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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好,只跟莫诀睡觉,再也不和我好了吗?”
“你多正气英勇啊,啧啧,不得了呢,害我都不敢脱你的裤子,只能把你送到这里来了。”
“呜,呜,我错了”怎么也站不起来,简古明用泪湿的脸庞去蹭风无释的长裤,仰望着他不住地哭求着:“因为你要教训我,我脾气不好,说的那是气话,真的。呜我们回去吧,我跟你睡觉,也给你怀小孩,你别把我扔在这里”
“你有心弄死了我儿子,我才碰你那么一下你就跟我吵翻天,再不狠点让你收敛的话,这样下去还得了啊?!”很少见的,风无释正色斥责着,音线悦耳却凌厉。
简古明噤若寒蝉,连低泣都不太敢了。他一向死要面子又嚣张跋扈,现在狼狈成这样,任谁也知道他肯定吓得不轻。
遏制住那细弱悠长的心疼,风无释还是不安慰简古明,任他抱着自己大腿,等到缓过了情绪才问他:“那么,现在还跟不跟我上床?前面的小穴还给不给我操?”
风无释在床第间的话总是很邪恶,再配合他阴柔冷艳的外表,实在叫人尴尬。简古明也听过不少了,可现在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在,他支吾着答不上来,可又怕惹火了风无释,结果就安静地点了点头。
“说出来,不然就放手!”风无释硬声喝道,作势就要推开他。简古明的双臂急忙搂更紧了,这份羞耻感反而让他惨白的脸色红润了点,他豁出去地咬咬牙,说:“给,给!!带我回去,随便你,你要哪里我都给你操!!”
“简,我问你,我能不能把你两个地方都插到坏掉,不停把你的小穴儿操肿,让莫诀再也不能搞你??”
问着,风无释白皙的五指揉着简古明乱糟糟的短发,端详着他沉默下的难堪模样,也许是知道他不能答应,所以倒也没有再逼他。许久,他说:“起来吧。”
“唔释,我的脚麻了。”发现他不在那话茬上打转了,简古明暗自松了口气,很自然地向他求助。
风无释将他扶了起来,把略矮他一些的简古明搂住,双掌托在他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掐捏着,然后吻去他睫毛上的泪水,语中带刺地说:“别哭了,哭得这么可怜,你的莫诀要是看见,他不得心疼死了。”
“可你也是我的,你不疼吗?”忍耐着风无释在他臀部上摸来摸去的手,简古明全身紧贴着他,双臂环住他的颈项支撑自己,靠在他肩膀想也没想就问道,完全是理所当然的态度。
“你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瞬间的怔忡过后,风无释在简古明的臀部上兴奋地狠抓了一会儿,左手在他的肉丘上猛甩了几巴掌,接着顺住那性感的股沟滑到他腿间。
“说!”三个指头隔着衣物碰上他比正常男人多出来的部位,风无释淫猥地按住了简古明的雌性小花穴,一边搓揉着他穴口的肉唇,一边伸舌舔舐着他的耳廓,煽情地邪笑道:“对我讲这话,你是不是这下面的小洞痒痒了?”
相反于莫诀的温柔与耐心,风无释在性事上粗暴很多,虽然让简古明的身体负担重了,但不可否认的,某些时候会让他更放纵。
风无释就爱他那时在床上的浪荡劲儿,怎么搞他都舒服。
“啊你轻点。” 简古明的臀部都给捏甩得火辣辣的疼,痛觉中又有一种微带凌虐的快感,再加上风无释在他私处的亵戏,他的呼吸就随着那搔撩在加重。
信赖地依偎着风无释,简古明蹙起眉心,他下体两片稚嫩的花唇没几下就被手指玩肿了,麻涨得他很难受。他摇摆着腰试图闪避这样的玩弄,沉闷地问:“无释,你能不能先别这样,我想走”
“我怎样?我就是问问你,这儿到底痒不痒?只是这样弄,能你止痒么?”刻意放轻的耳语听起来尤为惑人,风无释的眸光也变得灼烈,他的右掌扣在简古明的腰侧,左手绕过他的臀在他久经人事的雌穴上,指尖对它乱揉了一通,并且轻声地威胁:“你不回答,我就揉到你把裤子湿透了。”
简古明满面憋得潮红,他的下面已经给弄得受不住,整个小穴不仅内外都发热了,还有粘粘的东西从里边流了出来,但他却没胆子夹紧双腿,就怕令风无释摸得不痛快了他又会遭殃。“不痒,你不要碰了,我真不痒。”
“不痒?那么,湿了没有?”促狭地又问,风无释摊开的手罩住他的两腿间,托住用力地向上一提,让简古明只能被动地小踮起了脚尖抱住他,好像跨坐他手上一样。“不说真话,我就自己伸进去摸摸你。”
“唔啊有一点点。”简古明把脸埋在风无释肩窝,他压抑着苦闷的呻吟,狭道口两片饱胀的肉瓣都给压得扁平了,每当风无释的掌心前后搓动时,它们中间一条红艳的小缝就会淌着温流。“释,别在这里,我快要湿了我们回去再弄”
“手指随便摸几下就湿,回去看我不把你玩到烂掉。”
风无释亲了亲他的脖子含咬住他的耳垂,松开的左手仍留恋在他的花穴上爱抚着,无意发现简古明的淫液这样就浸透了两层布料,于是就蓦地捏住他嫩嫩的穴肉狠掐了下去
“啊!!”简古明惨叫出声,极为娇弱的部位给那么一掐令他疼得直打哆嗦,但也只能无力地挂在风无释身上,控诉似地低吼着:“风无释,你把我弄痛了!”
“谁让你这么淫,都沾到我的手上了。”凶恶地骂着,风无释在他红肿的小穴上打着圈轻揉了一会,力度却是很怜惜的,在简古明的疼痛疏解了后才对他警告道:“以后长袍里面穿多一条裤子,再敢让别人看见你的小腿,我就揍你。”
“是你不给我穿长裤。还有,莫诀就从来不会恐吓我!”觉得恼火地反驳,简古明退后一些,他拨开风无释还在摸抚他阴唇的手指,按耐下那股被挑起的空虚和火热,整理好衣服不愿意干了。“你对我没有莫诀好!!”
“嘿,你这老男人。才让你安心了,你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呀。”嘲讽地冷笑着,风无释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脸,他忽然感觉简古明任性又冤屈的表情很有趣,于是就捏住了他的双颊,说:“愚蠢,那是他虚伪,假惺惺。他哪里好了?他有把你供着吗?还不是每晚都压你身上干好几次,这和我有什么区别?”
“无释你这个混账,区别大了”那样的野蛮将简古明的五官都捏变形了,他站都站不住地左右摇倒,难过得唔叫几声,最终实在受不了地抓下了风无释的手。
他心痛地揉着通红的脸颊,简古明爝火般的黑瞳狠盯住风无释,见到他笑意盎然的模样简直想发飙,无奈又没有勇气。
其实简古明怎么说也是富家少爷,向来高高在上的,体格也很修硕健美,他板起面孔挺直了腰杆,也还真的有几分凌洌的气势。可惜,他是对错了人,风无释非但不受他这套反而很有兴致。
“瞧瞧你这样儿,真孬。”又将他扯进怀里,风无释俯首不停吻着他的鬓边,两手在他后背四处游移,反复从他的脑勺直摸到臀部,偶尔刷过他的股沟会透过布料指戳他同样被开发过的后庭。“你后面是莫诀给你开的苞,不过是我搞的次数多,还是他多?”
顾不上风无释在说什么,他的长发拂在了简古明的鼻尖,这让他有点痒,那清幽的发香却让他的心跳失速,再加上敏感的身子给揉上一揉,他刚找到的小许骨气立即就散了。
简古明靠着风无释任他摸乱了衣袍,没有任何排斥地磨蹭着他颈侧细腻的肌肤,不知觉就报复性地咬了上去
“唔,居然敢咬我。”危险地眯着眼眸,风无释的声息也混浊了,他在简古明的屁股上教训着,连续地甩击他的臀瓣,一直打到他疼得老实地认错才往他胸肌抓几把,捏捏他的乳蒂,搂住他准备离开。
然而,他们肆意调情了这么久,有谁终于看不过去。
听见一段诡异的鬼语,风无释静止下了步伐,他单手环着简古明精瘦的腰,担任着保护者的角色。他们两人很默契地一同回过身望着阅读契约的井容筝。
第 二 章
“恶灵契约,第一万三千四百号。”她依旧跪在地上,井容筝的面前展开着一张绿色的透明光纸,清晰地念着上面的内容,“我以我所有再世为人的轮回机会,以及纯净的善性聘请月之审判官莫诀大人代为狩猎男子简古明,期限为人间界五个月,我将在百年后释出鬼心,并将其奉给莫诀大人作为答礼”
“夜判大人,这是月判大人和我签下的契约。”把契约内容一字不漏念完,井容筝无所畏惧地和风无释对视着,她阴沉地道:“请问,简古明是我的猎物,您能将他交给我了么?”
他的唇角勾起邪肆的弧度,风无释察觉简古明恐惧得僵硬了,竟然大方地把他往前一推,对井容筝说:“能,没问题,我不要他了,你要的话就给你”这恶劣已极的话语中断在简古明反扑进他怀抱的一刻。
风无释转瞬便柔弯了眼,抚摸着简古明的短发,他难分真假地骂着:“怕什么?我闹你的。你这傻子,还真傻。”
“妈的,耍我,你不是个东西。”简古明暗咒了一句就不再理会风无释的调侃,既然斗不过他,那就搂紧了他,于是忍着一股窝囊气不吭声。
愤恨,这让井容筝的表情愈发狰狞了,她也顾不上风无释是冥界主宰的身份,说:“恶灵契约是冥界最有信服力的死誓,一旦签订任何鬼灵都绝不能反悔,难道,身为契约拟定者的判官就可以违背吗?!”
“冥界禁忌,就是私吞鬼灵猎物。”言辞趋向于犀利,井容筝慢慢地站了起来,积聚在地面的怨灵红潮退去,她的四周旋着道道的阴风,长发向后飞扬,硬道:“判官大人,他是我的!您们如果私吞了他,似乎就不再值得我臣服!”
“你的?”颇不以为然地看着她,风无释挥去跪了一屋子的战兢的孤鬼,他冷傲地笑了,左手弹了一个响指霎时,整个环境明亮了许多。
这个场地变成一间现代化的顶级公寓,他们在客厅,窗外还是暗无天日,室内灯火通明。
“喂,无释,弄暗点,这刺眼了。”他的双目暂且不适应突然的光亮,简古明埋首在风无释肩处,他责备似地抱怨着,结果他又被掐红了臀肉,还硬是被摸了两个小穴儿好几下。
嘴上说他难伺候,然而,风无释终究动了动手指,把灯光放暗些。
“契约是你跟莫诀签下的,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管他想怎么解决。”风无释坐到井容筝对面的三人沙发上,他分开双腿,接着把简古明拉跪到他两腿中间,一边把简古明的脑袋按进胯下,一边故作感慨地对井容筝说:“不过多亏你和莫诀的契约,否则他也不会遇见这个男人,那我就不一定能见识到他在床上的浪劲了嗯哼,估计你一定没有见识过。”
这话,仿佛是在示威。井容筝本来就尽是鬼色的脸,这会更是青绿一片,她是嫉妒加仇恨。
简古明不去留意风无释明显鼓胀着的档部,神态镇定地盯着他的大腿根,假装不懂他的意思。风无释悠闲地靠着椅背,两个纤白的指尖一搓,他的右手就凭空多出一杯甘醇的酒。
血液一样的颜色,诱人的深红。
“你瞧,这杯酒”风无释挑衅地笑着,故意持着高脚杯在他的眼前晃过,在简古明猛然投来渴求的目光时,他的左手分拨开袍子露出白色的里裤,高举的右手一反
满杯泛着光泽的酒液,在简古明惊慌的视野里倾下,如数浇在了风无释的胯部。
“啊啊啊,风无释,你太浪费了!”简古明立即张着嘴巴凑过去接,却仅能救回小小的几滴,他低头望着风无释水淋淋的裤裆,管不了那昂扬着的硕壮性器急忙伸手摸了摸渗有酒的湿布,然后将手指放进嘴里只尝到一点点,简古明接近怨毒地斜睨着风无释,跪坐在地上含着手指,他几乎要红了眼眶。
那是杯什么酒,简古明也不知道。第一次是莫诀拿给他喝的,他开始并不觉得很特别,但在三次之后,他就完全抗拒不了这酒的滋味,那种甘甜滑进了喉咙里会令脚心都温暖的感觉。
简古明记得谁曾无意间提起,这是用善性酿造的,他听不太懂。风无释他们在性爱上的需索量都很大,每夜都应付两个成年男子的欲望,他的体力负担太重,身子又太易感,几次甚至虚脱到下面出现很不好的情况,所以,欢爱过他们都会让他喝上一杯,他再睡上一觉,第二天基本就恢复了。
在清晨,莫诀喜欢从后面搂住他,打开的窗户拂进微风,他们半躺在洒满阳光的大床上,莫诀在他耳边温柔地唤醒他,端着酒杯陪他一起喝。那时候,简古明总认为在做着神仙的梦,他饮着仙酒,观赏着莫诀这样出尘的美人,旁边睡着无释那样艳绝的妖精。
他忘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