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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都走了,我就陷入了内心的纠结中,半个小时后,柳梦琪推开房门走进来,我看到他后,勉强一笑。
“怎么了?你跟孙师叔怄气了吗?我方才看到她也很不开心。”柳梦琪关切问道。
我叹了口气,将事情跟她说了一下。她听后微笑道:“你去吧,孙师叔做事太莽撞,没有你跟着,我怕会出意外。”
“但是有陈国华啊,他可比我稳重多了,再者,我有时候也会很莽撞。”
她说:“你不用担心我,由我来照顾父亲就好了,你总是要忙的,孙师叔一直都很爱护你,现在他有事情,你也不能坐视不理,否则会伤了他的心。”
我左右为难,半晌才叹了口说:“好吧,我随他去,你自己在这里,一定要小心。”
她嫣然一笑,很好看,把我都看呆了,即便是每天见面,还能让我如此惊艳。
“在没认识你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难道现在我就不能适应了么。”
闻言,我佯装怒道:“你是说,有没有我都一样咯。”
她白了我一眼,明白我是故意挑刺。我顺手将她拥入怀中,嗅着,那芬香,心中满满的爱意。
“叶枫”
“嗯?”
“在你临走前,让我…成为你的女人。”
我不太明白,问她:“怎么,现在还不算吗?”
她抬头看着我,顿了顿,就将雪白的容颜凑了过来,一阵激吻后,我有些把持不住,手上开始不太老实。
而她也一直没有排斥,只是本能的推搡后,就不再阻止我。
等到衣衫不整时,我猛然惊醒,停下了动作,她呼吸急促,但却压抑着。
“你怎么了?”安静了五分周,她轻声问我。
我摸着她的俏脸,轻声说:“这样是不是对你不公平。”
她钻进我怀里,低声说:“你知道我在全真教的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都受着煎熬,我怕婚约成真,到那时,我只有结束自己的生命,来维护我的尊严。我不怕死,但我怕的,是你会伤心。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你明白吗?”
我什么也没说,但是用行动表达了我的意思,如她所说,现在我们处于危险之中,或许哪天就会被阎罗教给暗杀也说不定,因此,不要为彼此留下遗憾。
粗重的呼吸声,与低微的jiao喘,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吟,印证了两个人在这一刻彼此拥有。
一晚的缠绵,直至后半夜我们才沉沉睡去,她是第一次,经受不起太多的折腾,其实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在聊天,
第二天我一早醒来,迷迷糊糊中觉得身边躺了个人,思想静止了一两秒钟,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到底单身来了那么多年,现在突然有个人在身边,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看着她睡的正香,我也没有叫醒他,只是注视着她的面孔,微微皱着的眉头,让我心生怜惜。
一直过了半个时辰,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我后,也是傻了一下。然后露出笑容:“你很早就醒了么。”
我再她额头一吻,轻声问:“还疼吗?”
她轻轻捶了我一下,羞涩的点了点头,想要起身,却将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等到穿好衣服,我看了看时间,发现都已经十一点左右了,老孙今天没来打扰我,看来也还在生我的气。
我让她不要出门,自己去买了些吃的,又去敲了敲老孙的门,但却没有人给我回应。
我们吃早饭加秀恩爱的时候,老孙匆匆闯了进来,嘴上还着急忙慌的道:“大侄子,不好了,柳侄女不见了……咦?原来你们在一起,柳侄女你昨晚去哪了?”
柳梦琪脸色一红,没有说话。我瞪了老孙一眼,说:“你吵吵什么,有啥事吗?”
老孙扫了一眼床铺,难以置信的盯了柳梦琪看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说:“没事没事,我本来昨天想找柳侄女聊聊天,谁知道她一夜未归,今天去找还没有,害我担心一上午,嗯,原来是这样。”
柳梦琪头低着,很不好意思,便是她平常很女强人,现在被人当面戳穿还是很害羞。
我说:“你不用说了,我跟你去云南,这事,她也同意了。”
老孙嘿嘿一笑,然后又怪怪道:“怎么还没进门呢,就这么听老婆的命令了,大侄子,我真为你以后的日子担忧。”
“胡说什么呢。”我没好气的道:“吃了没,没吃来一起吃。”
老孙摇头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吃过了,你们小两口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了。”
老孙走后,我们又吃了些,收拾了一下,我对她说:“我陪你去看看柳前辈吧,希望他能够尽快醒过来”。
提到柳相,柳梦琪的情绪就有些低落,我们前往医院。老孙不在,柳相已经被换了加护病房,一个单间。我们打开门进去,却发现房间里已经站了一个人。
“掌教师伯?”柳梦琪惊喜道。
“许前辈!”我也行了一礼,心中震动,这时许应,当初一起跟着去灵福寺后院的几个人中的其中之一,他后来被大夏遗族救了,但也没有音讯,现在竟然出现了,我真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他。
他点了点头,示意我们坐在旁边的位子上,叹道:“柳师弟此难,其实也在他意料之中。当初他下山的时候,就曾对我说,这一次会遭受此生最大的劫难,不过梦琪啊,你不必担心,他会醒来的。”
第四十一章 再踏征程
柳相懂得紫微斗数,能够算出来自己的劫难也不稀奇,不过这样一来,他肯定就有应对之法,所以我也相信他能够醒来。
“前辈,能否容我问几个问题?”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许应说:“如果你要问哪天的事情,贫道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说来真是惭愧,进入后院没多久,我就无故昏迷了过去,醒来之后,却身在河北境内,直至今日方才赶来,对于那日的事情,我还想问问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凝重道:“当日你们的那一行人,全部失踪了,唯有前辈你、张至轩、跟方元极被救了出来,其他的几位前辈,到现在还不知所踪。”
许应神色大变说:“可知道是什么人所为?他们有什么目的?”
我摇头说:“或许是阎罗教,但是前辈可以想象,道门诸位高道的消失,会带来什么后果。”
许应面色变换不定,最终叹道:“是我们大意了啊,不知不觉就着了别人的道,修仙这么多年,真是修傻了,不懂人间险恶。”
柳梦琪劝道:“师伯,你不必太自责,这是谁也不曾想到的意外,他们的计划太过周密了。”
许应又自责了一番,才问道:“清灵呢?她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
我跟柳梦琪对视一眼,才由我说道:“清灵师姐她,被林锋接走了,前辈可放心。”
“林锋?”许应涌上一股怒气:“哼,那个臭小子,别让我见到他,否则我一定给他点教训,清灵怎么还跟他走在一起,我不是不要再见他吗?”
我们一时无言,看来真如陈国华所说,许应对林锋的意见很大,不过他貌似还不知道,林锋现在的身份,也不知是谁救了他。
我也没有打算告诉他,不然怕他会更生气,这事以后总会有个了断,我就不跟着多掺和了,以免弄巧成拙。
”梦琪,怎么师伯觉得你今天起色不太好?是没休息好吗?“生完气,许应突然这样说道,柳梦琪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嗔了我一眼,耳根有些发红。
我刚想替她圆个谎,就听到许应说:“你也不用太担心,师弟一定有办法克服这一劫,我想他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我点头说:“许前辈,我马上要出一趟远门,短时间可能回不来,梦琪这里就有劳您代为照顾了。”
许应额首答应,不过马上又冷了一下,对我说:“梦琪是柳师弟的女儿,又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我怎么会不照顾她,倒是你这话说的,我们梦琪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鼓起勇气说:“她是我的未婚妻子,而且,是柳前辈昏迷前,曾答应过我的。”
“哦?”许应讶然:“之前师弟真的已经打算跟全真教解除婚约了?”
我说:“真真的,晚辈不敢信口开河。”
许应摇头一叹说:“我此次来,就是要阻止这门荒唐的婚姻,你们两个能在一起,也算是天意吧,师伯我也只有祝福你们,不过,小友,一定要对梦琪好一些,不然我阁皂宗可不是任人欺辱的。”
我保证道:“前辈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亏待她,会一心一意的待她。”
正说着,一堆医生护士走了进来,说要例行检查,将我们给撵了出去。在外面,又聊了一阵子,一个女护士走了出来,问谁是家属。
我们三个都围了上去,柳梦琪急忙问道:“护士,我父亲怎么样?”
“你们先进来,医生有话要对你们说。”说完她就走了进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要宣布死期吧,看看柳梦琪苍白的面孔,我就有些担忧。不过,许应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推门就走了进去,我搀着柳梦琪紧随其后。
“医生,请问我师弟的病情怎么样?”许应开口问道,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道士跟医生谈话,一般修出气的道士,不能说百病不侵,也没有伤风感冒的,因为气的缘故,让他们很快就能够痊愈,所以从来不会打针吃药。
医生测试者血压,头都没抬说:“你就是家属啊?他没有什么事情,照我们的检测来看,他已经恢复的很好了,但还是没有醒来,说明他很有可能成了植物人,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想你们还是将他接到家中,这样也方便照顾。”
“植物人?那是什么?”许应不解的问道,这不是他装,而是他真不知道,对于西医,他们是一直排斥的,道门中自然说的是中医,而且常年修道的他们,又不会去看电视剧。
真可谓是与世隔绝的世外高人。
医生怪怪的看了他一眼,柳梦琪低声跟他解释说:“植物人,就是活死人。”
许应听后若有所思,然后就下了决定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带他出院吧,反正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进展。”
“可是,师伯,不要再检查一下吗?”柳梦琪问道,她还心存一线希望。
许应说不用,你听我的就对了,师伯什么时候骗过你,等回到家,我自有办法让你父亲醒过来。
他话音一落,旁边的医生就忍不住了:“呵呵,这位朋友口气真是大啊,植物人这种症状,我想在医学界还没有人能够说百分百让病人苏醒过来的,你到底是不是病人家属?还是你也需要检查一下?”
许应身为一派掌教,哪被人这么嘲讽过,但好歹他气量大,自语说:“跟个凡夫俗子有什么好理论的。”也就没有鸟他。
那医生也只当他神经不正常,爱吹牛,所以也没有了后续,检查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这个地方阴气真是重,连平常人都遭受到了无形之中的侵蚀,长期呆在这里,必然是不好的。”许应煞有介事的说道。
柳梦琪追问道:“师伯,你真的有办法让我父亲醒过来?”
许应道:“那是自然,我没有说错,你父亲有着自己的保命底牌,他之前受了伤,但却没死,现在只是用了龟息之法,恢复疗伤,你让他呆在这里,阴气那么重,恐怕一年半载都不会醒,只要将他带出去,经常晒晒太阳,他自然就会醒来。”
“龟息之法?真有这种东西?不过,龟息法不是说不会呼吸的吗?”我讶然问道。
许应摇头道:“不是不会呼吸,是一呼一吸的时间,都很长,这样能够提供自己需要的气息,也不至于让自己闭气而死。而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因为之前他受了重伤,没能完全进入龟息状态,所以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说:“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将他带走,回去晒太阳。”
柳梦琪也这么想,她帮忙将柳相弄到我背上,然后下楼退了房,我们就出了医院,直奔柳梦琪家中。
在路上,我们本想坐车,许应说先不用,他需要去人多的地方,吸收一下阳气,因此,让我们带着他,到处找人多的地方,我背着个人跑了那么多路,简直累了个半死。
到家后,柳相还没有任何要苏醒的征兆,我觉得许应是不是弄错了,别的不说,就是颠簸这一路,也该给点反应了吧。
“唔,是我低估了他体内的阴气,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所伤,看着模样,还需要些时间,你们先将他放到床上去,记住要选一个向阳的房间。”
虽然有所怀疑,但我们也不得不照做,弄好这一切,就已经天晚了。当晚我没有回去,当然也没有正大光明的跟柳梦琪一起睡,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