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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起来,大家也没有察觉到明显得高低落差。
并且,我们的手电集中成柱状的光线也没有被吸收,这个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
我暗想:难不成,真有海盗的亡魂在这里守护宝藏?
我苦苦回忆,昨天一路走来,是否有什么不对的感觉。
只是进入石灰岩甬道之后,因为甬道内比较昏暗,所有的人在行进时都很小心,真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当场就会发现,现在我当这个事后诸葛亮,却也没什么用处了。
进入石灰岩甬道之后想不出,那么之前呢?
外面那个看上去平淡无奇,但地面异常光滑的大溶洞?
想到那个大洞,我不由心里一动,似乎隐隐约约,想到了些什么。
在那个大溶洞里,特别是准备进入甬道一探究竟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感觉到了一丝不一般的气息。
可是那样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我闭上眼睛,细细回味大洞里的情形,终于想到为什么会有奇怪的感觉。
是地面。
那个溶洞的地面光滑的太过异常,被当成反光的玻璃也不为过,如果在这一层地面中镶进一些制造出虚拟幻想的投影,我们会不会被骗倒呢?
对,就是在甬道口的周围,要进入石灰岩甬道,所有的人都会从那地面上走过。
而我当时就是在这些反光的地面上走的时候,产生奇怪感觉的。
可是这些幻象,和甬道走不出去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难道说我们走不出去,还会和这些设置在甬道外的幻象有关不成?
我深入思索之后,不由得自己也觉得有些牵强。
困住人的幻象,不会是万花筒血轮眼发动的最强幻术——月读吧?
古来的日本传说中,写轮眼拥有者开万花镜写轮眼后所能够使用的一种忍者世界最为高级的幻术,除宇智波一族的开万花筒的天才外,完全没有人可以稍微抵挡。
此术会将对手的精神移至另一世界,这个世界的时间及质量完全由施术者本身控制。
在虚构世界的时间对于现实世界来说只有一瞬间,此术有可能使对手精神崩溃,所造成的伤害程度也可由施术者来控制,是相当危险的幻术。
难不成我们被类似瞳术的效果带到了虚构空间?
可是细想之下,还是不对。
如果那些地面产生的幻象是幻术的话,我们当时就应该被困在第一个溶洞中。
但我们却通过了这个幻象,进入了石灰岩甬道。
如果,只是想把我们困住的话,何必让我们走进甬道绕这么大个圈子呢?
难不成有谁吃饱了撑得慌?
拿我们寻开心呢?
正在想着地面产生的幻象和甬道之间是否可能有所关联,躺在身边的依诺船长忽然一动,然后坐了起来。
我睁眼看去,由于离子手电筒现在不在我手上,我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黑乎乎的模糊轮廓,几乎是身上不见五指。
我正想开口和依诺船长说话,他却站了起来。
我一愣,看他行走的方向,是临时搭起来的黄金厕所。
在这个绝对安静的洞里,就算是有人小便,声音也能听到。
依诺船长解决完,却没有走回这里继续躺下睡觉,而是走过我身边,直向前去。
那是石灰岩甬道的方向。
我微微支起身子,葛里菲兹现在也睡了,目前拿着离子手电筒值班的是雅格布上校。
他坐着,右手的离子手电筒靠在地上,用半屈的膝盖顶住脑袋,蓬乱的头发搭在眼睛和额头上。
姿势就像《死亡笔记》里的l同学,看他的样子多半是撑不住要马上睡过去了。
而那一边的依诺船长,没有回来的意思,好像进了甬道。
这家伙想干什么?联想到昨天晚上他好像要对我说些什么,我肯定他发现了什么。
我翻身起来,其他人依然不出声地睡着,也不知醒来了没有。
带上手电,我追着依诺船长进了甬道。手电的光柱照过去,发现他的姿态怪异到了极点。
我的心下一沉,依诺船长难不成是……是被鬼上身了?
第009章 寻找出路 (中)
依诺船长就像是在施展着《天龙八部》里慕容复的壁虎游墙功,运用肘、踵之力使身体紧挨着石灰岩甬道的洞璧左侧移动,速度不快,和背着重壳的蜗牛有得一比。
并不是正常的走动,而是贴着甬道洞壁蠕动。
而且他竟然在一片漆黑中行动,没有使用手电照明。
我手里离子手电的光柱照在他前方的路上,依诺船长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照样一点点往前移去。
身形缓慢地蠕动着,在他眼里好象只有这道洞壁,其他事物全然视而不见。
我心突突只跳,暗想不妙,这梦游样的动作,搞不好真是中邪了。
我赶忙加快步子去追依诺船长,走到他跟前我才发现,他的眼睛上蒙着白色绷带,难怪对手电光没反应。
我这时候非常担心依诺船长现在的精神状态,用手猛地拍了拍他的右肩膀,同时大吼了一声:“依诺船长!你在干什么?”
哪怕是依诺船长这样临危不惧的人,也被我这一声大吼吓得身子一哆嗦,然后大声喊道:“是谁?”
我一听,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依诺船长还能依照自己的身体反应作出回话,那就证明肯定不是中邪,或是被海盗的亡魂上身了。
但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用离子手电的白光在船长脸上晃了一晃,只见他的脸色和眼瞳并没有什么异样,和以前一样。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解释道:“我看你刚才的古怪动作,还以为你被海盗的亡魂附身了呢!所以才吼出那么大的声音。”
依诺船长先是楞了一楞,解开了缠在眼睛上的绷带。
慢慢地转过身来,一见是我。
他一把就将我的手电拔开了来,抹了抹脸上汗,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道:“孙!你发什么神经啊?想把我这个船长吓死吗?”
我听他这么说,也没觉得有什么内疚的。
看见他那种无比异常的动作,无论换谁都会采取些措施。
我接着反问道:“你摆出那种姿势干嘛?梦游吗?还绑个白绷带装瞎子,我还以为你被海盗的亡魂附身了!”
依诺船长苦笑道:“我倒是还没被什么海盗的鬼魂附体,不过已经被你这小子给吓掉了一半魂。”
我问道:“你到底在干嘛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依诺船长把手上绷带重新缠拢来,放进了自己的荷包。
随后,跟我解释道:“我正在排除视觉上的干扰。”
我心念一动,问道:“你是不是也认为这是日本忍者的幻术?瞳术?月读?”
依诺船长不解地问:“日本忍者的幻术?月读?那是什么东西?”
看来,他与我想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不过,我依然对他刚才的行动很感兴趣。
因为,他一定是发现了这个陷阱或是机关的关键位置。
我问:“当我没说好了。你是怎么想的?干嘛要排除视觉干扰呢?”
依诺船长反问道:“孙,你还记得我们在沙斯塔火山里是怎么上当的吗?”
我想了下,回答道:“当然记得。吸血鬼当时是用全息影像投影出一个被炸毁的基地,专门引诱我们上当。”
依诺船长点了点头,本来紧锁着的眉头,这时候攥得更紧了。
“是的,的确是全息影像。”
“我们现在……难道也是被全息影像营造出来的虚拟环境跟骗了?中世纪的海盗可以做到这点吗?”我虽然口中这样说,但心里还是暗暗在想,如果说是全息影像的话,倒真比我那个幻术、瞳术要靠谱得多。
“我只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尝试破解了一下而已。”
“效果怎么样?”
“没有任何破绽。”
说完,依诺船长转身退出了自己刚刚摸黑绕完一圈的甬道,在甬道里没走几步的我,也跟着船长退了出来。
在这个时间,并不是只有我和依诺船长没有睡早,刚才我在甬道口的几声大吼,声音响彻了整个溶洞。
在这样的环境里,肯定有人被的声音给吵醒了。
临时居住区那边爬起来一个人,朝我们走过来,到划定的生活圈边缘,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到我们这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用手电晃了一下,是一脸沮丧的修勒元帅。
负责最后一轮守夜的雅格布上校,居然还在埋着脑袋睡觉。
但这一点可以得到我们的理解和原谅的,长期负责巡逻、戒备工作的雅格布上校是太累了。
虽说雅格布是个军人,但他毕竟也不是铁打的人,也和我们一样需要休息。
所以,他这时候完全没什么反应,也是很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
“你们在干什么?”修勒元帅睁着他那朦胧的双眼问道。
手电的白光在这位元帅的光脑袋反射出的光,好像比手电本身的光还要强。
我们被闪得有些绚晕,依诺船长示意我熄了离子手电筒,接着说道:“我正在和孙想出去的办法。”
修勒元帅顿了一顿,却问我:“孙先生,你说说,你们之前为什么走不出去?”
我心想:你自己还不是走不出去,只不过你没走过而已。
不过这位尼洱星元帅现在问的这个问题,还真让我有些为难,我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才好。
他是尼洱星人,对地球不了解,不能找出答案也就罢了。
但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地球人,呆了这么长时间却想不出一丁点办法,那在异星人的眼中看起来,肯定会觉得地球人实在是非常的愚蠢。
因为,他们连自己星球上的三段甬道,都走不过去。
这是个如同魔比斯环一样难以解开的神秘甬道,我在脑子里整理了一遍,谨慎地说:“虽然你在昨天已经判断出这个地方没有任何血族生物存在,所以不太可能是吸血鬼布置下来的陷阱。”
依诺船长这时候也在旁边认真地听我说,修勒元帅则表示赞同地向我点了点头。
我顿了顿,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我不是葛里菲兹,没有他那样渊博的科学知识。所以,我只能推测,我的推测是‘异常点’,我认为甬道出口的位置并没有改变,改变的是我们这群人的位置。”
依诺船长疑惑地问道:“‘异常点’?那是什么?我倒从来没有听过。”
“没听过也是当然的,”我回答说,“我知道你从来不看电视也不看书,这个‘异常点’的概念是在一部英国科幻连续剧中出现的。”
“这部英国连续剧叫什么名字?”依诺问我。
“远古入侵。它是一部投资巨大的科幻电视剧。里面的故事讲述了尼克·卡特(nickcutter)教授和他的小组在迪恩森林(forestofdean)调查时发现了引起时空异常现象的异常点,这种异常产生的副作用直接导致远古时代的恐龙和许多令人难以想象的生物来到今天的地球。我更着看了三季,所以很熟悉。”
“那么说,这个时空异常现象?”
“是的。”
“那是什么?和甬道有关吗?”
“我还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总之,你们先听我说完。”
“嗯。”
“在这部英国连续剧中,异常点的出现地点是不固定的,一旦进入一个异常点,就会从另外一个异常点走出来。所以,现在我作出了一种假设,如果在这个三角形甬道内的拐角处,存在三个固定不变的异常点,我们每次走进一个异常点的时候,就会固定的被传送到下一个异常点。如果被我猜中了,真是存在异常点。那么,就可以解释我们现在所处的困境了。”
“很有道理啊。”依诺船长赞道。
“但这个解释是我想像的,一点依据也没有。我劝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嗯,我也觉得缺少点依据。其实——”
“其实什么?”我问。
“其实我从前曾听说过自然界有时会产生一些时空的弯折地带,那样的地带里,会有一些传送点,把走进去的人或动物传到另一处,可是我们的情况,用简单的空间传送来解释,是说不通的。因为,我感觉自己走得很流畅,一点也没有被传送的感觉。”
我听完后,无奈地耸了耸肩道:“所以说,我对自己的这个想法,很没信心。”
关于“异常点”的一大段假设我说的是断断续续,一丁点儿自信都没有。
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我会这么有预见性,随便一个推测就会正中靶心。
可是,目前让我来想的话,我只想得出这样的推测。
但更让人绝望的是,就算这个石灰岩甬道真如我所说的那样,就算异常点真的存在。
我们这群人现在也依然没有一些靠谱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麻烦,走出困境。
依诺船长和修勒元帅两个人这时候都沉默了。
我除了听到周围有些金碗银罐从水潭中央蹦出时溅起又落下的水花声外,溶洞里剩下的声音就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
像这样的讨论,如果是平时,讨论的双方一定兴致高昂,说到关键处,眉飞色舞甚而配合手势都是常有的事,可是你完全无法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