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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惊,忙召回了那蜈蚣,那蜈蚣似乎已经被血气侵染,仿佛要攻击毅将,毅将赶紧回头,朝我大喊,“快杀了那蜈蚣,它中了血咒心魔降——”
我楞了半秒钟,知道事情非常严重,若杀了蜈蚣毅将不会有事吧,现在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只是这降头的蜈蚣应该是灵体,孽剑只能砍实体,我大喊一声,“九虫——”
☆、第十章仙有问题
因为之前那个念人女鬼一直在我们不远处徘徊,所以九虫一直保持着金色没有变回本色,他与我心意相通,在我叫他的同时,他已经朝着那盒子飞了出去,我用重瞳去看的时候,发现就九虫在飞出的去的同时,他身上的的光晕稍稍有所变化,隐隐的觉得他身上似乎出现了某种图案,这图纹我貌似还在哪里见过,只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见九虫飞了过去,那只蜈蚣放开了对毅将的纠缠,与九虫打在了一起,那蜈蚣若隐若现,亦幻亦真,却越来越接近实体,我赶忙上前搀起毅将,“师父,你怎么样?没事吧——”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毅将微微一下,有些虚弱的说:“怪我太大意,下这降头的降头师设的一个大陷阱,居然反其道而行在这心魔降之中下血咒,估计就是为了引你我上钩。”
“那蜈蚣要是死了,你不会受伤吗?”我赶忙问道。
“只是损失一些功力罢了。”毅将的语气说的毫不在意,但是表情却极其严肃。九虫与那蜈蚣颤抖了好久,我即使开着重瞳也看不清楚,他们俩的速度都极快,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团金光纠缠着一道红光,时近时远,时而听见九虫吱吱的惨叫之声,我能感觉到这场战斗他打的很艰难。
毅将在旁边看了一眼,道:“这样下去不行,我这虫降已经练就七层,现在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正在由那个下降的降头师控制着,你的九虫虽然是上古灵物,可是才刚刚二转,不是它的对手,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拼死了,你的从旁协助,毕竟伤了九虫你也活不了多久,他已经是你的本命宝物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肖老曾说过,本命宝物与你的性命息息相关,一旦本命宝物毁了,性命也会堪忧,我只知道我与九虫心意相通,可是从来没人告诉过我,他已经成为本命宝物,我有些慌神。
“还愣着干什么,快用五字箴言。”毅将用焦急的语气催促道,我顿时蒙了,五字真言是个鬼啊?你又没教过我,我哪会啊?
我一脸猛然的看着毅将,“五字箴言?德智体美劳?”我摇摇头,“不对,难道是金木水火土?”
毅将撇撇嘴,不耐烦的说:“就是我给你的那本里就有,你没看到吗?”
我顿时恍然大悟,这十多天我几乎把那本书翻烂了,怎么可能没看到,所谓的五字箴言就是,定灵召嘌灭,解释一下这五字的含义,所谓定,就是定其心定其神,不受外界的滋扰,保持着敌动我不动的境界,临事不惑的意志;所谓灵,就是聚集身体之内的灵气与丹田之上,在配合人体七轮的循环往复,让通神之力源源不断的注入其中;所谓召,就是在聚灵之后,召唤与你并肩作战的法器或灵物,与它们产生意志上的共鸣,以我自己为例的话,就是召唤九虫和我右臂之上的剑灵;所谓嘌,是一种心电感应,就如剑灵与我,九虫与我,增强这种感应,就能达到灵神合一,更好的控制和驾驭这些法器;所谓灭,就是一种境界,万物冥合,消灭一起阻碍自己的事物。
我之前按着心法练过这五字箴言,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用,也不知道它们可以干什么,所以刚刚毅将提到之时,我便生生的蒙住了。
我冲着毅将点点头,“想起来了,练过!”便试着放松自己的心情,感受到心肺之间有一股气流在流窜,默念完心法之后,我大声喊道,“定——灵——召——嘌——灭——”我念之时,字字铿锵,只是我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却感觉声音浑厚有力。
这五字一出,九虫的金光迅速增强,以压倒优势瞬间包围了那红光,我听到吱吱的两声,这声音并不是九虫发出来的,红光渐渐的暗淡,消失,那心脏“咕咚咕咚”的跳动之声也停止了,九虫上下飞舞的回到了我肩膀上,我在看厂房里那念人已经彻底消失了,顿时舒了一口气,“师傅,应该解决了吧。”
毅将颇为欣慰的点点头,刚要说话,噗的吐出了一大口血,便晕了过去,我看到他右手手腕纹着蜈蚣之处,已经变成了一道疤。
我看了一眼表,现在凌晨两点多,我们十点多出发,路上耽搁一些时间,在这里已经快呆四个小时了,不知道毅将的伤势如何,我必须当机立断先送他回隐调局,其他都是次要的,只是我们这大半夜的,又在小村子里,想打个车都不方便,我这时候才觉得有个手机真好,回去必须让杜局长给我配一个,这时候才想起来,隐调局之间应该有什么联系的通讯设备吧,不然怎么联系?难道靠自然之力传递?这有点太扯了。
我赶紧上毅将包里翻了翻,我发现他这包真是百宝箱,跟机器猫的口袋似的,本来想找手机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眼球,我靠,居然是护舒宝,一个大男人,我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果然,有一个黑色的类似对讲机的东西,估计是分局用的设备吧,先别是不是,试试再说,我打开开机按钮,里面没有声音,这对讲机只有一个按钮,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有没有人?我是周君扬,现在我跟毅将在某某地平房区,他现在受伤严重,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我几乎绝望了,算了,我还是扛着他回派出所吧,我估计那里应该有值班民警,除了这两个地方,我根本找不到其他去处,乱走反而耽误时间,而且这周围偏僻的很,除了半天才来一趟的公交,几乎连车的影子都看不到,况且都这个时间,更不用想了。
决定了之后,我刚要动身,就听见一个低沉嘶哑声音,“定位已经完毕,我们已经派车过去了,请你们在原地等待。”我顿时吓的一毛愣,差点把手里的对讲机扔出去。
迟疑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原……原来有人啊,毅将受伤了,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那声音停顿了一会,道:“在他的包里随身带着一个黑色的瓶子,里面的药拿出一粒给他吃下。”我赶紧从包里找出来,这瓶子看起来有点眼熟,我在肖老那里貌似见过,一般受伤很严重的时候,肖老才会拿出来吃一颗,这药貌似是隐调局的疗伤圣药,我立马拿出来给毅将服下,等着隐调局的车来接我们。
仅仅等了不过五分钟,对讲机里那沙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车已经到了,只是这里开不进来,我背着毅将走到了路上,找到了隐调局的车,是一个加长版的轿车,出乎意料的是,肖老和杜局长都在车里。
杜局长检查了一下毅将的伤势,叹了口气,“苦练了十年了的虫降就这么废了,别的没什么大碍,回去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肖老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关切的问,“你没什么事情吧——”
我摇摇头,“没事,毅将没事就好。”
“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子涵醒了。”肖老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仿佛这件事情理所应当,不过想想也是,吴子涵在昏过去的时候说十五天醒来,今天正好是十二天,也不算惊讶。
折腾了一天,我有些累了,坐上车昏昏沉沉的有些想睡觉,杜局长之前一直皱着眉头,似乎再想什么,突然问道:“君扬,你给我讲讲你跟毅将遇到了什么,每个细节都不要落下。”
这突然的一句话,一下把我说精神了,我就把在之前的命案,屋子里的念人,我们在屋子里看到大嫂的尸体和那血咒心魔降的事情统统都说了一遍,杜局长的眉头几乎要聚在了一起,想了想,问:“你在仔细说说,那个死去的大嫂跟你们说过什么?”
我翻着白眼,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那大嫂就说,房子里闹鬼,说那原来是个厂房,然后……”
还没等我说完,杜局长挥挥手,“不要说那个厂房的传说,她说村子的里的谁都没有办法?”
“哦,你问这个啊——”我恍然大悟,“她说村子里的守一半仙都说没办法,我估计这叫什么守一的应该就是个神棍。”我还有点莫名其妙,杜局长怎么对这种小细节特别在意。
“你们不觉得有问题吗?这大嫂提的守一大仙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如果是个神棍,当地的警局早就应该知道,我们应该就已经接到消息了,不知道的话,只怕是最近才出来的,还来不及跟我们报告备案,而且上次毅将也曾去过那鬼屋,从没听说过那里还有个半仙,这个半仙一定有问题,毅将这个样子只怕是不能再查了,要好好休息几天,君扬,你一直在跟这个件事,我想你跟鸿天还有灿灿姑娘一起继续查下去,鸿天姑娘的道术已经进步飞快,她应该可以帮到你,你可有意见?”杜局长的表情极其严肃,并不像是开玩笑。
男人,就应该有担当,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害了毅将,我点点头。
☆、第十一章离
回到了隐调局,毅将被送到了专门的护理室,也有专业人士的照看,我心里也稍稍的放心了几分,人的感情有时候很奇怪,虽然他在之前常常捉弄我,可我不但不怨他,反而现在十分记挂他的安全,心情却是莫名的沉重起来,回头想来之前的种种也都是为了我好,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最起码我现在可以比以前稍稍自如的运用溟涬之气了,更加懂得这一路之上应该怎么去沉淀自己。
“毅将的虫降能恢复吗?”我看着护理室里还在昏迷的毅将,朝着杜局长问道,虽然连我自己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仍然是不甘心的想问问杜局长叹了一口气,“除了飞头降这种极端的降头术之外,每个降头师都有自己最拿手的降头,也就是所谓的看家本领,虫降是毅将辛苦了十年才练成的,一朝既毁,恢复也就等于重练,我欣慰的是他没有伤到根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是失了一门看家本领罢了,也算是有惊无险了。”
“我还有点纳闷,明明降头已经快解了,怎么会突然冒出个什么血咒,反噬了他的蜈蚣,导致被另一个降头师所控制了。”我一脸诧异的问道,心情很低落。
杜局长又皱起眉头,眼睛一直盯着远方良久,道:“若我没猜错,这应该是个阴谋,估计跟冥昱教拖不了干系,所谓血咒,是灵门特有的咒术之一,在下咒之时以自己的血液为引,可大大增强咒语的杀伤力,但若这咒语被破时,下咒之人也会被咒语反袭,功力不足的下咒人极有可能因此破功,甚至丧命,即使功力深厚之人,有时也会被自身的血咒反噬,从而大伤元气,必须急觅隐密之处养伤,才能逃过破功之劫。因此,血咒不施则已,一施便要成功,若非有深仇大恨,一般绝对不会下此狠手,以免损伤元气。”
“您是说这有可能是毅将的仇人在报复吗?他之前有得罪过什么人吗?”我一脸茫然,似懂非懂的问道。
“隐调局的人行事都很低调,若说得罪人,那就只有冥昱教了,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以血咒心魔降制造出命案,引出隐调局去调查,我们每一个顶级灵师有一片负责的地区,而那一片地区正好是毅将负责,毅将可能也没想到,那降头师会在心魔咒之内附加血咒,其实,毅将虫降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虫降至仅次于飞头降的降头术,练就不易,只怕我们隐调局之内的奸细仍然是没有清干净。”杜局长神色颇为凝重。
“您为什么这么说呢?还有为什么冥昱教要设计这么一个阴谋对付毅将,难道会他们造成什么阻碍吗?”我一脸诧异的问。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前几天总局刚刚把今年顶级灵师的考试题目发下来,还有几位陪同的灵师也在名单之内,你可知这次考试的题目是什么?”杜局长歪着脑袋看着我,我摇摇头,表示不清楚,“正是去大庆刺探那座我跟你讲过的鬼楼,最近冥昱教在那边活动频繁,而且那鬼楼频频出现异像,所以这次的考试就是去调查那栋楼的情况,此去十分凶险,毅将是此次的主考官之一,只怕冥昱教想有所行动,而毅将恰恰挡了他们的去路,本来名单是保密的,一定是泄露了。”杜局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一听说考试是那个鬼楼,便来了精神,“这次的考试会有多少人参加?那毅将还会去吗?”
“我们一共有七个分局,正常每个分局出一个人,这次因为你们情况比较特殊,我将你,杨灿灿和鸿天的名字都报了上去,所以今年参加考试的一共九个人,此去十分凶险,听说那鬼楼之中现在已经有所异动,方圆几里自行产生了一个大型的结界,力量强大,连我派去的顶级灵师都没有破解,不知道是何人或是何物质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关于里面有金不换的传说,现在已经在外面不胫而走,所以冥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