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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沉默了。
河灵微微一笑,不是好气的说:“怎么不说话了,上凰神者,当年上凰收我之时是何等的威风,现在看看他的转世,啧啧,你还是太天真了,斗不过无凰,无凰才佩做神者的转世,你不要挣扎了——”
我顿时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无凰投奔冥昱教坏事做尽,你居然还说他厉害?对,我是没他神力墙,但至少我不会害人。”我气呼呼的喘着粗气。
“呦,你居然还生气了,大丈夫成事自然不能在意小节,自古成王败寇,什么是好事,什么是坏事,什么是黑?什么是白?不过都是强者的定义而已,你是弱者,这本子注定失败,保不住你的爷爷,找不到自己的父母,好不容易得个上古灵物九虫,还为了救你现在半死不活的,你说说自己是不是扫把星。”河灵轻哼的一声。
我顿时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忍不住咆哮道:“我现在是弱,可是我在努力的变强大,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从来没退缩过,至于我爷爷和父母,那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河灵仰天大笑了一声,“周君扬,你只是个会拖累队友的扫把星,你的队友会全部死在你的面前,不行你看着——”霎时,青铜人头的眼睛冒出幽蓝色的光,映在前面雾气之上,就像一部电影在播放。
我看到我们似乎在野外,面前好好多扇门,我们犹犹豫豫的打开其中一扇,一个黑手将大家全部拽了进去,独独留下了我,我急了,在外面使劲的敲,拼命的砸,忽然,门自己开了,大家满身是血,瞪大了眼睛,躺在了地上,我不禁心里咯噔一下,那画面渐渐的消失了,我呆呆的看着前方。
“你看到了,他们都会因为你而死,全是你的错,他们死都是因为你,全是你的错……”河灵的声音一直在我耳畔回荡,一句接着一句,全是你的错……
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我捂住了耳朵,歇斯底里的大喊:“不是——”这一声我喊的好大,几乎把嗓子都喊破音了,这两个字不停的在河的上空回荡着。
“你又做啥梦了,一天天的坐个船也能睡着。”我听到熟悉的说话声,马上睁开了眼睛,周围根本没有武器,船头的青铜人头也照旧,杨灿灿掐着腰不耐烦的看着我。
我感觉眼睛里甚至流泪了,人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亲眼看着宫患难的同伴死在面前,就算是铁石心肠都会动容。杨灿灿似乎感觉我有些不对,表情马上转换成了关切,“你怎么了,梦见什么了?一上船就发现你睡着了,都没忍心叫你。”
“你们刚才没有看到大雾?还有那个河灵在说话。”我迟疑了一会说道。
付马莫名其妙的眨巴眨巴眼睛,“哪里有雾啊?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河灵船载着我们一直往上游驶去,也不知道要带我们去哪,虽然是个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自卑感,跟队伍里的大家一比,我什么都不会,没有肖老的知识渊博,没有灿灿的笛声,跟吴子涵更是没办法比,虽然付马的洞察之眼没了,但是他毕竟在隐调局呆过,就算有危险,也能保护自己,不像我这么废柴。
最重要的是,这些人九死一生,几次都在阴曹地府里打了一个圈,要不是命大估计早就挂了,还与曾经的隐调局反目成仇,差点被当成逃犯通缉,而做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我,自卑感,负罪感和深深的自责在我心底交织起来,我只能低下头沉默着。
河灵船往前驶了很久,周围的水势很平静,几次灿灿都担心会出现什么怪兽,也都没有,在往前开始慢慢变亮,我们几个有点惊讶,难道这河的尽头是个出口?鬼砬子只有这么大?眼睛冷不防的一接触到过有些不适应,有不想错过前面的情况,只能半睁半闭着观察前面的情势。
河灵船缓慢了的靠了岸,我第一个跳下了船,这个船我真是不想再做第二次,鸿天仍然是由付马背着,众人都下了船,我回头瞄了一眼,河灵船有沉在了水底,眼前是个山洞的出口,我们几个缓缓的走了出去。
洞口外面正是白天,不过这好像也不是正常的地方,我环视了一圈,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草地,长的大概一人那个高,我这个一米七八的个子走进去几乎都看不见影子,前面是一条羊肠小道,看起来像是自然形成的,杨灿灿想上旁边的草地里去看看,结果一接近草地,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般,根本过不去。
这个感觉我们曾经历有过一次,就是在白叔家,大门被施了咒语,大家都出不去,像是被一块透明的玻璃挡住了一般,这里应该也是同样的,好像只能沿着这小路往前走。
杨灿灿看了一眼吴子涵说:“子涵,这路的尽头一定有蹊跷,不然为啥逼着咱们走这路,路两旁都设了结界,你能穿过去,你看看草地上都有啥贝。”
吴子涵点点头,没说什么,轻松的跨过刚才杨灿灿被挡住的地方,进了草丛之内,刚一进去,子涵似乎发现了什么,从腰间拔出匕首,就追了进去,我们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能坐在路旁等着子涵回来,折腾了半天,大家的肚子都有点饿了,灿灿从包里拿出一些吃的,大家就地开始野菜起来,自从上路就是面包饼干这些东西,吃的我看见这两样就想吐,可是没办法,饿的时候只能饥不择食,再没什么好挑剔的。
吃过了饭,我看了一眼表,吴子涵大概去了一个多小时了,毫无回来的征兆,草丛里也是安安静静一片,没有任何声响,杨灿灿在吴子涵进去的地方大喊了几声他的名字,也没有人回应,不过我们已经习惯了,他经查专业的失踪。
白叔有些坐不住了,起身鼓动大家,“咱们在这坐着也不是办法,还是继续往前走吧,子涵能力那么强,定会找到咱们。”他用试探的眼神扫了扫大家。
肖老之前很虚弱,一直没怎么说话,他动了动嘴道:“白老弟说的有理,子涵经常这样,没准正在前方等着咱们呢,咱们还是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说不上有什么危险。”肖老说完,大家都点点头,毕竟一般子涵不在,他就是队里的军师。
我们整理整理东西继续往前走,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的情景让我们几个目瞪口呆,这路的尽头居然是一扇关着的石门,门大概两米多高,从门上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两侧都是草丛,也观察不到,只能从这门进去。
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这好端端的在路上怎么会出现一扇门,真是难以理解,里面说不准会有什么危险,但是又不得不进去,肖老朝着我们点点头,一把握住那石门的把手,推了进去,我们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出现我们眼前的,是一个宽阔的空地,空地前方出现六个跟刚才一模一样的门,这情景不禁让我不寒而栗,因为这正是河灵刚才让我看到的。
而肖老和白叔却齐声喊道:“北斗六门阵?”
☆、第五十三章门阵(二)
当时的幻象在眼前历历在目,一片空地之上,前面有六扇石门,周围都是像人那么高的草地,而我们根本进不到草地里面去,却只能看到,草地外围被设了屏障一类的东西,除了吴子涵可以自由出入之外,我们谁都进不去,我清楚的记得,众人推开这六扇门中的其中一扇,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将他们抓进门内,我傻傻的站在原地,只能看着一切的发生,却无能为力,等我焦急的把门打开后,所有的人已经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
想到这一切,我全身颤抖起来,我紧紧握住双手,深深的责怪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众人顺着石门走到空地之上,杨灿灿在一旁的问话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你俩啥时候这么默契了,说话都是一口同声的,这又是个什么阵法?”杨灿灿撇撇嘴问道。
肖老的神情满是绝望,白叔表情也很纠结,从他们的反应来看这个阵恐怕没那么简单,“你俩能不能赶紧说,别装神秘,真是受不了。”杨灿灿有些没好气的说。
肖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是白萨满至高无上的阵法之一,北斗六门阵。”还没等肖老说完,杨灿灿抢了一句,“我发现萨满的阵法挺有意思的,都是带门的,之前白叔家那个叫啥来着?转生奇门阵,这又来个什么六门阵。”
白叔的五官几乎都要拧在一起了,“灿灿姑娘,那转生奇门阵虽说是黑萨满的绝妙阵法,破阵需耗费巨大的代价,倒也不是不能破,如今这白萨满的北斗六门阵虽说使阵没有黑萨满那么阴毒,但大阵一旦启动,就算是布阵之人也未必出的去。”
“啊?这么变态?这到底是什么阵啊?”杨灿灿满脸惊讶的问。
白叔刚要解释,肖老赶忙插话,“这北斗六门阵乃是按照天罡地煞之位推演出的一种奇阵,天罡之本源,是盘古开天辟地时鸿蒙气之阳,鸿蒙气之阴,是地煞,也就是鸿蒙分而为天罡、地煞,离后相冲,合则归本。”
“话说……”我插了一句嘴,“我一直想问问,鸿蒙是谁啊?”
肖老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撇撇嘴说,“鸿蒙不是个人,世界曾是一团混沌的元气,这种自然的元气叫做鸿蒙。”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肖老继续讲下去,“这北斗七星分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按照七星的名字命名了这六门。”
“为什么是六个门,不是应该七个门才能对吗?”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白叔抢先回答说:“最后一个门是摇光之门,只有破了这阵法那扇门才会出现,那是出口,若是过不去,那扇门我们永远都不会出现,也就是说咱们会被困在这里,出不去。”
“到也未必,有时候下阵之人会将出口放于这六门之中,若是开对了就会出去,若是开不会就只能破了阵才能出去,这都是看设阵之人的心情了。”肖老解释道。
“门里都会是什么?”付马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不一定,可能是机关,可能是灵兽,可能什么都没有,这个阵法很像金庸老先生里的七虫七花膏。”白叔眯着眼睛望着前方的六扇门说道。
“噗——”我不禁喷了出来,“这跟那玩意有啥关系,跟含笑半步癫是不是也有联系?”肖老也在一旁满脸不解的等着白叔解释。
“七虫七花膏是用七种毒虫和毒花配制而成,解药只有下毒之人知道,这北斗六门阵之中,放哪六种东西也只有下阵之人知道,根据天罡地煞的星位变化,甚至可以有上千种的变化,不同的是,下阵之人也未必能破的了此奇阵,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白叔颇为得意的说。
别说,白叔的比喻却是有那么点道理,“咱们现在怎么办?”周围的气氛有点诡异,听肖老和白叔解释完,大家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这阵势似乎比岱舆古国的八卦阵还凶猛,搞不好容易关在门中一辈子出不来,这门里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空间。
大家都等着肖老再发话,他拍了拍地中海的发型,这是他的惯性动作,一般都是下定决心做某件时间才会如此,“从咱们进门一刻起,这大阵已经启动了,与其守株待兔,还不如闯一闯,八卦阵咱们闯过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众人点点头,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了。
“肖兄的勇气在下钦佩不已,就要用这种泰山崩于前还面不改色的定力,咱们先走哪一扇门?”白叔朝着肖老竖起大拇指,肖老在一旁嘿嘿笑了起来。
杨灿灿满脸严肃的站在了我们面前,眼神之中透出坚定,“先走哪一扇让我来选吧。”灿灿可能会用什么法术或者吹焦尾笛来选,她嘴里默念着什么,手在各个门之间点来点去,我凑近了,想听听她在念什么咒语,只听她嘴里念叨着:“炒锅炒豆,越炒越臭,臭来臭去,还是你臭——”杨灿灿指着左数的第四扇门大叫道,“就它了。”
我们几个当时满脸黑线,我实在忍不住把那个带sb图案的包箭头指向了她,杨灿灿斜楞着眼睛,没好气的说:“你那个破包离老娘远点,当老娘不知道啥意思啊?”
“靠!”除了这句话,不知道啥能表达我此刻的心境,整了半天小妮子知道啥意思,然后一直装傻了。
肖老左右看了大家一眼,点点头:“咱们就相信一次灿灿吧,没准进去了就是出口了,但愿吧。”肖老屏住呼吸,将手放在了石门的把手之上,扫了我们一眼,用力的一拉,我们也都精神有点紧张,做好突然出现的什么危险的应对准备。
门缓缓的开了,一阵强大的阴风“嗖”的吹了出来,我们几个没站住,被吹的连连后退了几步,这风中夹杂着浓重的霉味和血腥之气,肖老因为站在门后,所以没受太大影响,他朝着我们挥挥手,示意我们躲到他旁边来。
风吹了大概五分钟,渐渐的平静了,我们躲在门后不时的探着头,往里面扫了几眼,这门里是一排向下的楼梯,一直延伸到地下很深的地方,杨灿灿用冒着绿光的夜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