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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幅图画,这幅图画不同于之前的那副,这副图描绘的内容是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家眷,乘着一条大船行驶在宽阔的水面上。这幅图画旁边刻
有一排小字,我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下。‘虞姬携王儿,沿长江之于海外。’我心头一惊,按这么一说,难道历史上说的虞姬先项羽一步自刎
于军中并非事实?而是带着项羽的儿子远渡海外了?
封幕晴也看到了这排小字,也是吃惊不小。从石碑上得到的信息一惊塞满了我的脑袋,以前一直在我脑袋里根深蒂固的所谓历史真相在这一
刻摇摇欲坠,差点就被完全颠覆。铁蛋不认字,在一边干着急,半晌我才回过神来。铁蛋赶紧问我上头究竟写的是什么,画他能看懂,可是这
字儿他就不认识了。我看了铁蛋一眼,对他说道:“这上边写项羽他媳妇领着他儿子沿着长江出海去了,兴许西楚霸王的后人到现在还活在这
个世界上。”
铁蛋一听也是吃惊不小,一拍脑袋道:“我的妈呀,这么说咱们倒了一个有主之墓?”不过马上他又自言自语地说道:“咱们也不是故意进
来的,他妈的,所有的账都得找那些个小骚狐狸算,咱们也是被害者啊。你说是不是项兄弟?”项少卿正在一边看着石碑上的画愣神儿,被铁
蛋冷不丁的这么一问,吓了一跳,赶紧慌忙不迭地点头,生怕铁蛋一发怒,再扇他两个耳光。
我刚要转身,心思猛然一转,两步来到项少卿跟前,一把拎起他的领口,怒道:“你妈了个八子的,老子打了一辈子鹰,到头来让你这个小
家雀给啄瞎了眼睛,你他妈的来祭拜先人也不用拉上我们三个做垫背的吧?”说罢我举起巴掌来就要开打。项少卿哪里见过这阵仗,登时吓的
面如死灰,双腿一软就要摊到在地。铁蛋和封幕晴也看得直犯楞,封幕晴手疾眼快,见我要打项少卿,赶紧一把拉住我问道:“老胡,发生了
什么事儿?”我看了封幕晴一眼,又指了指石碑上的图画,说道:“这上面都说的明明白白的,虞姬并没有自刎,而是带着项羽的儿子远渡重
洋,避难去了。从刚才我就一直怀疑,这孙子从英国回来,说是要探险为什么会选择来内地?”
封幕晴听完我的话,很是生气,对我说道:“老胡,你这么做未免太武断了一些,不能单凭这些就断定他和项羽有什么关系?再说,有什么
问题你动手也解决不了啊!”铁蛋在一边已经听出了眉眼高低,他对项少卿也没有好印象,听我这么一说,两步跨到项少卿跟前,一脚踹到他
屁股上骂道:“我他妈早就看你不像好鸟,赶紧交代了。要是你有所隐瞒,那就是自绝于人民,我可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贯是我
们对付敌人的手段!”顿了顿,铁蛋觉得话说的不够狠,又补充道:“你这算是阶级敌人,不同于人民内部矛盾,坦白了也得从严!”
项少卿被铁蛋踹的呲牙裂嘴,一个劲的发抖,硬是说不出来一句话。我不顾封幕晴冷若冰霜的脸,扭头对项少卿说道:“项先生,你他妈就
别装绅士了,要是再不老实交代,我这他妈就送你和你老祖宗团聚去!”项少卿接连被我和铁蛋恐吓,屁股上又挨了铁蛋重重一脚,此时听了
我说的话,再也坚持不住,‘咕咚’一声摊在地上,眼泪顺着眼睛就冒了出来。
封幕晴被我和铁蛋气得直发抖,我知道她的脾气秉性,虽然他心思缜密,可是断然不同于我和铁蛋的冷漠无情,她的心非常软。我叹了口气
,对封幕晴说道:“大师妹,你也不用生气,你好好想想,这个人在北京就收了我和铁蛋卖给他的金印,这次出来又把咱们领到了凤凰山里,
偏偏这凤凰山里就有项羽的古墓,而且他还拿我和铁蛋的事情威胁我帮他找到项羽的古墓。这样的人能是什么好鸟?”铁蛋也在一旁帮腔道:
“就是,大师妹你可别让他的外表给蒙蔽了,这厮不是也姓项么?我看他很有可能就是项羽的多少代孙子!”我和铁蛋一唱一和,封幕晴的
脸色总算缓和不少,开口说道:“那你们两个也不能说动手就动手!有什么问题好好解决不就成了?”
我接连点头,表示同意封幕晴的意见。其实我也是刚才看完了石碑上的图画,又猛然想起项少卿的姓氏和楚霸王一样,再一想从我见到他之
后发生的总总是情,这才贸然出手的。我倒要看看,如果他真是被虞姬带走的项羽后人,那么他此次来盗发项羽古墓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我蹲
下身子,视线刚好和项少卿持平,一脸凶狠地问道:“我说约翰先生,你脚下踩着的可是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地盘,所以发生的什么事情,你都
得按照咱们这边的规矩办,赶紧交代吧!”
铁蛋附和道:“时间就是生命,效率就是金钱,你他妈别磨磨蹭蹭跟个娘们似地浪费我和老胡以及封大师妹的生命和金钱了。”项少卿脸色
惨白,此时已经止住了眼泪,抬头看了我和铁蛋一眼,狠命地咬着下唇,半晌才开口说道:“老胡说的对,我的确应该是项羽的后人。。。。。。”
第二百三十九章 霸王后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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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卿止住眼泪,抬头看了我和铁蛋一眼,挤出一句话:“老胡说得对,我的确应该是项羽的后人。”项少卿说罢,铁蛋冷笑一声道:“你
他妈来看你祖宗为什么要拉着我们几个?还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快说!”我对铁蛋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转而对项少卿说道:
“你的态度很好,咱们也不用上纲上线了,坦白说吧,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你要是想在这里带走点什么东西,我们可不答应!”
项少卿不再耷拉个脑袋,不再说话,气氛一时间变得沉闷诡异。最后还是封幕晴打破僵持的局面,她清了清嗓子对我们说道:“咱们现在都
面临着危险,就算有什么恩怨我想还是等到完全脱离了危险之后,在做计较吧!”其实我也不想和项少卿弄的太僵,虽然我猜测他利用我们三
个来到项羽古墓之中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不过一路之上这小子还算老实,并没有对我们几个造成什么伤害,此时留他在,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气
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我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封幕晴的说法,铁蛋见我表来态,也不好再做什么坚持,当即又对项少卿说了几句狠话,逼着他答应等回到北京之后
额外多付给我们三个一人两万块的精神损失费这才作罢。我转念一想,这项少卿既然是项羽的后人,多多少少也应该知道点项羽古墓的事情,
何不问问他,也省去许多麻烦。
想到这里,我便开口询问了项少卿,问他知不知道这古墓之中的路线,抑或是机关消息。项少卿摇摇头,道:“我只知道祖上是逃亡到英国
的,几十年前家里倒是传着一份秘书,大概是关于项羽古墓的记载。可是二战那会儿,为了避免德国人的轰炸,我们搬家的时候给弄丢了。”
本来我听他说家里流传着一本秘书,心里欢天喜地,越听越泄气,心里暗骂:“都他妈丢了你还说个屁?这不玩我们呢么。”
我见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结果,还不如立即起身,靠自己摸索着前进吧。我从地上站起身来,刚一转身,猛然间瞧见铁蛋脚下有一摊鲜红的血
液。烛光晃在上头,那摊血液更加显得猩红,我心里一癝,铁蛋这小子什么时候受伤了?怎么出了这么大一摊血?可抬眼一看,铁蛋面色正常
,根本就没有任何疼痛的表情。他见我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摸了摸脸,问道:“我说老胡你看什么呢?我脸上又没长花。”
铁蛋说话的声音依旧底气十足,我愈发觉得诡异。当即问道:“小黑,你觉没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或者有疼痛的感觉?”铁蛋被我说的一
愣,下意识地拿两只手在身前身后胡乱摸了两把,道:“老胡你是不是咒我呢?我身体好好的,怎么会不舒服?”我刚要说话,封幕晴也瞧见
了铁蛋脚下的那摊血,同样诧异地对铁蛋说道:“小黑,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血?”铁蛋一听说自己出血了,吓得一蹦,再低头看了看方才他
站着的地方果真有一摊鲜血,连自己的鞋底上都沁满了,印在地上两只血脚印,说不出来的诡异。
这下轮到铁蛋着急诧异了,哭丧着脸对我说道:“我他妈真没受伤啊,怎么就出了这么多的血呢?还连个伤口都没有,完了,老胡我这次八
成是受了内伤了。”封幕晴说道:“老胡,我看那好像不是血,血液的颜色绝对没有这么鲜红!”我再度看了两眼,果真如此,地上那一大滩
血液不知道是受了烛光影响还是怎么着,比起我刚看到的时候颜色更是鲜艳了不少,更像是染坊里拿来染红布用的颜料一般。
我向前走了两步,俯下身子,拿手指蘸了一点,放在鼻尖一闻,差点吐出来。这他妈是什么味啊,简直比腐尸尸解出来的尸气还要臭上两分
。我就闻了这一下,就觉得脑瓜仁儿生疼,我害怕有毒,赶紧带上防毒口罩,把刚刚蘸了这东西的手指在裤子上摸干净。我一回头见他们三个
还愣愣地看着我,我赶紧让他们吧防毒口罩也带了上。
就这么个功夫,周遭的黑暗中忽然响起一阵记起细微的声响‘沙沙拉拉、沙沙拉拉、’就好像有风吹动树叶发出的婆娑之声一样,要不是这
里环境死一般的寂静,根本没人会注意到这阵响声。我从铁蛋手里接过蜡烛,向后照了照,心中一惊,忍不住脱口而出道:“这石碑什么时候
他妈变成了红色的了?”铁蛋三人遁着我的声音望去,都是吃惊不小。刚刚还泛着青色的石碑,这会已经变成了同地上的血液一般无二的艳红
色,说不出来的诡异,就好像石碑流了鲜血一样。
铁蛋一拍大腿道:“原来是这块儿大石碑流的水,他妈的,什么石头还会流血?”我没理会铁蛋,细看之下,忽然发现石碑上赫然贴着一层
粘糊糊的红色事物,那东西就好像一层薄膜一样,紧紧贴着石碑,不时扭动一下。只要一扭动,就会在上头渗出一股子猩红色的液体,滴滴答
答的顺着石碑往地下淌。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带着防毒口罩也抵挡不住熏天的恶臭。我干呕了两声,赶忙招呼了三人快跑。事出有异,这东西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邪劲,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三人也情知不妙,跟在我身后,朝黑暗中猛跑起来。地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兵刃和骨头架子,虽然四人都使出全力,速度也非常缓慢。慌乱
之中,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粘糊糊的红色事物随着我们跑起来,也跟在我们身后速度竟然不慢,和我们几个只隔了不远一段距离。那阵仿
佛树叶婆娑发出的‘沙沙拉拉’的响动之声也开始逐渐大了起来。我心中一动,猛然想起,这该不是‘血藤’吧?
我家那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地字卷中有记载,有些古墓为了提放被盗墓贼盗掘,就在古墓中养了一种能吞噬活人的植物。这种植物
和食人花的性质差不多,不同的是,‘血藤’是把一株株的野藤种在冤死纸人的血肉之上,这样长再长出来的就是‘血藤’。‘血藤’必须依
附古墓的阴气才能存活,一旦没了阴气就会干枯死去。‘血藤’的厉害之处,便是在于,它能吞噬所有有生命的东西,把这些东西全部腐蚀,
如果活人被‘血藤’缠绕,最后就只会剩下一具白骨。
我边跑边跟铁蛋等人讲了一遍,四人气喘吁吁地往前逃命,也不知道他们听进去了多少。铁蛋在我身旁‘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问道:
“老胡,这东西又什么克制的办法没有?我算是知道了,这些骨头架子不是饿死的,肯定是他妈的被这些鬼东西给吞了!”听了铁蛋的话,我
也是心里没底儿,我家那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中也只是记载了关于‘血藤’的由来和习性。恐怕编写这本书的张三链子张三爷也没见过
这种诡异的东西,所以就没有克制破解的办法。
不过纵观天下古墓,皆是依靠风水地势,藏风聚气,或是大吉,或是大凶。只要把风水之势破解,便破了气,那样的话,即便‘血藤’凶狠
难缠,也应该挣扎不了几下了。这里本就是霸王墓的陪葬室,如此算来,此处离真正的墓室应该不会太远,只要眼下之计唯有直捣黄龙,破了
他的格局,才能救命。
想到此处,我又是一阵无奈,现在我东西南北都便不清了,也不知道‘血藤’能不能给我足够的时间找到墓室,不知不觉间,我脚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