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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房媳妇了。'91''du'”
万三一听说到自己头上了,正色说:“都给我正经点,今儿个估计得对付官军的,这可不是武力能办到的,得撒银子了!”
大家才回到正题,银子是要撒的,只是得撒的准,给的是地方,既要显示豪富又能买住当家的正主才行,大家赶紧计议,该怎么出动武力,该怎么撒银子,最后怎么收场。
大家吃过早饭,不大会儿,庄丁来报,说远远地看见一队人马奔了过来,好像是妓院公会的打手队伍。
万三点点头,说:“好戏开场了,今儿个大获全胜,咱们爷们就算在沅陵立足了。”大家点头称是,孙铭赶紧跑出去布置防务,给大家加油打气,疤瘌棍等人赶到南门门楼上,往远方打望,果然来了不少人马,有四五十人,疤瘌棍心想,还好,只要一股一股的势力,就不怕,怕就怕他们联合。
对面来的正式妓院公会冯健的人马,这老小子为什么这时候才来呢,原来,冯健接到老鸨子手下人的禀报和银子,听了情况,知道不是普通无赖,便想再等等看,让妓院多出点血,让对方也得出点血,至于疤瘌棍等人的来路,还真不是太清楚,但是居然敢大张旗鼓地把老鸹山的黄七给逮住,不是愣头青就是真有实力。
于是他没急着动手,让人悄悄盯着疤瘌棍的行踪,听手下人报是南李庄的,吃了一惊,这小地方难道出了什么人物不成,可是从来没听说过啊,疑惑非常,他想了想,派人去联络县衙大班头丁江,两人商量好,自己先在前边探路,让官府的人在后边接应,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所以第二天,冯健就派人带了老鸨子赶过来,纠集了四五十号人马,杀气腾腾地来到南李庄。
只见这庄静悄悄的,似有准备,心下已然有些疑惑,赶到近前,见老鸹山黄七等人的无头尸体,恐怖地挂在庄道两边,这些人有些傻眼了,知道里边不是好惹的,再往前是几颗恐怖扭曲的人头,冯健也算**湖了,但还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心里毛毛地胆怯,那老鸨子已经腿软脚酥,开始有点后悔不该来了,也没要银子的想法了。
众人赶到庄前,只见上边两派精壮汉子大喝:“对面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敢来南李庄撒野,快报上名来,也好挂尸体的时候挂个名儿。(91)(du)”冯健手下这帮人都是地痞流氓出身,并没多少战斗力,如今已经听见队伍里唏嘘连连,有人害怕了,这哪里还有战斗力可言啊。
冯健只好抖擞精神,不能失了胆气,后边还有官军呢,不信他们敢对抗官府,便稳稳气息,沉声道:“沅陵城冯健老爷在此,有要是要与你们庄主协商,快快通报。”刚开始来的时候这帮人只想着如何杀进庄去,如何劫掠财物,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大阵仗。
冯健这个老狐狸赶紧调转话音,先稳住庄里的人再说。
门楼上的庄丁大喝:“你们这帮龟孙子,都给爷们听好了,都老实点别动,不然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这是大家商量好的,一定士气壮,在气势上打压住他们。
冯健听了被骂,也不敢抢白了,只是太没面子,气得脸色铁青。
好一会儿,南门大开,疤瘌棍从里边走出来,身后一群精壮汉子跟着,很是微风,他过来拱拱手,阴阳怪气地问:“冯健,没听说你是哪一号人物啊,来我庄上是什么事啊,怎么,还要明火执仗地来抢劫不成,这可是朗朗乾坤圣天子的地界,你不要老糊涂了,我们庄户人家不是那么好惹的。”
冯健气得张口结舌,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这么轻贱自己,这时候,后边那老鸨子怪声叫道;“冯老爷,就是他去抢了春梅的,这可要了我的命了啊。”老鸨子正待呼天抢地,冯健正气没处撒,回头骂道:“你个老乞婆,嚎什么丧!”老鸨子赶紧收住嘴口,抖抖地不敢说话。
冯健对着疤瘌棍干笑两声:“原来是庄主来了,明人不做暗事,爷们也是道上的人,该知道规矩,平白无故为什么砸了妓院抢了妓女,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啊。老夫这次来是想庄主问个说法,圣天子的地界,还是官府说了算,我也请了衙门的人来做个公道。”
疤瘌棍等人早有准备,正待继续戏谑这个老狐狸,庄丁来报,后边来了一队衙役,有二十来个人。
冯健也回头看到远远地尘土飞扬,知道丁江他们来了,胆气陡壮,沉声说:“贵庄主,给冯老爷一个说法吧,我这里可有几十号人天天吃饭呢。”后边的那些地痞无赖听冯健胆气上来了,齐声爆喝壮胆。
疤瘌棍从容地说:“我说冯老爷啊,你真是老糊涂了,要动粗吗,好啊,弟兄们,先砸他们这些。”
话音刚落,疤瘌棍迅从南门退回,上边已经是飞石乱砸了,冯健等人没想到这小庄子还像个城墙似得,竟有这么严密的防务,一阵石雨下来,手下这帮人已经哀嚎连连了,自相践踏,没死人也落了及个伤残。soukan。net
冯健自己也给砸了一石头,好在上边及时停了,看来只是示威,冯健不甘示弱,骂道:“等会官军来了,看你们还有何话说。”
一群人齐向后瞧,眼巴巴地等这衙门里的人过来解救,眼看这近了,忽然,从四面八方涌起来四五十精壮汉子,挡住去路,里边将冯健的人马包了起来,外边和丁江的衙役对峙。
冯健一看这阵势,立马没了底气,人群更是惊吓非常,知道这回是不能善罢了,能活着回去就算万幸了。
丁江正带了二十个衙役往这赶,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多人等着自己呢,他在沅陵城光班头就干了几十年,也是一霸,黑白两道都吃的开,如今还没见过这么大阵仗,饶是依仗官府的权威,还是心里已经毛,这些是什么人啊,土匪啊,并不是普通庄户人家,对土匪,哪有道理可讲,官府的帐他们想买就买不想买也没办法。
既来之则安之吧,丁江对着这帮汉子喝道:“沅陵县衙丁江在此,你们不可造次,妨碍公务可是要杀头的。”对面忽然一阵哄笑,并不散去,丁江大是恼怒,正想主意,忽然前边很远有人高声喊:“弟兄们,放他们进来!”
丁江这一看,不对啊,进去不就进包围圈了吗,但是要是这么退走,那可丢大人了,以后怎么见人啊,难道他们真敢造反,倒不尽然,索性进去看看,跑了和尚跑跑不了庙,谅他们也不敢和官府作对。
丁江便挥挥手,冲进去,这次这帮人也消减了不少锐气,越往里,竟是七八具血淋淋的尸体,这干**是胆怯,里边的人竟然如此血腥,再往里,和自己交情不错的黄七的狰狞头颅正挂在高处,看着自己,丁江一阵晕眩,不敢再看,知道事态比自己想像的厉害,老鸹山给他们平了,那官府也奈何他们不得了,除非上报朝廷告他们谋反,让驻军进来剿灭,可是这平添一个仇敌,沅陵周围群山环绕,这帮匪徒一进山,官军也奈何不得啊,以后他们肯定会明里暗里与自己为难,那可不妙,官不与匪斗,这年月,活个自在就行了,犯不着结下这个梁子。
走到近前,冯健他们正狼狈地等着,冯健过来哭丧着脸对丁江说:“兄弟啊,哥哥这次可是给这帮人害惨了,你可替我们做主啊。”
正在这时,南李庄大门打开,疤瘌棍晃晃地从里边出来,对着丁江行了个礼,道:“丁班头,本庄主这厢有礼了,只不知丁班头来鄙庄是做客呢,还是办事呢。”
丁江下马来,抱拳施礼,心气宽松得多,知道这帮人不想与官府撕破脸,自己就坡下驴得了,不就是抢了个妓女吗,什么大事,杀了匪徒,那更好说,官府还得嘉奖呢。事情到了这份,官匪就可以自然纠结了。
丁江语气轻快地说:“贵庄主,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看这怎么善后才好,给我一个说法,我也好禀报太爷,不要大家伤了和气,都在沅陵地界上不好做人呢。”
疤瘌棍一听,知道事情缓和,该圆满善后了,哈哈大笑道:“我也想好了,贵班头带着这么多衙役来到鄙庄,远来是客,先每人三十两银子,给弟兄们个路费钱,班头你操心多,给你二百两,回头啊,给咱们的县太爷五百两银子,献上疤瘌棍儿的一片敬意。”
疤瘌棍这么一说,那丁江竟然惊讶地合不拢嘴,后边二十个衙役已经欢呼开了。
这边冯健知道大势已去,这家伙,一下子砸进去一千多两银子,乖乖,这加码,唤鬼来都给你推磨,他知道这顿亏是白吃了。
冯健忙急急地扯丁江,沮丧地说:“丁兄弟,你可得给哥哥做主啊,这可怎么办好呢。”
丁江回过头来,被二百两银子砸的晕晕的,看这疤瘌棍直想上去亲上几口,甚至让他跪下做奴才都愿意,这可真是大财主啊,罕见的大财主啊,自己全部家业也没二百两银子,这下可好了。
疤瘌棍矜持地看这丁班头,丁江朝冯健一瞪眼,道:“没官府出面,你们带这么多人骚扰南李庄,想干什么,造反啊,欺压良民,看在多年交情,我不计较,你老也别埋怨了,只怪你老眼昏花,看不见真神。”
冯健一听,郁闷地呆在当地,疤瘌棍呵呵一笑道:“丁班头,别和他们一般计较,我听说,冯老爷在沅陵城也是响当当一号人物,刚才吗,小弟多有得罪,补偿给冯老爷五十两银子好好养伤,后下弟兄们呢人太多了,和官爷们没法比,我一人补给你们十两银子,也够你们养伤了,这点心意也算小弟结交个朋友,以后见面也好说话。”
那冯健这么一听,大事激动,赶紧上前施礼陪不是,这时候,那老鸨子从后边呼天抢地扑了过来,跪在疤瘌棍脚下,哀求放了春梅,疤瘌棍想,这怎么可能呢,一提春梅,疤瘌棍不由得豪气又升,冯健正想上来踹上老婆子一脚,疤瘌棍伸手拦下,对老鸨子说:“你也别哭了,别闹了,道上的规矩我懂,你养了春梅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可她也帮你赚下不少银子了。”
众人齐声附和,老鸨子听连银子也不想给,更嚎哭,疤瘌棍说:“起来吧,老子补给你二百两银子,可以买几十个小丫头养着了,不错了,今儿老子要正式和春梅拜堂成亲,你老就凑凑热闹吧。”
疤瘌棍看料理了眼前的事情,又威逼利诱,结交了沅陵城的两大势力,大是兴奋,高声叫道:“今儿我疤瘌棍和春梅姑娘正式拜堂成亲,席开一百桌,弟兄们不光要得到银子,还要吃饱喝足。”底下不管哪边的人马,都欢声雷动。
疤瘌棍矜持地压了压手,让大家静下来,叫道;“疤瘌棍世守南李庄,以后弟兄们在哪里见了南李庄的人,都要给疤爷一个面子,另外,疤爷我看上了燕子山,疤爷我有大批人马在那里,以后各位都是朋友,我说到明里,银子,疤爷我多着呢,只要是疤爷的朋友,有什么困难就来要银子,只要你能说出个理由来,疤爷我绝不吝惜,在场的官爷只要来要银子,一律双倍奉上。”
大家见疤瘌棍如此豪爽,大是称赞,只是这小子一下子砸下近两千两银子,能拿得出来吗,都有些踌躇。
疤瘌棍不慌不忙地叫道:“管家,在这里摆下桌案,现场给这次剿匪有功的弟兄们银子。”人群一片惊呼,这下可要两千多两银子,原来疤瘌棍有一千八百两,加上来旺后来送来的五百两,支应完还可以剩余几百辆,所以疤瘌棍豪气干云。
丁江对这后边的衙役吩咐:“弟兄们,看着这些人,都要讲些规矩,不要乱套,不要冒领,冒领了我送牢里关死他。”这么一喊,底下人全都鸦雀无声,谁不知道进退啊,有银子就行了,谁还敢再出妖蛾子。
疤瘌棍见状,哈哈大笑,丁江和冯健俨然成了自己的下属,陪着笑脸,不大一会儿,桌案上摆满了银子,离的近的,眼都直了,丁江冯健差点没晕过去,心想这回可算走对一步棋,结交了这么个有钱有势的大富豪。
疤瘌棍先吩咐用好看的盒子装了五百两银子,亲手交给丁江,说:“丁兄弟,今后这沅陵界是咱们兄弟的了,对太爷可是要供奉着点,这里是五百两银子,算咱们两个孝敬太爷的。”丁江大是感动,自己又得里子又得面子,真是爽啊。
接这,疤瘌棍封好二白亮银子,给丁江,并拍了拍丁江的肩膀说:“兄弟,什么时候缺银子,差人来南李庄直接要就行了!”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