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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间的男性明显地把袍子撑出了个帐篷,简古明等待被同性肆虐的小花穴暖暖的淌出温流,滋润了穴中狭窄的娇柔肉道,他正被风无释抱在怀里摸着胸,随意地捏揉乳头,不过竟又迷茫地勾望住几步之外的莫诀,散发出一种招惹男人的味道,还有着引诱公狼来征服的雌兽香气
很浓郁,似乎也影响了莫诀完美的自制力,他力持着的淡然。
也许是仍保持着理性,莫诀并没有朝他们靠近,但他和简古明对视的模样在某人眼里相当可恨。
“嗯,怎么?”亲眼目睹着他们两人的交流,风无释仿佛不在乎般轻问着,狠力地抓挤了挤简古明的胸脯后就掐住他的下巴,扳过他的视线,缓缓道:“是想要莫诀吗?需要让他先来吗?”
“不,不用。”看见他眸子深处的阴冷,简古明顿时就避开了莫诀温柔惑人的注视,他已经怕了风无释的善妒,完全不敢把他的话理解为体贴大方。
“给你”简古明有点儿讨好地捋弄那雄壮的肉棍,嗫嚅地看着风无释说:“让你先。”
莫诀安静地笑了。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因为风无释很野蛮,莫诀很和善,他就常常先顺着风无释,深深地喜欢着莫诀,可也抗拒不了风无释的诱惑,即便他们的结合与任性实际上无情背叛了莫诀。莫诀从不说什么,宽厚地包容了他们。
“真听话。”风无释满意地碰碰男人的脸颊,神态有种邪恶的妖艳,然后倏地换位让简古明枕着扶手躺在沙发上,分开他的双腿让他的右脚垂放在地上,跪坐在他胯间将他的左腿架上肩,利落地掀起他的衣摆性感的内裤勾勒出简古明直挺的男性,很亢奋,阴茎的顶冠甚至探出了裤头外,性器下方那个鼓囊的雌性部位全然湿透了,裹着两瓣花唇的布料上有块淫秽的水渍
“嗯唔”在他下体徘徊的火热视线让简古明不禁低叫,他抬高着潮红的俊脸,那犹如被抚摩的错觉令他的蜜穴更加敏感,瘙痒的肉道开始了一阵收缩,一股爱液就跟喷水似地涌了出来!
“啧啧啧,莫诀,你找到的这家伙也太淫荡了吧。”这声赞叹有着恶劣的戏谑,风无释探向简古明的私处,指尖揉搓着他肉嫩嫩的穴口,沾了些黏稠的液体后举手朝莫诀扬了扬,暗哑地笑道:“我已经把老男人玩得浪起来了,我想你不介意让我先干一次吧?还是,要凑一脚?”
面对风无释的挑拨,莫诀沉默不语的样子让人无法洞悉他的心情,他还是维持着一贯的波澜不惊,幽深的银眸望着风无释将简古明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粗野地撕毁他的内裤,而简古明半推半就地张开着双腿,任人随便亵玩私处当着他的面前。
虽然身为莫诀的同脉双胞胎兄弟,不过风无释侵入不了他的思想,再加上莫诀和他的暴躁易怒不同,他是一个控制自我情绪的能手,只有一些太猛烈的会让无释感应到,例如现在蓬勃的情欲。
“无释,他那个地方很小,或许你该温柔一点。”在风无释俯身将性器凑到简古明的蜜穴前时,莫诀这样淡淡地提醒道。
“怕什么,他喝过我们的血,我怎么操也不会把他操死。”察觉到莫诀对简古明的珍惜,风无释斜睨着他笑得愈加玩味,接着弯腰仔细地亲吻着简古明的五官,左手握住坚硬的肉茎在他小穴上滑动,茎头拨开两片薄薄的肉瓣抵住他潮湿的洞口蹭弄着,说:
“就是把他下面捅松一点儿,方便你待会给他这该死的男人浪得很,干越狠他就越来劲,就是两个地方偏紧得跟处子似的!”
“嗯呜无释”简古明蹙起眉心侧开脸,半垂着眼帘难受地呻吟,他顾不上他们的对话了,被挤分的蜜唇含夹着风无释灼热的阳具,大量的淫水从失去保护的穴口直接浇到它的顶部上,“啊呃,快、快点”
“忍忍,马上喂饱你。”粗重的声线暴露了风无释的渴求,他将简古明的左膝压折至胸前,用性器在他即将承欢的雌穴来回摩擦,诱导着其中的腔道放松为他们的结合做准备,而后出其不意地挺腰向前,巨大的雄性肉剑凶猛地刺穿他狭窄的小穴
“啊啊!!”
简古明蓦地仰头发出嘶哑的叫喊,他反举的双手宣泄般掐住沙发的扶手,结实的小腹绷紧着承受同性的占有,让那强壮的硬物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噗嗤”从肉道中激起了淫靡的水声!
“可恶,居然湿成这样?!”风无释恼羞成怒地咒骂着,他的肉棍尽根捅进那销魂的蜜地,瞬间袭来的快感让他险些爆发,他遏制住了那股劲儿就报复似地猛操着简古明的小花穴,双手紧扣在他的腰侧开始律动,在他耳边沙哑地道:“老男人,舒服吗?你里面,妈的,好多水啊”
男性的阴茎撑开了简古明柔嫩的内部,蓄满他穴径的大量爱液被肉棒强制逼出,不停地溢溅在他们结合处黏得污浊不堪,也染湿了在穴中进进出出的阳具,就连根部的囊袋也不能幸免。
“呃啊啊,轻些”一种近乎撕裂的疼痛过后,急剧的情热占据了简古明的思维,他听不见无释淫猥的言辞,仅是随着那律动深浅的节奏不断哀叫着,整个人都给顶撞得前后耸动,“啊,啊”
“呼”左手掐在他腰部,右手抚摸着他光滑紧实的大腿,风无释勇猛地在简古明腿间驰聘,亢奋的性器被那柔媚的肉壁包围,一次次极具吸力收绞让他凌乱地喘息着,痴笑道,“还是这么饥渴,是我进得不够深么?”
问着,风无释猛地将分身抽出,还没让简古明换口气就又奋然一顶,硬茎便直贯进嫩穴的深处,压迫他脆弱的穴心
紧接着又是一阵狂野的抽动,粗长的男根重重地捅着他狭短的肉道,几欲要戳进他尽头被改造出的子宫里!!
“啊哈”野蛮的性爱让简古明吃不消了,他高扬的声音微带着哽咽,厚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抓在沙发上的指尖用力到泛白,臀部被动地抬起迎合风无释的抽插,未经任何抚慰的性器在雌穴的刺激下也面临着高潮,“呜无释”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在房间里连成一片,其中夹杂着激情的呻吟,性欲的气味也浓得刺激着男性的嗅觉。
“简,简”他的几缕长发的发尾垂在简古明身上,风无释原本褐色的瞳孔幻变成了黑色,一边深沉地叫唤着他的名字,一边腰杆挺动着撞击他的蜜穴,速度越放越急,这番激烈的交合甚至将简古明水淋淋的肉径和穴口都摩擦出了细小的泡沫!
“呜呜无释我可以了,呜不想了”层迭累积的快感超出了他的界限,简古明的窄逼的花腔勉强地吞噬着这壮硕的巨物,他胡乱地摇着头,可怜地哀求着,前方的男性快到临界点了,可被无数次摩擦的穴壁却不知足地缠咬着风无释强悍的硬茎,穴心更是翻倍地分泌着蜜水来滋润小穴,“呜,别要了”
“不行!自私鬼,我还没呢。”风无释的呵斥,在他下体操弄的肉棍也是不慢反快,简直是疯狂地大抽大送,让他忍不住就颤抖着哭了起来。简古明被搞得不行了,在风无释企图吻他时一下就别过脸,朦胧的视线对上了静望着他们的莫诀
已经不比从前第一次看见他的弟弟与恋人在床上做爱的反应,是因为他们合伙起来背叛他的次数太多了吗?多得数不清了。他们两个,一个自私,一个任性,那他呢?是无奈或者别无选择吗?或许根本没人知道。
只是,现在的莫诀仅能用面无表情来形容。他看似平静地环胸伫立在旁边,接近淡漠地旁观着他们放纵的欢爱,望着简古明衣不蔽体地分着腿在风无释的胯下轻泣,配合着任风无释凌辱他异于常人的稚嫩花穴,在他们结合的地方尽是他动情的证据,那根将他彻底占据的狰狞性器也涂满他晶莹的爱液而后,简古明朝他伸出手。
“呜,呜莫诀”简古明好像小动物一样呜咽着,过度的性爱让他不知不觉地高潮了,他神色恍惚地搂住深入他体内的风无释,闻着他清幽的气息,接着又对莫诀伸长手臂,怔怔地说:“莫诀,不要太远”
即便快要射精了,风无释还是立刻停止了所有律动,犹如石化了般看着简古明渴望地求着莫诀靠近,他静了,轻抿着唇。莫诀则似乎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握住了简古明,露出让人惊艳的浅然的笑。
“喜欢我吗?”莫诀问,嗓音总是如微风温柔,叫人迷恋。
“嗯。”这个低弱的单字有着倦意,却轻易地令气氛陷入诡异的僵冷中,在场只有简古明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和莫诀十指交握着。在他终于转过脸正面对着风无释的一刻,风无释捂住了他的双眼。
他什么也看不见。
“唔”他来不及捕捉在风无释眸底的情绪,简古明只感觉充塞着他内部的男性热情有消退的迹象,挺送的动作有点仓促,他不是很清楚,但他刚满足的小穴被无释擦磨得非常酸软,之后,一道滚烫的激流就射进了他的最深处
※ ※ ※ ※
“呼、呼”
满室的欲潮渐歇,颓然软下的两具男性躯体交迭在一起。他们在沙发里相拥着,平缓下躁动,稳定着因情事的狂乱的心跳。
“啊”这声卡在喉咙里的闷叫透着疼痛、不耐以及浓浓的享受。当简古明积压了许久的欲火得到疏解时,他英挺的表情浮现一种很奇异的迷离,眯缝着双瞳放松身体,一丝不加掩饰的满足在他上扬的唇角漾开,让人很想摸摸他的头。
长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腰间,暴露着的肌肤闪烁金属的阳刚色泽,简古明还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他快睡着了,就连风无释的肉刃从他小穴中撤出,他也只是低噎几下,失去性器扩张的穴径很轻微地收缩起来经受到肉壁的挤压,灌溉他内部的白浊精液掺着蜜水徐徐地向外涌溢,犹如小溪般从两片蜜唇中间流出,好似怎么也止不住,很快在沙发上聚成了一小滩
“”风无释瞄过简古明大开的双腿,那淫糜的情景让他的呼吸停顿了片刻,但眼尾也发现莫诀眸子中若有似无的赤热,于是便生生制住又在冒头的欲望。他坐在简古明脚边整理衣服,移开了视线,不再去管他。
莫诀的气质一向清冷得接近无欲无求。在风无释顾自穿衣的片刻,他一言不发地来到简古明身旁,弯身把他的单袍拉好,用衣角大略地擦掉另一个男人糊在他整个私处的精水,这样善完后便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带他回去吧。” 风无释闲散地靠着椅背,他拨了拨汗湿的长发,像是有点嘲笑又妒恨地说:“我们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你要尽快让他怀上胎这次,可别有意外了。”
“嗯。你知道的,他会愿意生下我的孩子。”淡笑着虚应道,莫诀垂眸看着怀中失神的简古明,总是漠不在乎的他难得也愉悦地微笑了,美得令人屏息,他转身就打算离开。
似乎仅仅是目光稍微一凛,莫诀的跟前就出现人鬼界的交接处。正当他准备穿越这条裂缝回去时,他察觉到附近流动的灵气多出了道特别的气。
莫诀怔了半秒不到,尔后他侧过脸朝风无释挑了挑眉,温和得几近残忍,“无释,你最好多留片刻,有谁来找你了。”
“我觉得,你可能会想见他。”
“喔?是吗?”懒懒地反问,风无释不知从何处取来了一支烟,他的食指凭空燃起一小簇火焰,点了烟放到嘴上静静地吞吐着烟雾,悠哉自在,忽然就这番有闲情逸致。
不过,直到那抹傲绝的身影消失在空气里,带走了他刚疼爱过的男人,他都没有再作声,可能等待着在朝他靠近的那只灵。
他默默凝视着前方的墙角,风无释冥想着什么,精致的容颜褪下了常有的邪肆,变得深沉。
“切。”许久,风无释曲指弹了弹烟灰,环视着这所他独留着的公寓,他无端端地嗤了声,深吸了最后一口烟,在火星将烫到他的嘴边的一霎那,他指尖摁熄烟蒂随便一扔,如同抛除所有不满的东西
短短的烟蒂刚碰触到地面,转瞬就变成土黄的粉尘不见了,仿佛它从不曾存在过。
第 三 章
时间仿似失去了意义。鬼林的天色丝毫未变,那股亘古的悲怆渲染着每个角落,四处渺无人迹,唯独落叶与尘埃在空中漫舞,承着凄风摇曳,感受这世界于寂静之中隐藏着的阴怨。
风无释飘逸的长发在风中飞扬,他神态冷凝地漫步行走在鬼林的小道上,衣诀飘飘。这沿途所有的鬼魔都俯首退避,唯独一只透明的灵体胆敢跟在他身后,带着一脸不安和期待尾随着他。
也许是不知道“它”的存在吧,风无释的脚步虽然有慢了下来,但依旧没有回头看“它”,还是不急不徐地向前走,即便没有目的地,前路也没有尽头;
也许是知道走不到尽头吧,“它”似乎不想看着风无释浪费体力,见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