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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出什么绅士风度来,非要把她推到房间里去似的,她喜欢沙发,他也就让她睡沙发好了。
而她不在之后,他在那套公寓里呆了一个多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天看奥运比赛的缘故,反正整天呆在沙发上,困了就躺下睡觉,醒了就坐起来继续看,慢慢的,他居然对沙发有了依赖,现在都不去房间睡觉了,只想在沙发上眯一会儿。
睡在沙发上,感觉就好像睡在了她身边一样,他总是觉得她的气味还在沙发上,所以他对那沙发就越发的痴迷了起来。
凌晨一点多,他走到门口刚要用钥匙开门,门却从里面开了,他瞪大眼睛,出现在视线里的依然是云杉。
“眼睛别瞪那么大,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这么晚给你开门,以为是她?”陆云杉用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又伸手把他的行李箱拉进来。
陆振东没有理会她,云杉有他公寓的钥匙,出入他的公寓非常的方便,可他不想被人打扰,尤其是这么晚归来,他只想一个人呆在这里。
看来得把公寓的锁给换一把了,换了云杉就没有钥匙了,他可不想深夜还看见她在眼前晃,而且云杉就是父母的眼睛,特地跑来监视他的。
“哎,对我别那么大意见,”云杉见他冷着一张脸,赶紧讨好的帮他倒了杯红酒,然后又非常无奈的说:“东子哥,我也不乐意来你这公寓里,你看我最近十天都没有来过了吧?今天要不是电脑坏了,我也不会来你这里的,我那台里的案子不是等着明天交吗?我这电脑可就是开不了机,这深更半夜的,你说我找谁修去啊?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了。”
陆振东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不过依然还是看着她的那台笔记本电脑,想了想,终于伸手,拿了过来,然后直接按了一下开关。果然是开不了机,他眉头皱了一下,又把电池卸下来重新装上,再开,鼠标都亮了,可显示屏上还是什么都没有。
“估计是显示屏坏了,我帮你拆开来看看。”陆振东这会儿倒是真的相信她的电脑坏了,不得不找出自己的工具箱来帮陆云杉修电脑。
显示器打开,原来是一根线不知道怎么没有接好,他很快把那线接上,然后再把螺丝拧上,再按开关,这一下就好了。
显示器迅速的亮了起来,然后是开机,他脸上得意的笑了一下,看来他的技术还不错,看了云杉一眼,刚要起身离开,电脑的画面就打开了。
他只是扫了一眼那屏幕,然后整个人都呆愣在那里,看着屏幕上的照片,然后手指着屏幕,用颤抖的声音问着:“这什么时候照?”
“什么?”陆云杉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见他的手指着照片时才恍然大悟:“你说这照片啊,奥运期间啊,你没见人家女孩子还穿着志愿者的衣服吗?”
“你什么遇到她的?啊?”陆振东差点吼了起来,整个人激动到要把云杉抓过来质问一般:“在什么地方遇到的?奥运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啊?”
“哥,别激动啊,”云杉的双臂被他紧紧的抓住,因为陆振东的力气太大,她痛得眼泪都滚出来了,然后赶紧说:“这照片不是我拍的,是云端,柳云端,她说恰好看见她,觉得特漂亮,尤其是她的眼睛,于是就忍不住拍了,云端姐还说,如果不看她鼻子以上的部位,简直就和……就和她一模一样了。”
云杉小心翼翼的,差点就把秦子心三个字说出来了,幸亏反应及时,因为知道秦子心三个字在他面前是大忌,最终还是只说了个她字。
“什么不看鼻子以上的部位就和她一模一样?这就是她!”陆振东气得一把甩开陆云杉,走开两步又回过头来问:“柳云端说在什么地方拍到的啊?她说她做什么的啊?”
“奥运期间,街头,志愿者。”陆云杉赶紧用最简明扼要的话回答了陆振东,然后又大着胆子用手摸了他的额头一下:“东子哥,这只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没有大波浪的栗色卷发,没有眼镜,你可要看清楚了,这不是……”
“这是她!”陆振东迅速的抢断陆云杉的话,然后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这才说:“志愿者是吧?我知道了,我明天就查奥运期间所有志愿者的名单,他们都有资料的,我想很快就可以找到她了。”
“她不是栗色的大波浪卷发,没有戴……”
“子心那栗色的大波浪卷发是假发,我买给她的,她的眼镜也是我买的,当时……这其中的原因也懒得跟你说了,反正这就是她就是了。”陆振东抢断云杉的话,淡淡的解释了两句,然后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心情却格外的轻松。
“明天一定是个艳阳天,”他自言自语了一句,也不理会那站在客厅中石化了的陆云杉,然后拿了套睡衣就走进浴室去了。
陆云杉站在那里,石化了好久,直到陆振东关浴室门的声音才把她惊醒过来,她虽然不明白陆振东怎么就那么肯定那个女子是秦子心,不过她觉得今晚自己至少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看来把电脑搞出一点小故障这个办法虽然低级但是效果的确非常的明显,她再也不用被伯父伯母呼来唤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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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继续万字更了哦,明天谁先找到子心呢?
流水和沙砾的追逐22'VIP'
搜读阁小说阅读网奥运终于过去了,子心的工作再次进入正轨,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偶尔加班。
其实自从她跟着雷廷俊回北京找都这家公司上班后,她的工作一直都处在正轨上,只是因为奥运期间她在当志愿者的原因,公司给了她一个月的假期。
子心在这家公司熟了,虽然开始只负责西班牙,可慢慢的也把一些别的国家交给她负责,他们是外贸公司,说穿了就是中间商,自己没有工厂,公司老总代理了几个国内有实力的品牌来做国外的总经销。
她的工作态度一直很好,尤其是做了志愿者后,就连笑容都显得越发的亲切了,公司上上下下的人不多,就二十几个,大家也都很喜欢她。
因为一头短发,眼睛又大又清亮,有人说她的眼睛跟还珠格格的小燕子有得一比,于是就有人创意,把她叫着了小心子砍。
她听着这样的外号是哭笑不得,不过知道大家也都是年轻人,闹着玩儿的,并没有恶意,也就没有跟大家计较,他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在公司上班一直很平静,上班时大家也很认真,只是中午下班时偶尔聚在一起聊一下八卦,尤其是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年轻的女孩子最喜欢聊八卦了。
每个公司都有八卦女,这家外贸公司也不列外,小周就绝对是一个,每天中午大家吃盒饭的时候,就是听她卖弄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小道消息的时候玩。
“喂喂,你们听说了吗?”刚下班,盒饭还没有送来,小周又讲开了:“听说京城四少的二少王少王君御要结婚了,而且他要娶的女人不是传说中他最爱的那个什么香……香子,听说是一个叫什么……”
“真的啊?”一片惊讶声,明显的带着失落和叹息,然后大家又围着小周开始议论起王君御的那些个情史来。
子心安静的站在自己的卡位旁边,坐了一个上午很累,听着小周说八卦,她才知道京城四少在北京城里的确是太过有名了,这些未婚的女孩子,是不是个个都梦想着要嫁给京城四少呢?
晚上不用加班,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收到了雷廷俊的短信,说小玉来了,让她晚上陪小玉去逛商场挑衣服,因为他晚上要加班。
她即刻回复了个好字,和雷廷俊最近来往比较多,尤其是他陪她回了趟北川,所以聊天的时候比较多,对他的事情多少有些个了解。
她不止一次听雷廷俊对她说起过小玉,好像是他继母带过来的女孩子,准确的说是异父异母的妹妹,只不过继母带小玉过来时,小玉都10岁了。
雷廷俊的母亲死得早,在他10岁那年就去世了,父亲在他13岁那年又娶了一个继母回来,还带来了一个妹妹,然而继母娶回来五年,他刚刚上大学,父亲也去世了。
继母后来也嫁人了,只不过带来的妹妹已经15岁了,不愿意再跟着母亲走,于是这个家就成雷廷俊和小玉的家。
雷廷俊刚刚考上大学,为了让他上大学,考上重点高中的小玉主动放弃了继续上学的机会,然后在家里种地养猪赚钱来供他上大学。
所以,雷廷俊每每说起小玉都满含深情,子心每次听小玉的故事都忍不住泪水涟涟,虽然没有见过小玉,不过心里却一直就惦记着她,觉得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孩子一定很真诚很善良。
终于下班了,她把自己的办公桌收拾好背了包出门,经理在安排今晚有陪酒的任务,好似美国那边有客户来,她听见小周又在抱怨,说经理真是的,把她们当三陪了。
她听了这话笑了一下,幸亏她负责的客户来公司的少,所以这种任务也少,她上班这么久还没有遇到过一次。
心里挂念着陪小玉,幸亏雷廷俊的公司和她的外贸公司不远,就在隔壁一栋大厦,而她住的宿舍离雷廷俊租的公寓也不是很遥远,两站公交车站的路程而已。
和同事们一起走出电梯,刚走出大厦门口,就发觉前面的人顿足了,好似在看什么,她急着要走,于是往前面挤了挤,想要赶紧去马路对面搭公交车。
只是,她刚挤到前面,也顿足了,因为一辆熟悉的迈巴/赫就停在路边,看见她时,驾驶室的车门已经推开了,接着一大捧白玉兰花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气得想要转身就走,偏两边都是人,尤其是公司的同事,都瞪大眼睛看着她,那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了。
不得不伸手接过这捧白玉兰,她不知道是哪家花店这么有耐心,居然把白玉兰都做成了捧花,白玉兰接过来,陆振东那张脸就从白玉兰花后露了出来。
靠,子弟就是子弟,连她在这里都知道,居然这么快就找过来了,而且还弄这么大的排场,这不成心让她明天成为八卦女主角吗?
她怀里抱了一大捧白玉兰,不等陆振东献殷勤的帮她开车门,直接来到车边,拉开后排座位的车门,一下子就钻了进去,陆振东迅速的帮她把车门关上了。
她坐在后排座位,把这捧白玉兰扔在一边,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对着前面开车的陆振东吼了句:“你就不能低调一点?”
陆振东正小心翼翼的开车,因为现在是下班时间,路上车多为患,他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一笑。
“好,低调是吧,下次我一定低调,绝对的最低调。”
他的声音明显的听起来没有几分诚意,子心气得又从空的地方探过身来对他说了句:“下次?怎么可能还有下次?”
她今天一定要把话给他说清楚,他们之间不需要来往了,他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她已经给他了,她甚至以为她和陆振东之间应该不会再见面的,即使见到,大家都最好有默契的装着不认识才好。
陆振东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迅速的把车靠边停了下来,子心正在奇怪怎么这么快就到点了,可陆振东已经从驾驶室下车了,她刚要去推车门也准备下车,可慢了一步,陆振东已经拉开车门挤上来了。
子心几乎是本能的朝里面挪了挪身体,看着头欺过来的他,有些紧张的问了句:“喂,陆振东,你要……”剩下的话子心已经没有办法问出来了,因为陆振东已经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而他的薄唇覆盖下来,就像杯盖落在了杯口上,准确无误的覆盖上她的粉唇。
她拼命的挣扎,用力的推拒,使出全部的力气想要把他推开……
可是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陆振东的力气那么大那么大,她被他挤到车门边,身后是那一大束白玉兰,而她被他压得死死的,密不透风。
他的薄唇也死死的压着她略显干燥的粉唇,密不透风,粗粝的舌头已经大力的撬开她的贝齿,正用力的钻进她的温热的口腔里,然后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开始秋风扫落叶般的狂扫起来,不放过她嘴里的每一寸地方。
她气急,想要用脚踢他,可一双腿被他压得死死的,她的脚使不上力来,想要大声的喊叫,可嘴被他堵住,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只有手臂,可因为他整个人贴上来,她的手臂施展不开,只能去抓他的后背和拉扯他的头发,偏他的头发短,她的手根本就拽不稳。
陆振东的吻霸道而又强势,而且来势汹汹,他这种吻法,激烈霸道得好似要把秦子心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去,甚至连呼吸都吝啬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