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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而我和她握手的时候她虽然看上去很轻松,自如,但她却只是右边嘴角微微上翘,如果她的笑是自内心的,应该左右嘴角上翘的幅度都是一样的。最重要的,握手的时候我的一根手指有意地搭上了她的脉搏,她的脉搏跳得很厉害,一般只有两种情况会这样。”
“一是经过了剧烈的运动,二是紧张。她明显不属于前者,那么就只能是后者了,可她为什么紧张呢?我们初次见面,萍水相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害怕我们现她接近我们的真实目的。她最后主动提出当向导,我更肯定了她接近我们肯定是有目的的,于是我便顺着她,给她接近我们的机会,我也很好奇,她到底想要做什么。”舒逸说道。
叶清寒瞪圆了眼睛:“我说舒处,你也太可怕了吧,只是握了握手,你便能现这么多问题。”西门无望也望向舒逸:“舒处,厉害。”舒逸摆了摆手:“谈不上,只是观察得仔细罢了,大家都要小心一些,怕就怕她是来者不善。”
盛荣光说道:“舒处,晚上你一个人我担心你的安全。”舒逸说道:“放心吧,没事的,我不是有枪吗?再说了,有时候这里比任何武器都好用。”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叶清寒说道:“要不晚上我和你一个屋吧?”舒逸摇了摇头:“你用,既然分配好了房间,就别再动了,不要让他们现我们有了警觉。”
释情说道:“那你小心一点。”舒逸笑道:“嗯,好了,大家散了吧,估计一会他们就要来叫我们吃饭了。”
晚饭很是丰盛,也很具特色,特别是鸡肉烂饭更是让大家赞不绝口。椰海给大家介绍了她们民族的一些习俗,她告诉大家,在饮食方面,他们还保持着原始的平均主义遗风,吃饭,饮酒与喝茶,只要在场的人都会有份,漏了谁都是无礼的表现。
椰海是个很健谈的女孩,她的父亲岩领和她的母亲却很少说话。见女儿与客人聊得开心,岩领在一旁也露出笑容,他取出一包廉价的香烟,散给舒逸几人,舒逸接过以后点上,一边抽着,一边津津有味地继续着和椰海的谈话。
岩领见舒逸他们并没有因为他的烟不好而轻贱于他,心里对舒逸他们不由得又多了几分好感。
酒足饭饱,大家都各自回房去了,舒逸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又走出了房间。岩领正在楼梯上坐着,抽着旱烟,见到舒逸他憨厚地笑了笑:“舒先生,还没休息啊?”舒逸说道:“晚上吃得太饱了,想出去走走。”岩领说道:“哦,去吧,我睡得晚,我给你留门。”
舒逸并没有走远,只是在附近随意地转了转。小镇确实很繁华,特别是一些露天的酒吧,坐满了前来旅游的游客。
在街上逛了半个多小时,舒逸便回去了,门还开着,岩领正和女儿在闲聊着。椰海见舒逸回来,她忙站了起来说道:“舒先生,要出去走走怎么不叫上我啊?西明有几处地方很热闹的,早知道你要出去我就领你去了。”舒逸说道:“哦?什么地方啊?”岩领说道:“别听她瞎说,都不是什么好地方。”说完他瞪了椰海一眼:“姑娘家的,不许去那种地方。”
椰海朝着舒逸挤了个眼睛,然后对岩领说道:“爸,我去睡了。”岩领不好意思地对着舒逸笑道:“这孩子,让我惯坏了。”
舒逸回到自己的房间,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现并没有被翻动过,便洗漱后在床上躺下。他不知道这个椰海想要做什么,看上去她仿佛并没有什么恶意,可是她为什么会这样主动地接近自己呢?或许明天就会有答案吧。
卷一 血溅琉璃琴第七章 巨魈
吃过早餐,椰海便要领着大家开始今天的旅程。
椰海告诉大家,今天是去看神湖和神山,不必开车,慢慢一路走着进去才不会错过美丽的风景。今天椰海穿了一套运动服,脚上是一双有些陈旧的运动鞋,头束在脑后,看上去很青春。
她微笑着对舒逸说道:“我们出吧?”舒逸点了点头。
没走多远,这看到了一个大湖,椰海告诉大家,这就是神湖。原来新城竟然是建在湖畔的。沿湖而行,渐渐地便出了城。青山环抱,古木参天,神湖仿佛一面镜子,镶嵌在丛林之间。
离县城越来越远,太阳也慢慢地爬上来了。
阳光透过重重树叶的缝隙,如碎金般的斑斑点点地洒落在流向神湖的溪水中,空气中有泥土的芬芳,夹杂着清新的花草的味道。被茂密的森林环绕着的神湖上居然没有一片落叶。
椰海给大家介绍着善于神湖的由来,舒逸认真地听着,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椰海,象是对椰海认真解说的尊重。
其实吸引他的并不是神湖本身,而是椰海的眼神。
椰海的眼睛有意无意地会往去的方向瞟上一眼,这样的眼神告诉舒逸,她应该在等着某人的出现。但却又不是期盼,因为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变化,感觉偶尔还会有些颤抖,这是因为恐惧造成的。
舒逸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孩越来越有意思了。
椰海的介绍告一段落,大家又继续向前走去。舒逸有意无意的走在椰海的身边,椰海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舒逸闲聊。椰海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几人,然后对舒逸说道:“我怎么觉得你们并不象是来旅游的?”舒逸笑道:“为什么?”椰海说道:“他们几个好象都很怕你,什么事情都由你做主,朋友出来玩应该不象这个样子,你应该是他们的头吧?”
舒逸不得不承认,小丫头的感觉很敏锐,他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是同事,单位组织过来的。”椰海笑着摇了摇头:“不象,你们几人中除了你,他们都不象是来旅游的,旅游本来就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情,但他们却是心事重重的。”
舒逸没有下面回答她这个问题,反问了一句:“是吗?”
椰海也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问道:“能知道你们是什么单位吗?”舒逸说道:“你不是很会分析吗?那你就分析一下,我们都是什么职业。”椰海说道:“这我可就说不好了,你嘛,看上却文质彬彬的,象个老师,其他几个,除了那个年轻的,其他三人身上仿佛有股子杀气,他们是军人吧?”
舒逸笑道:“你说是就是吧。”说完加快了度向前走了几步,他站到了湖边:“西门,相机带了吧?”西门无望点了点头,舒逸说道:“来,帮我拍张照片,做个纪念。”西门无望给舒逸拍了一张,舒逸向椰海招招手:“我们合个影吧。”椰海没有拒绝。拍好后,舒逸说道:“可惜了,要是你还是穿昨天那套民族服装就更有纪念意义了。”
椰海笑了笑。
渐渐地,森林越来越茂密,遮天闭日,再看不到星点阳光,偶尔山风吹过,透心凉。盛荣光说道:“怎么感觉有些阴森森的。”释情宣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说道:“那是因为你的内心有恐惧。”盛荣光笑道:“怎么可能?我怕什么。”
叶清寒笑道:“我也觉得冷飕飕的。”椰海说道:“我们佤家人祖祖辈辈把这里看作神山,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到这山里砍伐树木,怕冒犯了神灵,所以这里还是一片原始森林。”
来到一个岔路口,椰海问道:“你们想走哪一条?”舒逸微笑着说道:“你是向导,你说了算。”椰海说道:“往左呢,是千牛谷,往右是灵音台。”释情若有所思地说道:“灵音台?”椰海笑道:“这名字是我起的,其实那里只是一片空旷的空地,空地上有一个象是几案的土台,每次在那里我静下心来的时候,仿佛就能够听到美妙的音乐,清新、宁神。”
释情有些激动地望向舒逸,谁知舒逸却没有看他一眼,舒逸说道:“我们就到千牛谷去看看吧。”释情脸上露出些许失望,而同样的神情也在椰海的眼里一闪而过。
椰海走在前面带路,西门无望走在她的身边,和她随意地聊着。释情几步走到舒逸的身边,舒逸也故意放慢了脚步,和椰海他们拉了十几米。释情轻声问道:“舒先生,为什么不先去灵音谷?”舒逸淡淡地笑道:“释情,亏你还是出家人,定力还那么差,灵音台肯定是要去的,不过不是现在。”
舒逸取出矿泉水喝了一口:“放心吧,她会带我们去的,因为她也希望我们到灵音谷去。”释情这才放下心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太性急了。”
走不了多久,来到一处峡谷。
峡谷两旁的绝壁和树干上,挂着许多白花花的牛头骨,大多数牛头骨上都长出了墨绿色的青苔,太阳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峡谷越显得幽暗,时而吹过一阵山风,沁骨的寒冷,山风的呼啸而过出的声音更是凄婉、哀怨,众人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椰海也双手抱在胸前,打了个冷战。
她说道:“其实千牛谷这个名字是后来起的,以前这里叫祭神谷。在很久以前佤人的部落之间经常生争战,胜利的一方就把敌人的头砍下来,放到这神山来祭神,后来佤人间和平相处了,再也没爆过战争,牛头便成了佤人祭神仪式中十分重要的祭品。”
椰海的手向峡谷的深处指去:“我们再往里走,还能够看到古时悬挂的骷髅头。”
再往里走了两三公里,路上再也没了游客。叶清寒突然指前不远处说道:“你们看,那是什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头望去,绝壁之上好象蹲着个人,但浑身长毛,看不清面目。椰海吃了一惊,大声叫道:“不好,是山魈。”西门无望说道:“哪有这么大的山魈,和常人无异了。”椰海咬了咬嘴唇:“我也是听父亲说过,在千牛谷的深处,住着几只巨魈,在父亲小时候就曾经听过不少关于巨魈伤人的传说,一些长辈还说,还说这些巨魈已经成精了。”
舒逸淡淡地说道:“过去看看。”椰海说道:“不要,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可她的话并没有人响应,舒逸他们几人还是向着山魈走去。山魈还真有人高,叫巨魈也不为过。它仿佛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倏地一下便向山上跃去,几下便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之中。
椰海跑了上来:“舒先生,你们还要入前走吗?”舒逸笑道:“算了,就不再向前了,我们回去吧。”椰海说道:“现在时间还早,才是正午,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吃些干粮,然后我带你们去灵音台那边看看。”舒逸说道:“嗯,你是向导,我们听你的。”
从千牛谷返回的路上,舒逸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却说不清楚为什么。
通往灵音谷的是一条小路,两边是齐人高的茂密的杂草。天空阴沉沉的,四周也显得暗淡起来。椰海的情绪好象因巨魈的出现而低落了许多,话也少了。舒逸走在她的旁边,轻轻地说道:“在想什么?”椰海歪着头,望着舒逸,露出个微笑:“没想什么,只是走了半天,有些累了。”
舒逸问道:“还有多远?”椰海回答道:“再有六七百米就到了。”
一阵“沙沙”声响起,叶清寒等四人忙到了舒逸的身边,叶清寒说道:“草里有动静,小心。”舒逸没有说话,眼睛却望向椰海,椰海摇了摇头,一副无辜的样子。西门无望想过去看个究竟,舒逸把他拦住了。
众人停住了脚步,而草丛中传来的声响也嘎然而止。舒逸淡淡地说道:“不管它,我们继续前进吧,就快到了。”这次释情和舒逸、椰海走在一起,叶清寒、盛荣光和西门无望三人紧紧跟在舒逸他们身后,相隔不过两米。
不过这次他们走得很慢,六七百米的路程他们走了整整十分钟。奇怪的是草丛中再没有动静,西门无望轻轻问舒逸:“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们过去看个明白?”释情说道:“为什么一定要看个明白,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椰海说道:“这里就是灵音台,舒先生,你看,那个土台象不象是张几案?”舒逸说道:“是吗?我倒觉得象是个琴台。”椰海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惊讶地说道:“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没现,果然象个琴台,你们坐下,静静地用心聆听,一定能够听到美妙的乐音。”舒逸微笑着问道:“是琴音吗?”
卷一 血溅琉璃琴第八章 梵音
舒逸果真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凝神倾听。释情也跟着坐下,双手合什,嘴里默默念着经文,只是他的声音很小,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
叶清寒、盛荣光和西门无望则依旧站立,他们保持着警惕。椰海虽然面带微笑望着舒逸他们,但她的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眼角的余光四下里瞟。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