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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迁其实也很是机警的,他走出大厦的时候前后地看到下,没现异常这才上的出租车,只是他的运气不好,跟踪他的人是舒逸。舒逸跟踪的技巧很高明,手段也层出不穷,费迁一直拖着一条大尾巴,可怜他自己竟是浑然不知。
费迁在安西市林业宾馆下的车,下车后他便走进了宾馆。两分钟后,舒逸也进去了。
“小姐,请问刚才的那个客人住几号房?”舒逸问前台小姐,前台小姐微笑着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们不能够泄露客人的资料。”舒逸掏出证件:“我是警察,正在查案,请你配合一下。”前台小姐吓了一跳,忙说道:“哦,他是来找人的,并不是我们的客人。”
舒逸问道:“知道他找谁,住几号房间吗?”
前台小姐说道:“他说他找的那两个女孩是他女儿,住18o3号房。”舒逸微笑着说道:“谢谢!”舒逸上了电梯,电梯很快就到了十八楼,舒逸出了电梯,往左拐了一下就看到18o3号房间的号牌的,舒逸走上前去,轻轻摁了摁门铃。
一个女孩伸出头来,见是舒逸,他张大了嘴:“你,你怎么来了?”舒逸微笑着说道:“怎么,不欢迎我进来坐坐吗?”
“谁啊?”屋里传来费迁的声音。费一涵扭头说道:“爸爸,是舒逸。”费迁听说竟然是舒逸,他吃了一惊,看来舒逸是一直就跟在自己的身后的,和自己前后脚到的。费迁是个老狐狸,他说道:“小涵,还不请舒先生进来坐!”
费一涵这才请舒逸进去,在沙上坐下后,费一洁给他端来了一杯茶水。|
舒逸望着费迁,淡淡地说道:“费先生,今天我来是想请先生跟我走一趟。”费迁楞了一下,他可是明白舒逸的意思的:“去哪?”舒逸微笑着说道:“去我那做客!”费迁笑了:“舒逸,你不会是想要抓我吧?”舒逸说道:“是请。”费迁说道:“还不是一个意思?你觉得你有把握能带得走我吗?”
舒逸笑而不语。
费迁说道:“看来你确实够狂。”费一洁对舒逸说道:“姓舒的,你也欺人太甚了吧,想要带走我父亲走,有本事先过我这关。”费一涵虽然不说话,可眼睛里也充满了仇视。
舒逸淡然地说道:“费迁,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舒逸点上支烟,望着费迁。
费一洁很看不惯舒逸的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她本身就是个火爆脾性,骨子里也是非常骄傲的:“舒逸,我说了,要想带走我父亲,就先过我这关。”舒逸说道:“费迁,你真想让你女儿来做你的挡箭牌?”费一涵也拦在了费迁的面前。
费迁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不是人家的对手,都退下吧。”费一涵和费一洁都不约而同地望向费迁:“爸爸!”费迁笑道:“放心吧,舒逸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我们很快就能团聚了。”说罢,他站了起来走到了舒逸的面前:“好,我跟你走,别为难小女。”
舒逸说道:“我原本就没打算为难她们,只要你老实地跟我走就好!”费迁微微地点了点头:“能让我和女儿说两句话吗?”舒逸也不说话,出了房间,把门带上了,这里是八楼,他倒也不怕费迁逃跑。
一支烟的功夫,费迁打开门出来了。他对守在门外的舒逸说道:“走吧!”说完他径直向电梯口走去,舒逸跟在了他的后面。进了电梯,费迁对舒逸说道:“舒逸,我挺佩服你的,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非白即黑的,你又何必那么执着呢?”舒逸望着他,淡淡地说道:“道理我也明白,我也不是认死理的人,可是你们不该把我扯进来。”
费迁笑了:“舒逸啊舒逸,就算我们不把你扯进来你以为你就能置身事外了吗?不,只要这个计划一启动,你总会卷进来的,这一点我们一开始就意识到了。除非当时你不答应严正出山。”费迁说得不错,他们早就知道这个计划一旦启动,肯定逃不过国安部门的眼睛,而当其冲的必然就是舒逸了。
出了酒店,舒逸把费迁领到了他的车边,拉开车门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红点,很小的一个红点,在车门上晃动了一下。舒逸一个闪身,翻滚,就在他做同这个连贯动作的同时,“砰”的一声闷响,车门被子弹打穿了一个小洞,他很快就判断出狙击手的位置,然后躲到了一个射击死角。
再望向费迁时,只见费迁脸上露出微笑,轻轻地向舒逸挥了挥手,那是在和舒逸再见道别。舒逸没有动,脸上也露出了微笑。他的笑容浮现竟然使得费迁的笑容僵硬了,费迁那原本挥舞着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他没有动,确切地说是不敢动,因为他感觉到了腰上顶了个**的。
舒逸也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的笑依旧那么的灿烂。
奇怪的是狙击手竟然没有再开第二枪。
“很奇怪,对吧?”舒逸对费迁说道。费迁苦笑着说:“不奇怪,都说舒逸智慧过人,看来果然不虚。”舒逸摇了摇头:“你错了,我不是神仙,我也没想到你会在短短十分钟内就能够让狙击手就位。”费迁并不相信舒逸的话,他的眼睛微微向后瞟了一下:“那他是?”
舒逸笑道:“他们的出现只是个偶然!”
费迁身后的人走了出来,对于费迁来说,这是一个陌生人,一个面貌可怖的陌生人。舒逸走上前去,对费迁说道:“这位是王福,漭镇王家的人,是个午夜开棺人。”费迁皱起了眉头:“漭镇王家?他怎么会在这儿?”舒逸耸了耸肩膀:“这个问题恐怕得问他自己了。”舒逸这才望向王福:“谢谢!”
王福那张分不清五官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感情变化,倒是一双眼睛里露出了笑意,他摇了摇头:“不客气!”这时,一个看上去上了年纪的老男人押着一个中年男子过来了,老男人的手中还提了一只细长的皮箱。
这个老男人费迁就认识了,他看到老男人有些惊讶:“陈克?怎么是你?”
陈克淡淡地笑了笑:“我是路过的。”陈克望着舒逸:“我很好奇一个问题。”舒逸说道:“请讲。”陈克说道:“老听朱毅说你是他的学生中最具智慧的,而且又还是华老的关门弟子,我很想知道,刚才这样的情况如果不是碰巧遇到我们,你是不是也能够应付?”
舒逸楞了一下,这个问题他还真不好回答,如果实话实说,告诉陈克自己能够应付,那么又会让陈克有一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感觉,如果说自己不能应付,那样又有违自己的本心,他不愿意在这样的问题上欺骗陈克。
舒逸最后笑了起来:“这个问题很复杂,没有真正到最后的一刻,我也说不准。”
陈克骂道:“小滑头,你应该多向你老师学学。”接着他正色地对舒逸说道:“过来一下!”说完他便把舒逸带到了一旁,轻声说着什么,几分钟后他和舒逸走了回来,他对舒逸说道:“好了,我们还有急事要办,这两个人交给你了,有什么情况及时联系。”
说完陈克扭头就走,王福临走的时候望了舒逸一眼,点了点头,竖起了他的大拇指。
费迁见陈克他们走远了,他才冷冷地对舒逸说道:“看来你的运气还真的很好。”舒逸点了点头:“那是,我经常遇到这些打酱油的。”
费迁冷笑道:“走吧!”舒逸知道费迁在打什么主意,他一个人押两个人上车还真的有难度,舒逸一脸的镇定,他抬起手臂挥了挥,旁边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了,西门无望和靳大海走了下来。西门无望和靳大海和舒逸打了个招呼,各自摸出一副手铐,分别把费迁和那个枪手给铐了起来。
费迁叹了口气:“你竟然还留了一手!”舒逸说道:“再告诉你一件事吧,其实他们也不是我安排的,他们从我离开酒店的时候就悄悄地跟在我的后面,我只是没有声张而已。”
费迁笑了,其中包含了兴灾乐祸的意味:“没想到啊,你遇到袭击他们竟然动都没动!”舒逸说道:“你不用挑拨我们的关系,我告诫过他们,凡事别冲动,最主要的要学会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如果他们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他们又怎么能够帮得了我?”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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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江南鬼社第一百六十六章 广儒来助阵
镇南方他们赶回了漭镇,几个人对着电视机,将那张光碟看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第五遍结束,镇南方打开了房间的灯,然后轻声说道:“第一个画面应该是周航杀害田明清的情景,而第二个画面则是钟离邪被杀的过程。”大家都点了点头。
镇南方说道:“不过第一个画面中田明清的模样多少还能确定,可那个周航的样子却太模糊了。第二个画面就更看不出个所以然了,钟离邪倒是有正面的样子,甚至还有特写,也能够断定,不过凶手却只是一个黑影,确切地说,画面上只有一个背影,想要从一个背影分辨出是谁,还真的不容易。你们大家有什么看法,都说说。”
叶清寒说道:“周航还被我们留在招待所的,要不让他自己也来看看?”说着他望了镇南方一眼,镇南方知道叶清寒一定是想让自己运用微表情分析的方法来对周航做个初步的判断,镇南方点了点头:“也好,一会你安排一下吧!”小惠说道:“我们将周航留了这么久,总得给他一个什么说法吧?如果一会他要问起什么时候他才能离开你怎么说?”
镇南方淡淡地说道:“我们不用给他任何解释,我相信如果他聪明的话,他一定能够知道,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他好!”
镇南方说完望着马维汉:“马哥,你在电话中说大致看出了凶手是谁,你给我们说说吧。”马维汉点了点头:“那我就说说吧,不过我也不敢肯定,毕竟这是个大事情,我也只是猜测,作不得准。”
镇南方说道:“但说无妨,反正这也没有什么外人,就是你说错了我们也不会声张的。”马维汉说道:“好,我们就先看看杀田明清的人吧!我断定那个人并不是周航!”镇南方楞了一下,画面上的人虽然看不清是谁,但身材体型却与周航有几分相似,为什么马维汉会那么肯定不是他呢?
马维汉润了润嘴皮,然后说道:“不知道你们现没有,那个杀田明清的人有一个习惯动作。”叶清寒皱起了眉头:“对,刚才我就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古怪,现在马处一说我才现原来竟然是这么回事!”镇南方对于功夫是一窍不通有,他不解地问道:“什么习惯动作?”
叶清寒说道:“在不到两分钟的画面里,那个人扶了三次腰!”马维汉点了点头:“对,扶腰!两分钟里三次扶腰,这只能说明两个问题,其一,这个凶手或许腰上有伤,其二,他又或者有扶腰的习惯动作。|当然,这个习惯动作也可能是因为腰部曾经有伤或者有其他疾病导致的。”
镇南方说道:“我明白了,马哥,你的意思是周航根本就没有这两点所列出的问题,所以你才排除了周航的可能性?”马维汉说道:“嗯,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
小惠说道:“万一周航是故意用这样的假动作来误导我们呢?”镇南方摇了摇头说道:“这种可能性不太大,先,就算是周航杀人,他不会傻到自己去录相来留下证据,其次,如果不是他自己拍的,而是别人拍的,一定会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拍的,那样他又怎么会想到用假动作来迷惑我们呢?”
马维汉赞许地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镇南方只看了几遍录相就能够得出了这样的推断。
叶清寒说道:“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找到当时腰上有伤或者有这样的习惯动作的人,我们就能够得到答案是吗?”镇南方点了点头:“叶哥说得对,不过就算是这样,难度还是不小。”马维汉说道:“还有一点也能够帮助我们找到凶手,我们不是都觉得那身影象周航吗?这也是我们的一项参考指标!”
镇南方说道:“嗯,这样,老马哥,这件事情你就去调查,暗中查!再说说杀钟离邪的人吧,能不能做初步的判定?”马维汉说道:“这个我就没有什么现了。”叶清寒好象想说什么,但想想还是保持了沉默。可这微小的动作却让镇南方看在了眼里,他说道:“叶哥,你好象也有什么要说吧?”
叶清寒摇了摇头,还是没有说话。
镇南方说道:“既然叶哥不愿意说,那我们再想办法慢慢地查吧!”叶清寒听了镇南方的话,他知道镇南方一定是把自己刚才的表情给捕捉到了,他无奈地说道:“好吧,那我就说了,不过你们可不许生气!”
三人都点了点头,叶清寒这才说道:“我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