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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纸上画出来以后,金南天有对我说道:“然后用左右手,各画另外的半边。”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
等我画出来后,不用金南天说我都知道了。这个是下笔的力度的问题,用右手画右边的,比右手画左边的用的劲要小的多。这个老家伙眼睛真毒,看来不服是不行了。
金南天给自己的茶杯倒了些热水说道:“类似这样的高人,我认识几个。但是左撇子只有两个,而且看手法的话应该是山东的李歪嘴的杰作。”
“谁?”我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说的李歪嘴,是不是嘴朝右边倾斜。而且有一颗龅牙,说话的时候吐沫星子横飞。住在泰安市东疏镇马庙,喜欢玩个蟋蟀?”
金南天点了点头说道:“怎么你也认识他?那你应该知道,这个家伙手中有六块祭天的玉册的。我要转让了几次,都不乐意给我。”
我笑着对金南天说道:“我太知道他了,说起来他原来不是歪嘴。还是被我打歪的,这个你不知道吧。这老小子居然有玉册,看来我得弄到手里。”
金南天一听这个话立刻来了精神,对我说道:“兄弟,你要是能弄到这个玩意。哥哥房子里的东西,随便你挑,咱俩换怎么样?”
我白了一眼说道:“一边去,先帮我做正事。我有个小计划,这次需要你们和迟超帮忙。要是弄好了,我这里有块先秦的古玉和你换。”
金南天一听两个眼睛放出了亮光,对我说道:“在哪里,在哪里?给我看,给我看!”我知道要是不给他看,肯定不帮我做事的。问题我不记得放哪里了?我搓了半天的额头,趴在书架下面找了一会。终于在书架下面,找到了那块秦岭的老族长送我的玉。
当我递给金南天的时候,这个家伙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一边看着玉一边说道:“你大爷的,这么好的宝贝你居然就扔在书架下面。暴殄天物,罪无可赦!”
我一把抢过玉,对金南天说道:“滚一边去,这类东西我就是玩玩的。又不像你当儿子的养着,你只要帮我做好一件事情我就把这块玉送你。”说到这里我居然看到金南天的双眼流下了泪水。
我刚才应该等他们出去吃饭的时候再找,在金南天这样的人眼里,我手中的东西,比他的命都贵重。但是在我这里,也就是快石头而已。
我也没有理会金南天,对他和迟超说道;“正好你们两个都是河南人,明天开始去西安的古玩市场转转,看能不能找到另一块玉佛。”
迟超一听立刻问道;“为什么要我们去,而且还说是河南人?难道我们不能说,是北京来的或者上海来的么?”看着迟超的脸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金南天淡淡的说道:“因为河南南阳市镇平县石佛寺镇,是全国最大的玉器集散地,也是最大的假玉制作中心。那边有些人会来西安等地收一些没有价值的古玉,回去重新雕刻加工的。”
迟超噢了一声,然后笑着摇了摇头。金南天突然说道:“兄弟这样,你带着迟超兄弟去山东找李歪嘴。我带着四眼兄弟去就是了,你出门在外也不安全,有迟超兄弟的话,至少你的安全有了保证。”
这个办法也不错,于是点头答应了。金南天接着说道:“找到制作人只是第一步,主要的一步是看类似的玉佛有几个。肯定是被一个人收走的,只要找到了这个收古玉的人。那么你要找的人就出现了,这样的玉质的玉佛卖个上万不成问题,要是遇到棒槌说不定十来万都有可能。而且你说的是送给一个女孩子的,这个人出手很大方肯定很有钱。”
分析的有道理,我立刻打电话叫崔二爷和高盛文过来。同时帮我订了去山东泰安的火车票,我要吃完饭坐最早的车过去。。。
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人皮日记(52)去泰安找李歪嘴
泰安市位于山东省中部的泰山南麓,北依山东省会济南,南临儒家文化创始人孔子故里曲阜,东连商城临沂,西濒黄河。我和迟超坐在火车上朝这个城市驶去。
泰安我其实已经来过多次了,每次来的主要目标都是五岳之首的泰山。早些年在老家的时候,我基本连火车都没有坐过,就是上大学后都很少四处乱跑,自从跟了师父以后,这样的机会才逐步增多。
而且每次都是师父带着我出去,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书中所有的知识,都比不上在外面看到的。
其实师父说的话我很早就听过,但是知道容易理解难,跟着师父出门以后,我才真正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每到一处师父都会给我讲解各种的知识,介绍他的老朋友认识。
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我在师父身边待的时间短,但是某些方面进步迅速的一个主要原因。我记得当时我们除了《葬书》、《水经注》、《徐霞客游记游记》之外,其余的书都没有带。然后就是两个铝制饭盒和一个罗盘,再就是两套换洗的衣服和一个类似铁拐李的葫芦,不过比那个小一点。
我们就带着这些东西,一路步行去我们的地方。而一路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我背,师父到了不管什么样的地方都给我讲解当地的风土人情和风水变化等等。这也就是在风水上,有的时候我比师兄高的一个原因。
不过后来师父说我学的东西太多了都不精,要我自己钻研六爻。因此我放弃了很多,奇门遁甲、六壬、紫微斗数等等的学识。当是放弃不等于不学,每次师父考核的时候,都穿插讲解不同的内容。
我记得第二次来泰山的时候,我们是去拜访一位叫邵伟清的奇人。据说他是北宋邵雍先生的嫡系子孙,虽然师父对梅花易数是不是邵雍先生所作持怀疑态度,但还是带我去拜见了这位邵雍先生的后人。
我就是在这个邵伟清先生的家里,遇到后来的李歪嘴。当时他并不叫这个名字,他有个很不错的名字叫李黑旦。据说是因为他刚刚出生的时候,正赶上闹饥荒母亲营养不足,这个家伙也不老实,还不足月就急着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他的前面有三个姐姐,在重男轻女的传统思想下,他的母亲就像是一个生育工具一样,生了一胎又一胎,不过活下来的就是三个女孩。就在他父亲不报希望的时候,李黑旦出生了。可是出生的当天不足月不说,而且营养不足又黑又瘦。村里的长辈都说养不活,但是他没有乳汁的母亲硬是嘴里含着小米汤,一口口的喂到了儿子的嘴里。
就这样李黑旦活了下来,慢慢的在父母的溺爱下长大。当时的农村很落后,但是他的父母还是供着他读完了初中。这在当时,已经是文化人了。
不过这小子很混蛋,上学也就是个样子,成绩一塌糊涂,但是各种淘气各种坏全部学会了。家里的农活也不会干,一天到晚就和村里的一些无赖聚在一起,不是打架就是偷东西。或者半夜敲寡妇门,总之是坏事做尽了。
后来有一次这小子和村里几个无赖,跑邻村去偷东西结果打死了人。他不是主谋,而且当时也没有动手,结果还是给判了刑,他老子一口气没有上来死了。
他坐牢的时候,老母亲每到生日的当天都会给他送一碗长寿面。几年监狱出来后,这小子确实洗心革面了,回家看望了下母亲,就跑出去学手艺。没几年回来后,靠着学来的玉器加工手艺成了村里的第一个十万富翁。
有钱了娶个老婆,慢慢也过上了太平的日子。不过这家伙对他老娘很孝顺,可是老人没有福享受,刚刚抱上孙子,还没有开心够也去找他老爹了。
他老娘去世的这段时间,这小子很消极。慢慢的又开始流连于村子里的地下赌场,没有多久几年辛苦赚来的家业全部送到赌场。他媳妇一怒之下,带着孩子回了老家。这下好了他彻底成了没有笼头的野驴,天天日上三竿才起床,然后就去赌场。
也不知道那根筋错了,一天突然跑到邵伟清先生那里,非要给算算是不是冲撞了什么。邵先生给算完后,还一再告诫不要赌博了,这小子就是不。隔了一段时间又去了,非让帮他改运。正好当时碰上了我和师父,在邵先生那里做客。
看邵先生面露难色,师父痛快的答应了帮他改运。这小子一听非常高兴,师父说但是要忍着疼痛。他点头答应了,师父给了我一块竹板,要我连抽他十个耳光。
说不好听,我还真不会抽人耳光,所以打的时候都打一面。加上我是断掌,打人本来就很疼。结果只打了七八下,这家伙就坚持不住了。
师父看着脸肿的像包子一样的他,教育了几句后跟他去了家里给调整了风水。临了还告诉他,如果再赌博布置的风水阵就破了,到时候过得日子比现在还惨。
这小子也不知道是穷怕了,还是板子挨够了,总之再也没有去赌博。等我再次去泰山的时候,家境又殷实起来,只是老婆和儿子没有回来,这家伙也没有再找。但是他的嘴歪了,我问是怎么回事就说是被我打的。不过有一件事情我知道,就是我打完的第二天他嘴就没有正过。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们经常会联系一下。有的时候这家伙有了好玉,也会给我打电话。但是我一块都买不起,因为价格太高了。用他的话来说,朋友就算是不坑以后也会说坑的。还不如现在开始就坑上两次算了,免得以后里外不是人。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所以谁也在他那里讨不得一点便宜。不过这个人的心地不坏,就是嘴有些贱,这一点我和师父都领教过。不过手艺真的好,做的东西确实很让人喜欢。
下了火车我们包车来到了他家所在的村子,下车后没有走多远就看到一群人围在树下争执什么。我走过去一看,这些人正在斗蛐蛐。
其中一个人拿着一根细细的竹签,一边挑逗蛐蛐一边喊道:“大将军上呀,咬死这个狗日的癞头青。快上呀,你倒是快上呀!”
一听这个话我就知道是谁了,不用问肯定是李歪嘴。我冷笑了一下,叹口气说道:“人是个歪嘴,弄个蛐蛐也是个歪嘴。还能咬死别的蛐蛐,真是开玩笑。”
“他妈的谁呀!”他骂了一声,扔掉手中的竹签站了起来。一看是我一脚踢翻蛐蛐罐,过来抱住我说道:“哎呀,兄弟你咋来了?”
我指着地上的罐子说道:“看你的歪嘴蛐蛐跑了!你还不去抓,等会要是找我赔的话我可没有钱。”说着拍了拍空空的口袋。
他歪着嘴嘿嘿一笑,对我说道:“去他妈的,就一只歪嘴的蛐蛐跑了就跑了。反正也咬死狗日的癞头青了,我心里舒畅多了。走兄弟跟老哥回家,我那里可有好酒。”
我拉了他一下说道:“这是我的兄弟,叫迟超当兵回来的。”说着指了指迟超,然后又说道:“我这次来可是找你帮忙的!”
他手摆了一下说道:“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但是现在先陪我喝酒。走!”说着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和迟超,就朝他的房子走去。。。
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人皮日记(53)李歪嘴之死
李歪嘴的家现在也是气派的三层楼,我们就坐在院子里面。吃的首先就是粗细粮做的煎饼,当煎饼上来的时候,我还偷偷问迟超,有没有给他的牙齿买一份保险。这家伙开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后来吃完煎饼后捂着腮帮子直喊酸疼。还有用野菜和鸡蛋炒的菜,还有个凉菜是什么忘记了。
这不是我记性不好,主要是他弄来的那个酒的问题。别的人拿酒都是按瓶子,他是塑料桶里一桶,而且酒的度数还不低,是六十度的景芝酒。
我看他提着桶子过来,我站起来转身就要跑。这个家伙过来反手就抱着我的脖子,把我拖到了饭桌前。迟超看着我捂着嘴偷笑,我心说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我太知道这个酒的厉害了,上次被骗着喝了几杯愣是睡了一天。我真不知道,山东人居然这么能喝酒,一上来就是六十度的,我以为都是三十多度的。
跑是跑不掉了,只好坐下来吃饭喝酒。不过按我的想办法,让迟超替我多喝一点。而且这个李歪嘴喝酒和别人不一样,别人用酒盅,他是用碗。就和水泊梁山的好汉一样,一口气一碗全喝。
迟超就喝了三碗,已经开始哭爹叫娘了。我和迟超虽然说经常喝酒,但是从来没有这么喝过。所以三碗酒下肚,我和迟超都差不多了。
李歪嘴笑着给在煎饼里卷了一根大葱递给我,说真的我过去吃煎饼从来不卷葱的。我主要是不习惯生吃葱时的那个味道,但是这会也不知道为什么拿过来大口的就吃。
李歪嘴笑着对我说道:“对,这么这才像俺们山东人,来兄弟你也来一个。”说着又给迟超给了一个,迟超也是迷迷糊糊的抓起来就吃。但是大葱的辛辣味道,立刻让迟超清醒了些。
“去你的山东人!”我白了一眼李歪嘴说道:“小爷我就是甘肃人,你能把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