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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的说道。
一个身材火爆,穿着也火爆的女孩做作的站起来,给大家一一倒酒。女孩估计只有十八…九岁,稚嫩的脸庞却涂抹着浓重的脂粉,将她的好脸蛋完全给浪费了。看她的相貌,胡言觉得很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走到崔善身边的时候,女孩给他倒酒的时候故意用『臀』部蹭了蹭崔善的身子,崔善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顾着和王立交谈,让女孩好一阵失望。
崔善端起酒杯,说:“那就祝你早日坐上高位。来,立哥,走一个。”说完自己一饮而尽。
王立忙招呼胡言说:“神相,来,一起喝。”
菜已经上了不少,酒也是好酒,可就是让胡言提不起精神。貌似和纨绔混在一起一直是胡言的梦想,可真的混在一起了,却让胡言提不起兴趣来了。
“怎么,神相是嫌弃我们酒菜差了?”崔善语气里透着鄙夷。要不是因为王立,崔善连看都不会看胡言一眼。在他眼里,胡言一个江湖术士,只能算是最底层的人群,跟他这种最上层的人物完全搭不上关系。
胡言懒得理会,他现在只是专心的对付面前的花生米,满桌的菜就只有这个花生米对自己的胃口。
崔善眼里透出一股强烈的寒意,这个混在最底层的家伙居然无视自己的问话,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
“什么神相,不就是江湖骗子吗?”那个眼神犀利的青年不屑的说。
刚刚倒酒的女孩也站起来,走到胡言身边,用**蹭蹭胡言,说:“既然你是神相那你就『露』一手让小女子也折服一下吧。”声音娇媚,听了让人忍不住意『乱』神『迷』。
“你叫什么名字?”胡言懒懒的问道。
“厉宁。”青年依旧是不屑的说。
“你当过兵,虽然是赛车手,不过半个月后你依旧会遇上车祸,至于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胡言依旧是散漫的语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满桌子的人都吓了一跳。从胡言进来一直到现在,从来没有人提起过厉宁的来历,现在却被胡言一下子就猜中了。
王立摇摇头,他是领教过胡言的厉害,所以他对于胡言能道出厉宁的来历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立哥,你跟他说过什么吗?”崔善不敢相信的问道。
要是王立真的没有说过什么,胡言仅凭见了一面就能猜出厉宁的来历也太匪夷所思了点。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我甚至不知道厉宁会来。”王立耸耸肩。
“哇,你能从面相上看出厉大哥的来历?”女孩将**蹭的更起劲了,而胡言也很享受这样的待遇。胡言不是君子,也不是伪君子,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艳福当然不会拒绝。
胡言想起来了,这个女孩是个明星,一个刚刚混出头的小明星,好像在什么电视上当过女配角。胡言再仔细看看其他的几个女孩,也都是身材相貌出众的年青女孩,看来不是小明星就是模特,貌似这两种职业的女孩最喜欢跟在富二代和纨绔的屁股后面。
“从面相上当然看不出来。”胡言眼睛肆无忌惮的从女孩低低的开领上看了过去,女孩腰弯得很低,一眼看去简直是一览无余。貌似这个女孩也毫不在意让人看。
“干,这些纨绔的生活真是**,不过我喜欢。”胡言在心里羡慕到。
“哦,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女孩依旧用做作的话问道。
“他站姿挺拔,一看就知道曾经当过兵。而且他能站着的时候绝不坐着,说明他的工作是长时间坐着的。他的双手内侧有厚厚的老茧,这是常年握方向盘的人才会留下的。头发有头盔压痕。一般长时间开车还带头盔的除了赛车手就只有押钞员。他鼻子上也有压痕,而押钞员鼻子上是不会留下压痕的,所以你是赛车手。”
“至于你的面相,你的眉棱骨高起,眉『毛』又粗又浓而印堂却狭窄,说明你在不久会遇到横祸。至于是死是活,目前看不出来。”胡言说完,不理会其他的人诧异的目光,自顾自的又喝了一口酒。
厉宁眼里神采忽然黯淡了许多,胡言的话对他有很大的冲击力。赛车手其实是最畏惧速度的人,因为他们知道在高速下人是多么的脆弱,只要有个小小的意外,就会惹来夺命之祸。
赛车手又怎样?塞纳这样的天才不就是死在赛道上了吗?他们赛车手实际上也是每天在提着心过日子。
气氛忽然沉闷了起来,女孩这个时候站了起来,娇滴滴的说:“崔哥,今天晚上有什么节目啊?”
女孩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闷,崔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鄙夷的笑容:“今晚先嗨歌,然后就来野菊花。”
“啊,野菊花?”几个女孩顿时惊叫起来。几个男人脸上都浮现出会心的笑容,只有胡言完全不知道这个野菊花是个什么来头。
三十五章 明争暗斗(求收藏)
“野菊花是个什么东东?”胡言拉上王立问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王立脸上的笑容很耐人寻味。
胡言隐隐觉得这个节目很有问题,似乎不是良民该做的事情。只是,纨绔本来就不是良民,世俗的法律对纨绔来说也完全不算一回事。
“那个,你还是先说清楚吧。”胡言有种不好的感觉。
王立将胡言拉到一边,说:“我也只是听过,没见识过。据说是从俄罗斯传来的,大家先**,等到大家嗨够了就开始这个野菊花。”
“我还是不明白。”
“**有『性』…兴奋作用,嗨了『药』以后大家都会放的开,那个时候女孩就躺在地上围成一圈,摆成菊花形状,男孩就扮作蜜蜂采摘花蜜。你懂的。”王立说话中语气有些按捺不住的兴奋,看来对这个野菊花还是有些向往。
“干,纨绔就是纨绔,这样有想象力的花样都能玩的出来。”胡言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那个,我们走吧。你父亲要你交我这个朋友是有目的的,不是让我和你一起玩这种会影响你前途的游戏的。”胡言虽然很不想走,哪怕是留下来看一看也好,这可比什么日本教育片可要好看多了。
但是王市长的心思他还是猜得到,他就是希望胡言能在王立『迷』失的时候指点他一下,让他不至于干出影响日后前途的事情出来。从这也可以看出来,王市长其实还是希望王立能从政,能在仕途上一帆风顺,不至于阴沟翻船。
王立还在犹豫,这样的事情对于男人来说,诱『惑』力是相当大的:“胡言,我不信你就不动心,这些女孩可都是身材相貌都是一流的货『色』。再说了,人不风流枉少年。你看外国的总统年轻的时候还不是有过花花记录。”
“干,这不是外国。再说了,这不仅关系到你以后的前途,还关系到你父亲的政途。”胡言拉上王立就往外走。
这个时候厉宁也走了出来,他眉头皱着,似乎还在为胡言的一番话伤着脑筋。
“我们就看一看好了。”王立还是不舍得走。在武汉的时候,他被父亲管的紧紧的,可是完全没有这样的机会领略一下纨绔的荒唐生活。
胡言叹息一声,才说:“我就实话实说了吧。今天晚上有问题。你的眉头上有青气,这叫无妄之灾。就算是你只是看看也一样会受到牵连。要是你今晚真的留在这里,你会后悔的。”
王立这才严肃起来:“你的意思是说崔善陷害我?”崔善虽然和王立相交时间不长,但是王立还是觉得崔善这人还不错,不像是会陷害他的人。
“不是,崔善脸上同样有青『色』,不过他只是一个富二代,不是官场中人,这些不会对他有多大影响。至于你,你以后是要走政途的,难道你愿意为了一时的冲到毁了你未来的前途?”胡言已经快吼了起来。要不是看在王市长是个好市长的份上,他才懒得去管这个糊涂蛋王立。
王立犹豫了一下,才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胡言肯定的点了点头。
王立这才下了狠心,一跺脚跟着胡言走了出去。
第二天,王立又来到了胡言的摊位前,二话不说,直接给了他一个熊抱,看的柳君醋意直翻。
“谢谢兄弟,昨天你救了我一条命。”王立后怕的说。
“怎么啦?”胡言推开王立,两个大男人当街拥抱确实有点惹眼,虽然现在是基情四『射』的年代,但是这样的拥抱还是挺扎眼的。
胡言刚一推开王立,柳君就『插』到了两人之间,仰着时尚的发型狠狠的盯着王立,一副情敌不共戴天的架势。
王立『摸』不清是怎么回事,只能隔着柳君回答说:“昨天我们走了以后,就在他们胡闹的时候警察将他们端了,搜出来一包摇头丸,还把他们赤身『露』体的抓了个现行。现在崔善的老爹已经托关系把崔善弄出来了,那些小明星现在还被关着,一些媒体已经听到了风声,赶着去采访呢。”
“哦。”胡言闻到了阴谋的味道。早就听说有人和市长不对付,看来不是空『穴』来风。昨天的事一定有问题。好在昨天把王立劝走了,要不然王市长还真的很被动。自己儿子被卷进了丑闻中,自己就算再干净也无法获得百姓的信任了。
“你这条大鱼不在,估计那些媒体也不会大肆宣扬。他们都是冲着你去的。”胡言说。
“我刚刚听到崔善的老子正在和媒体沟通,估计凭他的能量,这件事应该能不了了之。”王立说。
“哼。那是因为你不在。要是你在的话,你看会不会不了了之。你父亲真是老『奸』巨猾,将我和你绑在一起,看来他是早就料到了我会看出眉目来。照我看,你父亲才是神相。”胡言叹息着说。
王立又说了几句然后就走了。
胡言懒懒的靠着树上,扫视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们。柳君在一旁小心的看着,不敢打搅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动人的身影过来的时候,胡言才来了精神。美女永远是提精神的最好良『药』,尤其是像覃青青这样出『色』的美女。她可不是昨天的那些虽然年轻漂亮,但是却让人无法尊重的女孩可比的。
“干什么呢?”覃青青语声轻柔的问道。
“正在想你呢。”胡言咧嘴一笑,说道。
“单相思这种事还是不要做的太多,想多了伤身体。”覃青青抿嘴一笑,似乎连阳光都温柔了许多。
“那就不单相思好了,你我互相相思。”胡言从来不愿意在嘴皮子上吃亏。
“切。你?你有车吗?你多金吗?你帅吗?”覃青青的话依旧是让人痛不欲生。
“我是没车,不多金,可是我很帅。”胡言的话惹得柳君不住的点头。
“你帅?戴眼镜的男人跟帅有半『毛』钱的关系?”覃青青鄙夷的说。
“裴勇俊也戴眼镜,他很帅的。”柳君不合时宜的『插』嘴到。这个柳君和那些大妈大婶的欣赏水平差不多了。
“干,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眼睛帅哥,不是裴棒子那种带个平光眼睛的假斯文。”胡言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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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章 有钱的穷人(求收藏啊)
柳君缩了缩脖子,伸出手拍拍胸口,娇喘着着说:“这么大声,吓死我了。()”
胡言和覃青青顿时一阵恶寒。女人这样做也就够无敌的了,一个大男人当街这样娇滴滴的拍胸口,可偏偏胸前一点货『色』都没有,确实让人无话可说。两人赶紧找了个由头溜了。
一个鸡杂店里,胡言和覃青青正面对而坐。油腻腻的桌面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胡言就这样直接用胳膊肘杵着桌面,完全无视了桌面上那些可疑的污迹。
虽然桌面已经被服务生用完全看不出颜『色』的桌布擦过,但是依旧是油腻腻的,还带有一些不太干净的水迹。看到胡言直接用衣袖代替了桌布,覃青青无奈的摇摇头,这样的男人也太不拘小节了点。谁要是嫁给这样的男人,估计一辈子就会和洗衣机洗衣粉缠在一起了。
“谁请客?”覃青青扬起秀气的下巴,盯着胡言问道。
“我是看相的,你是被看相的,当然是你请。”胡言端起一次『性』塑料杯,把玩着说。这个塑料杯有股怪味,看来多半是些问题杯子。不过在鸡杂店这样的路边摊上,可找不到什么好杯子。
“我请你看相可是付过钱的。”覃青青无敌的说。
胡言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四个硬币也叫付过钱了,而且还这样理直气壮的说出来,看来这个覃青青的脸皮厚度不小。也不知道是跟自己学的还是本来就是,直到现在才『露』出真面目。
“你都不让我占点便宜,我再请客的话岂不是太冤了。”胡言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