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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黄理事长的脸色微变,他使劲瞪了一眼邱亮,邱亮方才闭嘴,黄理事长立刻又恢复了满面的笑容:“那我就先回去了,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说完转身便走了,大厅里的人开始低声角落,只是没有一个人跟我们说话,我们也不愿自讨没趣,便先上楼了。
杨灿灿低声说:“毅将找咱们有事商议。”我点点头,正好有些事情要问他,我们几个便一齐去了毅将的房间。
毅将正在屋里换床单,之前说过他这个人有洁癖,见我们进来便问:“见到这届选手了,都怎么样?”
杨灿灿叹了一口气,“真是什么人都有,人人有性格,不过他们唯一相同的是对我们似乎都有戒心,君扬我还想说你呢,那个邱亮有什么了不起,仗着自己爹是分局局长,嚣张的不行了,你还居然还奉承他?真是够软弱的。”
我微微一笑,“灿灿,响水不开,开水不响,像这样的公子只不过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我又何必跟他争,如果这些人都像他这样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那也不足为惧了,灿灿你说的那些话明摆着已经跟他结仇了,怕是以后他要对付咱们了。”
毅将用赞许的眼神看着我说:“不错,君扬有长进,不争一时口舌之快,狭路相逢除了勇之外,最重要的是谋,若是把喜怒都写在脸上,让人一眼就看出开了,输得多半就是这个人了。”
杨灿灿挠了挠头,“好吧,我不懂,不过活着本来就够累的了,为什么还要逼着自己带上面具呢?”杨灿灿似乎很不理解。
“所谓面具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在自己人面前,又何须掩饰?”毅将叹了一句,拿起拖布开始拖地。
“对了师傅,我一直想问你,之前我们怎么劝你,你似乎都很不在意虫降,为什么面对黄理事长的时候,你似乎不是一个态度?我感觉你都快哭了。”毅将说我们是自己人,我觉得放开胆子问问。
毅将撇撇嘴说:“冥昱教的人千辛万苦的破了我的虫降,我要是不示弱一点,他们怎么会放松警惕?”
“你是说那黄理事长是冥昱教的?”鸿天一脸诧异的问。
毅将耸耸肩,“谁知道,别人对我越放松警惕,越助于我完成任务,何乐不为呢?”他打扫完以后坐下,继续说道:“刚才我拖朋友试着打探了一下这几个人的底细,这里面你们第一要注意的就是那位悫慧高僧,他是佛门之中高徒,修得一身刀枪不入的金钟罩,并且通神之力相当强大,即便是我也没有把握能打赢他,最重要的是佛门不可杀生,他跟你们对战之时必定会百般小心,所以这一点也牵制了他,其次就是慕容水华,师承天门和灵门两位名师,他的招数跟吴子涵很像,不过……”
还没等毅将说完,一提到吴子涵鸿天问了一句,“子涵哥哥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啊,走的时候说咱们来试炼的时候一定回来,现在连个信也没有。”杨灿灿低着头,没说一句话。
“再者就是涂龙,是个降头师,不过没有很厉害的降头,小心就好了,赵明羽是道门后裔,以甩棍著称,邱亮我就不说了,他根本不是你们对手,可是唯一没查到霍姗的档案,而且她还是华北分局的,不言而喻了吧——”毅将话里有话的说道。
☆、第二十八章则
“你是说那个大胸妹是冥昱教的人?不会这么明显吧,冥昱教又不傻,本来我们就会对华北分局派来的人多加提防,现在弄个没身份的人岂不是更加让人怀疑?”我皱着眉头看像毅将说道。
杨灿灿瞥了我一眼,“流氓——”
我顿时一脸黑线,“我怎么了,不就说了一句大胸妹吗?况且人家本来就不小。”
我以为杨灿灿会继续臭骂我,谁知道她妖里妖气的说:“你眼神不好使吗?我比她大多了,她那一看就是假的。”
我顿时噗了出来,竟无言以对,毅将努了努嘴说:“都正经点,谈正事呢,母局长自然知道你会提防,反正不管派谁你都会怀疑,那还不如就派个让我们摸不着底细的人,所以后天比赛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轻信任何一个人。”又聊了点别的,时间不早了,我们便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毅将又教了我们一些格斗的技巧还有简单解降头的方法,醒来之时我看了一眼九虫,他依然在昏睡着,收拾包裹的时候我把九虫放进了背包,希望他可以早点醒来,以前九虫是可有可无,现在却以成为我不可或缺的战斗伙伴。
这一天是我过的最开心的一天了,算是大战之前的安静吧,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到了晚上,毅将催促我们快点吃饭,今天晚上宣布规则千万不能迟到,在走到门口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毅将话到嘴边,又欲言又止。
毅将看出了我的心事,便说:“你还有什么话就赶紧说,不然以后可能都没机会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道:“那我可说了,那时候在闹鬼的厂房里,你中心魔降晕了过去,我在你包里翻对讲机发现了一包护舒宝,话说,你用那玩意干啥?”鸿天和杨灿灿听完哈哈大笑,笑的几乎喘不过来气。
毅将黑褐色的皮肤瞬间变的潮红,上来就给我一脚,“你小子偷窥老子私隐啊,知道什么,在阴气极重或者雪地之中,这东西是阻断阴湿气的佳品,反正你们也要去沼泽地,我看你带一个不错。”
我顿时恍然大悟:“哦,这样啊,这样的宝贝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可用不了。”杨灿灿和鸿天笑的前仰后合。
毅将推推搡搡的把我们几个推出去,说:“赶紧去吃饭,然后二楼集合,就知道在这捉摸没用的。”
我看了一眼表,时间也差不多了,等我们吃过饭到大厅的时候大家几乎都在了,赵明羽蹦蹦跳跳的上前跟我打招呼,“偶像,你们来了?”
我顿时一脸黑线,指着自己说:“偶像?是在叫我吗?”明羽拨浪鼓一般点点头,邱亮白了我们一眼,头别过去跟涂胖子聊天,慕容水华独自盯着窗外发呆,根本没注意到我们,悫慧仍然在角落里念着经文,不问世事。
倒是霍姗扭来扭去的走到我们旁边,嗲声嗲气的说:“嗨,两位姐姐,上次没怎么说话,这里面只有咱们三个女生,要互帮互助奥。”说完,他朝着我抛了个媚眼,我顿时全身一抖。
杨灿灿在后面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瞪说霍姗说:“谁你姐姐,少跟老娘套近乎,自己一边玩去。”
霍姗捂嘴笑了笑,“呦,灿灿姐还真是说笑了,玄族之人长寿我也是知道的,不叫您姐姐,我难道叫你奶奶吗?”杨灿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为了防止她爆发我赶紧把她拉走了,心里寻思着此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黄理事长带着一贯的微笑走了进来,屋里顿时鸦雀无声,就连悫慧禅师也睁开了眼睛,“各位,明天就是咱们三年才有一次的顶级灵师选拔考试,这次的规矩跟前几年不太一样,因为东北分区有三个人参赛,所以比赛的规则有随之有所变动。”
我这才反应回来,之前一直认为是一年一次,原来是三年一次,怪不得各分局这么重视。我发现众人的目光又都汇聚在我们身上了,不过无所谓了,我已经习惯了。
“这一次成功完成两个任务的选手获胜——”黄理事长继续说道,“第一个任务查清鬼楼的情况,这个容我稍后再说,第二个任务就是这一次每人会发一个号码牌,得了五个号码牌者获胜,也就是说你们需要从别人那里抢来四个,这两个任务必须全部完成,一个不能少。”此话一出,立马一片哗然,我的心也不禁咯噔一下,我们一共有三个人,也就是三个号码牌,这样说的话,我们只要再抢两个就可以,相对的说,如果打败了我们三个人,自然也就能得到三个牌子,这一项规矩一下子又将我们三人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有一点我必须要强调,虽然获胜者只有一位,在比赛之时难免会因为自卫或者失手而伤了对方,但是如果对方已经认输并且也交出的号码牌,而有人还咄咄相逼,我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只是考试,而不是生死之战,考试结束后你们仍然可以做朋友,所以,不要把别人逼到绝路上去,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黄理事长表情严肃的说道,一改之前的微笑。
“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悫慧在后面突然冒出了一句,顿时吓了一跳。
“好,下面我说一下鬼楼的情况,说完之后你们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可以一起问我,你们来之时应该也听说了,咱们隐调局每次考试都是抽一个悬案让大家来完成,这座大庆的鬼楼很早以前在隐调局的档案之内就有记载,咱们隐调局在民国期间就已经成立,大庆那个地方很早以前是一片荒野,我们翻遍了历史县志也没找到到底是谁建造了这个楼,后来我们曾派人去过,对了,当年去之时东北分局的杜局长也在其中,他跟你们提过此事吗?”黄理事长看着我们问道。
我赶紧点点头,回一句:“提过,他说那楼可以自己修复裂痕,当时他们在探查之时周围布满沼泽,根本无法接近。”
“只怕是进去了,你也不想把里面情况告诉我们。”邱亮在后面讽刺的说道。
黄理事长赶紧打圆场,“这你们就是冤枉君扬了,每一次出任务隐调局的档案都会有详细的记载,那一次的确没有进去,不过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如今世事变迁,在考试之前我曾大概看了一下,发现以前的沼泽如今变作了一大片密林,也没有找到那座楼的踪影,不过我考察的比较匆忙,未必准确,所以接下来的任务还是交个你们。”黄理事长喝了一口水,下面便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悫慧出乎预料的倒是先开了口,“阿弥陀佛,贫僧倒是那楼知道一些,传说乃是上古五国时期建造,据说是个古五国某位皇室的古墓。”
“古五国?那不是万年以前的事,难道这楼一定挺了一万年之久?这古五国人真是奇怪,居然将自己的坟墓修在地上,而不是埋在地下。”邱亮叹了一句。
“如果是坟墓只怕里面的奇阵机关一定少不了,到时候咱们一定要小心了。”涂龙若有所思的说道。
赵明羽拖着下巴说:“如果是古五国其中一国王室的坟墓,那想必金不换的传说是真的,而且没准还有归墟之心。”一提到归墟之心,大家的眼睛里都放着一样的光芒。
“若是你们拿到了归墟之心,没准就不单单是当顶级灵师这么简单了。”黄理事长耸耸肩笑道。
邱亮清清嗓子,故意放大声音说:“我可是听说咱们这有人曾经拿到过归墟之心,后来居然硬生生的让冥昱教抢走了,也不知道这么无能的人怎么好意思来参加考试的。”我撇嘴一笑,没有说话,不是软弱,实在是懒得跟这种人辩解,跟他挣个脸红脖子粗又有何意?还不如到时候以实力说话。
“这一次的奖品就是楼里之物,但不会全部给你们,前一阵子我得到消息,冥昱教再次也有所异动,所以你们在考试只是完事小心,在面对冥昱教的时候,你们就是自己人,切不可发生内斗,要一致对外,考试毕竟还是小事,所以你们肩上的任务不轻,对内号码牌和查清楼内事物一样不可少,对外也许还会与冥昱教交战,各位好自为之吧。”黄理事长说完便走了,剩下就是考务人员给我们发牌子,还有一些考试的注意事项还有一些考试必备的物品。
我望着窗外,付马已经失踪两天了,不知道他的意识现在是否觉醒了,是不是独自一个人在跟焰罗战斗,杨灿灿拍拍的我肩膀说:“放心吧,咱们一定能救出付马,没准还能找到金不换,治好他洞察之眼呢。”
邱亮突然在我们身后笑了一声,原来他一直在留意我们的谈话,“你们少白日做梦了。”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杨灿灿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转向我说:“明天,我就专门抢他手里的号码牌,走了,上楼睡觉,养足精神明天还有大战呢。”我跟鸿天点点头。
☆、第二十九章蜂
夜里我翻来覆去,居然失眠了,我并是不担心明天的考试,而是害怕我闭上眼睛又会做那个相同梦,在旷野之上付马缓缓的走到我面前,仍然是那句君扬杀了我吧,这世界最大的无奈莫过于你能没能力去保护最珍视的人,我躺在床上心里默念着里的五字箴言,也不是觉得太困,迷迷糊糊的大概凌晨了才睡着。
一大早上便让毅将叫醒了,吃过早饭后,他逐一的检查了我们带的东西,尤其的吃的和水是否带足,我们根本不知道要在里面呆多久,毅将千叮咛万嘱咐的罗里吧嗦说了一大推,听我的直打哈欠,他拍拍我的肩小声说:“如果付马真如你梦中所见,你要怎么做?”
我迟疑片刻,转头道:“不论马哥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尽全力去救他回来,而且我相信付马的意识没有那么薄弱。”
毅将点点头,微微一笑,“祝你们好运——”
正说着,外面已经开始集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