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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故意显得自己低贱些,以便更快与这人划清界限。但谁想到这栾老头儿实在没什么水平,一下就露了馅儿。当两叠毛主席红票儿放在了林子面前,林子却咧嘴轻笑:“这是干什么?埋汰我?不好意思,哥不是出来卖的,如果你觉得你女儿的一吻就值这些钱,就当我买单了。”。 “吻?”栾老头儿连忙侧目看向陆玉。
陆玉两手在胸前连摆,“不是的不是的。当时依依晕了,眼看就没了气儿,没人会人工呼吸。这叔叔才出来救人的。他伸手在依依的脖子上空拉了两把,接着做了人工呼吸,这才把依依救下来了。不然救护车到时,依依早就缺氧死亡了。”。
“伸手?”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栾老头的脸立即就绿了。他也不再装逼,推开拿钱的手下,主动拉住了林子的手,将他拉到了一边,私下小声问道:“大师,你可是通灵者?”。
林子一路上净想着些美女呀,生活呀之类的事。把这碴儿给忘了。老头儿这一问,他才想了起来。当时的情况是挺奇怪的。好像没人看得到那蛇。再想想大花的魂儿,林子恍然大悟。失口叫道:“日,原来是个蛇魂儿,怪不得没人看得到。”。
此言一出,栾老头咕嗵一声双膝跪地,抱住了林子的大腿就吼道:“救星啊。神医,我总算找到你了。”。
刚刚不可一世的老家伙,现在竟然老泪纵横。这可把林子雷坏了。他连忙扶起了栾老头,问起了原由。
栾老头一吩咐,手下们立即带路。他硬拉着林子上了一辆黑色奔驰,连生病的女儿都不看了,直接开向饭店。到了顺城最贵的五星级酒店‘南国风情’后,林子突然从破旧的吕维斯钱包里抽出了那张闪闪发亮的超级vip卡。那是他狗屎运的开端,至今还未用过。
见了卡了,服务员立即认出了林子。事过不久,他们正纳闷儿呢。这张钻石vip;全店就这么一张。有了这卡,南国风情也变得跟路边小摊儿差不多价钱了。除非是傻子,要不然谁会不抓住这个机会,或是显摆身家,或是拉拉关系。
今天,林子终于回来了,也遇到了大家最热情的款待。还没点餐,就免费送了今天的十道特色菜。90年的红酒两千多一瓶,也不要钱给开了两个。在他们的眼中,林子就是财运的象征。挣大钱的酒店也不在乎他这一个人的这点儿小消费。实际上,他们每一餐都能挣回四五倍的利润来。
可这样一来,就显得林子更加神秘莫测了。栾老头的眼神已经完全暗淡了下来,再没有一丝丝的骄傲参在其中,剩的全是惊艳和羡慕。凭他一代富商,在这种酒店里也是常客,却从未有此待遇,在他眼中,林子的身份已经由流lang术士变成了高不可攀的上层隐士。
“事情是这样的……”喝了一口红酒后,栾老头再也忍不住了。把他的理由讲了一翻。原来,这栾老头本名栾庆发,是山城人士。早前行商不利,带着妻子和三岁大的女儿逃债,跑到了一个不知明的野山。很巧的,遇到一个跟他一样生意失败的逃难者。二人一见如固。那人完全没有逃难者应该有的低落情绪,相反几天时间里,把栾庆发生意失败的原因分析得面面俱到,并给他指了明路。而临别时,依依突然倒地打滚儿,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只见那难友伸手在依依的脖子上,空气处,努力的拉扯了好一阵。手中空空如也的向窗外扔了一把。并脸色难看的对栾庆发表示,他的女儿得了一种怪病。这种病在十八年后,将会再次出现,而再出现时,就会每三天发作一次。当时把栾庆发吓得就不会说话了。依依的妈更是痛哭不止。直到最后,难友在依依的头顶用手画了两下,说她命好,遇难时定会有神医相助,这才安定了两个大人的心。
十八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得高人指点后,栾庆发的生意做出了省,做出了国,成为了国际大贸易公司。而关于十八年之约这事,他却也一直没忘。妻子得了一场大病,五年前去了世了,现在支持着栾庆发继续在商界奋斗的动力,就是他唯一的亲人,栾依依。为了女儿,他把所有的事都交了出去,自己以董事长的身分远程遥控公司,总经理全权负责一切。他则搬到了顺城,陪着女儿上学。没想到,就这一天跟陆玉出行,躲过了他安排的眼线,就出了事儿。说着,栾庆发再次抑制不住流出泪来,激动的拉着林子的手语重心长道:“大师,神医啊。我女儿的命,就拜托你了。你要什么都行,我知道你看不上小钱,你要什么尽管说。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
林子为这老父亲爱女的心所感动,先前对他的那点儿看法也扔在了脑后。拉着他的手刚欲开口说实话,又顿了顿,紧接着,伏在栾庆发耳边,小声说明了一切。
栾庆发听闻如此怪事,也是两眼一瞪,向后侧身沉思了一会儿才问道:“大师没骗我?”。
“嗯,撒谎的是小狗儿。”林子很严肃的用自己的方式表示着诚意。
“唉!这可如何是好呀!”栾庆发重重拍击旧案,后两手抱头,把梳得整齐发亮的背头扯成了鸡窝式。
17 改命
从南国风情出来后,林子将紫色的羽绒服紧了紧。也不知是被心情影响的,还是这气温下降了。他就觉着好像一下到了冬天里的冬天。把自己见鬼的事儿跟栾庆发一说,老栾就再没吃过一口菜,连喝了五杯红酒后,心情不佳的老栾很快醉倒了。
坐在送自己去旅馆的车上,听着身边老栾的梦呓醉语,林子的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如果莫问在,这事儿可能就好办得多了,这小子心眼儿多得连大师姐都算计到了,这些小魔小鬼儿的,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惜呀,莫问没给他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走时也没有留恋,那感觉就像是今后再没见面的机会了。但这小妮子长得十在是可人儿,她家的条件又不错。林子已经不止一次想着,要把这小妞儿追到手,让自己在十里八村儿的也出把风头,以后在炕头儿上也可以享齐人之福的一半儿不是?可那句红颜命薄不知是哪个大文豪说的,真是千古不变的诅咒。林子不由得心中生气,把这个大文豪用游戏里常用的话好好问候了一翻。
眼看着就要到旅馆了,林子突然眼前一亮,拍着大腿发出啪的一声响,责怪道:“对呀,怎么把他给忘了。”。
此时,仍然半醉半醒的栾庆发醉眼朦胧的看着林子喃喃道:“谁呀?谁还能治得了邪魔歪道呀。我栾某人一生清正,这是倒了什么霉呀?唉。”。
说着,那让林子头疼的长嘘短叹又开始了。林子连忙阻止道:“得,栾叔,你也别唉呀了。我们调头吧,去边县,过了林家村不远,有个十里坡。哦对了,要买肥瘦正好的肉,十九斤,不要多也不要少。茅台给弄两瓶吧。再带两万块钱现金,我认识个高人,之前我也遇过邪事儿,就是他给指的明路。”。
听林子一说,司机不愿意了,一脚踩了刹车,对副驾上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马明白了,下车后一把将林子拉了出去。飞起一脚快如风疾如电,正踢在了林子的肚子上。林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职业保镖拉了出去,眼看着一脚踢来,连忙绷紧了腹肌。可还是被这力道狂大的一脚踢得肚子上生疼,胃内翻滚,一张嘴,吐出点儿酸水儿来。强忍着把饭憋在了胃里,虽然不算贵,但也是钱哪。
“虎子,不得无礼!”由于那保镖速度太快,栾庆发马上脱口而出,却还是在他踢完了之后才叫出来。
“老板,这又是个江湖术士,骗吃骗喝后又开始想骗钱了。”身高一米九膀大腰圆,干练的黑色短发根根挺立,带着黑墨镜,看起来像黑客帝国里的尼克一样有型的虎子手仍然拉着林子的脖领回应着。
“放屁,刚刚你亲手取的两万给他,要是这种人他早拿了。何必跟我混了半天又要个两万块?是你不会多少点儿?”一生气,栾庆发出了一身的汗,酒也醒了一半儿。
“这……”虎子一听,反应了过来,慌道:“完了,我出脚过重,估计内脏受损了。快,先送医院吧。”。
栾庆发一听,脸就黑了,连忙坐回车去。可林子却捂着肚子站了起来,“哟,虎子兄弟好脚力。像被老贾家的黄牛顶了一样,得亏哥们儿原来我还练过,要不然还真得去医院了。走吧,时间不等人,先去买肉买酒吧。”。
不止虎子吓得退了半步,就连栾庆发都瞪了下眼。虎子是他几个保镖里最能打的,所以一般都跟他坐一辆车。想当年,有大哥看到栾庆发的事业不错,想把他请去玩玩交钱放人。结果一车七个手拿利刃的道上人,被虎子一个人赤手空拳打得满地找牙。最后几脚,连面包车的车门都全踢掉了。从那以后,打栾庆发主意的,都是些不长眼的新人。道上有些朋友的都知道不能惹他。
上了车,又向超市驶去,虎子摘了墨镜,名附其实的一双虎目闪着凶光,让人看了就已经不敢动手。从倒后镜中盯了林子一路,表情紧张。刚刚那一脚,虽然没用上全力,但虎子对自己有多大能耐再清楚不过了。别说是人,就是老虎被他那劲儿踢一下,也该满地打滚儿了。林子则只是揉了几下,上车后就再没喊过疼。他对林子的身份也开始好奇起来,同时也更不放心了,要真是有些手段的高手,打起老板的主意,还真不好对付。
林子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他自问绝对经不起虎子的一顿暴打。所以,刻意的坐得向边上些,离栾庆发尽可能远一点儿。
在路上,栾庆发不停的解释着。说自己这些年来的苦处,一直接不少招摇撞骗的人来这里冒充大师,想弄点儿养老钱。但实际上,招数再高明,一被虎子吓,就全都说了实话。而栾庆发见林子真的没受什么伤后,心中对他的期待也攀升了几分。觉得女儿的病这次应该有希望了。
“嗯,我当然理解。所以也不怪虎子兄弟,不过,下次出手不用这么狠,跑江湖的,随便给一拳就能打趴下了,何必呢,这要是踢偏些,我的骨头就断了。”林子委屈着,却已经笑了出来。
虎子面带赭色,回身道:“对不起了林先生,我功力不够,眼浊得很。要早看出你的本事,也不会这么冒然出手。”。
“得!你要是看出我禁打,还不下死手?呵呵。”林子自嘲着,连忙伸出手来在面前摇着。
这一下,大家都笑了。气氛也完全缓和了过来。经过一路的畅谈,林子对栾庆发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这老人看起来外表跋扈专横,但实际上,那都是在外面应酬时必须装的,练了好多年才能违心的做这种事。骨子里,他也是一个好心的商人,每年挣的钱有5%都拿去捐给了社会福利事业。尤其是信贷公司,对无抵压的家庭调查清后,也肯放款。就是为了扶持像当年的他一样有志却无力的商人。
林子对他这点很佩服,要是让自己有了钱,别人什么也不压就来借,他肯定不借。肯定的语气夸奖着,林子频频点头。
栾庆发却说:“一个人富不算富,全国家人民都富了才叫真富。如果中国的商人都跟我一样儿想法儿,就算老美给小鬼子撑腰,他们也不敢在岛上叫唤。”。
“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要是有机会,真想跟你结个亲戚。”林子抓住机会,把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
栾庆发的脸先是一沉,但仅两秒钟后,他就问了起来:“小林今年多大来着?”。
“三十,周岁二十八。”林子一听,连忙抢答,连嘴都乐歪了。这么一问,就是有戏。他也不再担心什么工作什么的了。本身这次进城的最终任务就是完成他爹的心愿,找个漂亮媳妇回家生孩子。
“哦,比我家依依大七岁,不多嘛。按我看,这属相也正好。但你要知道,现在是个自由恋爱的时代了。有些事儿,不是父母说了就能算数儿的。”栾庆发半带许诺的暗示着。
林子把脑袋点成了鸡叨米,半天才觉得自己的些失态,不好意思道:“那是,那是。不过我家条件还过得去,算得上县里的富户。家中二老身体康健,没任何的牵挂。这我才敢出来打工。而且,我曾经在台企里当过襄理,对技术更是有两把刷子。”。
像相亲见父母一样,林子就说开了。把自己说得是又谦虚,又优秀,听得他自己都有点儿心动了。他从没试过这么夸自己,也没想到,原来自己的优点还不少。夸到最后,却走了嘴,“我还有些灵异的本事,最近发现的,我能跟鬼呀魂儿呀的沟通了,能看到,能说话,有时还能摸到。”。
虽然栾庆发早在吃饭时听林子讲救人经过时就已经知道了,但听到未来女婿说这神叨叨的东西,还是明显露出了一丝不快。湖的他却马上控制住了表情,没被人看出来。
可林子自己还是有自知之名,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