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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地方。”
肖老饶有兴趣的问:“说说看。”
老板娘捅了一下李胖子,李胖子才反应过来,“那我就说说那老蔡的事,也是听说,可能事实没这个邪门,大家传来传去,就成这样了,前趟房有个老蔡,大概四十多岁,没儿没女,一把年纪也没娶个媳妇,靠种地,坑蒙拐骗,周围邻居救助点勉勉强强的过日子,我媳妇看他可怜,有时候家里做啥多了,给他送点,相亲邻里的。”李胖子喝了口水,顿了顿。
我们几个正听的聚精会神的,都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这时候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吴子涵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清冷的目光扫了我们一眼,也没说话,径直的坐在了旁边,李胖子赶忙也给他倒了一碗水。
“胖哥,赶紧说啊。”杨灿灿催促道。
☆、第三十九章奇闻(二)
听我们催他,李胖子赶忙把嘴里的一口水咽下,说:“那老蔡啊,听说他爹原来是个盗墓的,祖上也风光了一段时间,俗话说的好啊,富不过三代,传到他这都让他败花光了,他也学了一些盗墓的手艺,不过这东西毕竟不是啥正经的行当,咱就说哪有那么多古墓等着你去盗呢?”说到这,李胖子有点自豪的看着老板娘。
“是这么个理儿啊!”肖老附和了一声。
“后来,老蔡他爹就有病了,这病来的才凶,天天咳黑血,有人说是肺痨,有人说是他爹常年盗墓染了太重的尸气,总之是看了很多大夫,也没少花钱,这苦药一碗碗的也都没少喝,还是没留住他爹的性命啊,最后还是归西了,下葬那天我也在,他爹啊……”李胖子有些伤感的摆摆手,“别提了,全身都变黑了,瘦的皮包骨头一样,一看能吓死人,不过毕竟这么多年邻居了,送最后一面也是应该的。”
“哎……”老板娘似乎很感慨的叹了一口气。
“葬了他爹,老蔡家就更穷了,之前治病也没少花钱。”李胖子继续道。
“那后来他爹没怎么样吧。”我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心里总觉得好像要尸变的节奏呢?
“你咋知道的?也对,这件事闹的这么大。”李胖子先是震惊了一下,又似乎自己想明白了,“老蔡他爹的尸体被偷了,都那样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丧心病狂的还偷尸体,那时候有好多家尸体都丢了,尤其是新下葬的,这事闹的挺大,他爹啊——盗了一辈子的墓,现在自己死了不得安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报应啊——”李胖子意味深长的拖着长音。
我们都知道他爹的遗体应该是被之前的蓝魔人吃了,若是不被这样,我总隐隐的觉得会出什么事情。
“那后来呢?”杨灿灿迫不及待的问道,她总是这样,做什么事情着急的很。
李胖子推推他媳妇,“你说吧,你亲眼看到的事。”
老板娘点点头,表情似乎很纠结,缓缓的说道:“那天我家来的客人少,我们做的菜比较多,我就说给老蔡送去点,吃不完扔了也是白瞎,照顾完客人我就去他家送菜,一进门扑鼻而来一股香气,我到现在也忘不了那股香味,好像什么精油的味道,但是又说不出来,反正闻着让人觉得心里很腻,甚至香的有点反胃。”
“莫非他是捡了一瓶过了期的香水?”杨灿灿插了一句。
“应该不是,那香味我从来都没闻过,回来以后我还难受了好几天,一直觉得全身疼痛,没有力气,我当时就问老蔡,这什么味道啊,老蔡当时神秘兮兮的说,是他媳妇,我当时还纳闷,他老光棍一个什么时候来个媳妇?”老板娘继续道。
“那你见到他媳妇了吗?什么样?”杨灿灿一脸惊奇的问。
老板娘全身轻轻的抖了一下,似乎不太想去回忆这件事情,“见是见到了,不过没看清样子,但是因为着急,我就把饭菜放在厨房里,听他说有媳妇了,我就往里屋看了一眼,里屋的香味更浓,熏我的都差点没睁开眼睛,有个人在屋里的床上,盖着被子,背对着我,能看到她的头发,是褐色的,挺长的,我当时还纳闷,那时候大概是六月末了吧,那几天天气特别热,她怎么唔了这么厚的被子。”
“也就是说你没正脸看到,也没听到她说话,那当时老蔡可有什么异样?”肖老问了一句。
“我说上话,他媳妇好像是睡着了,我就问老蔡哪家的姑娘,他就是满脸堆笑,笑的眼睛都快没了,他说他媳妇得了感冒,现在不能出屋,等病好了一定领出来让大家看看,是个大美人什么的……要说老蔡的异样……”老板娘皱着眉回想了半天,“那天走的匆忙,别的也没发现啥,要说异样,那天我记得好像挺热的,我看老蔡穿的挺多,好像还直打哆嗦,我当时就寻思可能是被媳妇传染了,所以觉得冷,我就回来了。”
“我媳妇从老蔡家回来那几天,天天吵吵难受,头疼胸闷,都快给我急死了,不行都准备去县里的医院看病了,还好慢慢好了。”李胖子带着埋怨的语气说。
“后来呢?不是说这老蔡去世了吗?发生了什么?”我替着急的杨灿灿问了一句,杨灿灿终于用赏识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真是不容易啊。
“老蔡是从这件事过后大概一个多月才死的,那一个月老蔡突然就有钱了,我也是听大家传的,说老蔡有一阵子进山踩点野菜野果子,结果就误入了一个地方,正是老人们传说的鬼脸,据说这个鬼脸是个古墓的门,老蔡是盗墓世家,这种敏感一定是有的,他一看就知道眼前是个古墓,然后从里面倒出了一些东西,卖给了村头的白叔,听说换了不少钱呢。”李胖子说的口渴,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停了半晌。
“这怎么又出来个白叔?”我疑惑的问。
见李胖子累了,老板娘解释道:“这白叔是我们村首富,但行事很低调,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神秘,他们家是做古董生意的,所以很识货,据说出了一笔不菲的价格买走了老蔡盗出来的东西。”
“那照你这么说,老蔡的生活现在应该挺好啊,怎么会……”杨灿灿问。
“是啊,本来我们也是以为这样的,从那天开始老蔡算是衣食无忧了,不过很少在家,有的时候经过他家都是上着锁,我还寻思不是娶了媳妇吗?也不带出来让我们瞧瞧,这是天天带着媳妇去哪呢,后来就发现老蔡自己死在了屋里,都已经开始腐烂了,至于他说的媳妇我们也没见过,大家都说可能是他媳妇圈着他的钱跑了,还把他谋财害命了。”李胖子叹了口气说道。
“那报警了吗?警察那边怎么说的?”肖老追问。
“自然要报警,警察那边还在查,我媳妇还被带去协助过调查,就是问老蔡那消失的妻子,她也只看个背影,你说谁能知道吧。”李胖子有些不满的说。
肖老不再说话,我跟李胖子比较投缘,聊着聊着就扯开了话题,没在关注这件事,只是肖老至始至终都没在参与我们的谈话,不知道再想什么,大概晚上十点多,李胖子已经渐渐有的困意,大家便散了,准备各自回屋睡觉,我还寻思,估计我是睡不着了。
肖老朝着我们比划比划,很严肃的说道:“大家来我的屋里坐坐,有点事跟你们商量。”
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便跟着肖老回屋了,子涵在回屋之前还特意看了一眼鸿天,肖老进屋后也一直没说话,付马问了一句:“肖老,你是不是看出什么端倪了?跟老板娘有关的?”
肖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眉毛几乎都在皱在了一起,我从来没看过他如此纠结的表情,“我要是没猜测,这老板娘是中了尸毒,方圆几里的人都是中了尸毒,体内阴气太重,所以导致现在这个样子,不过倒也是有方法可解的。”
“尸体?怎么中的,这村子好像没像小北屯那个样子吧,再说普通的人怎么会中尸毒,一般都是盗墓人才会中的。”杨灿灿不解的问。
“所以老朽刚才有个大胆的猜测,我刚才一直在想这个猜测若是真的,那可真是太可怕的,所以一直没说话。”
“什么猜测?”我追问。
“首先,我想说,如果传言是真的,这老蔡进的地方应该就是咱们要找的鬼砬子,而且这鬼砬子应该给秘传萨满教有密切的关系,你们知道秘传萨满教喜欢用什么守卫吗?就是毒尸。”肖老说了一半,突然停了,从包里拿出了一颗烟,点上,抽了起来,我从来没见过肖老抽烟,即使是在棘手的事情。
肖老吐了一口烟雾,继续道:“这老蔡应该是把毒尸的地方当成了墓穴,偷了点什么东西,我要是没猜测,他应该是中了尸毒,产生了幻觉,不但带回了秘传萨满教的诅咒之物,还把毒尸一起背了回来,老板娘进屋看到床上躺着的老蔡媳妇,应该是一具尸体。”
听肖老说完,我不禁全身打了一个寒颤,老蔡跟尸体一起睡了一个多月,还是一具毒尸,想想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大家似乎也觉得不自在,尤其是杨灿灿,全身抖了半天。
“本来我还不敢确定,我以为这尸体是他们去过坟地偶然中的,直到她说屋子里有一股子异香我才有几分肯定,那毒尸应该还是个活尸,呼出的气可以迷惑人心,掩盖自己,应该是奇臭无比的气味才对,还好她只待了一会,这毒尸会影响方圆几百里的人。”肖老叹了一口气。
“可是李胖子不是结婚很多年了吗?”
“所以,这里除了毒尸,还有什么东西,阴气非常重。”肖老一字一句的说。
大家都沉默了一会,突然齐声说:“白叔?”
☆、第四十章叔
肖老的推测似乎跟我们一样,他点点头,“你们听到李胖子说老蔡的父亲去世的时候,全身漆黑,这是尸毒侵体在死后会显露出来,老朽推测他们父子应该不止一次进入过鬼砬子,而且早就盗出过什么卖给了那个白叔,才导致现在这个样子,只要做一场法事消了那东西的阴煞之气,自然可解,只不过这个需要法力高强的大萨满,我们是无能为力的。”
“照你这么说,这鬼砬子应该是秘传萨满教的地盘了,冥昱教一直想进去,都进不去,他们父子怎么这么轻易就进去了,难道比冥昱教还厉害?厉害就不会被尸毒侵体了。”杨灿灿提出了疑问。
“这人世间的际遇是我们不能想象的,或许注定他们命中由此一劫,也有可能他们与秘传萨满教有什么未知的联系,是我们所不知道的,才可以来去自如。”肖老解释道。
杨灿灿做了个鬼脸,小声说:“不知道就不知道,还扯个人生际遇,切——”
“我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煞气存在。”吴子涵每次都这样,存在感极其薄弱,但是一说话总能吓我们一跳,再继续问人家就不说了,气你半死,最重要的是,你打不过他。
“跟之前我们在坟地里相比呢?莫非这股煞气更重?”我问了一句,不过已经做好吴子涵不回答我的准备。
“坟地之时只是阴气,聚阴养谶黑而已,而这里是煞气,不但阴气十足,还透着妖邪鬼魅之祸,使得这里风水易改。”吴子涵淡淡的回了一句,瞄了肖老一眼。
肖老怎么能错过这千载难逢卖弄的机会,赶紧直起腰板,清清嗓子:“嗯哼!子涵小友说到这风水易改的问题啊,老朽倒是颇有心得,煞气聚集之地,久之则生霉,霉气会致使时运不正,甚至七轮之乱,从而生病啊。”
“七轮是个什么东西?”我问道,突然觉得这句话问错了,我又被大家集体鄙视了。
“人有三脉七轮,我通灵之人三脉七轮是灵气运作关键之处,君扬小友没经过隐调局的密训也是难怪不知道啊,所谓七轮乃是海底轮、生殖轮、脐轮,心轮,喉轮、眉心轮、顶轮,七轮乃是灵脉生命力的涡流啊。”肖老叹了口气说道。
我听的云里雾里,似乎跟我没什么关系,“什么八轮九轮的,我们不是在讨论煞气吗?”
“你看看,君扬小友也越来越不好学了,哎……”肖老拖着长音,“这七轮一乱就会生病,此地的居民生殖轮恐怕多多少少已经乱了,其他六轮人的特质不同,会出现不同的病状,煞气不但对人有影响,还会使得风水易改,造成阴邪煞、孤克煞、天斩煞等等煞象,总之就是后果不堪设想,一定要趁早将这凶邪之物处理了才好。”
我觉得自己不能再问下去,否则肖老一定会滔滔不绝的给我讲起各种煞象和破解之法,说到明天早上都不会停,我又不当风水先生,“咱们明天是不是应该拜访一下这个白叔了?”我试探着问。
“拜访他会不会打草惊蛇,我们没摸清对方的底细,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他收了煞气如此之重的东西,自己却没事,这人恐怕不是等闲之辈。”付马分析道。
“大眼说的有理,不过我相信咱们来这的事情,各方势力早就知道,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到不如咱们先发制人,等下去就会被动。”肖老整理整理床铺,打了个哈欠,我看了一眼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大家回去睡觉吧,明天咱们就去那白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