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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缘生缘灭啊。这一席话,弄得我更加糊涂了,按说这事儿他也见得明明白白的,可我还是有很多疑问,随即开口道:“二位大将,您们在此地一直这么守着,怎么生存啊。”
“呵呵。”青衣小将干笑着:“巫界最上乘的,凌驾于现在的东南西北诸神上,便是幻化。”
我还是不明白,拨浪鼓似的摇着头。蟒袍大将笑道:“这么跟你说吧,当修巫者到达一定境界的时候,他便幻化了。存在于虚拟空间。”
“虚拟空间?”我震惊道:“是不是跟虚数空间一码事?”
“不不不!”蟒袍大将连说三个不字,道:“这完全是两码事,也正是接下来我们要告诉你的。”
按古代将军的说法,虚拟空间应该是现在相对论里的一个载体,比说火星啊什么的。不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丝毫提不起我的兴趣,我只想知道,虚数空间到底是什么玩意。青衣小将说,前几年他去过一次黔西冷,那里的人早已不是当年父亲随从的后代。他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但根据留下的线索,他还是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那就是虚数空间,这个不知道是否存在于那里的家伙,居然在短短的十几年之类网络了扎噶玛山周围的所有巫界高手。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问道。
“这正是我们想知道的,可惜,我们查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一点线索。”蟒袍大将叹道。
“你们不是巫界的鼻祖级人物吗?”我笑道:“怎么那个所谓的虚数空间没有找你们。”
“呵呵呵。”蟒袍大将干笑道:“我们早已从巫界内消失,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现在我们已经不属于这个载体。”
“好吧,我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又能证明什么呢?”我释然道。
“巫界的浩劫就快来了,我遵从父亲的遗愿,领您去取《修巫诀》。”青衣小将道。
“我看不必了,有二位将军在,巫界再大的动荡,还能翻出您们的掌心?!”我笑道。
蟒袍大将有些怒气,嘟哝道:“年轻人,我们跟你说了这么半天,你咋还没明白呢?糊涂了?”
我摇摇头,一脸的无奈,心里嘀咕道:我还纳闷呢?交流咋就这么难啊。毕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啊?!
青衣小将笑道:“你别着急,我们的意思你显然误会了。其实我们就是一个载体,是没法再去干涉这些事的。你明白了吗?”
“载体?”我愣声问道:“还是不明白。”
蟒袍大将很是无奈,朝后面退去。青衣小将道:“这样吧,我先领你去看《修巫诀》。”
我没有点头同意,也没有摇头表示否定,就这样跟着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前面走去。白皑皑的雪地,跟着两人的我毫无方向感,或许是脑子里在想事的缘故。很快,蟒袍大将便停下脚步,指着前面道:“看,那里就是魂炼狱了。”
我循着眼望去,什么玩意啊?这不火山口吗?翠绿翠绿的草丛告诉我,魂炼狱的入口我还是找不到。
青衣小将笑道:“你过去推开那块石头,左三右四。”
我依言做了,单听吱呀一声,我对面的那座雪上轰然倒塌,地表之下,露出一个豁达的地道。我指着那个洞口,问道:“这就是魂炼狱?”
“不,这里才是。”青衣小将指着我所站的这块翠绿翠绿的草地。
“这里?”我疑惑道:“这里不是火山口吗?”
“是。”蟒袍大将难得的实诚,解释道:“十几年前,有一个从日不落擅自逃出来的人,自命不凡地在此地修建了所谓的魂炼狱,以造就自身的修为。可惜,他的火候还没完全到家,就被虚数空间掳走了。”
“日不落?魂炼狱?虚数空间?”
第九十九章 枕着雪狼过夜
蟒袍的几句话令我膛目结舌、目瞪口呆,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对,就是这样。”蟒袍大将一脸的漠然。
“就是这样?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日不落那里走出来的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我急问道。
“谁知道怎么样了?”蟒袍大将反问道。
“别,别这样。”青衣小将拉过蟒袍大将,笑着对我道:“我知道,那对你很重要。但我的确不知道!”
我愤怒地看着二人,青衣小将解释道:“我们没办法,我们已经不存在了。我们只是一个载体而已,换句话说,我们就是一个信念,一个巫界大师赐予我们的信念,那便是我们的生命力。我不想告诉你这些,但你非要提及,我知道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我何尝不是,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的父亲还不是在我面前去世了吗?我只想高手你——我们只是一个载体!”
一番有些激昂的语调,我彻底被征服了,我原来面对的,只是一个信念。但他们能做什么呢?唯有的便是在这里等着我的到来,不能擅自离开,离开这里便意味死亡。我歉意道:“对不起!”
“不,这不怪你!”青衣小将道:“我们很无奈,虽然我们拥有长生的权利,但只是局限于这里,巫界之内,除了我们,修为最高的便是黑白两巫了。白巫已经被虚数空间征服,你去试着找一下黑巫老道吧,或许他能帮助你的。只是他们已经离开扎噶玛山了,好像黑巫老道的徒弟还在,就住在西凉山那边,过些时日,我带你过去吧。”
“不,他们已经去了r市。”我道。
“这么说,浩劫已经开始了?”
“我不知道,在群巫会没有召开之前,巫界的浩劫应该不会开始。”我祈祷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修炼好自身的实力。”
“这就对了。”蟒袍大将露出难得的笑容,道:“自己走进去吧,祝你好运!”
“传闻破译的神灯的秘密,便可以找出虚数空间的所在。”青衣小将留下一句话,飘飘悠悠的像要散开。
我急忙问道:“你们去那里?”
“呵呵,我们的信念已经结束了,该回到我们的时代去了。”
望着二人即将散去的身影,我赶紧问道:“子杰呢?杨子杰呢?他是谁?”
“自己去寻找答案吧,我们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声音飘荡在茫茫的雪野之上,四周一片宁静。数道白色的轻烟,缓缓升起,我想伸手去抓,一下子扑出身去。重重地摔在雪地之上,我捶着雪地疾呼:“你们去那里?”
“虚拟空间……”
茫茫的雪野之上,留下这么一个空旷的声音。狂野之下,我无力地锤着雪地,一脸的无奈……
轻烟散去,四周一片沉寂,雪兔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忽地的一闪,从的眼脚底下溜了过去。清风徐来,还收带起雪地上不少的雪花,吹得我满头都是,咋一看,跟雪人似的。我缓缓站起神来,傻笑道:“罢了罢了,缘生缘灭吧,但愿一切定数,能让我顺利找到消失的人。我的父亲。”
望着豁达的洞口,我久久而立,这不是魂炼狱。仅距五十米左右,若是我的父亲寻得,那这个故事,或许就不是这样续写了。或许这就是定数吧,父亲一生追求巫道,注重修为。也难怪会发现不了《修巫诀》的真谛,或许这就是命吧,神灯被我稀里糊涂开启,二位仙人又被我莫名其妙撞上。魂炼狱的入口,我还是不知道在那里,兴许就着这块石头,在旋转个几次,就能找到。找到又怎样呢?如今我已经不打算进去了,去了那里,去了父亲亲自打造的地方,那里定是丁香花的味道,四周弥漫着,那我还会有什么心思修炼呢?
思来想去,我三下两下收拾好行装,快步朝洞口而去。一段光线过后,平整的石板开始崎岖,我打开探照灯,眼前的世界依旧赫然开朗,上下左右的空间足够的大。四周一点声音也没有,这里尘封了许久,估计空气也不怎么流通,愈往深处走,就愈难受,我赶紧退了出去,这里的淤气太重,若是强行的话,我的小命怕要就此夭折了。
火山口上,我再次搭好帐篷,事情虽然发生了这么多,但天气似乎尚早,四周都是白白的,也分辨清楚到底暗黑下来没有。我在四周找寻了些干草,烧了一个火堆。夜,一下子就降临了,四周,再次沉寂,不是又动物从我面前的雪地上窜过去。估计它们是来这里过夜的,我的光临,让它们有些措手不及。
夜,愈来愈深,嗷嗷的浪叫声从不远处传来。抬眼向天,居然看得见月亮。月亮圆圆的,惨白惨白,月光投射下来,四周更加的惨白。
“嗷~呜~”,一阵长长的嘶吼,从不远处传来。我暗道不好,这叫声正是雪狼,赶紧灭了火堆,又找了些枯草,遮住帐篷,这才钻了进去,手里把着95式,瞪大眼睛望着雪狼一步步朝这片绿地走来。月亮惨白的照射之下,雪狼通体的白毛泛着银色,血红的大眼谨慎地看了看四周,一头扎进这篇雪山里绝无仅有的草丛。
这篇绿地应该是雪山里众多动物的栖息地,外面那风呼呼地刮,夜里雪山的温度急剧下降,不找一好地儿度夜那是要冻死人的。夜里反正也看不清楚谁是谁的谁,挤在一堆就睡了。等到天亮,是狼就该呲牙,是羊就要撒小腿跑了。
雪地里最常出现的就是雪岭羊,这家伙的肉极为鲜美,本来打算出去寻一只的。看这情形,不把自己暴露了,我也就万幸了,杀机是动不得的,只好端着枪往肚子咽口水。雪狼一开始离我远些,火堆熄灭后,四周的动物迅速朝草地靠拢,一时间,便挤得密密麻麻。雪狼虽然霸道,但夜里估计也不好出手,耐着性子朝我这边靠。很快的,雪狼便把我的小帐篷挤得只装下我一个人了。
雪狼的温度甚高,比人类的体温要高好多,先前冷得簌簌发抖的我,这会儿枕着雪狼,全身很快便暖和了。这些生活在雪地里的动物,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我思考着天亮了怎么办?或许就这样继续枕着吧……毕竟是我先抢了人家的地盘,不对我动粗我就很感激了。呵呵,我在心底笑道:亲爱的雪狼,半夜可别在我屁股上咬一口啊……
第一百章 神灯的秘密
就这么被雪狼挤着,我稀里糊涂地还是睡着了。第一次感觉睡觉原来这么暖和,暖到骨子里去了。人也是动物,只不过会开口说人话而已。雪狼的体温甚高,这冰天雪地里的动物那都是嚎着嗓子过来的。我甜甜地睡着,做着奇怪的梦,有些片段还是很甜蜜的,可惜只是一个片段,一下子就闪过去了。梦里有好多人,好多好多的人,父亲和母亲都在,还拉着我的小手,我记得那时候应该尚小,毕竟现在我的手都是大手了已经。一家子开心地走在街道上,那街道似乎在那里见过,但绝对不是r市的。走了好久好久的路,就是没停下脚步,一直那么走啊走。
直到传来嗷嗷的狼吠和动物们急速奔跑的脚步声,我才从睡梦醒过来。惺忪地睁开双眼,左右晃动了下,确认狼群已经不在了,我才从帐篷里爬了出来。外面已经天亮了,白色的光线照射下来,映着雪地泛着银色。
伸了个懒腰,收拾好东西,再次朝洞里走去。经过一晚上的排泄,洞里污浊的空气已经差不多没了。这里山风很大,尤其是在晚上,这么个靠山的雪坡通常会在一眨眼之间给吹没的。还好昨晚的风并不是那么狂,反正我是枕着雪狼睡着了,没什么感觉。早上醒来,见这洞还在,我暗自庆幸。
洞口里堆满了一层厚厚的雪,脚丫子踩上去,簌簌地响。直走了好远,地上的雪才少了,但留下不少水。再进去,便是我昨晚未到的地方了,全是那种在云顶山见过的吊钟石。探照灯的光线一直是那么充足,只要它不眨眼睛,我的此行就算安全。毕竟人在心虚的时候,光亮是莫大的慰藉。
山洞三拐两拐,一直就那么朝里而去。一路上小心地搜索着东壁上的每一个凸起或者凹陷的地方,找寻了很久,还是没有一丁点发现。我心里窝火,莫不是自己昨天看花了眼,走了神?可这活生生的洞穴就摆在我的面前,这是我不得不折服的!
自从上次自己莫名其妙地进入那个幻境之后,我愈来愈感觉我的人生似乎正在一步步朝着一个虚拟的世界走去。先是莫须有的“扎噶玛荑族”的神秘之游,接着是现在的“滇黔幻化”。冥冥中感觉这一切似乎跟我没什么关系,但也觉得这一切莫大的关联着。
“**!”或许是憋得太久的缘故,走到一个空旷的洞穴里后,见四周没路了,我骂道。
这是一个天然的洞府,跟孙悟空当年的水帘洞有几许相似。大概有二三十米高,这个高度恰好是探照灯照射的极限,我只看了一眼,上面好像掉了不少钟乳石。四周全是石壁,厚厚的,我抬手敲了一下,着实的石壁。石壁上没有任何凹陷或者凸起的地方,我彻底崩溃了。敢情这俩人是蒙我吧?那有什么《修巫诀》!
我无奈地朝地上一坐,嘲笑道:“鬼魂就是鬼魂,连死了都不放过我啊。”
地上是一个圆盘形的石板,恰如一张床那么大。我爬了上去,中间是一个条形的石槽,看了一眼,便觉得这个石槽应该是一个机关。掏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