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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伟再次看看胡言,眼神里带有明显的挑衅味道,胡言也毫不畏惧的盯着他。黄伟一咬牙,无奈的说:“好吧,一起去。”
车子在市区转了一圈,然后在一处僻静的小巷子里停了下来。
胡言和卫紫霜满腹疑『惑』的跟着黄伟走向一家毫不起眼的店铺。这是一个小卖部,卖的都是一些日常用品。
但是黄伟并不是来买东西的,他在店门口扫视一遍,确信没有人跟踪以后才走进小卖部最里面的一个小门。推开门,走过一段长长的黑漆漆的通道,然后进入到一间灯火通明的巨大空间里。
在这个空间里,到处都是形『色』匆忙的工作人员,以及到处都有的显示屏,正对着大门的一面硕大的显示屏上显示的正是失踪的阮玉灵的照片和她的详细资料。
“你们是什么人?”卫紫霜这才明白,原来阮玉灵的案子被这个暗藏的部门给接管了,而且属于高度的机密,所以赵星们才会有那么奇怪的表情。
胡言也明白了,他嘟哝一句:“我靠,回去了还是要好好的教训赵星一顿。”
黄伟显然不知道胡言在嘟哝什么,他也不关心胡言,他端了一杯纯净水递给卫紫霜,然后说:“这里是国家特别缉毒组在**的地下基地。”他抬手指指墙上的屏幕上阮玉灵的相片,接着说,“阮玉灵的案子我们现在接手了。”
卫紫霜疑『惑』的问:“难道阮玉灵和贩毒集团有关系?”
黄伟手一摊,耸着肩膀说:“不知道。阮玉灵是我们现在盯着的一条线,本来我们怀疑她是贩毒成员中的一位,所以我们的人就在暗中盯着她。没想到,她却突然死了。为了不影响我们的计划,不让你们因为调查阮玉灵被杀案而破坏了我们布置了好几年的局,所以我们接管了阮玉灵的案子。”
胡言冷冷的说:“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不打算追查阮玉灵的案子了?”
黄伟无所谓的说:“要是阮玉灵被杀案与贩毒团伙没有任何关系的话,对,我们就会搁置这个案子,直到破获了贩毒大案后才会重启阮玉灵被杀案的调查。”
卫紫霜忽然明白了,黄伟当时不是在盯梢卫紫霜,而是在盯梢胡言,因为胡言和阮玉灵也曾经频繁的接触过。
“那么你们现在的调查结果如何?阮玉灵的案子是不是和贩毒团伙有关系?”卫紫霜严肃的问。
黄伟摇着头,晃着高大的身子走到会议桌旁坐下,说:“不知道。不过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和贩毒案没什么关系。”
胡言冷哼一声,也走到会议桌旁坐下来。能坐着的时候,胡言是绝对不会站着的:“你们让我们来干什么呢?”
黄伟看都没看胡言,就直接说:“不是让你们,而是让你”黄伟手指指着卫紫霜接着说,“让你来继续调查这个案子。你是本地的破案高手,我们的精力主要放在调查贩毒团伙上。没有太多的时间处理这个案子。”
胡言冷笑着说:“我看你们是没有能力处理这个案子吧?毕竟你们也没有把握确定阮玉灵被杀案是不是和贩毒团伙有关系。”
黄伟诧异的看着胡言,他没有想到胡言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就了解了看透了真相。
卫紫霜也走到会议桌旁坐下,说:“想让我们参与也可以,不过你似乎应该详细的介绍一下你们的缉毒行动吧?”
黄伟再次看看胡言,卫紫霜马上说:“我说了,这是我的顾问,什么事情我都不会避着他。”
黄伟自认为潇洒的摊开手,然后说:“好吧。不过,我希望你们能保密,就算是对自己的家人也不能透『露』这里的一切。”
卫紫霜和胡言都点点头。他们也都分得清楚利害关系,知道这是一次国家行动,是属于绝对机密的案件。他们也明白了,刚才赵星为什么会死都不开口了。
“现在国内出现了一个新的贩毒组织,他们做事大胆,短短的一年时间,就将贩毒网络发展到了全国三十几个大型城市里。本来我们的一次行动打掉了他们的一条贩毒线路。但是他们现在正在开辟一条新的通道,他们计划在东南亚几个国家制作毒品,然后通过越南边境将毒品运进国内,在**分包,然后发往全国各个大城市里。”
“根据我们的情报,阮玉灵与贩毒团伙的一个成员往来密切,她又是越南导游,所以我们怀疑这条正在开辟的新线路和她有关系。但是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死了。”黄伟说完就默默的看着卫紫霜,想知道卫紫霜有什么想法。
让胡言很高兴的是,卫紫霜很给胡言面子,她扭过身子对着胡言轻声的说:“胡言,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三六五章 杀人障眼法
黄伟鄙夷的看着胡言,他不相信这个带着眼镜,穿着随便,一点没有品位的男人能说出什么好的看法出来。O(∩_∩)O~~
胡言却嗤笑一声,说:“没想到你们这里设备倒是挺先进,就是人没什么能力。告诉你,阮玉灵就是被贩毒组织的人给杀的。”
黄伟还是不屑的看着胡言,他是一点也不相信胡言的话,这里这么多的破案高手都不能断定阮玉灵的死和贩毒团伙有关,难道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能看出什么问题来。
卫紫霜赶紧问道:“你的证据呢?”
胡言喝口水,放下水杯说:“本来我只是在怀疑,因为我一直找不到动机。但是现在我知道他们杀人的动机是什么了。”
“是什么?”黄伟讥讽的问。
“灭口。”胡言肯定的说。
“灭口?”卫紫霜问。
“对。因为阮玉灵发现了对方的企图,所以对方在灭口。”胡言说。
“证据呢?”黄伟还是不相信的问。
胡言看看卫紫霜,对着卫紫霜点点头,然后说:“证据很多。我先从杀人犯进入房间的方式入手。赵星说了,门没有被撬过,窗户也都『插』上了『插』销。所以,杀人的人进入房间里只有两个方式,一个是有锁能打开房门。一个是熟人,是阮玉灵放他进去的。”
卫紫霜说:“从门锁里寻找到了可能是万能钥匙的碎屑,所以,基本可以断定是有锁打开的房门。”
胡言摇摇头,说:“正好相反,是阮玉灵放他进去的。”
“为什么?”不仅卫紫霜表示诧异,就连黄伟也表示诧异。
“赵星说过,隔壁邻居听到过有人吵架的声音。注意,是吵架,不是喊救命。我想这是明显的区别,是很容易分辨的。”吵架声音虽然也高亢,但是却是有来有往。喊救命,那个声音就不仅仅是高亢,更重要的是喊救命是单方面在喊,杀人者是不会出声的。
“要是一个陌生人用万能钥匙打开房门的话,邻居听到的就将不是吵架声,而应该是喊救命声。”胡言说。一个独居的外地女孩,猛的看到一个陌生人闯进自己的家里,当然不会和对方吵架,而是直接喊救命,这是常识。
“你这个推断太牵强。”黄伟不服气的说。
胡言没有理会,依旧继续说:“这只是一个方面。第二个方面,阮玉灵死后被『奸』…尸,但是却没有发现杀人者的**残留物。要说是带了安全套的话,可是连安全套上必备的润滑『液』,在提取物里也没有发现。这说明,『奸』…尸只是转移视线的一个手段。”
卫紫霜脸上『露』出恍然的神『色』。
胡言接着说:“凶手很镇静,消灭了一切可能留下的痕迹,连一个指纹都没有留下。清理现场的指纹一定会花去他不少的时间。如果凶手是一个以强…『奸』为目的的惯犯的话,他杀人后还能保持如此平静稳定的心态就很让人怀疑。要是他以前杀过人的话,我们就能寻找到以前相似的案例,但是我们找过了,没有这方面的案例。也就是说,他要是真的只是为了强…『奸』而闯进去的话,杀人应该只是临时起意的行为。”
“一个没有杀过人的人在杀人之后还能如此镇静的清除痕迹,这是相当值得怀疑的一件事。所以我可以大胆的推测,这个人不是个强…『奸』惯犯,而是一个为了杀人而杀人的杀手,『奸』…尸只是转移视线的一种方式。而锁孔里的碎屑也是杀人者留下的障眼法,也和『奸』…尸的目的一样,是用来混淆我们的判断的。”胡言说完了,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静静的等着卫紫霜和黄伟消化他刚才讲的分析结果。
等到卫紫霜和黄伟回味的差不多了,胡言才接着说:“而且,我还知道,杀人者和旅行社的那个田大力有关系。”
“怎么说?”这次问话的是黄伟,他现在已经收起了轻视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慎重。
“阮玉灵手腕上有个纹身,上面是个‘力’字。我听阮玉灵说过,她这次是应一个朋友的邀请才来到重…庆的。而我们问过旅行社,阮玉灵确实是去找过一个叫田大力的人。所以我判断,这个田大力很有可能是她的前男友,所以她才会在手腕上纹上一个‘力’字。”
“我注意到,阮玉灵身体其他的部位虽然也有些微的伤口,但是都没有这个纹身上的伤口密集。从伤口划痕的方向看,也从阮玉灵手指甲上的碎屑看,这是她自己弄伤的。我曾经告诉过阮玉灵,我是个警察顾问,是个破案子的人。所以我推测,这是阮玉灵死前给我留下的提醒。她用手腕上的伤痕提醒我,杀人者和她手腕上的字有关系。这个田大力,与阮玉灵的死脱不开关系。”胡言肯定的说。
黄伟猛的站了起来,伸出手一脸诚恳的说:“对不起,是我小看了你。请原谅。”
胡言有些郁闷。他看出来,这个黄伟看来是对卫紫霜有些意思。本来胡言是打算一直将这个家伙当成情敌对待的,但是他却忽然来了这一手。
胡言这个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别人对他横,他就会对着干。可是别人一服软,胡言也就举械投降。
胡言满心不愿意的伸出手,与黄伟握了握。黄伟忽然贴近胡言耳边,悄悄的说:“不过,我还是会把卫紫霜给抢走的。”
卫紫霜不知道他们黄伟说了些什么,她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胡言,胡言当然不会将黄伟刚才的话说出来,他马上做出义愤填膺的样子,痛心疾首的说:“黄队长,我不是这种人。洗桑拿什么的,我没兴趣。”
他脸上的样子,分明是把黄伟当成了猥琐的想拉胡言去找按摩女的嫖…客。
卫紫霜张开小嘴,半天合不拢。这件事情跨度太大,一下子从办案跳跃到了找…小姐这么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上,而且还是如此猥琐的事情,让她回不过神来。
黄伟慌『乱』了有那么一秒钟,随即镇静下来,他相信,卫紫霜不会相信这样的胡言『乱』语的。
果然,卫紫霜醒悟过来,胡言一定是在『乱』说一气,是在故意贬损黄伟,从这能看出来,黄伟刚才和胡言说的悄悄话应该和自己有关系。女人对于男人的爱慕感是非常敏锐的。
卫紫霜微微一笑,坐下来,说:“说吧,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怀疑田大力?”
三六六章 不出门也能知天下事
”说着,胡言从怀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翻出与阮玉灵的短信记录,将短信递给卫紫霜,“这是阮玉灵从越南国境前的短信,在过境的时候,她带的旅游团的成员要求阮玉灵给越南边境守卫人员行贿,好让他们带着的行李免于检查。”
黄伟凑过来看了一眼,说:“这个看来似乎没什么问题,毕竟我们也有边境人员在检查,要是他们真的带有什么不能入境的物品的话,他们也无法通过我们这边的关卡。”
胡言摇摇头说:“你错了,他们没有携带什么非法物品,他们这次只是在试探,试探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安全可靠的贩毒路线。阮玉灵的短信说了,他们不仅试图向越南边境检查人员行贿,还向我国的边境检查人员行贿。最重要的,他们还要求阮玉灵给他们指一条能随意穿越边境的通道。”
“阮玉灵有没有指明呢?”黄伟问道。
“阮玉灵带着这些人去过几个可以自由穿越边境的地点,但是没有带他们过去。”胡言伸手将短信再次翻了翻,指着短信上的内容说,“你们看,在越南的行程中,他们的目的基本上都是在靠近老挝边境一带活动,与一般的游客完全不同,对于赌场更是完全不在意。”
黄伟看完了短信,站起来来回踱着脚步,边走边思考着。过了一会才说:“你说的很对。本来我们一直在监视那些老的贩毒团伙,他们把持着从金山角将毒品运进我国的通道。其他的毒贩们就从他们手里高价拿货,然后倒卖。”
“但是一年前,出现了一个新的贩毒势力,他们不甘心从老势力手里拿货,还要求老势力加大给他们的供货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