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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道士那些年 (第四部)-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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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叫住我,可这老板娘却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用手挽了挽耳边散落的头发,然后微笑着说到:“你上火车之前,你师叔就给我打了电话通知我了。我估摸着就该到了,你果然就来了。个子,长相,你师叔都给我形容过,看你站这儿,我就猜到了八九分。”

“哦,是这样啊。”那老板娘自然的一挽头发的风情,倒是让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体验到了一个成**人的魅力,就因为这样,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呵呵。。”这老板娘倒是很自然,她指着后屋的楼梯间儿对我说:“上去第二间有间干净的卧室,小了点儿,还能住,我汉名叫沈素茹,这里的人都叫我素素或是六姐,你要是睡醒了,就叫声我,给你弄吃的啊。”

面对这样的自然体贴,我更加的不好意思,干脆点点头,逃也似的走进了后屋。

直到进了屋,坐在了那干净的小床上,我的心都‘咚’‘咚’的跳,说起来,倒不是我对六姐一件钟情了,而是因为,活了快26年,我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了女性的魅力。

以前在高中大学的时候,虽然也跟着沁淮胡混,乱七八糟的交过一些女朋友,但那个时候在我心里,我都觉得我的姐姐们才是最漂亮的女人,嗯,凌如月并列。所以就对那些女孩儿只是一种比较好玩儿的心态,压根儿就谈不上什么喜欢,更别说发现她们有什么动人之处了。

六姐的出现,仿佛才让我有了一些开窍的感觉,觉得女人原来可以如此风情,怪不得我那看似温和,实则花心的二师兄会跟我说这个寨子的人让人惊喜,他原来是在说这个啊。

我毫不怀疑,六姐就是凌青奶奶她们那个寨子的,一个地方出来的人,总是有着比较相同的特质,凌青奶奶那个寨子的人,我只见过女人,她们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干净,很干净的女人。

房间的尽头有一间洗澡间,我简单的洗了澡出来之后,发现床头的柜子上体贴的放着烟灰缸,我倒在床上,点燃了一支香烟,忽然想到一个很好笑的问题,人说男孩子开窍晚,但是对征服女性的本能开窍的却格外早。

我平日里,其实没什么感觉,尽管我曾经荒诞过,莫非我现在26岁了,才开窍?忽然就有一种强烈的想和谁在一起的感觉,和谁在一起,不也就有家了吗?那一定是一件很温暖的事儿。

这样想着,一支烟也抽到了尽头,掐灭香烟以后,我再也忍不住疲惫,竟然沉沉的睡着了。

仐三说:

还有,竟然是为大家那么多人加更,那至少得两更对吧。但愿,我这样连续写,没让质量下降才好。另外,公布一下九群和十群。九群:187279975。十群:133186088。

第四十一章种蛊为大家加更

我是上午到的昆明,这一觉竟然睡到了晚饭时分,才被六姐叫醒。

此时,花铺已经关门,我们坐在一楼的小饭桌面前,六姐对我说到:“看你中午睡得香,也就没有叫你起来吃饭,你该不会介意吧?”

我摇头表示不介意,面对六姐,我发现不太会说话,难道开窍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面对女的,不会说话了?

我胡思乱想着,全然没有注意六姐为我介绍桌上摆着的过桥米线,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六姐已经在殷勤的帮着我在米线里面加东西了。

我是第一次接触过桥米线,觉得往米线里加什么蛋啊,肉啊之类的很新鲜,心里也很疑惑,这能吃吗?这汤看起来一点儿热气都没有。

可这时,六姐已经麻利的把东西加完了,然后在那大碗上盖上了一个碟子,说到:“等一分钟就可以吃了,你得小心点儿啊,烫人呢。”

我陪着笑,心说这云南人吃米线挺奇怪的,明明不烫的汤里加生东西,还让我小心烫。

这也不能怪我孤陋寡闻,我和王师叔他们到处漂泊,偏偏就是没来过云南,也刻意不去湖南和贵州,这是为了避开一些敏感的地方,要知道这三个省都有苗人,谁知道那个寨子的人会不会混在其中?

米线很快就可以吃了,我饿坏了,也就没想那么多,夹起一大筷子米线就往嘴里塞,结果一瞬间我就被烫的‘霍’一声站了起来,还没完全到嘴里的米线也都吐了出来,真的好烫。

“我都来不及阻止你,你就那么大一口吃下去,不被烫才怪呢!这可是滚烫的鸡汤啊,只是上面有油盖住,才没有热气冒出呢。”六姐好笑的看着我,弄得我觉得很没面子。

在这种风情万种的大姐姐面前,是个男人都想保持一点儿形象吧?

在适应了之后,我才发现过桥米线真的很好吃,汤鲜肉嫩,米线滑溜,而且这是六姐不嫌麻烦,亲自动手做的,味道更好,分量也足,我再一次吃的很满足。

跟师父在一起久了,自然而然的,我对于吃的东西也很在意,算是个吃货。

一顿饭下来,和六姐的相处已经开始自然起来,发现从内心喜欢她,觉得她就像我的姐姐那样好,想着我要再多一个姐姐,这样风情万种的就好了。

饭后,六姐和我随意的聊着天,她果然是凌青奶奶那个寨子的人,她在跟我说:“我这手艺算什么啊,和我们寨子的姑娘们比起来,差远了!不要说和如雪比,就连团团也比不过呢。呵呵。。。”

如雪?团团?这俩名字我都感觉很熟悉啊,如雪,如雪,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如月这丫头,至于团团,我也想起来了是承心哥对我说的,一个做菜好厉害的女孩子。

仿佛看出来我在疑惑,六姐笑着跟我说:“如月你一定很熟悉吧,如雪全名叫凌如雪,是大如月两岁的姐姐啊,至于团团也是我们寨子的姑娘,跟如雪如月是最好的姐妹。”

六姐这样说起,我才恍然大悟,忽然就想起如月小时候和我们相处时,很多次的说起她姐姐,好像有一次我问过她,却被什么事儿打断了,原来是这样啊。

我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好笑,问到:“六姐啊,你们寨子是女儿国吗?咋我听见的全是女的啊?”

“哈哈,哪里是女儿国啊,有很多男的啊,团团的未婚夫饭饭不就是男的吗?”六姐觉得好笑,不由得解释到。

饭饭?团团?饭团儿?这名字,我也觉得很有趣啊,忍不住跟着一起笑起来,结果也就在这时,我的肩膀剧痛了起来。

六姐在那边洗碗,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还在说着:“饭饭,团团只是小名儿啊,这俩人又爱吃饭,又爱琢磨怎么做饭。。。”

说到这里,六姐忽然顿住了,胡乱擦了一下双手,就赶紧跑了过来,问到:“承一,你这是怎么了?”

我指着肩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不停的说到:“疼。。很疼。。。”不是我夸张,是这一次真的很疼,就像什么东西在啃噬我肩膀上的肉一样,让我疼到语无伦次,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发作过。

此时,六姐也顾不得避讳什么了,见我肩膀疼到抬不起来,赶紧帮我脱了外套,拉开我的衬衣,一下子就看见肩膀上那个造型还颇为精致的小剑。

“这。。。。”第一次六姐有些搞不清楚情况了。

我心里腹诽着承心哥,忍痛解释到:“其它的是装饰,实际。。实际是个叉。”

好在六姐只是短暂的惊愕以后,一只手就摸在了我的印记上了,想必手感很不好,因为以前被密密麻麻扎了那么多小洞,加上毒液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腐蚀的作用,那手感坑坑包包的。

可看六姐的脸色她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些,摸着摸着,她的脸色就变了,手一翻就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只长的很奇怪的虫子,有点像天牛的东西,放在我的印记上。

那只虫子一趴到我的肩膀上,就开始狂躁不安,打了几个圈以后,竟然径直就从我的肩膀上飞走了,好像不太听六姐的指挥一样。

我不懂苗蛊的原理是什么,在我的想象中,他们反正能指挥虫子就是了,这样的情况让六姐的脸色很难看。

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往手背上抹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只虫子,结果那只虫子竟然就乖乖的从墙上爬到了她的手上。

“只是一点儿小把戏,我手背上抹了一些它感兴趣的东西,它就来了。刚才我在你的印记上也抹了一些,可惜它还是很狂躁。承一,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你的肩膀被人种了蛊,现在那只蛊已经快接近成虫了。”六姐神色严肃的对我说到。

“什么?”我顾不得疼痛,几乎是下意识的喊到,不是是用一种植物汁液画上去的印记吗?怎么变成有人种蛊了?我在火车上疼痛的时候,曾经想过,是不是肩膀里面有虫子啊,但不曾真的那么认为,结果六姐竟然告诉我肩膀里面有虫子。

“你别怀疑,我的这只蛊虫,没有什么别的作用,但对任何种类的蛊虫都特别敏感,遇到厉害的还会狂躁不安。在苗疆,被人下蛊防不胜防,有一只这样的蛊虫,至少能安全许多。别看它只有这样的功效,可培育却十分不易,难得之极,我出来代表寨子行事,才有幸得到一只。它在肩膀上我特意做了手脚,它都不肯多呆片刻,我可以肯定,你的肩膀里被人种进了厉害之极的蛊虫。”六姐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危言耸听,估计她现在也没心情和我开任何玩笑。

我听了,心里反而坦然了,至少我现在知道了我肩膀里有只虫子,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好!我迟早是要面对那个寨子的,正所谓伸头也是一道,缩头也是一刀,还怕个屁!只是,那疼痛,实在让人忍的难受罢了。

相比于我的冷静,六姐反而急了,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嘴里念叨着:“怎么办呢?也不知道寨子里的人这几天哪天下来,这种蛊我根本不敢给你拔出来。。。”

我也不懂,插不上嘴,只是觉得这几年,我沉淀学习了一身的道家本事,竟然排不上用场,那感觉挺难受的,要是可以,真想引个天雷下来,轰了这虫子。

可也就在这时,听在六姐手背上那只天牛般的蛊虫又开始狂躁起来,六姐的脸色陡然变了。

仐三说:

好了,没有了,OK了,完成了。去床上趴着吧,大家午安。

第四十二章飞蛾传书

我也注意到了那只虫子的异状,心里也不免开始忐忑,因为六姐刚才才说过,有利害的蛊虫,这虫子才会忐忑不安。

我顾不得肩膀的疼痛,拉好衣服站起来,四处打量着,都说苗蛊让人防不胜防,就算有六姐这个行家在,我还是不敢放松,我也期望能帮得上六姐的忙。

可是,过了好半天,屋子里都没有任何动静,就唯独六姐那只蛊虫躁动不安。

这可是怪事儿,我脸色难看,莫非有人在无声无息的时候就对我们下蛊了?要知道,六姐也算是一个蛊苗啊。

六姐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手一翻,收回了那只‘天牛’,然后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支细小的竹筒,在房间周围细细的洒了一层。

我不明白六姐是在干嘛,不由得开口问到:“六姐,这是洒的什么?”

“蛊这种东西,不单是你以为的虫子,有很多的种类,可但凡厉害一些的,大多还是虫子,这种粉末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是我们寨子的大巫调配制成的,你就当是杀虫药好了。”六姐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洒好药粉以后,六姐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盛了一碗清水,吐了一口唾沫在里面,细细看过之后,脸色终于变的平和。

我又感觉好奇,问六姐:“六姐,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啊?”

六姐说到:“一种很简单的,验证是不是中了蛊毒的办法,一碗清水,吐一口唾沫进去,如若唾沫下沉,多半是中了蛊毒,如若唾沫上浮,则表示没有事情。”

“这都能行?”我有些吃惊。

“也不是啊,这只是入门级的判断方法,因为蛊这种东西太过复杂,几乎每个蛊苗寨子都有自己独特的秘方,但若是唾沫上浮,至少表示没有中毒。不过,如果用来检验你肩膀里那只虫子,这个方法就不行,因为它不属于蛊毒的范畴,而是蛊虫的范畴。”看来不是太过秘密的事情,六姐还是很愿意给我解释。

倒掉碗里的水,六姐又盛了一碗水,招呼我到:“你过来试试,如果被人盯上了,这蛊毒可是无声无息的东西,也很难判断是什么时候下的。”

这样说起来也是,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时候,我们去探饿鬼墓,如月那丫头无声无息的就把蛊毒下到了别人的饭粒,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所以,我也吐了一口唾沫在碗里,所幸,我的唾液也没有下沉。

这时,六姐才彻底的安心下来,坐在了我的旁边,‘天牛’是不敢拿出来了,她不是说了吗?这屋子洒了‘杀虫药’。

虫子进不来,我们也没中蛊毒,情况总算不是太坏,可是‘天牛’的狂躁不安,总归是一件儿让人放心不下的心事。

“来,我给你上点药吧。”坐下来之后,六姐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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