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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莫诀。”不顾简古明现有的惨状,风无释右臂抱着他的腰腹,左手钻到他的小蜜穴罩住搓摸了摸,接着把染有新鲜淫液的手摊给莫诀看,粗哑地笑道:“可以玩了,他够湿了。”
淫乱到极致的画面,就这样呈现在他的眼前,没有任何空间可以逃避。莫诀独自闲倚着床头,他的左小臂架放在曲起的膝盖上,静漠地望着两人如同扭动的蛇缠绕在一块,还有风无释得意的神色,以及从他指缝嗒嗒滴落到床铺上的液体。
“嗯?看来他不想要你哦?”见莫诀还没有靠近,风无释幽暗的眼眸瞄过他挺昂直立的男性象征,那完全不像冷静的样子让他笑了,随之就故意用左手去爱抚简古明的五官,甚至过分地硬伸了两指进他嘴里,“如果他不来,那你前面就只能用手指顶一下了。”
“唔,唔,好、好脏,别这样!”双颊都被风无释涂抹上他体内的分泌物,简古明本能地摇头闪避着,可趁机探到他口腔搅动的指头让他话都说不清,他呜咽着含住它,刚想咬,却吃到一种很奇特的味道,“唔,嗯”
“很好吃吧?”手指挑动翻弄着简古明温软的舌头,风无释的脸挨过去爱昵地磨蹭他的脖子,一个个细碎的吻印满他的肩颈,而后在他烧红的耳边轻吹着气,柔声蛊惑着他,“那可都是你自己的东西,非常甜的呢,所以我喜欢亲你下面,乖乖吸我的手指,你也会喜欢的”
“呜”神志出现严重的混淆,简古明无力地流泪,如此淫荡的汁液竟有着不可思议的清甜,那种绝妙的滋味诱使他松开牙关,给玩几下就迷迷糊糊地吸着风无释的手,啧啧有声地吮食着源自他雌穴的蜜水。
“真的是好听话呀。” 风无释戏谑地称赞道,他的两指模仿性交在简古明嘴巴抽撤,让他一个健壮的大男人只能抽泣着,难堪可又控制不了地张嘴任人插玩,许多的唾沫在唇角外溢,静止在他甬道中的粗茎也逐点勾起他深层的渴求
“啊呃!”蓦地,简古明淫媚湿滑的肉道再度泻出新一轮的爱液,滚烫的黏水由深处迟缓地渗过了他花唇的间缝,那种汁液从小穴淌出的清晰感让画面浮上了他的脑海,他感到可耻地战栗着,噙着泪水的黑瞳却怔望住莫诀,“呜嗯”
“你还没看够吗?”热窒的窄穴紧箍着他的分身,风无释终于不耐地催促了,他按抑着想律动的念头,拿出在简古明口内的手指压上他的雌穴,觊觎似的揉捏着他充血的小阴蒂,“快点吧,老男人这里痒得不行了。”
“啊莫诀,莫诀”简古明哀切地叫唤着,无法平息的欲火焚热了他的腹部,他抱住风无释的小臂不由自主地轻扭着臀,他似乎是想让插在后庭的肉茎操干他的甬道,或者想让在肉核上徘徊的手指尽快玩进他麻痒的小雌穴
简古明无心的举动令风无释的自制力宣告瓦解,他的眸色深得慑人,正当他要独享了怀中的男人时,莫诀有动作了。
无声地靠近他们,莫诀优雅从容的举止就像一匹最高贵的银狼,他同样屈着膝跪坐到简古明两腿中央,有些凉薄无情的唇吻了吻他,接着就掀起长袍的下摆掏出性器凑到他的腿间,放在他的嫩肉上蹭擦。
细腻的抚摩让鲜嫩诱人的蜜穴汁液狂流,紫红色的阴茎不久就濡染上晶莹的水光。
“别同时进来。”湿漉淋漓的私处才刚给硬茎触到,简古明就在混乱中预感到什么,他慌张地搂住莫诀的脖子,上身扑入他的怀抱,结果却哭诉着撩火自焚的话,“呜,拜托,莫诀,我会很快的你们轮流好不好?呜,不要一起”
“明知道不可能,何必还要问?”莫诀的嗓音暗沉,他优美的唇线淡淡地上扬,靠近几分和风无释一前一后将简古明牢牢夹抱住,握着硕壮的阳具用茎头描画他的穴缝,轻轻地拍击,然后顶开他遮蔽的蜜唇刮搔他湿热的穴口,“扑滋”一响,挺身强势地插入
“简”有力的双手紧捧着他的臀瓣,莫诀雄伟的性器一点一点地贯穿简古明的蜜穴,他的阴茎才刚刚逼进一小截,穴内滑腻的肉壁就不知耻地嘬住它使力地往里吮,一股直涌上来的压逼感令莫诀轻喘,横下心就全根捅开简古明的穴径!!!
“啊哈,啊,啊”简古明顿时凄厉地哭喊着,成功占领了蜜穴的肉棒凶悍地挤大他满是淫汁的肉道,强塞进前方的炙热狠狠烫着他的穴壁,他昂起的脑袋靠在风无释肩头,大分着双腿同时被操玩了前后两个小穴,“啊,啊啊,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空气带有一丝奇异的甜味,这件屋子到处弥漫着赤裸裸的肉欲,一张大床更是淫乱得令人瞠目结舌。
三具精壮的男性身躯通过性器与小穴的结合连成了一体,年轻的兄弟分享着跪在中间的英俊男子,他们胯下的雄性巨根分别霸占着男人一样销魂的雌穴和后庭,很快便开始急剧的抽插,戳捅着男人的时候也隔住一层柔韧的肉壁摩擦着对方的粗茎。
“这感觉真不是盖的!”窄小的蜜洞收缩得简直是在唆使人将它撕裂,风无释舔啃着简古明的颈部,腰杆狂野地摆动着去拍打他惹火的股沟,妖媚的美眸氤氲着迷恋,沉笑着说:“这样淫荡的男人就该留在床上玩,狠狠地玩才过瘾。”
“简你里边真的好湿啊,而且好热。”莫诀也挨在男人的左耳轻道,重浊的鼻息拂在简古明圆润的耳垂下,他微颦着秀气的眉心,风无释的粗暴节奏令他保持不了温柔,只能选择相同的速度去贯击简古明的雌穴,环拥他精瘦的腰。
“啊,啊,啊”整个人就仿佛是被两根烧红的大粗棍顶撑了起来,简古明在错乱中生出他下体的器官给肉棒捅到变形的幻觉,他无神的眼睛不断地流着泪水,身体已经不堪负荷了,可那两根反复搓摩他内部的硬茎不但不放过他,还跟较量似的渐动渐勇猛
“啊!!!”经受不起这样的摧残了,简古明失去理智地大哭,两只不相上下的巨兽就像要捅破他的小穴冲进他的肚子,他如同人形的布偶夹在他们之间摇晃颠荡,双臂抱住莫诀的颈项,两个脆弱的部位硬是被强扩到没了收缩力,“啊,啊,啊!”
“呃,你也别太狠嘛,老男人前面的穴儿娇滴滴的,可经不起你这么个操法。”分身被莫诀一个用力的顶入撞到,风无释讽刺着,不过他的速度也完全不比莫诀慢,反而企图要赶超他一般愈加重重地插干着,甚至刻意跟上他的动作去回撞他,说:“你小心把他操穿了!”
“你说说你自己吧,别把他后面弄出血了。”莫诀淡淡地反唇,一样毫不退让,继而奋力地进出着简古明盛满热液的雌穴,肉杵搅浑得他里面发出阵阵煽情的湿水声,更加激发男人的性欲,“简,简,你会不会舒服?还行么?下面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响了”
这是相当糟糕的情况。
进入了简古明体内还能感受到有另一个男人在侵犯他,这情况确实让人有无以名状的另类刺激,只是也有着噬心的嫉妒,两极的矛盾促使他们把情绪化成欲望宣泄,结果无疑就苦了简古明他有点无辜,不过也正是祸源。
“呜救救我救我” 他黯淡的目光盯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简古明虚软地给钉坐在两个男人的性器上浮沉着身体,体内每一寸都被外来物所侵占,他的模样犹如受尽了性虐待那般惨不忍睹,“啊呜”
所有的感官都停留在体内的那两根横冲直撞的巨物上,它们相互针对地在各自领域中粗暴律动,但又默契十足地夹攻他的性感点,接连地一次次摩擦,凶悍得让薄弱的肉壁好象有被磨穿的危险
恐惧和过度的兴奋让简古明的心脏失去规律,心跳快到他胸口闷痛,最后竟遽然地顿住了呼吸,全身猛烈地抽搐!!!
“妈的,该死!!你也快点,他受不住了!!” 风无释急忙朝莫诀吼道,他张嘴咬住简古明的肩膀留住他的意识,双臂交叉在他身前,在莫诀掐紧着他的臀肉时做最终冲刺时也握住他的胸脯左手捏住他的右胸,右掌也死抓着他的左乳,然后两边同时使劲地挤揉,并且再动几下就强迫自己在他体内射精!!
两道热流差不多是同时激喷进他的前后两个小肉穴,狠狠地浇在穴壁上近乎要将它烫伤!!
“呜,呜,好烫”
简古明全然呆滞地战栗着,他似乎麻木得没有了任何感觉,不知道那对兄弟在他体内射入了多少精液,也不知道是谁先抽身放开了他,他只晓得他在慢慢地倒了下去
第 五 章
灯光将屋子任何的角落都点亮,每一个画面都似乎定格了,所有好的、坏的都无所遁形。
房间里很长时间只有低弱的喘息,犹如小动物濒死前所发出的,其余的一切概是寂默,默得仿佛还可以听见空气的声音,它在诉说着有什么已经结束了,也有什么将要开始。
“呜我好痛啊”
偌大的床铺上,简古明瘫软地趴卧在中央,他缩抱着肿痛难忍的胸脯不住地发颤,虽然轻轻地揉它一揉可能会好受点,可是他碰也不敢碰,肿了好多,胸乳上那满满的淤青和抓伤实在是惨到叫人于心不忍。
经过那一轮极尽粗狂和放浪的交合,汗液浸湿了简古明吻痕密布的身体。他的脖子有个渗着血丝的齿痕,臀部的两个肉丘也都烙着鲜艳的掌印,而下面那被过分的开拓和使用的前穴和后庭都已恢复不了原样,它们给蹂躏得太彻底了,几乎是让肉棍捅成了两张嫣红的小嘴儿,两道腥浓的精液顺畅地涌滑出它们夹不紧的穴口
简古明从头到脚没有一寸是干净的,他就好像一只被两个男孩抢着要占有却不小心扯坏掉的木偶,于是他们不甘心就索性合着尽情去玩弄,他不至于成为他们争夺下的牺牲品,不过也以极其悲哀的惨状独留在那张醒目的大床,无力反抗地等待下一个遭遇。
然而,他真正要面临的东西还没拉起序幕。并非人类能承受的黑暗,它正准备着开启封印的禁锁,它会降临这具修硕的身躯,这个俊朗的男人,这就是它的钥匙和动机,也是它的猎物,它势必得到的东西。
这样的气氛有些诡异。太安静了,安静得宛若正在酝酿一个席天卷地的风暴,让人不禁地绷紧大脑的每一根神经,提高着所有的警惕。
激情中有过短暂的窒息,简古明一时半会还恢复不过来,他连正常的思维都中断了,总是怔怔地右侧着脸盯视不远处的一面镜墙,双臂环搂着胸,就算是呼吸也没多少力气。
简古明凝视着镜子的自己,那个英挺的男人看起来很糟糕。他顶着一头乌黑的乱发,一身的青紫很像被人殴打过,帅气的脸庞残余着哭泣过泪痕,张开着的大腿间则污浊得更似刚刚给人轮奸过。
“需不需要帮忙?”男人的嗓音隐透着性欲后的慵懒,他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抽着烟,烟草焚燃带来了独有的香味,简古明在迷蒙中大略能听清他的话,他在问:“你一个人搞得定吗?上次他真闹起来我差点就伤了他。”
搞定什么?简古明不知道,但另一个站在床尾处整理着什么的男人知道,他的声音温和动听又疏离,答道:“谢谢,但你可以走了。”
“呵呵”风无释促狭地笑了,左手夹着烟,右手拨弄了几下柔顺的长发,他的美艳无处不散着一股妖气,“你不会是怕我捣乱吧?哥哥。”
“无释,你该知道的,”莫诀对他亲腻的称呼不为所动,但也微微地笑着说,“我从来就没有怕过你。”
“行吧,那我也不勉强了。”或许没听出莫诀话里的意思,也或许莫诀并没有别的意思,风无释倒也很干脆,他摁熄了烟头就起身,迈前几步走近简古明,尽是感慨地说:“相信你不会禁止我和他话别的,因为我明天也许就见不着他了。”
莫诀不语,他先是看了看窗外还未见光迹的天色,接着望向趴在床上的男人,忖思了几秒,沉静地闭上眼
渐渐,四轮淡银色光圈显在他的足下,莫诀伫立在中间,它们如同数字的齿轮一样做着不同的转动,很像在输入密码,接着一丝光线缠上他的脚跟,一路旋绕上他的身体将他包成了一个蛹,溢散着清烟,最后蛹壳破裂成无数光沙其中改变了什么,已经降临。
见不着?简古明不能理解他们的对话,可他潜意识觉得有些不安,他才想转个身看看无释的表情会明白点,可他还没动,无释已经坐在了床沿,俯着上身从背后拥住他,在他耳边好心地提醒:
“哎,我要走了。你要乖乖听话,他让你张腿你就张腿,让你翘屁股你就翘屁股,不然要是给一匹狼活活操死了就是你自找的。”
这话是提醒吗?不如说是恐吓吧。简古明听得傻了,他没能消化完这话的含义,愣愣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