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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来打,到让它吃了些亏,黑色的鳞甲再坚固,也挡不住炮弹。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不知不觉我们又拉开了一里地的范围,撤到这里之后,一半的士兵,啥也不管,撒丫子就跑,他们可不想再来一次蛟口惊魂。
还留下的不过有十几个,他们都是对我信心比较大的,问我该怎么办。我一转身说办个屁,快跑,谁跑最后谁倒霉。
几个人愣了愣,扔了手中的武器就开始跑。人家是什么人?当兵的,跑起来那个速度哪是我能比的?不过分分钟就把我撇在后面一大截。
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真是嘴贱啊,这下倒好,自己落在最后了。
咚咚
后方的声音响起,我不回头也知道黑蛟反应过来了,以它的速度,在我的预计,两三分钟后就能追上我。
“咦?”正当我快要陷入绝望的时候,手中的无患木盒子,清微的颤抖。我抱着侥幸将盒子打开,白光一闪,那方玉印从盒子中摔落出来,掉落在地上。
仙印落在地上的同时,我觉得地面仿佛都震动了一下,后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停下身子,捡起仙印,又回头看了看,那条黑蛟离我不足百米的距离,两个拳头大小的眼珠,正紧紧盯着我。
或者是盯着我手里的仙印,满含警惕,或许它感受到了威胁。
我多么希望再次上演一场如同那次我面对金人傀儡的那一幕,黑龙向仙印臣服,然而却没有想象的那般好,黑蛟不进不退,与我僵持对立,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
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看到它露出尖利的巨齿,想来被咬一下不死也得重伤。我手掌微微发抖,扬起了仙印说:“你不怕它吗?”
黑蛟歪了歪头,目光有点不一样了,那模样就像在看一个傻/逼。
我退后一步,黑蛟抬起前足向前迈了一步,它仍旧在警惕仙印,但却不想将我放走。我咬了咬牙,去它nainai的。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继续跑。
跑,还有机会,不跑很有可能葬身蛟腹。
咚咚咚,我跑了一段距离,后面的声音就跟了一段距离,不过它的速度并不快。
嗡,前方传来类似摩托车的马达声音,老孙穿着一身道袍单手骑着军用摩托车,很拉风的开了过来,一身黄色的道袍随风飘扬。
这老小子一脸的严肃,单手骑着摩托车,另一只手拎着一团东西,等他开近来,我才看到那是一捆子手liu弹。
“大侄子躲开,趴下!”老孙离我十余米的时候喊道,同时扬起手将其中一颗手lei,用嘴巴咬开了拉环,猛地一扭油门,就冲了过来。
黑蛟好似并不将他放在眼里,根本没有反应,我扭头看了一眼,就抱头扑到在一边,老孙虎吼一声,将手lei圈奋力一掷。
嘭嘭,一连串犹如放大炮仗的声音响起,不过这个声音可比放大炮仗要响亮的多,几声手lei爆了之后,我听到了黑蛟的嘶吼,带着愤怒。
“快上车!后面还有大家伙。”老孙转了个弯将车停在我身前,我迅速爬起身,上了摩托,老孙油门一加,急速撤离。
“啪”地面微微晃动了一下,此时的爆zha声已经停止,我回头看了看,发现黑蛟在原地不断转着圈,尾巴不停的敲打着地面,附近的地面都是泥土地,被它一尾巴敲下去,尘土飞扬,凹下去一条痕迹。
我们开出了百米外,黑蛟突然摇了摇脑袋,朝我们追来。
‘快快,再快!”老孙口中喃喃说着,油门已经加到最大。
忽然,前方响起警报声音,老孙听到这声音后,怒喝了一声说:“草,那个王八蛋,我告诉他等我们回来再发射榴dan,没想到他竟然不顾我们的死活。”
竟然是榴dan?我心里微惊,这种东西爆炸起来跟石榴一样有无数dan片飞射而出,小口径的杀伤半径可以达到10…20米,大口径的30…60米,如果很多人在发射,那百分之百会误伤到我们。
“去哪里!”我心念急转,看了看四周,发现左前方有一个一人多高的小土堆,如果我们能够成功的赶到那里,才能够保证自己不被误伤。
弹片可是不长眼的。
老孙拐着弯,直奔那里而去,榴弹也开始发射了,黑蛟一声声哀鸣,说明榴弹真的对它造成了伤害,而且有的榴dan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偏偏打在我们不远处,弹片打在车子上发出声响。
我趴下头护住自己,心中大恨咬牙切齿,等下一定要找那个王八蛋算账,老孙将车拐到小土堆后,我们才松了口气。
“踏马得,等下非抽死他不可,这是蓄意谋杀。”老孙停车后就破口大骂,骂完之后不等我接话,他眼睛一翻,摔落下去。
“孙叔!”我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下了车将他抱起,抱起他的时候,他已经陷入昏迷之中,我看到他左腹部的地方,已经被血然后,到现在还没有止住,向外涌着。
“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你是神仙下凡啊,要挺住坚持住。”我慌了神,一变喃喃自语,一边用手捂住他的小腹,妄图将伤口堵住。
“叶枫!”柳梦琪的声音远远传来,我恍若未闻,替老孙掐着人中,想要他醒过来,心里一震酸楚与害怕,泪水渐渐浮现。我害怕他就这么走了,到现在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之中,老孙的已经成了我身边不可缺少的人。
柳梦琪被人载着过来的,到我身边她跳下了车急忙问道:“孙师叔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死死的按住伤口,看着他渐渐发白的面孔,想起往日的嬉皮笑脸,心乱如麻。
“快扶他上车,送去救援。”柳梦琪这么一喝我才清醒过来,抱着老孙急忙上了车,开往驻地。
到了驻地后,在开车士兵的带领下我们直奔随军医生处,医生们接过老孙进去救治,我一屁股坐在门前,默默为他祈祷。
“我们的大英雄回来了,没受伤就好,本指挥一定为你请功。”卢屹伟笑呵呵的走了过来,我抬头看了看他,猛地爬起身,快步走过去。
在他还在愣神的时候,我一拳砸在他鼻梁骨上,算是偷袭成功。鼻梁骨是人的软肋,卢屹伟自然也吃痛惊呼,我心里的怒意一发不可收拾,接连两拳又捶了下去,接着又踹了一脚。
然后便被两个赶来的护卫兵死死拉住,任我怎么挣扎都是无用。
“你干什么?疯了是吗?将他给我抓起来。”卢屹伟捂着鼻梁,指缝里有血流出,指着我狠狠的道。
柳梦琪走过来道:“放开他,x安局的人,自然由我们来处理。”但两个士兵没有放手,而是等待着卢屹伟的命令。
卢屹伟痛的直跳,捂着鼻子在附近不断的转圈,估计鼻梁骨都被我打断了。等了几分钟他才吼道:“你们guo安局的人都是疯子吗?知道袭击中校是什么罪名吗?”
我啐了他一口,说你蓄意谋杀guo安局成员,又是什么罪名?我打你都算轻的了,像你这种人刚愎自用,自私自利,临阵脱逃,不顾别人死活,良心都被够吃了,军中有你这样的人,简直是对军人的侮辱。
中途柳梦琪唤了我一声,示意我不要在说下去,但我并没有理会。
第三十八章 机缘巧合
“够了,将他给我抓起来,我不管你是谁,现在这里我是指挥,就冲你侮辱本指挥,就够你坐个几年牢的了,把他带下去。”卢屹伟的脸一直被他捂着,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但绝对不好看。
两个士兵将我拖走的时候,我还听到柳梦琪替我求情,却被卢屹伟拒绝了。他们将我带外面的警车,给那个送我们来的警察要了手kao,将我铐了起来。
“不是,这是咋回事?这不是领导吗,怎么抓起来了?”那个警察很诧异,上车之后就开口问道。
两个士兵摊了摊手,其中一个对跟我说:“哥,你太帅了,我也早觉得那姓卢的不是个好东西,就应该抽死他。”
我这时候气也消了点,听他这么一说,问他具体怎么回事?说来给我听听?
车开起来一段距离后,那士兵朝后面看了看,笑着又把手kao打开歉意说:“做作样子,哥您别生气,那个姓卢的,在营里面私生活很混乱,有些巴结他要升官的人,会送美女给他。当然也只是玩玩那种,其中有好多都是当地的学生,我还见过一个被搞大肚子抓去堕tai的呢。”
我皱了皱眉冷声说真是该死,还有吗?
那士兵说:“有。曾经我们有个战友的女友前来探望,被他看到了,垂涎人家美色,就给人家灌醉了之后弄上chuang了,那个战友知道后要跟他拼命被人拦下了,吃了这个哑巴亏我们一营的人都替他不值。”
“后来他找个借口把人家调走,借着那事要挟那女的继续陪他。东窗事发后,那个战友持枪要去弄死他,却被他带人给打死了,还加上了一个叛tu的罪名,那个女人现在成了他的二奶。”
如此悲哀的事情,我能够想象出死的那个人究竟有多么大的恨意,没化成厉鬼已经算万幸的了。
开车的警察不知我们说的是谁,听后破口大骂,连他祖宗十八辈都数落了一遍。我听后也是再度被气的不轻,这种鸟人一定要除掉,不然太伤军纪,就是一只大臭虫。
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士兵开口说:“哥,不是我说,你那个上司长得那么好看,姓卢的十有八jiu起了心思,只是碍于你们的身份,他装的像个人。现在撕破了脸皮,你那个上司在那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有一种不安的心绪升起,柳梦琪在他身边不是等于羊入虎口了吗?我掏出电话,迅速打给夏千樱,接通后让她将电话给了孙启运。
孙启运接过电话还不等我开口就说:“他们两个醒了,你们最好马上过来一趟,事情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我沉默了一下说了句马上就到,就挂了电话,告诉警察去巴里坤县的医院。两个士兵有些为难,我说要去哪里找能搬到卢屹伟的人,他们才答应。
到了医院的时候,孙启运在楼下大厅等我,看到两个士兵后,询问他们过来做什么。我说这是负责押送我的。
孙启运很惊诧说:“出了什么事情?”
我边走边将经历与听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孙启运目光很冷,只说了一句交给我了,然后就岔开这个话题。
他接着说:“钱川他们在井下遇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恐怕我们这次的发掘要暂时取消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问,等下见到钱川,他肯定会跟我说的很具体。
他们两人的病房在一起,我进去之后,看到钱川正依靠在床上闭目养神而张法剑则直挺挺的躺着,两只手跟腰间都缠满了绷带。
“你来了?坐吧。”钱川睁开眼说了一句,张法剑看了看我就移开了目光。
我坐定之后问道:“你们在下面发现了什么?”
“那是一口魔井。”钱川如此说道,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语气还是有些震惊的意味。
“我们下去八十米左右的时候,突然感觉绳子下放的速度变快了,起初我们以为是你们操作失误,后来才发现不是,绳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着一个东西,因为它所以绳子才会下坠那么快,直到它爬向我们的时候,我们才看到它。”
我插话说:“是不是一条黑蛟?”
钱川却摇了摇头说不是,那个东西,我认不得,但体型赶得上两个人那么大,圆鼓鼓的,我们身上那些黑色东西,就是它搞出来的。
我吃了一惊说:“下面还有这种东西?”
“哼,大惊小怪,何止就这一个东西。”张法剑在一边呛了我一口,我看他是病人,才不跟他计较。
“什么意思?”我问钱川。
钱川叹了口气说,下面确实有很多东西,比如将张道兄手掌撕咬成这样的东西,我们不知道是什么,甚至连模样都没看清,它速度很快,体型不过半人高。还有一个怪物有八只“眼睛”,以我的判断那应该是眼睛,分为八种色彩,很有魔力。看到它之后我们就不能控制自己,要不是上面掉下来几件东西砸到他,我们恐怕已经葬身井里了。
掉下去的东西?难道是老孙扔下去的法器?我心里一阵无语,不是吧?随手扔的都能救你们一命?
我摸了摸鼻尖说:“就因为那几件法器,它们就退了?”
“法器?什么法器?”张法剑疑问道。我实话实说道掉下去的东西,是老孙在上面做法后扔下去的法器,想要送给你们自保的,没想到还真救了你们一命。
钱川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张法剑却轻哼了一声说:“那不过是巧合罢了,要是扔的偏了些砸到我们,那不是帮了倒忙?”
钱川摆了摆手,说还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他人在哪,我要好好谢谢他。我一阵黯然说他受了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