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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下湿透的衣服,但是还是打起了喷嚏,我病了。第二天,园园和老婆起床发现我一个人蜷缩在被里,我发烧了。
老婆焦急的问我:“老王,你咋了?怎么突然就病了,青山呢?”
我说:“大早晨小刘让我去把青山送回去,回来突然下雨了,我这不淋感冒了。”我昏沉沉的撒着谎。
老婆怀疑的问:“你怎么不开车?”
我突然心里一跳:糟了!车还在被猴子埋伏的工厂!也是,不义之财来的车,我始终没把它当成自己的东西。所以,我只能说:“车丢了。”
老婆很吃惊,说:“怎么可能?那赶紧报案啊!”
我只能说:“报了。”
老婆埋怨自己:“都怪我睡得死死的,你淋了雨还得病,车又让人偷了,都怪我。”她还是这么贤惠,她不知道自己是喝了安眠药。她埋怨完自己,就去为我准备吃的了。
一会,老婆回到房间,对我说:“老王,你是不烧糊涂了?车不在楼下吗?”
我又惊了一下,急忙去看了一眼,透过窗户果然看到了我的那辆新车,就那样停在楼下,不是别人的,轮子上的红绳还在。
妻子着急的说:“老王,我看你不对劲,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确实已经难受的不行了,基本已经半昏迷了,就和老婆说:“走吧。”
老婆开着这辆失而复得的车,我和园园坐在后座,园园很关心的问我:“爸爸,爸爸,你没事吧?”她的语气让我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
我只能说:“没事,爸爸没事。”
我仔细观察着车里,没有任何异样,还是我的车。一路上,我想我是不是应该赶紧带着老婆和园园躲起来,因为猴子们已经知道我了。但是,小野的字条让我过好小日子,她又是猴子,莫非猴子不会把我怎么样?算了,不想了,还是去医院吧,我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不出所料,是重度肺炎。经过一阵处理,我很快打着吊针躺在了床上。老婆替我给单位领导老陈打了电话请假,老陈十分关切,不知几分真假。不管了,我感觉自己快病死了。
两天过去了,我终于有些好转,这两天里妻子细心的在病床边照顾我,居然也没有猴子来骚扰。躺在病床上我无事可做,也只能捋了捋自己的思路,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首先,小野是猴子,但是是渴望成为神的猴子。给我打电话的神秘人是最早的神,神和猴子的组织就是他创建的。这个组织究竟暗藏着什么目的或者计划还是不得而知,只知道神秘人已经脱离了组织,并且和组织之间水火不容。
再有就是青山,这个为了自己安全可以牺牲任何人的神童。他能够轻易对小野下杀手,能够威胁我。但是,由于我救了他,他在瑞士银行给我建了有两百万美元的账户。他一定不是普通的孩子,这样看来,他的所作所为更像一个商人。现在,他生死未卜,应该是在神秘人那,凶多吉少啊。
现在想起来,在工厂的晚上,应该是神秘人的圈套,青山和以风衣人为代表的猴子们都中计了。周强肯定是计划的一部分,神秘人应该早先就让周强和青山取得联系。他定料到了青山和组织的不和,于是会通过周强跑路,正好成了瓮中之鳖。
周强可能不知道这些,他只需要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猴子也不影响神秘人的计划,因为他早在工厂设了埋伏。所以,那天晚上我们都一股脑掉到了货车上,又中了车上的迷雾都成了俘虏。
但是,有个问题,神秘人既然料到青山要通过周强跑路,又为什么要抓他?他不是组织的人啊,神秘人没必要害青山,那他要青山又有何目的?
猴子方面没有对我怎么样,我已经知道他们的秘密了,他们不怕我告诉别人吗?也许,他们根本不用害怕,这些事情太离奇了,又有谁会相信呢。车应该是他们还回来的,莫非是告诉我不要声张照常过日子的一个信号?
看看现在的我吧,在这个游戏里,无论是玩还是被玩,都已经不亦乐乎了。老王啊,老王,你真的已经决定不做普通人了吗?
☆、第19章
我的肺炎慢慢的好了,猴子和神秘人都没有找我。身体恢复之后,我照常上班,小张还在我身边工作。有的时候,我在想他是猴子还是恰巧有个一样的纹身。不过不管怎样,他都一如既往的按部就班,算了,我还是不去纠结的好。
重新回到公司的第一天,老陈关切的来到我办公桌前看我,嘘寒问暖问我的病情。我装作很感动的说:“真没事,放心。”
老陈说:“老王啊,你不来的这段时间,你们组一直是小张负责。张翔挺能干的,我想培养培养他。”
我听老陈这么一说问:“怎么培养?”
老陈犹豫了一下,说:“我啊,想再成立一个组,让小张当头。”
这老狐狸,原来是想分我的权,让小张和我来回牵制。说实话,经历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我居然有点不在意这些了,只是淡淡的说:“行啊,您是领导,您决定的事我都会全力贯配合。”
老陈听我这么说,好像有些意外,可能在他想法里我应该极力反对,至少也是表示不爽,他肯定没想到我这么爽快的就同意了。这个老狐狸居然试探的跟我说:“老王啊,我不是决定了,我这不找你商量来了吗?”
我笑了:“领导啊,真的不用找我商量。小张平时是挺能干,提拔年轻人是应该的,我同意您这么做。”
老陈也笑了:“还是老王懂我,那这事就这么定了。”
就这样,没过多久部门就下了文件,小张自己成了一组,他的组员大部分都是从我的组调去的。这样小张就再也不是我的下属了。他的组成立后,好多原来是我的项目转到了他的名下,我一下子清闲了许多。算了,本是无所谓的事情。
时间推移,生活没什么起伏,老婆还是老婆,园园还是园园,日子又平静了。我开始怀念忐忑的日子,刺激紧张,一时感觉现在的生活有些苦闷。甚至有一天做梦,我梦到了小野。
我总在想我得做点什么。
一天下班,我给老婆打电话谎称单位应酬,但是我却一下班就直接给周强打了电话,和他在一起怎么也比现在平凡的生活有意思一点,或许还能知晓些刺激的事情。
电话拨通了,还是周强大大咧咧的声音:“王老弟,你是不把当哥的忘了?”
我只能说:“怎么可能?上次在工厂你怎么样了后来?”
他说:“我没事,那个人把我放了,算了,一言难尽。”我当然知道周强肯定没事,他在这个计划里可为神秘人立了大功。
我问:“你哪呢?咱聚聚呗?”
周强听我这么说,特别开心:“行嘞,还是上回那家夜总会怎么样?他家又来一批质量高的。”
他说的是质量高的小姐,我拒绝了:“不去了,那地方太吵,咱俩好好的吃顿饭,好好聊聊天,行吗?”
周强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行!当然行!你还不知道哥吗,就那点爱好。”说完,他憨厚的笑了。
就这样,我和周强在一家高档饭店坐了下来。他要了个包间,点了好多贵菜,龙虾鲍鱼,还开了瓶茅台。我一坐下,他就为我倒酒,边倒边说:“王老弟,可好久没见了。”
我说:“你最近怎么样?那个人找你了吗?”我指的是指使我和周强办事的神秘人。
周强说:“没找啊,自从上回在那个破工厂,他就没找过我。老弟,咱俩先走一个,哥先干了!”说着,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也喝了一口。
周强看我喝得爽快,说:“吃菜吃菜!话说回来,他找你了吗?”
“没有,那天在工厂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在那?”
他说:“别提了,折腾死哥了。那天晚上,我正和我那个小秘书那个呢,你别笑啊,哥就这点出息了。”
我说:“我啥时候笑话过你了,你接着说。”
周强接着说:“他非得让我去那个破工厂,说有人在那和我接头。我这不就傻呵呵去了吗,谁知道去了就被那帮人逮住了,还给哥蒙上头套。”
“之后呢?”
“之后一摘头套就看到你了,我当时纳闷你怎么在呢。对了,老弟,你干啥去了?”
“那个和你接头的人,我带去的。”
周强问:“怎么回事?”
我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周强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我没透露小野还活着的事情,也许她还在追踪神秘人。我接着问:“之后呢?我记得咱们掉一大货车里了,好像中了迷药。”
周强说:“可不,坑死哥了,那个给咱俩打电话的人也太能玩人了。我醒了之后就躺在公司前面的水泥地上,那天还下雨了对吧?冻死哥了。”
我说:“我也是,还被淋出了肺炎,在医院躺了几天。”
“是吗?那折腾够呛啊,来!老弟,吃鲍鱼补补。”我就这样和周强有吃有喝还很聊得来。
周强又问:“老弟,那最近怎么样?”
我酒劲有点上头,又感觉现在日子平淡无聊,就幽幽的说:“没啥意思。”
他看我态度低迷,就问我:“怎么,老弟,还有点怀念激情燃烧的岁月啊?”
我实话实话:“有点。”说着和周强又喝了一个。
周强问:“你不怕有危险啦?”
“还行吧,就是感觉现在日子过得有点单调。”
周强听了哈哈大笑:“走,走,给你找几个小妹。对了,王老弟喜欢年龄小的,吴大姐那有!”他指的是我上次在夜总会点了小野。
我无奈的说:“强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啥?”
“我是想我过得太平凡了,我有点不想这样,过了今天能看到明天什么样子。每天就是公司家公司家,我每天不会出现在第三个地方。”
周强喝了口酒,说:“老弟,安安稳稳过日子还不好?”
我说:“也不是不好,就是没意思。”
他笑了:“你肯定没过过苦日子!”
“咋了?”我想我是没怎么过过苦日子,从小县城到现在的大城市,虽然不算富足但是日子还算过得过去,有鱼有肉,没有风吹雨淋。
周强说:“老弟啊,看你细皮嫩肉的就知道你肯定没过过苦日子,你要过过我当初来这的那种生活,你就知道珍惜了。”说完,他大喝了一口,好像在回忆他的过往。
我问:“你有啥过去啊?跟兄弟说说。”
周强拍着我的肩膀说:“老弟,你感觉哥好色不?”
我说:“废话,在办公室都搞。”
他叹了口气说:“其实哥原来不这样,哥来这里就是奔着初恋来的。”
“说说!”我追问。
他接着说:“那年,我十九,那个姑娘十八。我们一个镇的,我们那小地方,我和她一个初中一个高中,我追了她六年,从初一到高三。”
我笑了:“看不来啊,你原来那么痴情啊!”
“老弟看哥笑话,你听我讲。这不高中毕业了吗,她学习比我强,她考上了这的大学,我哪也没考上。我一想,出来打工吧,去哪啊,就来这打工呗,还能陪着她。就这样,她上学,我打工。”
我问:“她不烦你啊?”
“追了六年,她一个人来这么大的城市上大学,连个亲人都没有,就我这么一个老乡,后来她就同意我了。别看哥现在这身材,那个时候小伙身材可好了,潇洒!”说着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我接着问:“那她一大学生能看上你个打工的?”
周强说:“当时年龄小,谁考虑这么多,她漂亮学习好,我穷小子就一进城打工的,我反正是可珍惜她了。”
“之后呢?”
“之后我就和她处呗,她要吃好吃的,我就给她买,她要新衣服,我就给她买新衣服。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她看中一件呢子大衣八百多,我一个月拼死拼活才挣这么多钱,我吃了三个月咸菜硬是凑够钱给她买了。你不知道啊,我那个时候住她学校边上的地下室,每天就是馒头和咸菜。每次买馒头,我就去买超市快下班的时候处理的,那种快过期的,三块钱十几个,能吃三天。”
我同情的问:“这么苦?”
周强突然有点要抹眼泪:“老弟啊,那个时候,我就想为了这个姑娘,我啥都肯干。我拉过黑活,在街边洗过车,反正有啥干啥。”
“最后那个姑娘呢?”
“你猜。”
我想都没想说:“和别人跑了?”说完我感觉有点失言。
周强看着我,啥都没说,我知道我戳中了他的痛处。谁知他突然笑了起来,对我说:“谁不说的呢,肯定的事啊。我要啥没啥,一个打工的,人家大学生,能跟我?当时我怎么就没想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