙地上逛的无聊,就走了回来。
看着我们俩都盯着她看,笑道:“哈哈,就知道你们不敢出来,闷死了。”
“瑞亚,”依诺表情严肃,“如果你答应我们一件事,不只我们两个,会有一队人陪你进沙漠玩。”
“什么事?”瑞亚奇怪地问。
“帮助我们救人。”
“这个……可以的,反正我正闲着无聊没事做。”她看了看依诺船长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的星球,每天天气都这么糟糕吗?”
依诺船长转过身道:“不是。”
瑞亚撇了撇嘴,被依诺船长机械般的语气弄了个自讨没趣,跳进诺亚方舟休息去了。
我们面前苍茫的沙漠,这时是那样的寂静,似乎只有热空气在烘烘作响。
躺在诺亚方舟水晶房间的环形沙发上休息的我,回忆起2014年10月31日那天发生的事。
那天是万圣节前夜,也是我们刚刚抵达北极的时候。
我们乘坐的避难船“凯旋”号正在驶向北极圈的海路上,避难船上不知道属于谁的手摇八音盒,在宁静的夜空下叮叮当当的演奏着卡农,像是冰块敲击出的音乐,厚厚的钢制船甲板都冻得要裂开来似的。
然而,此时北极特有的猛烈暴风雪袭来,船上的外挂气温表显示气温骤降到零下三十度。
“凯旋”号的船长依诺看到了流冰群的冰块互相冲撞着,到处隆起,不禁暗暗叫苦:“冰块要是在船的附近互相冲撞,那我们可就完了。”
灾难降临了。
那时候我还只是个毛头小子,看到船身两侧的并面出现了几道龟裂,破裂的冰块马上又发出可怕的声响,猛烈地向“凯旋”号扑过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牢牢抓住缆绳。
船两侧犹如受到许多巨石的挤压,甲板吱吱呀呀地弯曲起来。
船上的几十只北极狗好像也知道大难临头,惨叫狂吠着。
“危险!全体撤离!”依诺船长立即下令。
他自己却跑进摇晃的船里,用支柱支撑着眼看着就要被挤扁压毁的两舷。
可是支柱马上又被压弯、折断,船就要被摧毁了。“凯旋”号英勇地和冰块战斗着。
在这最危机的时刻,从外面挤压船身的大冰块破碎,失去了压力,其他的冰块也都乖乖地向后退去。于是,船身抖动了五、六次,使劲地晃动了几下,把周围堆积的冰块完全顶了回去,我们一船的人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可是,危险还没有真正远离我们。
凛冽的狂风呼啸而来,大块流冰向船尾袭来,船首的冰块堆积到甲板上,船身朝向右舷大大倾斜。
这时,大冰块扑向右舷船腹。
“凯旋”号受到三面夹攻,变成一张弯弓。
船体被撞出了个大窟窿,海水不住往里灌流。船长手下的十个船员们用手压水泵抽出涌进的海水,还有一些船员用破布堵窟窿,钉上板子,紧急抢救。大家一直干到筋疲力尽,才好不容易堵住了冰冷的海水。
不幸的是,一块小山似的浮冰接踵而至。
顿时,甲板剥落,腾空飞起,船底破裂,海水滚滚而入。依诺再次悲痛地下令:“全体撤离!”
避难的人、船员和狗恋恋不舍地整队下船,我们在离船200米的冰岸上扎起帐篷。
“凯旋”号被北冰洋的海水穿透船体,就像光荣牺牲的军人一样躺在冰面上,它的船尾高高翘起,船头朝下。
半个多小时后,“凯旋”号沉没在皓冰覆盖的北极圈海底。
离开船之后我们才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寒冷,冷空气仿佛把一切都冻住了,周围没有一点声响。
还没等我想好以后该怎么办,狂风就像是把寒冷送进了我的骨髓里面去,当时感觉全身就像是浸在冰水里。
上岸之后的日子里,依诺船长很自然的成了我们的领导。
在这恶劣的生存环境下,一个稳健持重的领导是不可缺少的。
他把大家团结在了一起,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难关。
……
“孙,快醒醒,人凑齐了,我们要整装进沙漠了。”
“好的。”我揉了揉自己的脸,睁开眼睛看见了依诺船长。
平地打起的火烟,打着旋在沙漠地上飞跑,以前的城市到现在只剩下崩溃的土垒连成的轨迹。
我们放眼望去,仔细寻找着,可以辨别避难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