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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的有亲戚是内『奸』的话,那么这次的调查就会很困难,亲情横在中间,很多事情都不好下重手处理。
有了警察的加入,很多不好撕破脸的事情都可以交给警察去做。这样,喻醉云也就不会得罪亲戚,大可以将责任都推给警察。
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绑匪一再强调不要报案的原因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既然不想把事情闹大,他们也就不会对喻醉云的舅舅下毒手。没死人的绑架案只是个一般案件,但是要是死了人,那就是一起恶劣的刑事案件,警方也会加大力量去侦破。估计这也是绑匪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喻醉云毫不意外的鄙视了胡言。什么时候了,还拿直觉说事。现在可不是用直觉的时候。
胡言毫不介意的一笑,说:“你的舅妈和舅舅关系怎么样?”
喻醉云摇摇头,说:“你也看到了,我舅妈就是这个样子。可是我舅舅一直很老实,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是迁就舅妈。唉,要是我舅舅想离婚的话,我一定帮他找个好的女人。”
“你舅舅赌不赌博?”胡言再次问道。上次的那个绑架案就是因为赌博引起的,所以胡言才会这样问。
“偶尔打打麻将,不过都是很有分寸的。你没有见到我舅舅,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除了没本事挣钱外,就没有什么大的缺点了。可是”
虽然喻醉云没有说下去,但是胡言已经明白了,在这个世道,不会挣钱就没有什么优点。什么善良、诚实、孝顺、大度、这样的优良品质在没有钱的男人身上那就不是好品质。
相反的,品『性』恶劣的人只要能挣钱,在女人眼里那就是比雷锋还雷锋的好人。
(本文实在是太小众了,点击一直上不去。难道只有玄幻修真才有人看么?下本书果断返回到玄幻。)
三九五章 嫌疑人
取出来二十万的现金,胡言和喻醉云直接打电话报了警。''等到胡言和喻醉云回到舅舅家的时候,警察也刚好到了。
看起来,武汉的警察速度也挺快。
来的是两个男警察,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多岁。二十多岁的警察长的挺精神,估计是干警察没多久,所以情绪高昂,积极『性』很好。中年警察看起来就是个老于世故的人,进门就找个舒服的沙发坐下,端着茶杯说:“开始吧,你们说说看事情的经过。”
舅妈马上擦掉脸上刚刚流出来的泪水,说:“我男人被绑架了。昨天他一夜都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他是打麻将打晚了,谁知道早上一开门就发现了这张纸。”
说着,她就将手里打印的纸张递给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迅速的看了一眼,递给年轻警察,然后说:“你们想想看,他有些什么仇人,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这样的问话是警察的老三篇,一点新意也没有,从这也能看出来,这个中年警察是个没什么大能力的人。
年轻的警察开始安装监听设备。等下绑匪的电话打来后,他能迅速的分析出绑匪所在的位置。现在的科技手段已经大大的发展了,基本上绑匪打来电话就能确定位置,所要的时间也很短。这也是现在绑匪越来越难做的原因。
胡言有些好笑。这么大一件绑架案,居然只来了两个警察,由此可见,武汉的警察还真的够忙的。
要是在**,估计一个小组的成员都会围着这个案子转。也不知道是这里的警察办事效率高还是这件案子实在是不入眼。
“我们家老杨可是个好人,怎么可能会有仇人呢?就连吵架,我们家老杨也没有和人吵过。”舅妈絮絮叨叨的说着。
中年警察『摸』出一支烟点上,说:“他有没有在外面欠赌债?”
“没有,老杨只是打打小麻将,输赢就是几百块的事情。”舅妈接着说,“而且,老杨只打红中癞子杠,不带飘的。”
湖北人打麻将喜欢打复杂点的,像红中癞子杠这样算法复杂的麻将就非常适合湖北人的打法,算法多样,变化多端,可大可小。从这也能看出来九头鸟的来头。
其他地方的麻将打法就要简单的多,估计只有老式的麻将算番打法要比红中癞子杠复杂。
**的麻将流行推倒胡和成都的血战到底,基本上也算是推倒胡的一种。打法就要简单的多。从这也能看出来,湖北人的九头鸟名头还是有点道理,只是,过于精打细算的湖北人,大格局上就差了许多。
年轻警察拨打了一下电话,试了试效果,然后就『摸』出个手机开始看小说。
中年警察也没了问话的兴致,拿着自己硕大的茶杯泡了满满一杯茶水,开始慢慢的品茶。
喻醉云眼里『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这两个警察的表现实在是让人不爽了,就凭着这样的警察能破案?
她嗔怪的看了一眼胡言,似是责怪胡言坚持要请警察的意思。
胡言笑笑,做了个耐心的动作,然后也泡了一杯茶,开始打量着屋子里的人。
喻醉云除了被绑架的舅舅外还有两个舅舅,一个姨妈,他们现在都聚集在这里等待着消息。看得出,一家人心还是很齐的。等待期间,两个舅舅都出去打了几个电话,姨妈也发了几条短信。
最不安的是舅妈,她一直念叨着:“完了,警察来了,绑匪会不会撕票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电话忽然响了。
舅妈紧张的看看警察,中年警察看到年轻的警察伸了个大拇指,就对舅妈说:“接电话,表现自然点,就像平常一样。”
事实上,舅妈的表演天赋不亚于那些老戏骨演员,一直哆嗦着的舅妈拿起电话就恢复了正常:“喂。你找谁?”
“你们有没有报警?”电话里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舅妈看看警察,警察示意她继续:“没有,没有。”
“哼,你撒谎。因为你报了警,所以,我们现在要加赎金,再加五万。十二点前准备好。”电话马上挂断了。
“怎么样?”中年警察问道。
年轻的警察拨打了个电话,然后放下说:“查到了,根据基站三角定位分析,地方在小东门一带,电话是个没名字的电话现在电话已经关机,无法确定具体位置。”
胡言看看四周的几个人,他的怀疑目标其实就在这个屋子里。根据胡言的分析,绑匪一定是个熟知喻醉云舅舅底细的人,这样的人要么是亲人,要么是好友,或者是有心的街坊邻居。
现在屋子里的人就是胡言怀疑的对象。
第一个怀疑的对象是舅妈。这个女人的表演能力实在是太强。眼泪说来就来,而且从平时的言谈看得出,她和喻醉云的舅舅间关系并不怎么样。一个女人,在丈夫被绑架之后居然还有心思化妆喷香水,这件事本身就值得怀疑。还有就是这个女人志最反对警察加入的,这就让她很可疑。
第二个怀疑的对象是另外两个舅舅。其中小舅舅是个会计,做事相当精细,算得上是个吝啬鬼。这个人符合胡言的第二个推断,那就是写勒索信的人是个细致的人。
大舅舅呆在这个屋子里的时候一直在不停的走动,看起来相当的烦躁。而且,两个舅舅都曾经出去打过电话,很有和绑匪通风报信的嫌疑。
刚才绑匪的电话直接说出了舅妈报警的事情,一半可能是猜疑,还有一半的可能就是绑匪一直在暗中观察。这样看来,绑匪一定有知情人在暗中观察着这里。
胡言看了看喻醉云的姨妈,姨妈的表现也是相当的可疑,她不时的用手机发短信,而且看起来,她很有些心烦意『乱』的样子。
屋子里还有几个人,都是喻醉云舅舅的好友,都是接到了舅妈的电话赶来出主意的。这几个好友一个是个某小公司办公室主任,一个是个牌友,还有一个是个公务员。
胡言有些头疼起来,貌似人人都有嫌疑,也人人都没有嫌疑,毕竟,绑匪电话打来的时候,这些人都在这里,一个也没有离开过。也就是说,打电话的人不是屋子里的这些人。
三九六章 交钱
喻醉云能支配的钱已经全部取了出来,绑匪加的五万让大家开始犯难。()舅妈一直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穷的很,到最后只是拿出来一万。
其他的几个舅舅和姨妈也每家拿了五千,就再也不肯出钱了。
现在还差两万五,几个好朋友凑了五千,这样勉强凑够了三万,离绑匪要求的五万还差两万。
看着一群人都畏畏缩缩的不肯拿钱的样子,喻醉云很生气,但是这些人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喻醉云舅舅没有正经的工作,这些钱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还得清。所以大家都不敢多借。就算是人命关天,但是自己的生活还要继续,何况大家也都不富裕。
电话这个时候打过来了,胡言直接接过电话,说:“钱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要看看老杨是不是还活着?”
“你是谁?”电话里的人诧异的问道。
胡言心里马上肯定了,这个人是个熟知喻醉云舅舅家情况的人,他对于这家人的底细很清楚,突然杀出来个胡言,让绑匪有些意外。
“我是喻醉云的男朋友。”胡言再次试探道。他要看看,自己信口『乱』说会不会对对方造成影响。
“我不管你是谁,拿钱赎人。一点,长江大桥上武昌桥头,带上现金,一个人。要是发现警察,我们就撕票。”电话里的男人吼叫到。
胡言心里有了把握。对方确实知道喻醉云,而且还就是冲着喻醉云的钱来的。
胡言马上抢着说:“我要知道老杨是不是还活着。”
电话里绑匪愣了一下,然后说:“换个人,我让他听听声音。”
胡言嘴角『露』出微笑,将电话递给喻醉云,不一会,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喻醉云马上叫道:“舅舅,你没事吧?”
“没事”电话马上挂断了。胡言心里更加的有底了。绑匪的这个举动明显是知道胡言是听不出老杨的声音的。绑匪就是内部人做的。
年轻的警察抬起头说:“绑匪的电话是在蔡甸区打来的。”
胡言眼睛一亮,但是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绑匪要求的时间很紧,现在距离一点只剩下十几分钟,开车刚好能赶到。
绑匪早就算计好了,警察的想布置很难,无法跟踪上取钱的人。从这也能看出来,绑匪是很有头脑的。
这次胡言决定自己一个人去,他想看看绑匪是个什么模样。绑匪是不会『露』出面目的,但是从一个人的行动上也会『露』出点线索,也许破案就在一个细小的动作上。
警察远远的跟在后面,胡言下车的时候,两个警察也穿着便衣,与胡言保持着五十多米的距离。
胡言手里拿着喻醉云舅妈的电话,这个电话也是绑匪指定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走到桥边上。”
胡言提着钱听从着绑匪的指示。来到桥边上,电话里再次传出男人的声音:“向下看,将钱丢下来。”
胡言向桥下看去,只见桥下堤岸上,一辆黑『色』丰田车停了下来,一个男人手里拿着电话,冲着胡言示意了一下。
胡言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用的这样的办法取钱。
大桥的两头已经有警察暗中封住了,只要胡言完成了交易,警察都会将绑匪的去路给堵上。但是现在绑匪居然在桥下,一下子让警察的部署全部落空了。
大桥足足有几十米高,胡言提起装钱的提包向着下面一丢。跟上来的两个警察这才发现原来绑匪在桥下,只是现在再去调动人手已经晚了。
提包落在地上,将包都砸烂了,钱散落了一地。
绑匪有些意外。钱居然会散开,这可是他事先没有料到的事情。他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起钱来,胡言『摸』出一个望远镜开始观察。
绑匪身后灵活,很快的就将地上的钱收拾干净,然后紧跑几步,跳上车,迅速消失在车海里。
两个警察这才拥到胡言身边,怒气冲冲的问:“你怎么不经过我们的允许就将钱丢下去了?”
胡言知道这些警察打的什么主意。他们是要趁着交赎金的时候将绑匪抓起来,至于绑匪会不会撕票,他们管不着。只要能破案,被绑架人的『性』命是没什么关系的。
所以,他们早就暗中调集了警察将大桥两头都封住了。只要绑匪在桥上与胡言碰头,想跑都跑不掉。
但是现在的结果却让他们很失望,一件绑架案看来要成为一件积压的案件了。
就算是人放回来了,对于警察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可高兴的。对于警察们来说,破案是最关键的,至于被绑架人的『性』命,活着最好,要是绑匪撕票,也无所谓。只要绑匪得不到好处,绑架案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