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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加紧手诀和咒语的变化,只见白气紧紧的抱着一团黑气,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直到黑气全部消失。
看着消失的黑气我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头上豆大的汗滚落下来。我边擦汗边想:哎!修炼还是不到家呀。要是银奴在可真是……。
想到这里我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父亲,睡得很好。再看看时间居然凌晨四点多了,我急忙盘腿打坐调息。这天可真的把我累神经了。
不一会我听到有人在院子里走动,我知道天亮了。我站起来,来到院子里,母亲居然打扫院子里的卫生。
我抢过扫把帮妈妈打扫卫生,妈妈忙说:“昨天晚上还好吧!”我点了点头,有些话是说不清楚的。
母亲看着我:“去睡会吧,累了一晚上了。”
“睡觉?”我晕我哪里有时间呀!
帮母亲打扫完卫生,我洗漱了下吃了点早餐。父亲也醒来了,我看父亲今天的精神比昨天好很多。
我给家里人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我到一家专门卖元宝蜡烛的店里。买了整整四大尿素袋的纸钱等东西,然后回家去睡觉。
母亲看我拿来这里多纸钱问我干吗。我悄悄的告诉母亲,要去烧给那个孤魂野鬼……母亲听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我告诉哥哥守护父亲,注意安魂香灭了就续着点上。我提着四个尿素袋,在外面挡了一辆出租车车。
先来到那天找到父亲的那个桥洞下面,我在桥洞下面点了两排蜡烛。我站在蜡烛中间把纸钱放在点燃,手里拿着血玉看着燃起的火,血玉周边显出一个圆圆的红晕,我站在火堆边上轻轻的念着往生咒。
念完我看着纸钱少的差不多了,收起血玉坐出租车再去西边的郊区。一路上司机不停的问我这是干吗?
我只告诉他这是为老人超度,司机一看我不说也有点忌讳的闭嘴了。一晚上我绕着城跑了一晚上……
做完一切已经我看了写表居然快六点了。哎又是一个通宵呀!我给出租车司机给了三百元,司机看看计价器说什么也不要。我
告诉他拿着,一晚上也辛苦他了,最后车租车司机在我的请求下收下了钱。
回到家里我看家人还都没有起床,就找了个地方盘腿打坐调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觉得有个什么在我面前看着我。
我睁开眼睛一看小侄子两个手支着小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看我睁开眼睛,看着我说:“叔叔你这是在干吗?”
我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叔叔在静坐呀!”
“叔叔,静坐是干嘛”小孩子天真的问道:“是不是静坐完以后就能像孙悟空一样飞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正想怎么回答。就听我妈妈叫我。
我跑出去一看,老人居然都做好了早餐,荷包蛋加烤饼。我的最爱呀,我也没有让人三下五除二解决美味的早餐。
吃完我正准备收拾碗筷呢,忽然看见小侄子提着裤子在跑,一问才知道小家伙要撒尿,我突然想起还要给父亲喝童子尿呢?
第二十九章 我要回终南山
我急忙叫小侄子等等,转身去拿个杯子。小家伙不知道我要干嘛,提着裤子大喊:“叔叔你要干嘛,我要尿裤子了。”
它以喊不仅惊动了我熟睡的父亲,还有我母亲和其他人。
我拿着杯子然后拉下小家伙的裤子,对着小JJ说:“快尿,尿完了给你买好吃的。”一听有好吃的小家伙冲着杯子就尿。
我一边接尿一边说“你尿准点好不,尿的我满手都是”。等我把尿接好,拿到父亲跟前:“这是你孙子的尿,给你接了一点。最近你阳气太弱,吃的药毒性强。你把这个喝了。”
对于喝童子尿的事情,自古以来就有。而且我小的时候父母也常说说起,所以对这个并不排外。
最关键的是我和父亲的关系超级好,父亲听我的信我。所以毫不犹豫的把那杯童子尿,喝了下去。
看着父亲喝完了童子尿,我扶着父亲躺下,母亲给父亲弄饭吃。我去另一个房子给师父打了一个电话。
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给师傅说了一下,师父要我尽快回去,顺便给我教了三道符,要我画好后贴在房子的三个方位。放下电话我犯难了,其实什么都好说,关键是家里人不信鬼神,贴符看来要费一番口舌了。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先去采办材料,顺便给小侄子和小侄女买了一些好吃的。
回到家我把吃的给两个小家伙。然后把自己关在一间房子里,开坛画符。然后对母亲和哥哥说:“这次父亲之所以大晚上的跑的不见了人,主要是因为父亲久病之人气血虚,遇到了常说的鬼勾人,我现在虽然用一些方法清除了,但是不能保证以后不再出现。现在我这里有三道符,可以保证父亲不在遇到哪些东西。”
母亲和哥哥开始不同意贴,最后在我的大力争取上,准确同意贴了。于是按照师父的要求一道贴在床头上方,一道贴在厨房的位置,一道贴在正门。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把自己在西安去烧香求神的时候遇到师父,拜师学易的经过统统给家里人说了一遍。
母亲虽然心里不舒服吧,但是看我最近给父亲调理和处理的事情上还不错,也就默认了。至于我哥哥自小就和我话少,就说我不要被人骗就是了。
我父亲经过这次后开通很多,唯一一只念叨的就是要我结婚,生子。天哪!又是这个令我头疼烦心的问题。看看二婚的哥哥,我自己哪有心结。
再说现在修行的我更本不想结婚。也就是从这天起,只要父亲精神好点,就天天念叨要我相亲什么。
我受不了了,就像戴个紧箍咒一样,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要我去相亲。我实在受不了了,找了个借口买火车票,先回西安收拾一下,就去终南山找师父。
父母看挽留不住我,只好要我走。其实我也想留下来,再过几个月就过年了。可是师父要我回去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必须回去……
回到西安我先到八仙庵的店里,没有想到刘胖子还是不在。而我家小猫在居然在邻居家吃的肥肥胖胖的,一看到我来立马跑到我的裤脚处蹭来蹭去的。我顾不上抱抱它,只是进去拿上我的银奴,血玉。又买了些吃的东西就朝终南山出发了。
终南山又名太乙山、地肺山、中南山、周南山,简称南山,是秦岭山脉的一段,西起陕西眉县,东至西安蓝田县,千峰叠翠,景色幽美,素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称。
秦是尹喜为函谷关令,一日忽见紫气东来。预感有圣人经过此处,一日一位老者身披五彩云衣,骑青牛而至。尹喜一问才知是老子西来,大喜之下请道祖在楼观台讲经。自此终南山楼观台就成了道教的发祥地之一。
终南除了美丽的自然景色,还因为这里自古以来就是修行者修行的重要地方。特别是近年因为美国的汉学家、佛经翻译家比尔?波特先生寻访传说中在终南山修行的隐士。
写了一本《空谷幽兰》的书,使得许许多多中国人知道了当今社会,居然在终南山有数百人在隐修。
而我所知道的是这个数字是很保守的,至少有一千多名佛道两家的修行者在这里修炼。这些人中年纪最大的过百岁,最小者也20多岁吧。我师父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位。
坐了近一个小时的车,终于来到大山脚下沿着公路的一个村子。我要在这里步行上山,如果运气好步行四个小时则可以到达师父所在的地方。要是运气不好遇上雨雪天气的话,我就找地方等天气好转再说了。
记得有次去师父那里,五月天居然下雪,幸亏当时还有同行的采药人,带我去了一处采药人休息的茅棚,不让那次就真的不好说了。
这次运气不错,虽然路还是那么不好走,但是天气很不错,而且山里也不是很热。走了三个半小时,我已经隐隐能看到八卦顶了。到了八卦顶在走半个多小时,我就可以看到师父的小木屋了。
走了半天了有些累,有些渴了。正好山路的旁边有一处泉眼,一股很小的水从泉眼里流出,慢慢汇集在一起。
我走过去蹲在旁边,用双手捧了一些泉水洗了一把脸。然后又捧了些泉水放到自己的嘴里,一股清凉甘甜的味道立刻传遍了全身,这是在城市里所品尝不到的。
我正在喝水,忽然对面一个落满树叶和土的东西动了几下。刚好一口泉水还在口里,看到有东西在动,吓了我一跳,直接一口喷了出去。
我以为遇到什么野兽或者妖怪了,急忙抽出银奴。因为终南山不仅是人类的修炼圣地,也是一些动物的修炼圣地呀,所以我怀疑遇到修成精的什么玩意了。
就要我全神贯注的时候,只见那个东西伸出胳膊,然后扭了扭脖子。他这个动作一动,我才看清楚原来这个和尚。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一扭脖子头上的土和树叶掉落下来,露出一个脏兮兮的没有头发的脑袋。“我靠,是个参禅的和尚”我心里想道。
只见和尚动了几下,然后在地上又跳,又走的活动全身的经络。我也上下打量了下和尚,看年纪也就五六十岁左右。一身土黄色的袍子,上面打了十来个补丁,头上除了除了很少的土外,居然还有些鸟屎,一双芒鞋也是前后都开了。
我双手抱拳向和尚行礼:“大师有礼了!”只见和尚听到我的声音,吓了一跳站在旁边打量了下我,双手合十向我行礼:“阿弥陀佛,施主有礼啦!”
我笑着对和尚说:“大师傅在这里参禅呀,小子不知,叨扰大师傅的清修了。”
和尚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问我现在几月。我回答后,和尚说:“怎么就坐了一下就半年多过去了。”我一听郁闷坏了:“居然不吃不喝坐了半年多,这是什么人呀?”
和尚活动了下看着我说:“小施主可有干粮…”
我一听急忙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锅盔递给和尚。和尚接过也不答谢,狼吞虎咽的吃了半个,喝了点泉水。然后向我行了一个礼,话也不说的拿着那半个锅盔走了。
幸亏上山的时候,我多买了几个。终南山多修行人,脾气行为也怪。我也不去问,看着他远行的身影,深深施了个礼。但是心里又老觉得别扭,就冲他喊道:“大师,你僧袍破了,屁股露出来了。”
和尚一听,刚快拿手摸。摸了半天摸不到,然后转过脸瞪了我一眼。我看着他的样子,怪滑稽的,忍不住一阵大笑。
第三十章 师父养了一只狼
一场虚惊后我继续朝目的地出发。又走了半个小时终于在一个山谷处,看到一做用竹篱笆围着的茅棚。
茅棚外有一块五六个平米大小的菜地。菜地的边上长着一颗粗壮的,树冠向一个巨型的伞一样桑树。
到了,终于到了。这就是我的目的地,师父修行的地方。这是个充满奇异的地方,每逢雨雪天气这方圆几里都很少有积水。
记得有次挂大风,吹得山上的石头往下滚,吓的我和师兄都不知道朝那里躲。只有师父坐在自己的房子里,给我们说不要紧。结果一夜的大风周边不少东西损坏了,我们的篱笆墙也坏了,唯独茅棚没有一点损伤。
师父后来说:“修道之人必有祖师佑护,神灵相助。没什么可怕的”。还有次山上下来洪水,马上到茅棚了,结果硬生生的改道了……
我来到篱笆门前轻轻推开篱笆门,准备给师父一个惊喜。忽然一个灰色的东西迎面向我扑来,我本能的一偏头用手一挡。
这个东西居然咬住了我的胳膊,“妈呀!”我疼的只喊。我感觉我的胳膊要断了,就听一个老人的声音从茅棚里传出:“大灰,松口,那是你的三师兄…”接着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摇着蒲扇,穿着一身灰白的衣服,赤脚穿芒鞋走了出来。
我一看是师父,急忙上前抱手行礼。可惜胳膊被那个“大灰”咬的有些抬不起来了。师父拿着蒲扇在我头上拍了一下,好了不必多礼了。然后转过头对一条‘狗’说:“大灰还不去给你三师兄赔礼。”
只见躲在师父身后的大灰嘴里呜呜的,悄悄探出头来羞涩的看着我。我忍着疼摸了摸大灰的头:“师父,你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一只‘狗’?”
师父轻轻一哼:“好好睁开眼睛看看,大灰是‘狼’还是‘狗’。狼和狗都不分…”
我一听这话,急忙把手收回来:“什么这是狼……。。”
师父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吩咐我去收拾一下。我进到茅棚,说是茅棚其实是用木头搭建的。一进门是个不大的厅,左右两边是两个小卧室,这是当年师父带着大师兄建的。正对门的地方供着道祖太上老君的像和祖师的牌位。
我先来到道祖像和祖师牌位这里,点燃三柱清香恭恭敬敬的行三拜九叩的大礼。然后才走进左边的小卧室,这是当年我们师兄弟们一起住的地方。
里面的陈设一点没有变,还是一张比较大的通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