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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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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觉心里一阵温暖,欢喜的暗自欣笑。

    正当她心中的怒妒之气已乌云渐散,她欲现身与张大胆会合时,突然,只见荷心举着火把追了出来,也不知和张大胆说什么?他居然又随她回去了。

    飘红紧咬了咬嘴唇,只觉一种更大的失望与嫉妒涌进心头,不禁连连咒骂起张大胆来:“死杀猪的,臭杀猪的,谁稀罕和你在一起,本小姐有的是人心疼,我讨厌你跟着我,讨厌死了。。。。。。”

    她嘴中不断咒骂着他,但眼睛却始终看向那破落的庙门,只希望他能够再次出现,那她就可寻得一个借口,再次与他在一起了。

    她静静看着,等着。。。。。。此时的天气虽不见得太冷,但残月星稀,让人觉得今夜似有不寻常的黯,风萧声过,树木发出害怕时的瑟瑟声。有落叶掉在肩上,她不禁吓得身半尽凉。

    这时,她似有些后悔,后悔不该跑出来,他若不愿管她,那她该何去何从,望眼延绵不尽的黑黯,她的灵魂似乎早已染上胆怯,不敢再有丝毫的冲动。

    所幸,张大胆又走了出来,她顿觉眼前一亮,一种喜悦的心情接又涌过心头,但是,很快她就止住了将要迈出的脚步,再也高兴不起来。

    原来,她看见他怀里居然还抱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把头深埋在他的胸前,她看不见她的脸,但那一头长发足可以说明一切,而破庙中除了荷心,还会有谁?她不明白他为何会抱着她,更不愿去想,她只想此刻离他们越远越好。

    无尽的黑夜中,突然有一只手慢慢伸了过来,无声无息地向飘红靠拢。

    飘红似完全无所察觉,娇身隐藏于老花梨树后,两只眼睛死死,恨恨盯着张大胆。

    张大胆怀里抱着一个人,居然在破庙门口站了许久,一直四下不停观望着什么?飘红一阵奇怪,暗忖:“莫不是他在等我吧?”但转念一想,喃喃道:“不会的,他不会的,他怀里都抱着了别人,怎还会想起我呢!”她深叹一口气,实不愿再看他,只得背过了身子。

    哪知,刚转过身体,眼前突有一黑衣人迅捷捂住了她的嘴,她一脸惊恐,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黑衣人冷冷看着她,直到她完全失去了知觉,才扛起她柔软的身子,快速离开老花树下,很快便消失在漫漫的黑夜中。

    夜,确实变得有些诡异。张大胆望一眼怀中的女人,叹息一声,喃喃道:“她真的走了么?”

    荷心走了出来,奇怪问道:“张大哥为何还不走?”

    张大胆道:“飘红姑娘真的回去了么?”

    荷心叹道:“看姐姐那般生气的样子,想必是独自回去了吧!”

    张大胆仰望黯黯的苍穹,深深叹道:“唉,都是我不好。”然后回首问:“妹子,你也准备好了吗?”




棺中丽人

荷心道:“都准备好了,我会把这些死尸连同黑棺一起带往另处,重新替他们超度。”

    张大胆道:“那便是好。”

    荷心望一眼他怀里抱着的女人,道:“她暂时性命已无碍,但精元已破,魂魄给人吸尽不少,此时她的身体轻如蝉翼,若在二日内不给她服一支千年老山参,只恐性命将可不保。”

    张大胆皱了皱眉,担心道:“千年老山参倒还可寻,只是此药引子,魂三魂却不易得。”

    荷心取来怀里的一块白帕小包,塞在她的身上,然后道:“里面有张大哥需要的东西。”她看一眼他,叹气一声,恋恋不舍道:“若不是荷心要先处理了这些死尸,真想与大哥一同随行,也好尽一些绵薄之力。”

    张大胆倍是感激,道:“妹子的心意,不说我也清楚,但愿妹子能够早些处理了琐事,及早来四平街与我相会。”

    荷心道:“大哥放心,我定会不日就赶到,只是我到了那里,该如何寻得哥哥?”

    张大胆道:“四平街尾门,有一档肉铺子,我每日午时,就挂一张条子在铺前左角的肉钩上,妹子来时,见过条子,便知道我当日去了哪里?”

    荷心道:“我知道了。”然后举望一眼残月,轻叹一声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离合悲欢,张大哥还是快走吧!说不定还能赶上姐姐,姐姐独自一人黑夜赶路,实让人不甚放心。”

    张大胆也叹气道:“是啊!她一个人回去,确实很不安全。”然后看了看怀里的女人,脸上顿闪过一丝哀愁,他面色忧沉,吃吃道:“想起昔日习老板的风姿,几乎历历犹在耳目,怎料今日再见,却变的这般模样。”

    荷心看了看她,原来刚才把帕包塞她身上时,不小心动作之下,她的脸尽转了过来。再次看见她的脸,无不同样的震撼,只见那本是貌美风韵,笑靥如花,红润嫣红的娇面,此时却是干瘪见骨,皱硬如柴,惨白似灰,与那尽竭灯枯,耄耋终年的百岁老人无异。

    张大胆接又叹气道:“不知习老板醒来时,看见自己这般模样,会。。。。。。唉。。。。。。”他似乎已经说不下去,因为任何一个女人,突然醒来时发现自己由年轻变的苍老,由娇艳变的丑陋,由人见人爱变成了枯枝落叶,此后将告别男人嘴中的宠言,女人眼里的羡慕,这是何等的打击及惩罚,或许,有时候死——都未必有这般可怕。

    他又看一眼习娇娇,咬了咬牙,直往黑夜下奔去。

    荷心痴痴望着他的背影,但闻远处黑夜里飘来了张大胆的朗音:“荷心妹子,在下在四平街等着你,你一定。。。。。。”声音渐去渐远,直至最后完全被风声所掩盖。

    她定了定神,重新回到了破庙。一阵大风吹过,破庙里的火光也突然间熄灭了,不知道是刚才的风刮灭的,还是蜡烛和火把都同时恰巧烧尽了底,只感觉这刻的夜是多么的诡异及可怕。

    黑云飘来,遮住了半轮残月,本来就已崎岖不平的小路,此时变得更加难行。张大胆不得不放慢脚步,摸黑着前行。

    突然,一声嘤嘤的声音道:“你是谁?我这在哪里?”

    张大胆一震,惊喜道:“习老板,你终于醒了,我是卖肉的张大胆,此地是郊外。”

    原来,一直昏迷中的习娇娇,或许是风吹颠沛的缘故,此刻竟慢慢苏醒了过来。

    习娇娇声音微弱道:“张大胆。。。。。。郊外。。。。。。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干吗要抱着我?”

    张大胆不愿告知她真情,就撒谎道:“习老板,在下路经西南山,见你昏迷路中,便将你救了起来。”

    习娇娇自言自语道:“西南山。。。。。。西南山。。。。。。凤凰落。。。。。。咳咳。。。。。。”她重重咳嗽了几下,便再没有了声音。




误行误撞

张大胆低头去看,原来她又昏迷了过去。想必是刚逃离死穴,又给人吸去了精元,体力过虚,不济的缘故。他楞了楞,暗自忖道:“习老板怎会提及凤凰落,是刚醒过来时,人还不尚清醒而随口道出,还是与她此次的遭遇有关。。。。。。”他不及再细想,因为他看见前面不远的地方,火光冲天,喧闹连连,他顿感好奇,便朝那边奔将过去。

    行不多远,树林间一方不甚太宽的空地上突地聚集了许多人,个个高举火把,耀得此地亮如白昼,一个沉重苍老的声音说:“你不是说。。。。。。咳咳。。。。。。看见这边有一个黑影子吗?。。。。。。咳咳。。。。。。怎么我们找了这么久都没见着,不会是你看花眼了。。。。。。咳咳。。。。。。吧?”

    “不可能吧!我明明是看见这里的。”一个年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你真瞧见了?”他咳嗽道。

    “瞧见了,我的眼力一向都很不错。”他自夸道。

    “那好吧。。。。。。咳咳。。。。。。我们再继续找找看。”

    张大胆听着声音似是耳熟,那个苍老,且总在不停咳嗽的嗓音,极像是逍遥棺材铺常年卧病在床的老掌柜欧阳逍遥,而那个年轻的声音,却像是辛府的二公子辛竹。

    他放下习娇娇,隐身在一片树下,心里想着:“深更半夜的,这帮人来这里做什么?”

    只听欧阳逍遥又道:“我看就是有人。。。。。。咳咳。。。。。。此刻也必定跑走了。”

    辛竹骂咧咧道:“他若跑的慢点,我就打折了他的腿。”

    欧阳逍遥咳了几声,道:“天色不早了,咱大伙还是先回了吧!”

    辛竹愤愤道:“放过了狗胆子盗墓贼,实在让人不甚甘心。”

    欧阳逍遥道:“辛公子莫急,只要他还敢苟且。。。。。。咳咳。。。。。。料想一定可以逮着他。”

    辛竹恶狠狠道:“假如他栽到我手里,我定要替家兄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磨碎他的骨头喂狗。”

    欧阳逍遥瞟一眼他,道:“此人一晚上。。。。。。咳咳。。。。。。连挖十八座大墓,光要了尸体,金银俱未动分毫。。。。。。咳咳。。。。。。想来真让人奇怪的很。”

    辛竹倒吸一口凉气,道:“莫不是有人在修习何种邪门巫术,以前听家父说过,南夷暹羅国有一种邪术,就专借死人来作恶。”

    欧阳逍遥道:“问题。。。。。。咳咳。。。。。。或许没辛公子想的这般简单。”

    辛竹道:“那。。。。。。”

    正当此时,习娇娇突又醒转过来,但在重重咳嗽过两声后,竟接昏迷了过去。

    张大胆突地一惊,但闻欧阳逍遥和辛竹同时惊叱:“那边是谁?快些出来。”

    顷刻,所有的火把都照向一处,张大胆只得一脸尴尬地从树后闪出,傻傻裂嘴一笑,招呼道:“欧阳掌柜,辛二公子,两位怎这般的巧。”

    欧阳逍遥道:“张老弟躲在这。。。。。。咳咳。。。。。。做什么?”

    张大胆道:“在下只是碰巧经过,见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瞧瞧。”

    辛竹不阴不阳道:“碰巧经过。”扫一眼他,接道:“这大半夜的,没这么巧吧!”

    张大胆怒道:“辛公子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辛竹冷冷道:“我又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张大胆一时语焉,急得愈加面红耳赤。

    欧阳逍遥道:“张老弟此大半夜。。。。。。咳咳。。。。。。是要往何处去?”

    张大胆微一沉吟,道:“在下去往唐家山寨。”

    欧阳逍遥继续问道:“大晚上去那干吗?”

    张大胆道:“杀猪。”

    辛竹在一边冷冷道:“我想是杀人吧!”

    张大胆微惊,喃喃声语道:“杀人——杀什么人?”

    辛竹眼睛飘扫,目光落处,惊诧一声,道:“杀猪的,你身后藏了什么?”

    张大胆脸变了变,支吾道:“没。。。。。。没什么?”

    辛竹喝令一声,指着张大胆身后,道:“来人,给我去把那东西抬出来。”

    张大胆焦急道:“你们别去碰她,别去碰她。。。。。。”他拉住一名辛府家丁,哪料,却另有两名辛府家丁已绕过他把习娇娇抬了出来。




辛家美人

所有人都围将上来,火光照处,几乎都吓退三四步。

    张大胆松开那名辛府下人,叹气一声,道:“你们都看见了,她。。。。。。”顿了顿,心里急忙想道:“习老板此刻这般模样,若传扬出去,待日后好将过来,恐怕也是羞难面对街邻,还是——还是不说了吧!”

    辛竹厉声道:“杀猪的,我问你,这是在哪家墓地盗出来的尸体?”

    张大胆怔了怔,难言辩解道:“这。。。。。。这。。。。。。她。。。。。。她。。。。。。”

    辛竹冷冷一笑,道:“来人,将这杀猪的给我绑回府,本公子今夜要亲自审问。”

    话音刚落,三四名辛府家丁二话不说,上来架住张大胆,一条粗麻绳由头套下,捆绑的结结实实。

    张大胆一边拼命挣扎一边破口大骂道:“辛竹,你这是干什么?你快把我放开,你个败家子,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辛竹阴谐一笑,道:“回府再与你一般料理。”

    张大胆楞了楞,欧阳逍遥瞟了眼习娇娇,目光一缩,连声咳嗽着随一干子人起脚离去。

    时近天明,一行众人回到四平街辛家府上,辛竹端坐在掌家太椅,手中轻轻刮着上等的铁观音,一双利目如豺狼恶虎,冷冷瞅着张大胆,他叫下人捧出辛家大公子的牌位,直指着他,悠悠问道:“我大哥现在哪里?劝你还是老实说出来。”

    张大胆微一楞,目光凛凛道:“辛大公子身患痨病,于腊月十八不幸英年早逝,他此刻应在哪里?恐怕二公子比我更清楚吧?”

    辛竹目光一抬,阴冷笑道:“杀猪的,今日你若不交出我大哥的遗体,就甭想踏出辛家半步。”

    张大胆大叱一声,轩眉道:“我要见你的父亲,辛家大老爷。”

    辛竹饮一口热茶,不温不火道:“我爹去了南洋,此时的辛家大宅子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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