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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有些时候特别古板,甚至有些固执的耶鲁大学符号学教授,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对伏尼契手稿的破译工作。
于是,在手稿被黑精灵偷走了之后,面对整天唉声叹气的伏尼契教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这种安慰这位教授的声音:“手稿根本就是伪造的,那只是一堆毫无意义的符号。”
我虽然很敬佩伏尼契教授的执着,但也渐渐受到其他人的影响,认为手稿的文字破解与不破解。
其实,并不重要。
如何鉴别一组符号是否包含信息,是知识研究中最令人头疼的问题之一。
如今,就连那本记载符号的手稿都被黑精灵给盗走了。
这已经从一个特别头疼的问题,升级成为了一个——未解之谜。
这样以来,伏尼契教授离破译手稿的希望也就越走越远了。
“没有其他的拷贝版本吗?”我问。
“没有。”教授沮丧地说。
“伏尼契教授,我现在相信您的那部手稿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呵呵,现在,晚了。”教授苦笑道。
“我们还能找到。”
“是吗?我可不那么认为,你也不用来安慰我。”
“我想葛里菲兹先生可能留有这份手稿的拷贝。”
“他?是的,我的确把手稿交给他的科研小组鉴定过,但……”
“葛里菲兹先生,他当时并没有把这份手稿当一回事,恐怕他是不会无缘无故为一份破手稿留备份的。”
“他和您说过对手稿的看法?”
“是的。”
“那他是怎么看的?”
“葛里菲兹先生很保守,他认为伏尼契手稿若不是极为罕见的密码或奇怪的未知文字,就是个精心设计的骗局。”
“他有帮您作过破译吗?”
“有。”伏尼契教授说,“不过,这个被其他人看作天才的小伙子,也失败了。不过失败的倒是很华丽。”
“华丽?”我疑惑道。
“葛里菲兹先生认为伏尼契文的特征与人类语言不一致的说法,有大量的语言学相关专门知识做为后盾。这个结论看来相当可靠,因此我也有段时间改变了自己的方向,进一步研究骗局说。那些大多数研究过伏尼契手稿的人认为伏尼契文十分复杂,不可能是骗局。但这种说法只是单纯的想法,没有实际证据。没有专家研究过如何摹写大段中世纪密文,因为要找到真实文字的实例都不容易,想要找出假造的文字就更难了。”
“骗局说,有证据吗?”我问。
“没有证据,只是有人试验出了制作出伏尼契文的方法。”
“方法?”
“是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完全可靠。”
“是什么样的方法呢?”
伏尼契教授用他那僵硬而又古板的声音,回答道:“曾经有几位研究人员,包括巴西坎皮纳斯大学的史托非等,曾经怀疑伏尼契手稿是以随机文字产生表制作出来的。这种表中列出了字母或音节,使用者选择一连串格子(可能是掷骰子决定),将格子中的字母或音节组合成一个字。这种方法可能产生伏尼契文字中的某些规则性。在史托非的方法中,表中第一栏是qo等只会出现在前缀的前缀音节,第二栏是chek等中缀(出现在字中间)音节,第三栏为y等后缀音节。依序从每栏选出一个音节,就可造出具伏尼契文特征的字。某些格子可能是空的,这样就可以造出没有前缀、中缀或后缀的字。”
我听完,问道:“这么来说,教授您其实也已经默认了这种制造出伏尼契文的方法吗?”
伏尼契教授绷着脸说:“没有,我是不会同意,这种极度不负责任的说法的。”
“不负责任?”我困惑不解地问。
“这种方法,是可以模仿出音节的特征。”伏尼契教授振振有词地说,“不过伏尼契文的其它特征就没这么容易仿造了。我举个例来子说吧,有些字母很常见,但极少连在一起。转写为a、e、l的字母很常见,al的组合也常见,但el的组合就很少。透过表格随机混合字母无法做出这种效果,因此史托非等人排除了这种方法。真正的关键是‘随机’。对现代的研究人员而言,随机是非常宝贵的概念。但手稿写成之后过了很久,这种概念才发展出来。中世纪的骗子很可能用不同的方法来组合音节,而这种方法在严格的统计定义上并不是随机的。”
“随机……随机……”我若有所悟地重复说着这个词,接着问道,“您以上所说的这些,葛里菲兹他也知道吗?”
“我和他谈过,正因为和他交流过,我才会认为他失败的很华丽。”
“嗯?”
“因为他说的一句话让我很在意。”
“什么话?”
“他说这部伏尼契手稿……这部伏尼契手稿是上帝掷骰子时,给掷出来的。”
第001章 圣枪苍穹
&playthegamewhichthrowthedice。
&ein“上帝是不掷骰子的”这句话是爱因斯坦说的,就我的理解,他所要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们今天这个宇宙,并不是一次碰运气、掷骰子的偶然结果,而应该是一个预定好的、有意识的结果。
现在看来,上帝也投掷骰子,而且还是个老千,喜欢把骰子掷到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比如,掷到伏尼契手稿的文字、图画当中。
2018年10月23日。
桫椤双树这大半个多月以来,树叶子已落掉一半,只要一点点微风,总有些离枝的木叶,同红紫雀儿一般,在高空里翻飞。
空气温和中微带寒意,感觉就像是万物萧条的冬天即将来到似的。
“去找被吸血鬼掳走的黑精灵?”葛里菲兹擦了擦嘴,不由自主地挪了挪身子,“这个不好办,你们知道的——”
葛里菲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伏尼契教授不耐烦地打断了。
“葛里菲兹,你也看到了那些记忆,也听到了那人所说话。我想你现在应该明白这份手稿的重要性。”
依诺船长在一旁一直没有吭声,而是以手支着头,凝视着葛里菲兹办公桌上的几片磁欧石碎片。
“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到哪去找那些黑精灵,教授。”葛里菲兹对这个问题还是耿耿于怀,估计现在他脑子里满是那支朗基努斯之枪。“我从您进来到现在,并没有说我不想去找那份重要的手稿。”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找到离天空之城距离最近的血族基地,就一定有机会找到那些黑精灵。”
“说得倒容易……”葛里菲兹道,“这我才清楚不过了,但是找血族的军事基地谈何容易。”
伏尼契教授还是大惑不解。“找到一个血族的军事基地有那么难吗?”
“那是当然。”葛里菲兹无奈地说,“他们的基地一般都会隐藏的相当好,不走到大门的位置,是不会看出来那是所基地的。”
从葛里菲兹的语气里,伏尼契教授听得出他并没有信口雌黄。
“你得想想办法,你是天才啊。”伏尼契教授执着地说道。“这和不是我们在这探讨就能解决的问题。”
我站在葛里菲兹这间灯光昏暗的工作间里,细细琢磨着手上朗基努斯之枪内部构造的设计图。
在设计图的下方标注着《圣经》新约的约翰福音第19章34节有关于这支长矛的记载:“惟有一个兵拿枪扎他的肋旁,随既有血和水流出来。”
我对伏尼契教授对葛里菲兹的继续唠叨没有太大的兴趣。现在倒是有一件事情令我有些疑惑,在《圣经》中并非是这枪刺死了耶稣。
那士兵用这枪乃是为了看耶稣是否已经死去。
但葛里菲兹的笔记上有许多关于这个长矛的说明,总是说是longinus用枪杀了耶稣,使得这矛有摧毁和破坏神圣的力量——传说中,任何人手持该长矛,一百二十尺范围内的人皆尽臣服,持有这矛者更可以主宰世界的命运,但失去的人会立刻毙命,在古代罗马帝国中,这矛成为权利的象征,多位战绩彪炳的君主,手持这枪打胜了无数的战役。
查里曼大帝也把这根长矛带上沙场,当作吉祥灵物。
在朗基努斯之后,犹太王大希律拥有了这支圣枪。
之后君士坦丁大帝得到了圣枪,并用它建立了神圣罗马帝国。
君士坦丁大帝用这支枪测定了建造首都的所在地,也就是后来的君士坦丁堡。
圣枪的下一个拥有者是罗马皇帝狄奥多西一世,但西哥特王阿拉里克攻占罗马并夺得了它。
后来东哥特王帖阿多利就是用这支圣枪击退了伟大的阿提拉。
公元732年,查理马特用圣枪防御住了穆斯林大军的进攻。
后来传奇般的查理曼大帝凭借圣枪之威,四十七战未尝一败,直到后来意外失去了它后才逝世。
之后命运之枪连续被五位撒克逊王朝的君主和七位霍亨施陶芬王朝的君主所拥有,其中包括巴巴罗萨和腓特烈二世这样著名的统治者。
拿破仑在奥斯特里茨战役之后几乎就夺到了这支朗基努斯之枪,但它被偷偷运到了维也纳,存放在霍夫堡博物馆。
1909年,当时年青的希特勒正和一位名叫沃尔特。
斯坦恩(walterstein)的的博士,一同游览这间博物馆,斯坦恩博士回忆当时情况说:“当我们站在这枪面前,希特勒忽然变得精神恍惚,好像完全对这支长枪着了魔一样。”
之后希特勒便对他说:“我注视了这枪好几分钟,我感觉到这支长枪,仿佛隐藏著一种不能用言语描绘的魔力。”
回来德国之後,开始希特勒对圣枪深深著迷,一直的不断在寻找有关这把圣枪的历史。希特勒将朗基努斯之枪视为通往统治全世界之路的关键,1938年10月13日,希特勒秘密将圣枪交由黑衫队,用装甲火车连夜运回其政权的精神首都纽伦堡,保存在圣凯瑟琳教堂里六年有余,后来为了免於受到英美轰炸而移到地窖中。
1945年4月30日下午2点10分,美军占领圣教堂,夺取去这把圣枪。
不到二小时,希特勒便吞枪自杀而亡,死时是下午3点30分。
于是,1945年4月30日,美国人得到了朗基努斯之枪。
当时的巴顿将军对它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热情。
巴顿是一个热衷于神秘主义的人,他对这支圣枪的历代拥有者作了考据。
之后艾森豪威尔把这支命运之枪送回了维也纳的霍夫堡博物馆,在被送到美国罗得核避难所重新打造成完整的长枪之前,长枪的三分之一就一直保存在那里。
“孙,你在看那支长枪的资料吗?”葛里菲兹似乎被伏尼契教授纠缠的没耐心了,想找我来岔开话题。
“是的。”我回答说。
“觉得怎么样?”
“很神圣、很有威力的一支长枪,只可惜以前拥有过它的君主都没能发挥出它的真正威力。”
“你应该庆幸那些各领风骚的军事将领并没有发现它的力量。不然的话——”
“不然会怎么?”
“不然的话,也许人类的历史将会彻底改变。”
“改变?”
“是的。你可以想象下如果现在的世界是被希特勒统治,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我楞了一楞,笑道:“我想他应该不会比吸血鬼统治的差。”
葛里菲兹道:“这也就是我……以前坚决反对总统先生使用这支朗基努斯之枪的原因。”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么现在是到了非用不可的时候了吧?”
葛里菲兹道:“不错。”
“你打算什么适合用朗基努斯之枪打穿空间屏障。”我问。
“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具体时间吗?”
“是的,我碰上了一点麻烦。我需要时间去解决。”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原来这个天才也会有碰上麻烦问题的时候。
“什么样的麻烦,连你都要这么长时间去想?”我问道。
“是那道异空间屏障的振荡周期长短。”葛里菲兹有些焦躁地说,“我不知道这道屏障具体产出‘熵’值,也不知道血族的那艘战舰为了保持屏障的平衡状态每个月吞噬的‘熵’值,知道一种一边的话,我还可以在蓝色基因的帮助下进行推算,大概估计出振荡周期,从而找出最薄弱的那一瞬时间。但是,现在两边的值我都没机会去得知。所以,我现在要花点时间去解决这个问题。”
“听起来是有点麻烦。”我皱眉道。
“‘熵’值?‘熵’值!”伏尼契教授在一旁嚷嚷了起来。
“您知道?”葛里菲兹问。
“那部手稿里就有一个固定的‘熵’值,说不定就是你要的其中一个数据!”
“真的?我从来没听您说起过。”
“那是你以前从来都对这部手稿莫不关心。”
葛里菲兹这时候也顾不得与教授斗嘴,急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伏尼契教授一点没好气地说道:“我和孙先生好像提过。我的研究提供了一种鉴别密码真伪的方法。通过我多少年来对伏尼契手稿的详细审查,发现它具备与真实语言非常相似的统计模式。这个一起的密码学家也曾注意道。在这本手稿的字母或其他符号在文本中的重复程度可用一个统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