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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说的死人是那个被毒死的食堂职工。只是现在尸体被警方保存着,这里不是重…庆,胡言没办法能疏通警察,让自己进入停尸间好好的观察一番。
胡言通过这几个教室的途径打听了一些消息,那就是这个职工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农村人,是校长的远房亲戚。
这一次,学校和食堂一共赔偿了三十万才让他的家人没有上告。所以没有人知道这次的中毒案居然死了人。要不然,校长的职务都不保。
现在的一个重点中学的校长职务可是紧俏的很,油水充足,还能卖不少的人情。有了这些人情,以后向上爬可就是顺风顺水。很多地方父母官都是从校长这个职务一步步的爬上来的。
二四六章 被盗的摩托车
没有警察的身份,办起案子来很不顺手。
胡言一个人沿着大路走来,现在已经是春季,只是天气依旧寒冷。今年的冬季特别漫长,已经都是三月份了,依旧冷的像是冬日。路边的油菜因为天气的原因,还长得不高,更没有油菜花可看。
往年这个时节,已经有开的早的油菜花了,今年想看看油菜花,最少还要半个月的时间。
田里有着几个五十岁左右的农民在忙着农活。一年之计在于春,所以勤劳的人们总不愿意放过这样的好时间。
只是现在农村里基本上见不到年轻人了,只有老人和半大的孩子。五十多岁的就是绝对的壮劳力。
胡言冲着一个忙碌的老农打个招呼,说:“忙啊,您家。”您家是湖北话的敬称,胡言虽然呆的时间不多,倒是也学会了这个称呼。
老农停下手里的活,看着胡言点点头。
胡言堆着笑脸,说:“我问个路哎呀,看来您家最近家里遭难了吧?”笑脸也马上变成了严肃的脸庞。
老农警惕的看着胡言,说:“你怎么问这个?”
胡言递过去一支烟。虽然他不抽烟,但是为了与人联络感情,还是带了一包。
“我是个看相的。我一看您家的面相就晓得您家家里最近丢了东西,而且还是价格不便宜的东西。”胡言说的不是假话,这个老农面相上财帛宫最下方生有黑痣,是破财之相,而且看这个黑痣的生长旺盛的势头,显然已经过了最高峰,是钱财已经丢失的象征。
这个老农家里显然是刚刚丢了钱财。
“哎呀,你看的还真准。”老农来了兴趣,“那你能不能帮我找找看,东西被谁偷了?”
胡言一乐,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行啊。”胡言回答的很爽快,只是他的话头马上一转,“不过,我必须要看看现场,要对你们的村子进行调查,才能知道东西被谁偷了。”
老农马上放下手里的农具,拉上胡言就向家里走去。
来到老农的家里,胡言端着茶水,耳朵听着老农讲述着事情的经过,眼睛却四下扫视着周围。
这里就是死去的食堂职工所住的村子,村子不大,有着十几户人家。胡言一看就知道刚刚办过丧事的最西边的一家就是那个职工的家。
老农家里丢的是个摩托车,这样的事情在农村里实在是太常见了,基本上是很难寻到偷车人的。胡言到这里来只是敷衍,能找到线索最好,找不到只好找个由头推脱掉。
看看胡言心不在焉的,老农顿时明白过来,马上拿出十块钱递在胡言手里,说:“这是定金,要是真的能帮我们找回来这个车子,我加倍给钱。”
胡言心里一乐,没想到就这样还能混到钱。他也老实不客气的收了下来,十块虽少,但是大小也是钱,颗粒归仓才是硬道理。
车子是在晚上被盗的。停放车子的地方一般是在院子里面的棚子里,没有上大锁,只是锁住了龙头。
胡言问道:“你们经常将车子放在院子里吗?”
老农摇摇头,说:“不是。车子是我儿子的,每星期他会回来一次,车子才会停在院子里。”
胡言心里有了底,这是个简单的案子,只有熟悉他们家情况的人才会干这样的案子。
胡言站起来,说:“你能不能带我到各家各户去走走,顺便介绍一下他们家里的成员的情况,最好让我看看面相,这样我才能知道是谁偷的车子。”
老农爽快的说:“没问题,我就带你到处走走。”
胡言耐着『性』子跟着老农一家家的串门,最后才来到了目标所在。
大门上贴着新的白对联,地上还有残存的鞭炮。虽然人还在停尸间里停着,但是这家人已经是办过了丧事。从这也能看的出来,这家人是不愿意继续追究,而是打算息事宁人。
进入大门,胡言扫了一眼屋里的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脸上有悲戚的神『色』,看来就是那个死去的职工的妻子。
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两个古稀老人。
胡言看过去顿时觉得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能对投毒的顾成海几个人这样怀恨在心的肯定是死者的直系亲人,最可疑的就是他的儿子。
但是从目前的情形看来,这个儿子相貌敦厚,『性』格温和,做事没有什么主见,不是一个存心能设计杀人的凶手。
虽然一般说,从一个人的相貌不能分辨出一个人具有什么样的『性』格,但是眼前的这个儿子举止行动都很拘束。除非他是大『奸』之人,能掩饰的极好,否则,他就是个没什么『性』格的温和人。
就算是一个大『奸』之人,在自己家里,应该也会『露』出原形,毕竟这不是电影,也不是地下工作者,没必要掩藏自己的真『性』情。
“他们家里还有其他人没有?”胡言悄悄的问道。
老农摇摇头,说:“男人是没有了,只有一个女儿,现在十**岁,在外地读书。”
胡言跟着老农走了出来,『摸』『摸』鼻子问道:“他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吗?”
老农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胡言,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看着胡言皱着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老农才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胡言点点头,说:“是,有些问题想不通。”
老农踌躇一下,才说:“其实还有一个儿子。只是,没人承认。”
回到老农家门口,老农才解释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这家死去的主人当年和村子东头的婆娘有染,而这家人家的儿子相貌长得和死去的主人很像。所以就有人说是他的私生子。只是双方都不承认。
胡言拍拍脑袋,问道:“能不能让我见见这个人?”
老农忽然抬起头,说:“过来了,就是这个年轻人。”
胡言看向前方,只见一个年轻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脸上有着一股横劲。
胡言心里一咯噔:看来要杀死顾成海这几个人的就是这个私生子了。
二四七章 死于水中
这个年轻人,满脸的戾气。O(∩_∩)O~~(∩_∩)O~~这样的戾气正是刚刚杀过人才会有的。尤其的他的眼神,冰冷而有杀气。
年轻人走过胡言身边的时候,眼神冷冷的扫了一眼胡言,让胡言如坠冰窟,浑身都凉透了。顾成海摊上这样的冤家,可真是倒霉。
虽然明知道这个人就是凶手,但是胡言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既没有证据,自己又和当地的警察不熟,根本是毫无办法。
胡言拍了拍老农的肩膀,说:“我还要回去盘算盘算,这样才能算出谁是盗车贼。再见,等过几天,就会水落石出的。”
老农对于胡言的话是深信不疑。
回到宾馆,胡言马上就把自己**的对方的照片打印出来,交给了顾成海三个人,说:“要杀你们的就是这个人。”
顾成海马上站起来说:“那我们赶紧报案啊。”
“你有证据吗?”胡言不屑的说。
顾成海马上泄气了。他也是教师,多少还是知道一些警察抓人的条件:要么就是有证据,直接抓人,要么就是有上头的示意,现抓后审。以警察的审问方式,不难问出真相来。
现在他们手里没有证据那是肯定的了,而且因为翻供,将警察们刑讯『逼』供的事给抖了出来,公安局里现在可是最烦他们几个了。没有证据,想让警察抓人?不可能。
“那怎么办?”化学老师也是个经不得事的,看到照片上的人这样的杀气外『露』,顿时说话都打起了哆嗦。
胡言懒懒的向后一靠,说:“那就只有等到他把你们中的一个杀了,才能获得他杀人的证据。”这三个教师也不是什么好鸟,虽然顾成海投毒以后良心发现,又把投的毒取了回来,但是只要有投毒的心,就玷污了为人师表这四个字。
只是,貌似现在的教师,没有玷污这四个字的还真的很少。物欲横流的时代,能安心教书的人太少了。也在这里向那些扎根在山区教书,不图名誉、不图钱财的教师致敬。
冰蓝取下眼镜,清澈的眼睛白了胡言一眼,说:“你就别吓唬他们了,有什么办法你就直说。”
胡言扭头看看冰蓝,不戴眼镜的她别有一种韵味。戴眼镜的冰蓝总有一种做作的样子,这也是胡言对冰蓝没什么兴趣的原因,但是取下眼镜的冰蓝,完全就没有了那种做作气。
胡言忽然明白了冰蓝为什么戴上眼镜会有做作气的原因了,因为他发现,冰蓝的眼镜是平光的。
“你没事戴个平光眼镜干什么?”胡言不理睬那三个惴惴不安的教师,一门心思的和冰蓝说话。
“什么平光,明明就是近视眼镜。”冰蓝撅起嘴,不服气的说。
“近视?”胡言讥讽的说,“那你说说多少度?”
冰蓝扭捏了一下,才不好意思的说:“五十度。”
“五十度也叫近视眼镜?”胡言语气里充满了鄙视。貌似鄙视冰蓝还是很不容易的,一直以来都是冰蓝在鄙视他。现在终于找到了鄙视冰蓝的机会,胡言当然不会错过。
冰蓝:“”。
“不近视带眼镜干什么?”胡言再次鄙视的问道。
冰蓝脸蛋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红『色』:“有人说我的眼睛太大,不像是记者。带上眼镜后多了书卷气,就像是记着了。”
冰蓝的话让胡言暴汗。
自己想将眼镜丢掉都不行,因为近视的度数太高,连隐形眼镜都不能戴。可是这个冰蓝,居然没事还要戴副眼镜,也不嫌鼻子累得慌。
“你眼睛确实很大。而且你不带眼镜很好看。”这句话胡言是说的真话,只是听在冰蓝的耳朵里却是讥讽话,顿时她气的扭过身子,不理睬他。
“神相,你帮我们出个主意吧?”看看胡言和冰蓝的打情骂俏告一段落,化学教师赶紧请求到。
胡言摊摊手,说:“我也没办法,只有等到他来杀你们。”
胡言的话让他们三个人脸都白了。
让冰蓝郁闷的是,胡言居然没有说玩笑话,而是说的真的,他居然真的在等着凶手来杀他们。
胡言已经打听清楚了,死去职工叫尹东,他的私生子叫刘东。看来这个名字一定是那个偷情的女人起的,目的就是告诉尹东,这个儿子和他的名是一样的,是他的儿子。
也不知道这家的男人是不是太软弱了,居然由得女人给儿子取这样一个羞辱他的名字。
胡言看过尹东的遗像,是个长相还不错的男人,不是现在女孩喜欢的花样美男型的,而是以前的女人喜欢的国字脸,一看就是正面角『色』的相貌。
每天,这三个老师都会与胡言碰个头,让胡言看一下面相,看看刘东下一个动手的目标是谁。
黑气虽然每天都在下行,但是在刘东没有确定目标之前,胡言也无法断定谁是下一个被刘东盯上的目标。
今天早上一见到顾成海,胡言心里就一激灵,刘东终于确定了目标,下一个就是刘东。他要对刘东下手。因为刘东脸上的黑气已经下行到了眉心。刘东的『性』命也就在这一两日就会被交代了。
胡言刚一说完,顾成海腿就软了,他差点摔倒在地上:“胡神相,我该怎么办?”
胡言摇摇头,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只有等他来杀你再看看了。”
顾成海赶紧摇头:“杀了就是死人了,破案了又有什么用。”
胡言无奈的说:“那你就先写个字,我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看看他会用什么方法杀你。”
顾成海接过笔,想都没想,刷刷的写了一个字,递给胡言。
胡言一看,这个字还真是写出了他的心声,这是个“活”字。只是“活”字容易写,想躲过刘东的追杀就很难了。
“你五行缺水,偏偏你又写出了个带水的‘活’字,而且,这个‘舌’字的上面一撇,你写成了一横,成了个‘干’字。‘口’在‘干’下,意思就是你死在干地之下,又因为你五行缺水,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