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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了。」
镜片下的眼眸闪过一丝光芒,上官鹤微笑,从西装内掏出手枪,对准了梓敻:「你说的没错,可惜,这下我必须杀掉你了。」说完,他望了浩维一眼:「很抱歉,张先生,这下是拖累你了。与上官家无关的你原本不会死的。」
「等等,为什么非得这么做不可?」浩维吞了口口水,他知道木棍没法挡子弹。
「与财产无关,应该只是一种报复而已;对上官家的报复。不过说再多也没用。」算是为了弟弟所作的弔唁,上官鹤笑着,慢慢拉下保险:「因为被你们看出来了,所以必须杀掉你们。」
浩维咬紧牙,准备用手上的木棍跟他硬拼,但梓敻却一手挡住浩维:「不要轻举妄动,浩维」
话还未说完,梓敻抓住上官鹤的手腕,狠狠的踢了对方肚子两脚,上官鹤吃痛往后倒,梓敻也趁机夺走他的枪,并拿在手上。浩维顿时鬆了一口气,却看见梓敻笑着将枪口对准上官鹤。
「等等,梓敻,你想做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梓敻微笑,但直盯着倒在地上的上官鹤,「我要杀了他。」
浩维一愣,马上从后抓住梓敻:「不行!别这么做!」
「你在说什么?」冷冷的瞄着浩维,梓敻没改变姿势:「这个人刚刚才杀掉一个人,现在可是想杀掉你跟我喔,别说是放过他,可能一个犹豫就会被他攻击呢,因为他有足够的理由杀掉我们。」
倒在地上的上官鹤则是惊恐。他想趁隙反击或脱出,这是一定的,但他动不了。刚刚被对方夺下枪的同时,他忽然就认清了。
他跟这个孩子的层次差太多了。
浩维则脸色苍白;不论是认真或带着玩意,他知道梓敻不会犹豫,尤其他才确认梓敻不在意杀戮行为;他真的会杀掉上官鹤。
「别杀了他,我求求你,现在情况已经控制住了,一定还有其他方法所以就」浩维头靠在梓敻的后背不止的颤抖,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呼吸的。梓敻没动,他不知道梓敻会有什么反应。
良久,梓敻笑了。「好。」手上的枪依旧是举着,但空气好像冰一下子融解一般,变得舒爽多了。
上官鹤困惑的看着眼前带着笑容的梓敻,只见对方慢慢的说了:「我们来作交易吧,上官鹤。」
「什么?」
「我们握有你的把柄一定让你很不安,既然这样,好。我知道你是学法律的,你一定调查过有关我的事,我跟你买这个情报吧。」梓敻这个提议非但上官鹤不理解,梓敻则笑着望向浩维:「这些情报就交给张浩维吧,也该是你知道一些过去的时候了。」
浩维睁大了眼。
坐在地上的上官鹤笑了,拍拍灰尘站了起来:「这倒是个划算的交易呢,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吧。」
「对啊,不过你别忘记我现在还掌控你的命。」把玩着手枪,梓敻看了浩维一眼:「你只要想着你的命是给这个善良的傢伙救回来的就好,要心存感激啊!」
上官鹤感觉背嵴一凉,点点头。
「那,现在」似乎不是该不该叫警察的问题了,浩维感觉情况已经溷乱到他不知怎么办。梓敻则笑着眯起眼,用枪点点上官鹤:「好了,上官鹤,你带头走吧!」
「嗯?」
「我们得去另一边找暧暧呢,你忘了吗?」梓敻依然笑着用枪打着上官鹤的胸口。
看来得暂时听话上官鹤想着,只能往另一个方向前进。
待续
三九 心理游戏 A psychological play 《第三九章》
上官曦一路走着,一面呼喊着暧暧的名字。他摸索着前进,却发觉路的尽头有着光芒,那是手电筒的光。
「暧暧!」他大声喊着,眼前的光也停下了脚步。
「哥哥?」
这是暧暧的声音,曦内心一鬆,直直的跑了过去。眼前的果然是拿着手电筒的暧暧,而她正打算打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曦本能性的跑过去抱住她,紧张的说着:「妳在干什么?大家都很担心妳啊!」
「哥哥,你怎么跑过来了?」暧暧吐吐舌头,假装没看过哥哥责备的眼神。
「妳跑掉以后大家都在找妳!怎么会跑到这裡来?妳有看到外头的鹰叔吗?」
暧暧低着头,小声地说着:「有啊,而且被压的烂烂的,可是我想如果已经有人中了陷阱,我应该就会没事了。」
叹了口气,曦抓住暧暧的手腕:「总之妳先回去,一个人太危险了!」
「咦」暧暧嘟嚷着,手上的手电筒因此乱晃。原本她是抱怨着想说明理由,却忽然一愣,直盯曦的背后。
「哥哥!」
「嗯?」
曦未明白暧暧的意思,后脑就被重击,整个人向前倒在地上。暧暧手中摇晃的手电筒照出一个满脸愤怒的老人,手中紧紧握着一只染血的高尔夫球杆。
「是你又是你,打算夺走我的无忧」老人,自己的爷爷上官帝,高举那瘦得只剩骨头的手,用力的拿起球杆敲击已经倒地不起的上官曦,暧暧惊慌之馀想阻止,却见地上的上官曦勉强的说:「暧暧快逃」
没什么犹豫,暧暧打开了门,跑了进去。
门后是一个看不到止境的旋转楼梯,暧暧一边奔跑,却听到后头有人追来:「无忧!妳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逃!」
爷爷不是已经是个垂死的病人吗?而且无忧根本是她所没见过奶奶的名字,难道爷爷把自己跟奶奶认错?但她此时想这些已经没有用,暧暧咬紧牙拼命的往上跑,后头的人却越追越快。直到暧暧再度睁大眼,已经是楼梯的尽头。
又是一道门。
心中暗叫不妙,暧暧背贴着门,拼命想反手打开,却听见爷爷一步一步的走上来,还喃喃地的念着:「无忧我不会把妳交给别人的,绝不会」
暧暧摒住呼吸,听着爷爷挥舞着球杆,她的心情非常眩印
忽然,一声巨响,挥着球杆的声音也停下了,然后是另一个光芒。
「嗨,暧暧。」
被光芒所照耀,梓敻从楼梯下面走了上来。
《第三十九章》
「梓敻是你吗?」暧暧安心了下来,拿起手电筒往下一照:从楼梯下走来的不只是梓敻,还有浩维跟上官鹤。
「暧暧,妳真是个顽皮的小女孩,把大家累个半死。」梓敻微微笑着。
「你们都来了!爷爷怎么了?哥哥呢?」
「爸爸刚刚被我们从后打昏了,现在先让他躺在楼梯那边,没想到他身体这么硬朗。」拿着手电筒的上官鹤解释着,并皱起眉头:「至于上官曦」
「我稍微检查过,可能已经」
「喔。」暧暧皱起眉头,怎么会搞成这样?
「先不说这些了,暧暧。」梓敻笑着指着前方的门:「那门后到底是什么?妳为何跑到这裡来?」
「这个就由我来说明吧。」
忽然又有声音,大伙往楼梯下方一看,看到手提油灯的上官海棠,她的手中还拿了一串钥匙。
「这就是上官家的禁忌。」
她一边说着,一边绕过其他人,慢慢的打开眼前的门;锁着五个锁的门。
「暧暧,妳还记得吗?阁楼妖怪的故事。」
暧暧点点头,「我记得,可是那根本不是妖怪。」
「是的,所以我来说吧。那是十二年前的故事。」上官海棠打开第一道锁,幽幽的说着:「家父之所以会入赘到上官家,是因为他是空远集团中的干要,爷爷很欣赏他,于是将当时才十九岁的家母嫁给他。我想这个鹤舅是知道的。」
「我知道。」上官鹤推推眼镜,思考:「妳说十二年前是指妳父母死掉的事?」
「我父母的死,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知道的人大概只有鹏舅、凤舅跟鵰舅。那是个不能说的故事。」打开第二道锁,海棠继续说着:「在鹰舅出生后,奶奶就去世了,然后爷爷就发疯了对不对?」
海棠打开第三道锁。
「爷爷发疯以后都是妈妈在照顾他。但是因为这样出了问题父亲外遇了。十二年前妈妈就是因为这件事与父亲争执,父亲错手才错手杀掉她。但是当时发疯的爷爷时常错认妈妈为奶奶,因为她们太像了,因此在愤怒之中把父亲杀死了。这件事在当时被三个舅舅给硬压下了,所以没有暴光。」
「可是,这件事跟门后的东西有什么关係?」在海棠打开第四道锁的时候,浩维困惑的问着。
打开第五道锁,海棠笑得很哀伤,并慢慢打开了门。
门后是一个小小的房间,裡头有个孩子坐在床上。小孩的头髮凌乱,服装也不是很整齐,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他长得很像海棠。
「裡头关的是这孩子,名字叫罂粟。他不只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姪子」海棠走进房间,轻轻的抱住那个小孩:「他是家父与姐姐生的儿子。」
浩维张大了嘴,上官鹤则是倒吸一口气。
「这件事震惊了当时上官家的大人,怀孕的姐姐被迫关在楼上的房间,她就一直被关着直到四年前因受寒而病死。直到那时我才清楚这件事,因为那时起我就开始照顾爷爷。」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上官鹤笑了,但他却不停冒汗:「这是妳的计画啊,妳想让这个小孩逃出去。」
浩维一愣,上官鹤则说了下去:「妳早就控制了精神不稳的爸爸,并放出假消息说爸爸快死了。同时妳利用了一直骚扰妳的阿鹰,并做了假遗嘱骗他说我跟阿鹰没分到遗产。」杀掉上官凤的自己也中了她的着,上官鹤咬着牙。
海棠笑着,走向门口:「是啊,叫阿鹰躲在下头的是我,但我没想到罂粟居然跟暧暧提起这个地方,我才让爷爷下去的。暧暧长得跟奶奶也很像,相信爷爷会救她吧?不过,会害死阿曦是我意料外的事。」
「可是妳」浩维感觉胃在翻腾,却忽然感觉有烟味传来。
背后越来越热。
「我给舅母下了安眠药,她们应该在睡吧?要让罂粟逃走,不只是要除掉相关人士,也得毁掉证据才行。我放了火。」
上官鹤感到怒火中烧,喊着:「妳要放火也太快了点,还未除掉大哥呢不是吗?」
「鹏舅我倒不担心。」海棠笑着,关起了门:「你不是也有他的把柄吗?」
指的是渚音?浩维不想这么多,跑过去想开门,却发现海棠从裡头将门反锁了。
「那以前似乎是逃难间,因此是不怕火的。」上官鹤愤愤的说着,回头看着楼梯:「浓烟会因为烟囱效应把我们呛死的。」
「不用太紧张。」梓敻说着,拿起手枪将门锁打掉,然后大家开门进入:裡头没人。
「海棠跟罂粟呢?」浩维困惑的看着只剩旧家具的房间,还看到地板有个洞。
「逃脱的机关只要有钥匙就能起动,她早就发现怎么逃出去了,怕的只是其他阻碍而已。」上官鹤咬紧牙,看着被木板钉死的窗户:「我们可能只能从那裡逃出去了。」
看着森林中透露的曙光,他不禁用手遮住眼;对罂粟来说,这样的光线是有些刺眼的。在旁边的海棠见了有些担心,问着:「怎样,太亮了吗?」
罂粟摇摇头,微笑,「不,很舒服,阳光好温暖喔。」
「我们赶快走吧,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海棠说着拉起罂粟的手,却见罂粟有些迟疑的样子。
「好可惜喔,我好想跟暧暧玩。」
「一定可以的,你们会在见面。」海棠温柔的摸摸罂粟的头,罂粟则乖巧的点点头,两人走向森林的尽头。
救护车来的真是时候。浩维这么想着,尤其在脚踝扭到的当下。
在他们很努力的用手上的任何东西:包括梓敻抢来的手枪、浩维拿的破木棍以及房间有的没的的家具把钉死的窗户打破以后,将床垫、棉被跟衣物扔下去当缓冲物,以便他们逃生。高度仅比二楼高一点点,只要没跳错地方就不会有大碍。梓敻先把暧暧丢下去,幸好她是个勇敢的女孩,连叫都没叫安然落床。第二个被踢下去的浩维就没那么顺利,因此扭到脚了。
待四人都成功逃脱以后,警车与救护车也来了;真的是很快。
浩维一边接受医护人员的急救,一边看着警员在四处盘问。毕竟上官家的聚会中,又有人被杀又失火,怎么想都是有问题。
「是一个满脸鬍子凶恶的人把我们赶到楼上去的,是真的!」暧暧在一边口沫横飞的胡扯着,还说要画画像。看来她是想溷乱搜查、改变搜查的方向,理由大概是要救那个孩子。上官鹤想着,也开始应喝暧暧的说法。
上官家的悲剧够多了,他也懒得再增加了。
由于是大财团家族,空远集团派了小型私人飞机来载他们。带着一身的疲惫,暧暧已经先睡在沙发上,上官鹤也用毛毯披了就睡,浩维则是睡不太着,因为梓敻醒着。梓敻似乎在跟谁通着手机,站在一旁唔唔嗯嗯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