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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茅酒,他记起来了,在他和秦子心一起吃窑鸡的时候,他问她要不要喝酒,秦子心摇头说不喝,然后说到酒的话题,秦子心跟他说过,龙天敖带她归宁时,曾经给她的父亲送了一瓶赖茅。
于是,当王叔再来送饭时,他就苦苦哀求王叔,让他给苏君豪打电话,让苏君豪去找龙天敖的秘书张恒,让张恒一定要想办法劝龙天敖证明那瓶酒是他送的。
几天后,王叔送饭时悄悄的告诉他,电话他打过了,那个叫苏君豪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英语表达能力不强还是他理解能力有误,好像是事情没有办妥。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得到过滨海的半点消息了,他曾要求王叔帮他给冷明锐打电话,给秦子心打电话,给很多他认识的又觉得能帮上一点点忙的人打电话。
可是,王叔总是摇头,说上次帮他打电话都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让他好好的在里面看看书,看看碟片,没事就睡觉,说滨海的事情不要去操心,因为他操心也是白操心。
他承认,他操心的确是白操心,他被关在美国的一间牢笼一样的房子里,房子里除了影碟机就是书,连报纸都没有,近百张碟片,他每天放来看,却总是不知道碟片里在放些什么。这样的日子过了五个多月,直到前天,王叔才把他放出来,然后把他的证件递给他,说他父亲让他回滨海去过年。
其实他不想回家来过年,对于父亲,他失望透顶,可是,子心在滨海,他又不得不回来,他一定要回来找她,一定要找到她。
--------胡杨篇------
认识陆振东,是子心来珍珍稀圃场地的第五天,那天正是农历腊月29。
因为第二就是大年三十了,所以珍稀苗圃场地这几天特别忙,开车来这里买珍稀植物和盆栽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滨海的有钱人,或者是滨海附近城市的有钱人。
珍稀苗圃场地地处大山深处,表面上看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其实不然,因为这个苗圃场地种植的都是极其珍贵的花草树木。
子心以前一直以为什么进口的香槟玫瑰进口的蓝色妖姬是真的进口的,因为那些花店都是说空运过来的。
现在才知道,其实不然,很多都是这个珍稀苗圃场地种植的,而那些所谓的进口包装,都是那些花店自己印刷的包装纸包上去的。
比如现在即将过年,蝴蝶兰盛行,珍稀苗圃场地种植了很多的蝴蝶兰,也叫叫兰花中的皇后,而蝴蝶兰因为颜色不一样花语也不一样,春节期间,蝴蝶兰是最昂贵最畅销的花之一。
所以,最近几天就有不少的名牌花店开车来进货,因为现在是卖蝴蝶兰的旺季。
子心刚来,对这里很多花草树木都还不是很认识,所以她的工作就是帮着搬货,跟着车送送花草什么的。
而陆振东来的那天,子心正忙得不可开交,因为人多,子心不停的点数算账,蝴蝶兰很贵的,而且这里老板很抠门,如果算少了一盆,是要从员工的工资里扣除的。
当时陆振东来得有些晚,他前面排着两个人,他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开始还有点耐心的站在那里,点上一支烟慢慢的等。
子心记得她抬头的一瞬间,陆振东正在点烟,他从裤袋里掏出一个金属的烟盒,然后取出一只烟来,再从另外一个裤袋里掏出一盒火柴来。
子心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她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而且她还带着茶色的眼镜,所以她就忍不住多看了一他一眼。
的确是一盒火柴,蓝色四方的火柴盒子上面贴着一张白色的腊梅花的火花,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种火柴应该是云南那边生产的。
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在这个打火机都越做越精致的时代,在这个和国际大都市香港接轨的城市,火柴,绝对是个稀有物品。
她看见他拿出一根米黄色的火柴梗,就着那头粉色的磷和火柴盒一边墨蓝色磷那么轻轻的划拉了两下,一束幽蓝色的火焰就在米黄色的梗前跳跃着。
有山风吹来,他用手小心翼翼的拢着那一团黄色光,慢慢的低下头去,那团鹅黄色的光芒透过他的手指洒出来,像清晨太阳初升时那薄薄的晨曦,在傍晚的山坡上,格外的温暖。
他嘴里的烟头和那团鹅黄色的光接触,她看见他吸了两口,然后烟点着了,他的手指松开,轻轻的把手里的那根还燃着的火柴梗子扔在脚底下,然后用脚踩灭。
他前面的这名客户有些挑剔,子心和另外一名同事帮他换了好几盆蝴蝶兰他都不满意,非要说棚子里还有更好的。
子心看看天色,然后尽量耐着性子说:“先生,棚子里的花我们搬出来三分之二了,最好的一盆真的帮你搬出来了,这花都是拿来卖的,我们留着没有用,你选的这几盆真的是开得最好的。”
可是那个客人不依不饶,非要自己去花棚里挑选,这按规定是不可以的,因为蝴蝶兰是很娇贵的花,有些客人进去喜欢这盆摸摸那盆摸摸,这样很容易伤到蝴蝶兰花瓣的。
用火柴点烟的客人显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一只烟都抽完了,居然还没有轮到他,于是他有些烦躁的对子心喊道:“你就让他进去挑,看他除了蝴蝶兰还能挑盆什么别的花出来,赶紧帮我把那两盆他不要的搬到我的车上,我急着赶路。”
子心听了他的话笑了一下,然后让另外一位同事小王陪着那位客人进花棚里去挑花,她把这两盆最好的蝴蝶兰搬到了这个人的尾箱里,然后开单给他让他去收银台付钱。
“我还要去那边买两棵铁树,你去帮我挑一下,然后我一起去买单。”男人把手上的烟头扔在地上踩灭,再弯腰捡起来,然后掏出一块亚麻方巾来把烟头包好。
“铁树那边有人负责,”子心用手指了一下,“你去那边找一个叫小宋的小伙子,他很懂铁树的,让他帮你挑一棵好的。”
“我信不过他,”男人摇摇头说:“一个月前,我来这里帮朋友买铁树,就是那个姓宋的小伙子帮我挑选的,结果拿回去,我朋友才说那小伙子欺骗了我,居然给了我一棵歪脖子的。”
子心听他说这话汗哒哒的滴,铁树有歪脖子的吗?
不过她对这些也不是很清楚,看看同事陪着那个挑剔的客人还在花棚里选花没有出来,她点点头:“行,我带你过去吧。”
“那上车吧,开车比走路快一点。”男人很绅士的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车,示意子心拉开副驾驶车门上车。
子心看了眼车,一边拉开车门上车一边咕噜了一句:“用辉腾来拉花草盆栽,真是**。”
男人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一边开车一边说:“你是慧眼识珠,居然把我的车给看出来了,很多人都说我这是帕沙特新款。”
子心沉默不语,其实她不是慧眼识珠,她对车应该说不是很懂,因为自己没有车,平时也不怎么关注有关车的杂志,能认识的那几个车牌,无外乎就是奔驰宝马奥迪悍马凯迪拉克,其它的都不甚了解了。
而她之所以知道这个男人开的这辆车是辉腾,因为自己的父亲秦有为曾经就开了一辆这样的车,那时她也以为是帕沙特新款,还觉得自己的父亲特别的低调,堂堂一市长,开的车只是一辆国产车。可是,父亲被双规后,她才知道父亲那辆车不是帕沙特新款,而是德国原装进口的大众辉腾,价值近两百万。
她对父亲那辆车印象深刻,今天看见这个男人开着一辆一模一样的,所以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卖铁树的地方到了,子心下车给小宋打了声招呼,说这是自己的一个老客户了,给关照点,挑两棵好的铁树。
小宋点点头,然后问客人对铁树大小高矮的要求,随即带着客人去挑铁树去了,子心回头朝自己的管的蝴蝶兰的地方跑去,她怕同事小王忙不过来。
天刚好快要黑了,小王陪着那个客户终于挑了两盆蝴蝶兰,子心即刻给他开单,这位客人又抱怨现在的这两盆没有开始那两盆好。
子心和小王都不啃声,是他自己开始不要的,现在给人家买走了,说也没有用,谁让他不相信他们呢?
“小秦,你去帮忙送一趟货。”老板娘走过来,用手指着子心,然后用手指了不远处一辆小车说:“就是那辆帕沙特新款,那老板说怕在开车的途中铁树倒下去压到蝴蝶兰了,让人跟车送一下,你在这里也帮不了多少忙,送货去吧。”
“好。”子心点点头,把开好的单递给这个客户,然后接下身上的围裙,这才朝那辆辉腾车走过去。
果然,好家伙,这男人也不知道的哪根筋发作了,居然买了两棵半个人高的铁树,放在车的尾箱里,尾箱不能盖不说,而且那蝴蝶兰还也歪歪倒倒倾斜了。
“你把蝴蝶兰放后排座位嘛,尾箱放两棵铁树不就可以了?”子心赶紧给他建议,然后动手去把有些倾斜的蝴蝶兰给搬出来。
“还是你聪明,”男人笑了一下,然后把另外一碰蝴蝶兰也搬出来放到后排座位底下去,这样尾箱里的两棵铁树就能伸直腰了。
“这样就不要我送了吧?”子心看了看,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跟着跑一趟了,何况天都黑了,她再跟着跑一趟,回来不得多晚了。
“还是要麻烦你跑一趟,”客人看着后排的两盆蝴蝶兰说:“我有些不放心这两盆蝴蝶兰,再说这下山的路有些陡,我怕等一下颠簸起来,两盆花撞到一起撞破了或者跑到座椅下把花枝给折断了就不好了。”
子心仔细的看了一下,觉得也是,再说现在有钱人都讲究,那蝴蝶兰,如果稍微断枝少花什么的,还真的就不好看了。
于是她点点头,拿了几片泡沫板把蝴蝶兰和后面的座椅间塞上泡沫板,然后自己小心翼翼的上车,坐在了两盆蝴蝶兰的中间。
男人坐上驾驶室又从包里掏出金色的香烟盒准备拿烟出来,子心即刻出声阻拦:“先生,现在车上有蝴蝶兰,请不要抽烟,蝴蝶兰是兰花中的皇后,要小心的侍候,烟会把花给熏坏的。”
男人微微一愣,然后笑了笑,即刻把拿到手上的烟放进金色烟盒里,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叫陆振东,你叫什么名字?”
“这里人都叫我小秦,你也可以叫我小秦。”子心淡淡的说,并没有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
“小秦?”男人念叨了一下,随即启动车,一边开车朝山下走一边说:“放心吧,帮我送一趟货,我不会亏待你的,怎么着,也得给你开两百块钱的小费。”
“谢谢啊。”子心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又补充道:“陆先生,小费给不给无所谓,关键是你离这里有多远,等下我回来如果没有公交车了,会很麻烦的。”
“我住在市区,离这里也蛮远的。”陆振东从后视镜里看着她说:“不过,放心吧,如果真没有车了,我就开车送你回来可以了吧?”
“行,谢谢啊。”子心点点头,既然这样,她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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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胜和完败的对比8'VIP'
搜读阁小说阅读网龙天敖是晚上18:30分回到的龙园,他原本是想18点准时回的,哪知道路上略微有些塞车,他就晚了半个小时才到家。
下车就即刻朝听雨苑走,手里提着一个十分精致的蛋糕盒,他可没有忘记,今天是农历腊月二十九,同样,今天也是母亲方凤仪的生日。
走进听雨苑,方凤仪和龙天娇已经在餐桌边吃饭了,看见他走进来,方凤仪脸色一沉,然后冷哼了一声:“你还知道回来?”
龙天敖苦笑了一下,然后走过来把蛋糕盒子放在旁边的备餐桌上,这才走到餐桌边,一边坐下一边说:“妈,路上有些塞车,我原本是要赶在18点准时到的。”
“塞车?你下午不就不上班了吗?塞一个下午?”方凤仪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龙天敖的解释而有所好转累。
“妈,我这不是——下午的时候,雪雁说要亲自帮你做一个生日蛋糕,她学了好久,蛋糕里面有山楂泥,还有红枣泥,杏仁,全身你喜欢吃得,外边是朱古力的,上面镶了猕猴桃和黄桃,是你最喜欢的口味。”龙天敖一边接过陈阿姨递过来的餐具一边对自己的母亲说。
“我想吃秦子心做的东坡肉了,她做的那东坡肉,就是五星级酒店的厨师都没有那水准。”方凤仪淡淡的说,完全不理会龙天傲说的蛋糕。
果然,龙天敖的脸色一变,然后声音也跟着冷了起来:“妈,我不想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檬”
方凤仪放下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