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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马瞄了我一眼:“后面的事我一直看着呢,不用担心。”只见他已经把自己的衣服卷了起来,露出了后腰的眼睛,那眼睛转来转去,一直在扫描着我们身后的情况。
我冲他竖起大拇指:“马哥果然高明。”他羞涩的笑笑。
我环视了一下这甬道,除了一片暗红之色没什么特别,只是墙壁凹凸不平,而且很有规律,大概两步便有一个凸起,像极了大号的搓衣板。
“这大宛国国王是不是搓衣板跪多了,连甬道都得修成大搓衣板。”老三挥着刀边走边说。
肖老一直绷紧了精神:“这甬道是防滑的。”他回头看着我们,脸上开始冒汗:“你们觉得谁走这甬道需要防滑?”被肖老这么一问,众人皆毛骨悚然的抖了一下。
走了大概几分钟,前面仍然是一片昏暗的甬道,看不见尽头。
阿圈突然指着对面的墙上:“肖阿叔,那墙上好像有东西。”
我们几个凑了过去,发现前面的甬道左右两侧开始画着壁画,一幅幅彩色鲜明的壁画,着色在暗红色的朱砂墙之上,看起来煞是诡异。
我看着右面的墙壁,壁画颇具西域风情,都是以前大宛国人民生活的片段,由于怕蘸到邪灵水,我不敢靠的太近,从这壁画上可以看出,当年的大宛国经济相当的繁荣,人民主要过着游牧的生活,中间壁画是国王在河边跟几个人一起畅饮,谁能想到千年之后这里已经变为不毛之地。
我还在感叹自然的力量,发现他们四个都在出神的看着左侧的壁画,我赶紧也凑了过去。
左边的壁画的画风跟右侧有很大区别,都残破不堪,似乎被曾被谁破坏过,仔细看看,依稀也可以辨认出画里的东西。
第一幅画上漫天都是罗刹鬼,地上有一个圆形的坑,不断从坑里还在飞出罗刹鬼,地面上也有许多,他们都在注视着一个骑着巨大蝎子的美女。
“这墓果然跟罗刹鬼有关,只是这女人是谁?”我看着大家问道。
“二哥,虽然我不知道这小妞是谁,但是我确定她指定是巨蟹座。”老三一脸严肃的表情。
“老三,巨蟹座是螃蟹,不是蝎子,好吗?”我无奈的看着他,老三“哦”了一声。
肖老眯着眼睛:“这女人是罗刹鬼王,这地上坑应该就是传说的地狱之门。”
“这古人太能扯了,还真有地狱之门啊?”老三继续看下副图。一群蓝皮肤的人大战罗刹鬼,一个皮肤浅蓝色的男人,手里拿着一颗六角形像水晶一样的东西,站在了队伍的最前边,满地都是罗刹鬼的尸体,损失惨重。
我看着画上那个站在队伍最前面皮肤浅蓝色的男人,突然头上一阵剧痛,脑子里突然印出几个幻影,却都看不太清楚,我用收揉着太阳穴。
“这个男人莫非……”付马看着肖老。
肖老点点头:“如果传说没错的话,他就应该是岱舆古国的国王,只是为什么都画成蓝皮肤的人。”他拍了拍脑袋,“古代人也有纹身崇拜,可能在大战之前,他们用过某种染料把自己染成这样,表达战神附体这种心理暗示。”
后面几幅讲的跟肖老说的差不多,女王跟岱舆国王激烈大战几个回合,双方都损失惨重,但是岱舆国王一直占领上风。
突然阿圈大叫:“看这幅!”我们几个凑过去看到,女王跪在岱舆国王面前,身旁的大蝎子开始吞罗刹鬼,几个蓝人用沙子埋蝎子。
“爱情这玩意真是说不清楚,这女人为了国王,让坐骑把自己手下都吃了。”老三叹了口气。
我皱了皱眉:“我怎么感觉是罗刹鬼在往蝎子的嘴里送啊?”
肖老看着我:“老朽跟君扬兄弟看法一样,这蝎子既然是女王坐骑,定不会伤害同伴,女王应该是想保护他们。”
付马一连流儿的把后面几幅都看完了,呆呆的看着我们:“肖老,后面咋和你说的不一样啊?”
我们几个赶紧跟过去,后面几幅大致是蝎子被埋了起来,女王嫁给了国王,还生了一个孩子,那孩子皮肤也是浅蓝色。然后国王又娶了一个女人,不再理女王,她以泪洗面并唤醒了蝎子,蝎子放出了罗刹鬼,国王大怒,取走女王护心的锁骨,将她扔进了蝎子嘴里。
我们几个看后面面相觑,“这整个就是一深宫怨妇回来复仇丈夫的狗血韩剧啊?”老三打呼道。
“肖老,这跟你说的版本完全不一样啊?原来是国王负了罗刹女王啊。”我看着肖老。
阿圈刚才一直没说话,环视我们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战战兢兢的说:“你们说那个蝎子是不是真的?”
肖老听后脸色大变:“如果传说是真的,莫非我们现在就在罗刹女王那大蝎子的肚子里?”
毕竟传说还是传说,我刚要否定肖老的看法,发现付马有些诡异,他脸色阴沉,直勾勾的看着最后一幅壁画的墙面,伸出食指似乎准备去触碰墙面,我怕他不小心碰到邪灵水,马上大叫:“付马,你干什么?”
他像被鬼附身了一般,根本没有听见,食指和中指插入了墙面,马上从墙里流出了液体,那墙面似有吸附性一样,开始往墙里吸入付马的身体。
“阿龙,快把付马的手指砍断,快!”肖老喊道,老三说时迟那时快,赶紧从背后抽出军刀,闪电般一挥,付马的食指和中指被切掉了一半。
十指连心,疼痛立刻让付马醒了过来,我赶紧从包里拿出纱布给付马包扎,他疼的满头大汗。
“你怎么了付马?明明知道墙里有邪灵水还去碰?幸亏老三刀法快,不然你全身都得化成灰烬。”我埋怨道。
付马似乎很疲惫:“那最后一幅壁画上的眼睛,跟我第三只眼一样通灵,它让我用手去碰它,可以知道它的故事。”
我看了一眼:“大哥,眼睛多有毛用,那哪是壁画呀,那就是一面墙,出现幻觉了。”
阿圈大叫:“君扬哥哥,你怎么骗人呀,刚才我还纳闷呢,这壁画上怎么会有我阿爸呀?”
“老三你看到什么了?”我马上转向他。
老三撇了一眼:“啊?这壁画为啥画了母局长?”
我顿时发觉不对,马上看向肖老,肖老跟刚刚的付马一样,面色铁青,似中邪了一般,眯着眼睛,脸越来越靠近墙壁……
☆、第十一章的壁画(二)
肖老的脸越来越贴近壁画,付马虚弱的几近晕厥,总不能让老三把肖老的脸也砍下来,我赶紧冲到肖老身边,边大喊:“大家都背对壁画,不然都会被吸进墙里”
老三和阿圈立马转身过去,我使劲的往后拽肖老,那壁画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往墙面里拉着肖老,我有些撑不住了,“老三快来帮忙!”我大叫一声。
老三赶紧转身跟我一起往后拽,终于把肖老拉开了那面墙,突然,从墙里伸出一双黑褐色干枯的手,那手一把抓住肖老的头使劲的往墙里拉。
那双手出的突然,吓了我跟老三一跳,而且力气奇大,再这样下去我俩都有可能被一起拽入墙中,阿圈也赶紧过来帮忙,就算是我们三个也不是那双手的对手,我们正在一点一点的靠近墙面。
“老三,赶紧砍了那手。”我大叫。
“二哥,阿圈,你俩挺住!”老三从背后抽出砍刀,猛的砍了下去,只听“咔”的一声响,那手一点事儿都没有,甚至连刀伤都没留下,老三被震的刀子脱了手,傻呆呆的看着我们,“怎么可能?”他自言自语着。
墙里发出了一声怪叫,那声音就像踩了猫尾巴,听起来煞是刺耳。那双手似乎很气愤,突然间加大了力气,肖老的头已经整个进到了墙里。
“二哥,赶紧放手,不然你跟阿圈也被带进去了!”
我心里一沉,看了肖老最后一眼,冲着阿圈点点头,我俩一起放手,肖老迅速被那双黑褐色的手拽入了墙里之中,我悲伤的看着那面墙,那墙上再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变成了肖老平日里猥琐的微笑,现在看着却那么的亲切。
肖老冲着我拜拜手,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我把耳朵贴近了想听清他要说什么,瞬间感觉有些不对,那双手迅速从墙里伸出来,企图抓住我,我赶紧往后一闪,它又缩进了墙里。
我缓了口气:“这里太诡异,我们赶紧出去。”我背起地上虚弱的付马,大家开始往回走。走了很久,没有看到之前进来的洞口,我有些纳闷,似乎刚才进来的时候没走这么长时间。
阿圈突然指着前面:“君扬哥哥,那不是刚才我看到阿爸的壁画吗?我们往回走,可是怎么又回来了?”我一看,顿时全身一颤,果然是刚才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墙面,刚刚没见这甬道转弯,我们是往进口走的,一直都是一条直路,怎么会又回到这个壁画前?
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焦躁不安,难道这墓道里有什么机关?我平生从未进过墓穴,如今深谙此道的肖老的已经被吸入墙里,谁能来救我们离开这?顿时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感向我袭来。
老三叹了口气坐在地上埋怨道:“二哥,你不知道路就不要领好不好?”
我不耐烦的说:“什么叫我不知道路,一直都是这一条路,也没拐弯,你自己不也没发现不对吗?”
阿圈在一旁嘤嘤的哭泣,哭的我都快烦死了,冲着她大叫:“别哭了,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能这样吗?”阿圈一看我吼她,哭的声音更大了,我跟老三无奈的堵住耳朵,有那么一会我甚至萌生出一刀砍了她的冲动,我摸了摸吴子涵留给我的匕首。
此刻在我背后的付马醒了,他抓住了我的手,还是很虚弱,付马示意让我把他放下,然后轻声说道:“你们没发现自己心情都很烦躁吗?”他转向了我,“虽然听不到你的心声,但感觉的到,这样互相埋怨下去我们就会自相残杀,大家一定要心情气和,凝神静气。”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如付马所说,我吸呼了一口气,赶紧跟老三和阿圈道歉,大家互相开了两句玩笑,心里平静多了。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赶紧走吧。”我准备背起付马,他摇摇头,表示自己可以走了,我看着他包扎的手,心里很难过:“你的手……”
付马拍拍我的肩:“放心吧,我这个可以长出来的,只是需要时间。”
“放心吧,二哥,付马还有一个外号小壁虎,掉个手指头都是小事。”老三插了一句,冲我点点头。
我们几个继续往前走,那个狭长的甬道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壁画我们几个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老三皱着眉头。
“只有我什么都看不到,后来肖老被吸进去的时候,看到了肖老。”我回答道。
“我以前听肖老说过,有一种画叫相由心生,大概就是那副,可以穿透你的内心,看到你最迫切想看到想知道的人或事,你就会被吸进去,成为那壁画的一部分,君扬看不见,可能是因为你的封印。”
“只是……”我看向老三,“你为什么看到的是母局长?你想知道他什么?”老三闪烁其词,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什么,付马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君扬哥哥,我们又回来了。”阿圈指着那个壁画大喊,“又是我阿爹!”
我顿时心里一沉,“这下真的走不出去了。”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们看,前面躺了一个人。”付马边说边走过去,“是克拉玛依!”他冲着我们几个大喊。付马正准备把他扶起来,忽然,克拉玛依用手朝付马的脖子上狠狠的打了一下,付马顿时就倒了在了地上。
老三迅速拔出刀对准他:“你是谁?”
克拉玛依用迷离的眼睛朝我们几个眨巴眨巴,立马楞住了:“是你们几个啊?你们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那罗刹鬼呢?”他又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付马:“是大眼仔呀,都怪我出手太重了,他手怎么了?肖老呢?”
我们几个马上扑了过去,“你去哪了啊,我们都要担心死了!”我有些埋怨的看着克拉玛依。
克拉玛依挠挠头指着阿圈:“哎,别提了,这小姑娘说他家人进了这墓没出来,我寻思帮个忙,结果自己被困在这了。
老三上下左右的环视了一下:“你从哪出来的,克拉玛依。”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闻到一股香味就晕了过去,等醒了听见有人在耳朵边说话,没想到是你们。”克拉玛依皱着眉头,“他没事吧?”
“应该没事,估计是被你打昏了,你下手也太狠了。”我背起付马说道。
“肖老呢?”我沉默不语,老三眼圈红红的:“死了,被墙吸进去了。”
克拉玛依一愣指着那幅壁画:“你是说被这个墙吸进去了?”我们几个都点点头,“那应该没事,我刚才就是从那墙里出来的,这墙是个传送门,你们是不是饶了半天没出去?”
“传送门?刚才那墙里一双手把肖老拉进去的。”我诧异的说道。
“一双手?那应该是幻觉,走吧,我带你们去找肖老,那幅壁画是幻境传送门。”克拉玛依拉着我们几个的手,“你们都把眼睛闭上,一会穿门的时候不管听见什么声音也不能睁开眼睛。”
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大家都抓住了克拉玛依,我背起付马,也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