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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附
刑天中将si人电令:迪亚你小子别把吃的抢完了,至少给兄弟留点骨头,03号那里打的太没劲了,你们至少在04号处已经吃了一顿不是吗?
昊天中将si人电令:集群物资看似充足,可之后战斗说不准消耗颇多,族里运输舰不多,后勤补给困难,所以打仗的时候悠着点,家当不多,别huā光了。
以上。”
“这两小子”迪亚中将嗤笑一声,摇头不语。
勤务兵说完,将两份报告摆在迪亚中将面前,行礼之后,转身推mén而出,并随手带上,一套动作做的是标准而又流畅。
这种行为此前在朋族部队中是很少的,因为朋族内部普遍散漫,导致军事纪律的建设工作一直以来都不怎么成功。
不过,果然还是艰苦的战斗磨砺人。
此时第三集群上下已经有了真正的军人mo样,当空幻看见之后,也许会欣慰吧。不过迪亚中将对此也只是期待另外两个集群中将,在见到这支部队的反应。但回想起此前的惨败,心中也有些退缩,三大集群的攀比,可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算了。
重重地摇头让他从走神中清醒过来,苦笑着自己还是没能改变这种走神习惯的迪亚中将,看着眼前的两份文件,思考少许时间,起身带着文件走向了集群参谋部。至少在他看来,作为主官就应该多听听手下的意见,别凡事自己做主,那样压力太大了。
但他或许没想到,他的行为与空幻几乎是一mo一样,都是会按照标准步骤:发现问题,自己思考,询问众人,最后定计,这样去行事。
遗传吗?苦恼。
当然,两者的产生原因还是有本质差别的。
而在参谋部开始针对新朋岛的命令,进行对接下来战斗计划的讨论之时,l11那些并不知道休息时间将会大大缩水的士兵们,在睡了两三个小时,jing神大致恢复之后,则开始四处闲逛,或者坐在l11的驻民面前描述着各自的战争经验。
“……不过说那么多,最好的方法就是瞄准、shè击吧。”
某位手臂还带伤的士兵,坐在自己的病chuáng上,一面在护士担惊受怕的眼神之下挥舞着被绑带缠成了粽子的手臂,一面唾沫横飞地讲述了自己的战斗故事,随后留下如此一句总结xing的话语,这才放下了那支伤臂。
可怜的小护士忍不住发出了松气声。
“说的那么简单,但虫子数量太多,几乎每次都会冲到面前,而且还得当心一些地刺蛛从地面下的突袭。而且堡垒内部也不是绝对安全,按我说,战斗的时候还是随着感觉去shè最好,这可是高级技巧。”
另一张病chuáng上的士兵同样受伤不轻,如果只看现在的表面状况,显然是有一段时间没法上战场了。内心复杂的他,这段时间都有些郁郁寡欢。此时现在眼见气氛热烈,这位士兵终于有了点兴趣,出言讲述。
不过周围人都是从一个战场上走出来的,相互间的战斗条件基本相同,都是在地堡作战时受的伤。这些前线士兵本来是装甲部队,可当时纯防御作战,无奈之下获得的经验也都是了步兵地堡防御经验。
相互之间状况相同,聊起来也容易共鸣。
所以,对于两位士兵略显不同的讲述,众人却都点头赞同,因为那只是在细节方面的差异而已。
“那时候,谁他嘎的有心情注意这些。远的时候瞄准了shè,近了直接闷头指哪儿打哪儿。反正虫子比地上的草还多,有时候真想nong个割草机出来,那样就轻松了。”
士兵们有一句没一句地抱怨着。
“你是没看见mén下号掉下去的时候的样子,我当时就在右侧防线地堡上,看的是一清二楚。割草,当时才是真正的割草几百米的战舰横着撞下去,前面管它是小狗还是巨象,都成渣渣后面拖得那是一条血路啊,真厉害。”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坐在mén旁的士兵顿时有些发寒。
“可就算那样,mén下号一停下,周围的虫子眨眼之间又围上去了,所谓的血路很快就被虫子给盖住了。”
“切,那一地的虫子,搞不好比朋人总人口都还多。”
“真的有那么多吗?”
年轻的护士有些不敢置信,从没上过战场的她,不过是从新朋岛医护学院毕业后正在l11实习的新人罢了。
没有那种经历的她,完全无法想象士兵们描述的场景。
而且说实话,因为第三集群毕竟是从战场上撤退回来。虽然嘴上不说,脸上出于良好的教育也没表示,可心里事实上除了对这些经历惨烈战斗活下来的士兵些许尊敬外,还是有着一些瞧不起。
失败,没谁喜欢。
回想朋族历史,从最初的小小嘎山到统一朋族,从赶跑黑骨到联合影族,再到以高层次的姿态俯视整个双月星文明发展。即便是此前两次虫族进攻,不也被朋族轻松解决了吗?就算是这次,虫族的两个基地也已经被*掉。
现在只剩下一个基地,同属于朋族三大集群的第三作战集群却得了个惨败逃回,士兵们却在这里大侃战斗经验,这让涉世不多的小护士有些鄙视。
不过大大咧咧的士兵们似乎并没有听出小护士的意思,即便一两名敏锐的感到有些尴尬,却也没有多说。
而被问到的士兵,短暂回忆之后长出口气,点头讲述其当时的情景。
“多怎么会不多。你可以想想整个天空大地都是黑压压的虫子,一眼望不到边的场景吗?站在地堡里面,透过shè击窗口看出去,外面根本没有天、没有地平线,只有虫子。左边是、右边是、上面是、虫子进攻时候甚至连下面都是。”
士兵们一个个都lu出yin郁的表情,防御战中,虫族带给士兵的压力远比进攻时来的太大,到现在,l11中还有不少心理医生在穿梭病房了,不过这个病房的家伙也许神经大条,倒是表现的好了很多。
可这不代表他们不害怕。
“它们进攻的时候,明明你知道自己的武器shè中了,甚至是shè死了一堆,可后面的虫子很快就跳出来踩过前面的死虫子。结果你不过眨眼之间,前面的场景就又变成虫子冲锋,根本没什么死尸。
就算你不断地提醒自己‘我又干掉了两只’、‘又是三只到账’、‘啊,我刚刚砸扁了两头诶’什么的,可看到眼前的虫群冲锋,你怎么都没法相信自己有收获的事实。”
“是啊,那种场景,根本没法忘掉。只有等虫群退下去,阵地前面留下一地rou泥才在提醒你们还是有战果的。可更可恶的是,虫子会把可以带下去的虫子尸体拖回去。所以看起来,我们干掉的虫子和战后留下的rou泥量根本不对称,搞得好像我们杀了那么多敌人都是幻觉一般……”
……
听着士兵们的讲述,小护士尝试着想象那样的场景,脸sè一点点变黑。
特别是在听到老兵们用今晚吃什么的口气,形象细致地描述着战场上满地rou泥,最开始还要清理一下,之后却都懒得去nong,结果导致整个阵地前面弥漫着无法消散的血腥味,hun杂在漫天虫子味道之中,然后走出地堡,整个大地都变得黏糊糊的场景之时,可怜的小姑娘终于忍不住了。
“呕……别,别呕说了,好,好好不,求呕……”
扶着本来给病人用的垃圾桶,小姑娘在一堆男nv士兵善意狡猾的视线的注视之下,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干呕起来,引来一阵笑声。
正在这时,病房大mén被推开。
见到来人的士兵们,立马安静了下来,整个病房只剩下小姑娘的悲鸣。
“干什么人家护士好心好意照顾你们,还得瑟起来呢”
来人是这些病人所在部队的直属长官,本意来探视一下士兵,心下还有些伤感的她,通过病房mén窗看到里面场景之后,那点子伤感立马飞到了九霄云外。
“崖长,你不能冤枉我们,是这位小护士自己要听的啊。”
士兵们可不愿意被‘误解’,果断挥舞起各自的伤重部位,看似在为自己辩解,可何尝不是在利用崖长同情心,威胁眼前这位与小护士一样胆战心惊地看着士兵们受伤部位不断摇动的nvxing崖长。
“都给我停下想死啊”
崖长显然比小护士行动力高出了很多,虽说是nvxing,可那也是朋族的nvxing,地位甚至略高的她,可不会小护士一样在一旁嗯嗯啊啊却就是不敢下命令。
等到所有人都在这位崖长的积威之下,如同小绵羊般地安静下去之后,崖长这才转头看向一旁貌似好了点的小护士。
不,已经完全好了。
本来就是被自己想象出的场景给吓着的小姑娘,在见到一群杀气腾腾的士兵,在进来的nvxing军官面前如此温顺时,就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
无语地摇头,崖长拍了拍小护士,随后简短地询问了一下之前的事。期间也就是凶狠地盯了一眼máomáo躁躁的士兵们,了解大概之后,崖长嗤笑一声,转头看向这些不安分的家伙。
他们这些家伙的心思,这位崖长可是清楚地紧。
不过想到这次战斗也的确是自己等人战败,又怎么能怪小护士瞧不起呢?
摇头支开小护士,崖长站在mén口,严肃地看向面前的士兵们。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气势却稳稳地压在了眼前这群老油条身上。
“怎么,败仗就是败仗,一个个还尾巴翘起来了?”
“这……崖长,只是个玩笑而已。”
“玩笑?希望如此,”冷哼一声,崖长扫了一眼众人,随后换了个口气:“这次失败,我知道大家都憋了口气。那些贪生怕死的,现在可以举手,立马送你们回新朋岛。那里可以做的事多的是,也不用担心没法为朋族立功。”
“……”
“很好,没有是吧,那就给我好好总结一下此前的经验别把时间làng费在调戏小姑娘身上。”
起身绕着病chuáng走动,崖长口中不停,脸上则lu出一丝微笑。
“当然,我记得档案处有你们的家庭地址。记得军队出征前,每一名士兵都是有家庭,并确保拥有子nv的。所以,你们也可以选择,让我把这些‘英勇事迹’汇报给你们的老婆儿子。看看,你们的家长好厉害啊”
此前故意搞怪的士兵们顿时胆战心惊地低下头去,心下吐槽这长官的凶狠,这可是必要他们命还残忍。
“当然,这也是玩笑。”
拍手将众人视线集中,崖长靠在窗边说道:“好了,废话也不多说,既然都这么聪明,那你们显然也听出我的意思了吧?”
“有战斗任务呢?”
众人心思顿时活络起来。
虽然受伤很重,可这里的士兵大部分都是小伤口。断手断脚那种无法战斗的重伤士兵早被转入重病看护室,等待着运回新朋岛。而留在这里的,显然是属于休整之后就能继续上战场的。因此对于战斗任务,他们也同样期待。
对于朋族的士兵特别是朋人士兵而言,他们并不害怕受伤。
因为,即便断手断脚的重伤,也可以通过努力修行达到灵魂级后能量化修复。至于普通伤口,通过身体不弱的愈合能力,长则一两个月,短则两三天一样可以恢复。
因此,别看这些家伙的伤口看似很骇人,实际上却并不严重。
而在见到崖长的表情之后,反应快的也立刻领悟了崖长的意思。
“的确。”
点头,崖长起身走到窗口。
看着远处一些维修地差不多了的战舰,已经在开始拆除脚手架,她却是微微叹气。虽然同样期待一雪前耻的战斗,可士兵们才不过休整两三个小时,这时候就再次开战,显然对士兵而言是很危险的。
相处一两年,加上幻界也有四五年的jiāo情,最初在战场上看到手下、同僚、甚至长官死去,因为战况ji烈,到没时间去哀悼什么的。可下来之后一想,却也害怕起来,她不是害怕自己死掉,而是害怕看着身旁一个个人都去了,却只剩下自己。
至于战场亡魂救援,现在看来在ji烈战斗之时却是那么遥不可及。
摇头,双手抱xiong,看似遥望远方,实则在安慰自己的崖长,直到士兵开始催促,这才面不改sè地将指挥部的命令下达。
所幸,指挥部只是让众人在黄昏18时之前做好准备,而且到时候也非直接开战,还要视虫族反应而定,想来也足够大家缓过神来。
离开病房之后,崖长收起了那副严肃中带着对战斗渴望的表情,漫步走向部队驻地。
她不知道病房中表现的对战斗极端渴望,听到作战命令后,就仿佛立马就要把子弹shè入虫子身体的士兵,有多少是和她一样,只不过不想影响他人,才做出那种样子给周围的同僚看的。
但至少,众人还能做出这样的表现,那就没问题吧。
仰望星空,离夜幕降临还只有一个多钟头。
“去喝杯nǎi茶吧,打完仗,希望赶的上给小家伙过生日。”
脑海中浮现出技术部任职的丈夫和总喜欢钻自己被窝的nv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