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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知道走不到尽头吧,“它”似乎不想看着风无释浪费体力,见他走了很久还在继续,“它”就开始心急了,再跟了一段路,“它”终于鼓起了勇气扯住了他的衣摆
灵体没有丝毫力气的拉扯,甚至根本触碰不到他的衣角,风无释却立即感觉到了,他停住了脚步。片刻,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平静地看了看天,然后慢悠悠地回过身,第一次见到这个“它”。
“父亲。”他的耳边听见这两个字,风无释看着漂亮的小男孩微仰着头这样叫他,稚嫩的嗓音怯怯地对他说:“别再往前走了,前面会很黑,我走过,这条路没有尽头。”
未能成熟的一点狼兽的遗传力量让男孩有了大约四岁的外表,他的脚尖并未着地,这代表被无情扼杀的怨气并没有使他变成鬼或者魔,他还只是很干净的灵,也不能触物。
连续试了好几次,男孩却发现他的手都会穿过风无释的衣服,他生气地盯着自己摊开的手掌,还是不愿意死心,于是聚起全部力量再一次去碰风无释
“对不起”害怕他会走,男孩小心掩饰着他的失落,他对着风无释傻傻地笑了笑,很难过,可最后他却只能将手放下,什么也碰不到。“对不起。”
“让你自己在这里,你怪他吗?”半晌过去,看出了小男孩的孤独和寂寞,风无释莫名地轻声问道,而他这句话一下破坏了男孩努力挤出的笑容,一块残片都不留。他有点慌乱了,回答:“没有。”
“嗯?”风无释一个简单的质疑,简单得让男孩不能够说谎,一点一滴的,他懈下了自我保护的伪装。
“我,我”两只手背慢慢地遮住含泪的双眼,男孩很倔强,他咬着唇不想在父亲面前哭,但而毕竟只是一个孩子,忍不住泪水就滑过了他的脸颊,他想吼的话出口就变成了哽咽,小声地抽泣着说:“我很喜欢他,可、可是,他不想要我,他一点都不喜欢我”
“他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们把他宠坏了。”愧疚地半蹲下身子,风无释觉得有种细弱的苦楚缠绕心头,他和小男孩平视着,明眸中带着少见的慈爱与柔和,在心酸之余用前从未有的正经与郑重对他说:“原谅他,好么?”
这是询问,是商量,其中又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男孩不能拒绝,风无释是他的父亲,不论他们的缘分毕竟是太短。
“父亲”直直地望进风无释的眸底,男孩在刹那间读懂他说不出的伤痛和难处,他不能完全明了成人的感情,不过他想了想他们,眼前温柔抚摸过他的无释,想起狠心不要他的简古明。
渐渐,他犹豫着止住了哭声。虽然男孩知道他会很孤独,他会一直只有自己,但在眨了眨眼帘,睫毛上的一颗泪珠滚落时,他却还是低头涩涩地道:“嗯。”
颇久的时间里,父子俩一直静默地听着经过的冷风讲述着一段段不甘又愤恨的故事,没有说话。风无释内心升出某中复杂的低落的感慨,他深望着这个坚强的男孩,很小很小的男孩,见到他的脚尖虚浮着到不了地,没能来到世界便失去了存在的权利,然又竟愿选择了原谅。
知道吗?这个孩子,他有父有母,但为什么被留在了这个永远见不到天日的地方?
他也不懂他为何来到这里,当他第一次睁开眼睛,他见到的不是欢迎他来临的温暖笑容,在黑暗中没有人对他说,孩子,欢迎来到。无时无刻都要面对那些让他畏惧的恶鬼,他没有力量反抗,他只能蜷缩在阴影里抱着他自己,他没有和父母牵过手,没有看到过蓝天白云,没有去过游乐园,没有到过家,没有认识过任何人他甚至还没有真实的笑过,但,他却真正哭过。
他才知道,原来,他已经离开了,再也回不去了。
“记住,你有天狼的血脉,你不能够再哭。”当泪水又要从男孩眼角滑过,风无释哑声笑了笑阻止道,他注视着男孩和他如出一辙的淡茶色瞳眸,过了小晌,犹如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缓缓地扬起右手,同时黯淡地说:
“你是我和他的孩子,我不想你消失,可我实在不想你成为鬼林里的一缕游魂,也真的不忍”
不解充满了男孩湿润的双眼,看着一个暗红色的小光球聚在风无释的指尖,他大概也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不过他仍纹丝不动地静在原地,带着留恋再望了望风无释,他乖顺地闭上了眼睛,最后
在光球进入了他的眉心,他的身体迸发出耀眼的光芒时,在擦过的一秒间,男孩感觉似乎碰触到了风无释的手指,终于碰到了,就好像他还安稳沉睡在那人的身体里时一样,非常温暖
男孩再度张开探索世界的视线,之前的孤单和阴暗宛如一个漫长的噩梦,梦终于结束了,天地也已经不同。所有不好的东西消失不见了,不会再来了,现在这里有着最美的风景。
蔚蓝的天空上有灿烂的太阳,这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森林。所有葱郁的大树栖息着许多小鸟,沙土铺长出了大片绿色的草地,那条让他恐惧的黑暗的小道开满了美丽的鲜花,枯燥的落叶变成了七彩的粉蝶。
很安详的天地,没有怨恨,没有杀孽。
踩在柔软的青草上,男孩惊讶地盯着他不再具有透明感的身躯,还有他身上整套漂亮的衣服,他傻愣愣的,接着,他清楚体会到风无释轻揉着他头发的手。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小男孩眯着眼睛享受着风无释的碰触,他略显羞涩地笑了,摇摇摆摆地向前几步,迫不及待的,他小小的双手紧抓着风无释的裤脚。
这一刻,他的心坎是暖暖的。
平常人看来没大不了的事,它竟轻易让男孩开心笑了,因为他可以碰到自己,碰到别人,他可以站在地上走路其实,路,他还并不会走,他只存在了几个月。
“冬去春就来,在人间有春夏秋冬之分,一年只有四季,活着实际也只在四季。”动听的嗓音轻轻地诉说,风无释弯腰将脚边的男孩抱起,将他搂在怀中就踏上鲜花簇拥着的小道,迈开第一步时在他耳旁低沉地道:
“现在,我带你走一趟四季。”
头靠在风无释的肩膀,男孩依偎在他臂弯中听话地点头,他笑着,眼儿弯弯的样子是说不出的讨喜。
这是一段奇幻之旅,不知道,是不是也没有尽头呢?新鲜的事物让他目不暇接,芬芳的花香一路迎鼻扑来,男孩有这样的疑问,可惜他明白现在也早已是太奢侈。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流淌在他们脚下的前方,给人以或许并没有尽头的错觉。随着风无释的经过,小道两旁的花草树木会产生一些变化,分四个季节的阶段。
每个阶段的路途并不长,但也足以他们欣赏完春的初暖,夏的明媚,只是当他们走出了秋季,便仅仅剩下一个冬。
男孩的脸色也变得透明又惨白,他依然安静地看着风景,风无释却微皱起眉,发觉双臂中的重量越来越轻,他不禁加快了步调。
一声哀泣般的啼鸣,何处飞来了一只灵鸟,落脚在男孩瘦小的肩头。他的身体时隐时现,它好奇地左右张望,伴着他们过了漫野的枫叶,却跟着风无释跨进了满天的白雪。
冷艳的腊梅开在寒冷中点缀着纯白,树上的积雪压沉了枝头,岌岌可危,然后,粉碎在地面。
“父亲,我该走了 ”虚弱地说,小男孩从脚部开始逐渐化成青烟,他的眼睑在往下沉,他撑不起来了,在半个躯体都已湮灭之际,他笑着流泪,在他的最终他只留了一句话,他说:“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们”
放下空无一物的双手,风无释在雪地里阖上眼眸。
男孩的话余音未消,一袅泛光的青烟已扬向了白茫的苍穹,百灵鸟倏地拍翼腾飞,如离弦箭呼啸而去,空中一根羽毛轻然飘下,沾地后仅为一片树叶瞬间,所有缤纷的色彩退回了黑白。
所有虚幻的一切,静静地书写了这一段遗憾,还有一道悠长的叹息在那隐约之中。
久久,难消。
※ ※ ※ ※
简古明一直无法相信越天大厦就坐落在环城东路27号。这条路他以前有时一天要经过四五次,他对这里的每一角落都了如指掌,就连有几个垃圾桶他都清楚,可在认识莫诀之前,他竟从没印象见过这栋楼。
只是,它确实如此明目张胆地耸立着,他还入住其中。
整幢楼的建筑外形就犹如一道从地面旋转上冲的水柱,很奇特别致,在楼顶装饰一块巨大的特殊的菱形水晶,由无数块玻璃组成的外墙呈现银蓝色,经先进的识别系统获许进入大门后可以乘坐观光电梯直达顶楼27楼,冥界中众所周知的越天居,两位判官的住所。
传说,夜判和月判的本尊是吸收日月精华而育于天地间的狼魔,他们不是神,但他们有着至圣的神职。两位判官成立有一个横跨两界的部门,叫做:审判司。
审判司名下的成员无数,他们会按道行分为不同等级的使者,职责是管理灵、鬼、魔在冥界与人间的秩序,不过他们更主要的是监视世间的怨气。
通常冤死的鬼怨气会很重,当超出了一定的指标时,他们会出面与鬼交涉,将在人间徘徊的鬼纳入冥界的管理之下,并且根据情况签订“恶灵契约”以化解那血孽,为人与鬼之间的恩怨做出公正的裁决。
当然,也有不愿俯首于狼魔的鬼,或者别的魔。
使者们以不同的面貌与身份活动在人间,有法官、医生、警察、检察官、侦探、律师他们融入在人们的周围,带着人的面具窥视着人类的善恶,冷笑着等待他们做出惹鬼的行为。
他们,会惩罚那些丑恶的心灵,尤其是绝对该死的十恶不赦的人类。
有些人的心不算丑,他甚至有种藐视尘世俗条的无谓,可他一样逃不出因果循环,简古明就是其中之一。他本是不坏,只是有些东西他一定要背,一定要担当,他似乎无辜了一点,但就是这么不可选择。
27层是莫诀和风无释的私有领域,能进入那里的人类古往今来只有简古明一人。
这个楼层的格局很大胆,室内的正中心是一条大圆柱,圆柱的外围环绕着一个酒台,其它的会客厅、书房、饭厅、卧室全部都没有以墙壁隔开,仅仅是分了区域。
设计者用一种很年轻的风格巧妙地把它们连贯在一起,就连浴室门也只是采用了透光的玻璃,即便是水雾弥漫,也能窥见其中模糊的身影
“啊,啊,啊”水喉没来得及关上,莲蓬头的洒水声掩盖不了这低弱又压抑的男性吟哦。
淋浴中只因视线一个不经心的擦撞,他们便急切地吻住了对方的嘴唇,双手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肌肤,以及放纵地做爱。
一个相貌潇洒的男人被压在墙上,他的体格健壮又高佻,可此时竟让另一位男子轻易地抱举了起来,并且被粗大的性器接连地刨掘着蜜汁泛滥的小肉穴。
灿白的灯光照亮了浴室内火辣上演的激情,同时也让男人的异状暴露无遗。
这是不同于正常男子的身体架构,简古明的分身下方有一朵女性的小花,长期遭遇雄性蹂躏使它恋上那种被侵占征服的刺激,就算遮掩穴口的蜜唇已经给巨物摩擦到红肿了,甚至还因为被插得太久以致向外翻开,但那快感却丝毫未减。
“啊,莫诀,啊”他背靠在铺着瓷砖的墙面,简古明整个人都腾在了半空中,他几乎是张着大腿坐在了莫诀的腰上,紧紧环抱着莫诀的颈项,修长的双腿也缠住他的腰,随着蜜穴的花芯被肉棒突刺的频率而颤抖着,“啊”
流苏般柔亮的银发散在身后,莫诀白皙的肌肤泛着兴奋的淡红,他的手掌托起简古明的臀部使俩人的私处牢贴在一块,每根手指都紧掐着那弹性绝佳的臀肉,硬茎全根埋进了简古明的穴径之后就小幅地挺蹭,茎头只留在他的深处戳顶。
莫诀的做爱方式和风无释喜欢一个劲蛮干不同,这是几乎没有抽出的律动。
即使是同时和他们两个上床,简古明也很少会误认人,那种整个雌穴都被强壮的阴茎稳稳地撑满,坚硬的顶端仿佛直逼到他肉道的尽头,然后浅退几许,再有力地插入
他滑嫩的花腔被打开到极致,虽然包裹在其中的阳具仅是针对最敏感的穴心进攻,但茎身那不快不慢的擦撞也让内襞得到连带的快意,继而愈加贪婪地收缩着咬住炽热的粗茎,以换取更甜美的抚慰。
“啊嗯,啊,啊”沸腾的情欲似乎让空气变得十分稀薄,简古明无以忍受般抬高着脸庞,他的神色交织着难耐和沉醉,莫诀有规律的戳弄让他能够很好地享受性爱的乐趣。
不消片刻,简古明的下身就情不自禁地往莫诀雄壮的肉根挨近,夹着他的腰小摆着结实的臀胯
“呃唔!”轻微的一句闷哼,莫诀的挺送停顿了下来,他使劲地抓握住简古明的紧臀,可是肿胀的性器仍被潮润无比的肉壁黏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