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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师父临死前提到你时是怎么说的吗?”
邱九望着谢意,很认真地倾听,他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师兄的看法,毕竟他有着一段不光彩的历史。混过社会,杀过人。虽然在他入狱时华夏还没有什么真正的黑道,但那时他们这帮子社会上的混混被称为流氓团伙,他是被因为流氓罪和杀人罪入狱的,他觉得这是自己的人生污点。
与师门的人没有太多的联系更多也是缘于自卑。
谢意说道:“师父说,祖师爷最疼爱的是师叔,不是因为你是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也不是因为你得到了他最多的传承,而是因为你有一颗向善的道心。杀有时候是止杀的必然手段,就如战争,消灭战争的唯一手段就是取得战争的完全胜利。这是他老人家的原话。”
“而我师父在临死前说师叔你已经得道了,你并不是偏安一隅,而是给自己画地为牢,以静入道。”听谢意说到这儿,邱九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谢意又说道:“师父说,祖师爷对你寄予了厚望,师父让我转告师叔,希望你能够走出心牢,将师门扬光大。”
邱九的眼睛湿润了。
灯突然间亮了,邱九轻声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们马上就会有人来找我们谈判了。”
果然,谢意听到一阵轻轻地脚步声,几个人影从窗外晃过,停在了门边。
邱九淡淡地说道:“有意思么?取下一个保险盒,营造一个诡异一点的气氛就以为你们真的是鬼了?”谢意望着门口站着的三个人,都是一身黑衣,蒙着面,高矮胖瘦也一般。
站在中间的那人开口说道:“其实我们根本就井水不犯河水,老头子,为什么非要和我们作对呢?”邱九冷笑一声:“好一个井水不犯河水,真是这样你们就不会跑到我这一亩三分地来了。”
那人笑了:“这样吧,我们想要里面那个躯壳,你开个价吧。”
邱九看了谢意一眼:“看来我真的应该走出自己的心牢了!”谢意微笑着点了点头。
邱九站了起来:“看得出你也是道家之人,但凡心存一善之念就不应该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前我放了你们一马,是希望你们能够悬崖勒马,迷途知返,谁知道竟然还是执迷不悟,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们,这件事情我管定了。”
那人用阴沉的声音说道:“臭道士,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别以为懂点法术就老子天下第一,这世上还有比法术厉害的东西!”说罢他竟然掏出了一支手枪,枪口对准了邱九。邱九的心里一凛,他还真没本事躲过子弹。
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这玩意我也有,而且好象比你那家伙要好使得多!”谢意手中也握住了一支手枪,只是他的枪看上去要大得多,就象一支微型冲锋枪,枪口对着那握枪的人。那人身边的两人反应过来正准备掏枪,谢意说道:“别动,不然我可不保证我的枪不会走火。”
那人的枪口垂了下来,他望向谢意:“你是公家人?”谢意笑了笑:“算是吧?”
那人说道:“好,算我看走眼了,我们走!”三人转身就走,谢意并没有阻拦。他们走的时候带走了走廊上的那具行尸。
邱九望着谢意手中的枪:“什么时候为公家办事了?”谢意把和舒逸结识的经过说了一遍,邱九淡淡地说道:“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这可是你祖师爷说的话。”谢意耸了耸肩膀:“师叔在这画地为牢是修行,我为公家办事也是修行,只要大家都能够把持着自己的原则,做于民有利的事情,一样能够殊途同归。”
邱九沉默了,若有所思。
半天他才问道:“既然你刚才已经控制了局面,为什么不把他们抓住?”谢意说道:“我不敢用师叔的生命做赌注,抓他们还有下一次的机会,可师叔我只有一个。”邱九笑了,眼里露出了亲切。
谢意给邱九倒了杯酒:“师叔,我想请你出山,帮我一把。”邱九摇了摇头:“我不入公门!”谢意说道:“我不是让你入公门,你还是你,我只是想请师叔帮我对付行尸,这次我到林城并不是公干,而是为了保护舒先生的安全,我怕我一个人力有不足,而且我听说这次先生的麻烦很大,行尸,毒蛊,降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都拢到一堆了!”
邱九的脸色骤变:“你的这个舒先生到底是惹到什么人了?怎么一下子把这些旁门左道全都招来了?”谢意苦笑着摇了摇头:“别说我们,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最要命的是,他从不相信这些神啊鬼啊的,也就是说他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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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六 毒蛊第二十三章 蛇阵
“我们有可能迷路了!”莫老爹手里拿着火把,小声地说道。%&*〃;
舒逸说道:“嗯,我觉得这地方我们好象是走过的。”莫老汉苦笑了一下:“这条路我不知道走了多少回了,怎么就迷路了呢?”舒逸轻声说道:“大晚上的,又在这荒郊野岭,迷路也很正常。”
其实舒逸的手表上是有指南针的,不过指南针好象出了什么问题,无论他的人怎么动,那针就是一动不动。如果是白天,舒逸至少还有两到三种办法走出这片林子,可是在晚上他却是一点辙都没有。
莫老汉说道:“看来我们只能够在这山里面蹲一宿了,我们先拾点柴火,点堆火。”舒逸说道:“不用吧,今晚不冷。”莫老汉说道:“虽然天气不冷,可是山里露水重,半夜里睡着了还是会很冷。再说了,有堆火,还能防野兽呢。”
舒逸说道:“这山里还有野兽?”莫老汉笑了:“咋?你还当这是城里啊?这可是深山老林,这林子甚至都没多少人进来过,说是原始森林也不为过,什么野猪野狗啊,饿狼毒蛇什么的还真不少呢!”
舒逸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现在很多地方都被开成了旅游区,那些动物也差不多要灭绝了!”莫老汉一边拾着柴禾一边说道:“唉,其实我们苗家也希望能够过上富足的日子,可如果真让我们牺牲自己生活的这片环境,至少我不乐意。总得给后人留下点什么吧,你说是不?”
舒逸点了点头。
舒逸也是一个有野外生存经验的人,或许说他甚至比莫老汉要专业得多。他找了一片稍大的空地,把地上的杂草都清了清,还用大石块在周围的松土上刨了条一尺左右的防火沟。莫老汉看着舒逸做这一切,他楞了一下,旋即笑了:“没想到啊,小舒的防火意识还蛮高的。”
舒逸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莫老汉已经生起了一堆篝火,他坐在舒逸搬来的大石头上,点了一锅烟,咂吧起来:“记得上次在林子时过夜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就我一个人,不怕你笑话,那次我差点把林子给点了,吓得我,现在想来都还后怕呢!”
舒逸也点了支烟,然后从包里摸出两瓶矿泉水和两袋饼干,递给莫老汉一瓶水和一袋饼干:“还好做了点准备。%&*〃;”莫老汉眯着眼睛说道:“小舒啊,现在想来你好象早就预料到我们会在山里迷路一般。”
舒逸笑了:“我哪有那么神?只是我做事情都会做些预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老话不是说,有备无患嘛,无非就是多背些东西。”
莫老汉点了点头:“嗯,有道理。唉,原本以为今晚可以找到老虔婆的,看来只能等到天明了。”舒逸问道:“这个老虔婆真能找到岩花?”莫老头嘟了嘟嘴:“这个难说,不过我听说过,她可是排在岩花之后第二厉害的‘鬼草婆’,她还有个绰号叫‘毒蝎’。”
舒逸说道:“也就是说她的蛊虫应该是蝎子?”莫老汉抽完了烟,一边清着烟锅子,一边说道:“是啊,她那蝎子竟然能够在岩花的‘金蚕蛊’底下存活,你想想,那玩意得有多毒?”
莫老汉又说道:“不过我可是听说了,老虔婆这个人的性格很是古怪,而且也记仇,这些玩蛊的人谁都不服气谁,岩花拿下‘蛊王’,可是她的‘蝎蛊’却只得了第二,她心里觉得窝火,好象还扬言说如果岩花不是占了那个啥的优势,这‘蛊王’一定是自己的。”舒逸问道:“那个啥?什么意思?”
莫老汉尴尬地解释道:“占了处女的优势,她们这些玩蛊的,为了让自己的蛊虫厉害无比,都会给蛊虫喂阴阳血,这你也知道了,可有一点你不知道,处女的阴血比其他的更金贵呢!”舒逸也闹了个大红脸:“按说岩花早就过了婚嫁的年纪了,怎么还是单身?是不是大家都嫌弃她‘鬼草婆’的身份?”
莫老汉嘿嘿一笑:“说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在我们苗家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她之所以没有嫁人,最大的原因还是她不想嫁,我听麻姑说啊,这女孩的心里有人,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小伙子有这福气,被她惦记上了。”
舒逸也笑了笑:“看来岩花还蛮痴情的。”舒逸却不知道岩花心里的那个影子,正是自己。
两人聊了半天,终于有些困了,莫老汉掏出包里的那只防蛇的小瓶,揿开了盖子:“这玩意就让它敞着,困了就歪着打个盹吧,点着火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舒逸对莫老汉说道:“嗯,莫老爹,你就先睡吧,我再抽根烟。”
莫老汉闭上了眼睛。
舒逸坐在火边,点了支烟,望着冉冉的火光,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并不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竟然会跟着一起疯,不然也不会听莫老汉的,钻到这深山老林里来了。
山风吹起,那火苗仿佛象在跳舞。舒逸也感觉到一股凉意,他拉了拉衣领,从石头上滑了下来,坐到了地上,靠在了石头上,也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可就在这个时候,舒逸隐约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若隐若现,似有似无。
莫老汉也一下子坐了起来:“你听到没有?”舒逸点了点头,莫老汉说道:“木叶,这是有人在吹木叶!”舒逸皱起了眉头:“这深山野外,大半夜的,谁跑这儿来吹木叶?”莫老汉也是一脸的狐疑。
两人都睡意全无了,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果然,不一会他们说听到了“沙沙”的声音,那就象是风吹树叶的响动声,可经验老到的莫老汉却一脸的惊恐:“不好,有蛇,而且是很多的蛇!”
舒逸的脸色也变了:“蛇?”莫老汉说道:“对,有人在驭蛇,这些蛇都是听着那木叶的指挥来的。”舒逸问道:“你怎么知道?”莫老汉苦着脸说道:“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个传说,没想到……”
舒逸问道:“什么传说?”莫老汉说道:“以后再说吧,先把我们眼前这关给过了。”
舒逸看到了蛇,不是一条,也不是两条,三条,而是一堆,一片,数过数不过来。它们慢慢地向火堆围来,最后围了一个圈子,有趣的是,它们就在防火沟的外面,并没有越过防火沟。
那木叶声渐渐有些清晰起来,但舒逸从声音来判断,距离自己还是很远。
舒逸轻轻地问莫老汉:“老爹,它们怎么不再往前了?”舒逸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恐惧,他怎么可能不清楚,面前的蛇至少成百上千条,一旦它们一拥而上的话,自己和莫老爹就只能剩下一堆骨头架子了。
莫老汉的身体也微微地颤抖起来,他明白,自己的那什么防蛇药水根本就阻止不了这些蛇的攻击,这些蛇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它们对气味的恐惧早就已经消失了,之所以迟迟不靠上来或许只是在等待木叶传递的命令。
莫老汉轻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他的声音很小,小到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了。
舒逸感觉到了莫老汉的恐惧,他坐到了莫老汉身边:“莫老爹,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他的手轻轻挽住了莫老汉的胳膊。
莫老汉这才觉自己有些失态了,他望向身边这个年轻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看我,活了大把年纪了,还看不透生死,其实啊,老汉我也算是命长的了,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可怕的?”
舒逸摇了摇头:“老爹,任何人都会有求生的**,无论是谁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会恐惧,谁都一样。”莫老汉的眼里隐隐有泪水,他点了点头:“嗯,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心就通透了许多。”
舒逸突然放开了莫老汉,站了起来大声叫道:“哪来的宵小鼠辈,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有本事出来!”莫老汉一惊,想拉住舒逸,他怕舒逸的冲动引起那个人的杀意,虽然现在他们被一群毒蛇围住,可是毒蛇还只是围而不攻,他们还有幸存的可能,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