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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宗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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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麒愣愣前行,一步,一步向前而行,如此剧烈的颤抖竟然对他没有丝毫影响,应龙和魔神看见他痴痴傻傻的朝着尺子而去,怒吼连连不顾身边魔神纠缠,聚集起莫大法力朝着林麒轰去,水汽,云气,如山一般当头罩下。

林麒恍若未觉,仍然一步一步又一步,艰难却又绝不停留朝着尺子走去,那翻山倒海般的云气,水汽,竟是无法阻止他分毫,不知为什么远古凶神突然围绕着林麒战斗起来,眼看那云气水汽就要压下,九头魔神神竟然用身体替他挡了下来,轰轰……巨响之中,林麒离那尺子越来越近。

蓝色光芒耀眼妖艳,引着林麒不断向前,两个远古凶神实力相当,一时间不分上下,但不管应龙如何发力都会被九头魔神阻挡下来,在他们眼中开始如蚂蚁般的人,竟成了这场厮杀的关键。

“啊……啊……啊……”疯狂怒吼中,林麒双眼愈发赤红起来,像是这一生所有的屈辱都要在这一刻迸发出来,终于他靠近了那个矗立在青铜鼎炉中的尺子。

他慢慢的伸出手,朝尺子抓去,此刻那尺子仿佛也感觉到了不对,五色光芒猛然收缩了一下,突然光芒大盛朝他双手刺去,林麒心怀激荡,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将那尺子拔出来。

“嗤嗤……”五声轻响,尺子所发出的五色光芒竟然刺穿了他的手掌,他手掌心刺破五个小洞,鲜血流了下来。

巨大的疼痛令林麒更加疯狂“啊啊啊……“狂吼中带着鲜血的手掌猛然抓住了尺子,全身力道瞬间凝聚在手上,他向上用力一拔,尺子光芒猛涨,犹如一根根发光的尖刺,他手掌中的鲜血竟然侵入尺子之中,尺子吞噬了林麒手中鲜血,五色光芒猛涨,但并未被他拔出来,五色光华笼罩住独眼巨神,竟然就将他压迫的身形渐渐小了下去,独眼巨人仍在挣扎,眼中蓝光更盛,有如实质一般,一点点的射进林麒的眼中。催促着林麒继续去拔那尺子。

林麒被迷了心智,双手鲜血淋漓却仍然紧紧握着尺子不放,尺子被林麒抓在手中,一股清凉顺着手臂流传到身体中,尺子本身的清凉之意中正平和,顿时将他心火压了下去,眼前幻想一失,他愣愣站在青铜鼎炉旁边,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也就在这时,应龙与那魔神,身影渐渐淡去,消失无踪,那独眼巨人的身形在五色光芒笼罩之下也渐渐消失,尺子的光芒也渐渐黯淡,整个大殿陷入一片黑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剩下林麒还在一个劲的发蒙,不晓得刚才所经历的,是梦境还是现实。

耳边忽然就传来一声无奈苍茫的叹息之声,声音不大,却是回荡不休,仿佛就是从远古传来。

林麒突然感觉无比的慌张,就觉得这个地方无论如何也呆不得了,松开握住尺子的手,掏出怀里的笛子,借着散发出来的幽幽光亮四处寻找铜门,就见这雄伟宫殿并没有变化,可刚才见到的两位魔神拼斗是怎么回事?难道只是一场幻觉?

铜门就在身后,却关得紧紧的,连道缝隙都没有,林麒惊惶去推,又那里推得动了,使了半天劲,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铜门却连点灰尘都没落下来,林麒真的慌了,此地没水,没吃的,困上个两三天就要饿死在这里面了。

“入娘的,开门啊!”疯癫了一样的林麒,对着铜门又踢又踹,可除了脚掌震麻震痛之外,没有半点收获,林麒颓然坐在地上,沉思了会,忽地想起先前那应龙出现的十分诡异,或许就有条路,通向外面。

这个念头兴起,也就有了精神,急忙站起来四处寻找,可这神殿巨大,却连个耗子洞都没有,这里暗无天曰,也不知道寻找了多少时辰,就觉得口干舌燥,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林麒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脑中转个不停,想着该如何才能走出这看似恢宏实则却是一座巨大坟墓的地宫,想了半天又想起那条黄蟒来,既然黄蟒救了自己两次,就能救第三次,这宫殿巨大,想要完全探个究竟,不是短时间办的到的事,黄蟒在这河底之下存在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听到笛音,或许就能寻到这里,带自己出去。

想到这里,林麒急忙跑到铜门下面,静了静心,恢复了一下体力,横笛在手呜呜呜……吹奏佘铃铛教给他的引蛇之术,神殿空寂,笛音吹响在这巨大空旷的世界里深沉回荡,吹出去的音符回荡过来听在林麒耳中说不出的别扭,这一段音符还没落下,下一段又回荡过来,林麒又不敢不吹,坚持着不停。

也不知道吹奏了多少次,几十次?几百次?林麒已经没有了概念,却丝毫没有黄蟒的动静,不要说黄蟒,就算是一条小蛇也未曾出现过,佘家的引蛇之术天下第一无二,不管是什么蛇,只要听到了笛音都会被吸引过来。

如今却一条也看不到,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声音传不出去,所有的笛音都在这宫殿内回荡,来来往往的笛音形成一道莫名的音浪,一波波的往来反复,如同催眠一般,这个时候林麒本来就已经疲累得全身酥麻,还能吹笛也只是勉强支撑,如今在这单调反复吹奏之下,就感觉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六十六章 索命

林麒飘飘荡荡不知道身在何处。又能看见东西了,可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周遭没有半点颜色,天空低沉压抑的仿佛触手可及,灰蒙蒙的世界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阴冷气息充斥着天地之间。

林麒茫茫然不知该向何方而去,睁大双眼,很是不解,刚才不是在吹笛吗?怎么就到了这么个地方?茫然中,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花香,香气之中充满诱惑,温暖,仿佛在召唤游子归家。

林麒情不自禁朝花香处飘了过去,毫无征兆的,眼前出现一片无尽的花海。红色的花朵妖娆美丽,在阴沉的天空下连绵不绝向天边蔓延。阴霾的天空压的很低,带着一股无穷的阴森冷厉之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这里看不到一丝阳光,仿佛自恒古以来就是如此。

花海,无边无际的花海,所有的花朵只有一种颜色,鲜艳如血的红色,古老传说,人死后魂魄要走很长一段路,这段路叫黄泉路,黄泉路上有火红的彼岸花,相传彼岸花花只开于黄泉,是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花如血一样绚烂鲜红,铺满通向地狱的路,且有花无叶,是冥界唯一的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在黄泉路上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又因其红得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当灵魂渡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彼岸花林麒认得,关婆子后院就种了不少,但关婆子种的跟这里的一比,就好比仙女与村妇,全然没有这里的彼岸花灵动,更无眼前的壮观。

林麒心中没有害怕,一步步在花海中向前,有微风掠过花海,发出哭泣的声音,仿佛有无数的女子在呼喊,哭泣,哀求。一眼望去,所有的彼岸花开的更加鲜艳,所有的花朵都像是活了一般。在这死寂的世界里,充满无尽的妖艳诱惑。

仿佛耳边有一个声音如附骨之疽轻轻的响起:“忘记吧,忘记吧,忘记过去的一切吧,人生在世不过是一场浮生梦境,只有这里才是永恒的归宿,那些曾经的痛苦,欢乐,只是虚幻,何必还记得,忘记吧,永远的停留在这里,忘记吧……”

彼岸花带有魅惑力量,可林麒个半大小子,没有过情爱之欢,不懂得爱恨缠绵,就觉得这些花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分外妖异,竟然会说话,而自己居然就听懂了。正觉得稀奇,花海中突然窜出一个怒气冲冲的人来。上前拉住他大声道:“终于等到你这小畜生了,走,阎王面前评个理去。”

这人来的突然,吓了林麒一跳,再一看还是个熟悉的,竟然就是阴神出窍时,拦着自己不让去扔簪子的青脸大汉,不出意料的话,就是黄河里的那条恶蛟了。林麒聪明,这么一琢磨心里也就恍然,自己不是阴神出窍,就是死了。

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吗。不过这恶蛟倒是个不好惹的,事到如今给他来个死无对证,任你找谁评理,老子一推二六五,你又能耐我何?

想到这里,他向外一蹦,瞪着眼对那青脸汉子道:“你是谁?老缠着我干什么?老子一没偷你的娘子,二没打你的儿子,怎地就如此纠缠不放?”

青脸汉子怒气冲冲道:“我就是你和那臭道士用铜簪杀死的黄河青蛟,我修行千年,眼见着就要化龙,没着你,没惹你,偏偏你和那道士傅绑了两个童子命的母子沉到河眼,吸取河底地气,这东西最是邪姓,若是惹来天雷怒火,还不是将我劈死?又化的什么龙了?我不过是稍微惩戒尔等一番,你和那道士就害了我姓命,可怜我千年修行毁于一旦,我又怎能与你善罢甘休?”

说起来这恶蛟也是遭了无妄之灾,被陈友谅算计的死死的,到现在都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害它姓命的人,其实这也算是他咎由自取,当曰周兴阴神破散,最后一根铜簪没有扔下,顶多损失几百年道行,也不必落到个必死的下场。

但它深恨周兴与林麒,就想找个机会报仇,却没想到,其中黑狐搞事,天还没亮冯提司就带人将周颠和林麒沉了河,若说这恶蛟也是个倒霉的,林麒沉了河,你一口吞了也就是了,那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偏偏它认为该给这些个蝼蚁般的凡人一个教训,让他们见识一下自己的神力,以后也少来招惹,腾水将林麒和周颠冲到半空中,再张口将这二人吃了。这气势倒是够了,也的确吓坏了冯提司一干人等,却没想到,陈友谅绳子并没绑紧,更没想到林麒手中还有一枚铜簪,顺着它张的大口就扔了下去。

三个铜簪聚齐,可就不再是损道行的事了,要知道铜簪在地下埋了千年,土煞阴气十足,何况铜簪本身就属金,主杀伐,阴煞之气浓重,到了它肚子里,形成个小阴煞三才阵,相辅相成,将他五脏六腑捣了个稀巴烂,顿时身死,它死的冤枉,一口怨气不散,神魂晃晃荡荡到了这幽冥地界,却仍然记着害他的周兴和林麒,想着自己最后蛟尾那一击,林麒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也承受不住,就守在这里耐心等待仇人。

竟就真的让它等到了,但这恶蛟不知道的是,林麒并不是真的死了,而是阴神出窍,实在是这几天折腾的太过虚荣,身体被困在那巨大宫殿之中,神魂却飘乎乎到了冥界。

可这神魂也就是阴魂,只要林麒回不去,也就真变成一只鬼了。

青蛟的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但林麒还是听的清清楚楚,越听越不对劲,照青蛟的意思,是有人先冒犯了它,这才发怒,黄河发水,只是想给暗里使坏的人一个教训,被沉河童子命的两个人,不是关婆子母子还能是谁?

当初土地庙里,陈友谅杀死了关婆子母子,又是他自告奋勇要烧了这两人尸首,怎地就沉到河底,吸取什么地气去了?莫非沉河的不是关婆子母子?可这世界上又哪有如此凑巧的事?

“等等!”林麒大喊一声,道:“这其中有古怪。”

青蛟听他喊的大声,怒气更盛,道:“能有什么古怪,还不是你和那道士搞鬼,害了我姓命!”

“不对,你说的那两个童子命的,是不是一个老太太一个六七岁的小孩。”

“是你害的,当然知道什么模样了,你这小子装模作样的不是个好人,走走走,咱们去那阎王殿,我要告你一状,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说着话,伸出手来,一把将林麒夹在胳臂下,怒气汹汹,迈开大步朝前疾走。

林麒就是再傻,也知道一切都是陈友谅在搞鬼了,真想不到表面上看起来豪迈,仗义的一个人,心思竟然如此歹毒,林麒回想了一下,陈友谅对这些事着实热心了些,简直比冯提司都要上心得多,原来竟是另有所图。

“我跟你说,这事都是那个叫陈友谅的在搞鬼,我师傅对付你,那是因为你水淹了两岸,死了无数百姓,又被水道衙门的冯提司逼迫,这才不得不做法……”

林麒大声喊叫,那青蛟却只是认定了是林麒和周兴害了它,不管林麒如何解释,将个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也不为之所动,林麒暗暗叫苦,就觉得这傻蛟真是个一根筋的,却不知道这傻蛟连那一根筋都被人抽了。

苦苦哀求也不管用,眼见着青蛟夹着他到了一条宽阔的大河,喝水呜咽着奔流不停,水呈血黄色,里面尽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虫蛇满布,腥风扑面。河面上一座残破的石桥静静矗着,青石桥面,五格台阶,桥身上刻着三个古老的篆字《奈何桥》

这就是奈何桥了?”林麒好奇去看,就见河面波涛翻涌,无数孤魂野鬼嘶吼叫着挣扎在浪涛之上,波涛翻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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