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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舒大哥能见着她,我却不能呢?”岩花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和姐姐的关系很要好,听到舒逸在这儿见到过她姐姐,虽然她知道如果舒逸说的是真的,那么姐姐应该是以另外一种形态存在,可她的心里去没有害怕,反而有些期待这样的相见。
沐七儿轻声说道:“你很想见她吗?”岩花用力地点了点头:“想,很想,这十二年来我总会时常地梦到姐姐,有时候那梦境让我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我甚至怀疑姐姐好象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们。”
沐七儿打了个寒战,她不禁扭头四下里望。
岩花有些内疚地说道:“对不起,沐姐姐,或许我真的不应该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沐七儿笑了:“怎么,嫌沐姐姐碍事了?”岩花摇了摇头:“不,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让你和我一起担惊受怕。”
沐七儿说道:“你说,今天会有人来吗?”岩花说道:“不知道,不过我肯定就算今天他们不来,明天也一准能来。”
中午饭的时候,舒逸接到圆法的电话,圆法告诉舒逸他的人已经快到西乡了,他们会把那个枪手给带回去,至于龙飞扬,这次他们来了一个医生,只要他给龙飞扬简单处理一下龙飞扬就能够重新投入工作了,不用接回林城养伤这么复杂。
挂了电话,舒逸的心里很不舒逸,龙飞扬都已经那样了,还想着让人家投入工作,舒逸是一个很爱护下属的人,虽然龙飞扬并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手下,可是对于圆法的淡漠,舒逸还是有很大的想法的。
桂芝是把饭桌摆在院子里的,今天的阳光很好,明媚但却不**,还有淡淡的微风。
饭菜端了上来,谢意叫道:“哇,真是丰盛啊!”莫栋正拿着筷子起着啤酒瓶的盖子,他笑道:“这算啥丰盛啊,不过你们嫂子这点手艺还真的不错,虽然比不了你们城里的大厨师,可在这十里八乡啊还真没有能够赶过她的。快,都坐下,我给你们倒酒!”
一个身影闪进了院子里,大家都扭头看了过去,来的是一个女人,就是舒逸昨晚放走的付琳。她已经换了一身蓝色的蜡染布裙:“舒先生,能打扰你一下吗?”舒逸放下手中的筷子,站了起来向付琳走去。
“有什么事吗?”舒逸轻声问道。付琳淡淡地说道:“请便一步说话。”说完她便走了出去。舒逸跟在她的身后,出了院子,到了院墙的转角,付琳才说道:“我们商堡主想要见你!”舒逸楞住了,虽然他也听付琳说过商不富可能会到西乡来,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商堡主他来了?”舒逸问道。付琳点了点头:“昨晚离开你这里以后我就和屯堡联系了,我们堡主知道了一切后,他说屯堡欠你个人情,他当即就决定今天一大早就赶过来,他要见见你,顺便送你一件礼物,当是还你的情。”
舒逸笑了:“还有礼物拿?这是多好的事情,商堡主现在在什么地方?”付琳说道:“你只要跟着我走就能见到我们堡主了。”
舒逸也很好奇,西乡并不大,唯一的旅馆也已经是住满人了的,商不富到西乡来到底住在什么地方?他也不担心付琳会对自己耍什么诈,他点了点头:“好吧,你带路!”
付琳微微一笑:“你就不跟你的朋友们打个招呼,另外你也不怕我是不是把你骗出去好对付你。”舒逸摇了摇头:“我确实是没想那么多,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你不会对付我,虽然我们还没有真正的成为朋友,但在对某些事的立场上,我们是一切的。”
付琳说道:“如果你担心,商堡主说了,你可以多带两人去见他的。”
舒逸说道:“多带人就不必了,不过招呼还是应该打一个的,他们都还等着我吃饭呢。”
舒逸回到院里,和大家解释了一下,然后让大家先吃,自己要和付琳出去办点事。谢意原本是想跟着去的,可是舒逸却不让他跟着。
最后大家只是嘱咐舒逸小心一点,有什么事情及时沟通。
舒逸怎么也想不到付琳竟然把他领到了乡卫生所来:“吕所长也是我们古屯人。”舒逸淡淡地说道:“看来你们这位商堡主很是懂得未雨绸缪的道理,竟然很早以前这把棋子给布下的。”付琳的脸色有些尴尬:“吕所长分配到西乡来的事情事先我们大家都并不知情的,包括商堡主。”
卫生所旁边就是一排两层的职工宿舍楼,卫生所的人并不多,所以还有好几个房间都是闲置着的,临时给充当了仓库。
二楼的有个房间是开着门的,付琳把舒逸领上了二楼,到了那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她对舒逸说道:“稍等!”然后她进了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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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六 毒蛊第六十二章 赠画
半分钟后,付琳出来了,她把舒逸领到了里屋,屋里有两个人,一个头胡子花白的老人,脸色红润,一双眼睛闪烁着坚毅,穿了一套月白色的西装,他正撸起袖子让一个戴着眼睛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给他测量血压。|i^
见到付琳领着舒逸进来,老人看了舒逸一眼,微笑着说道:“你先坐坐,我这马上就好了。”中年男子并没有因为舒逸的到来而影响他的操作,他依然有条不紊地为老人检查着,最后他一边收起他的那些小设备,一边笑着说道:“老太爷的身体很是好,硬朗着呢。”
老人笑了:“我就说我没有什么毛病吧,你不知道,那些小兔崽子整天把我管得啊,烟不许我抽,酒也不让我喝,什么鱼啊肉的也让我忌口,我只能偷偷地来,整个就象个地下工作者,反倒把我的心脏病都玩出来了。”
中年男子便是卫生所所长申自强。
他说道:“他们也都是为你好,不过方式方法有些问题,这些其实不用刻意去忌的,就是平时忍一下,烟抽少一点,酒每顿喝个小一两也很养生的。至于鱼啊肉啊什么的,只要您定期检查,血脂血糖什么的不标,吃一点也没关系。”
老人望了付琳一眼:“听到了吧?你们这一味地让我忌这样忌那样的,迟早啊会要了老头子的命。”付琳不好意思是说道:“太爷爷,其实大家都是为了你好,你可是我们屯堡的灵魂!”老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什么灵魂?我不就是一个活得长一些的老头罢了,再说了,一个人无论他再长寿,终归也有死去的那一天。”
老人这才望向舒逸:“这位就是舒先生吧?”舒逸站了起来,微微点了点头:“晚辈正是舒逸,老人家好!”面对这样一个百岁的老人,舒逸还是心存敬意的。
老人摆了摆手:“坐吧,别那么多的客套,我想舒先生应该也知道我是谁了吧?我叫商不富,从古屯堡来的。”舒逸回答道:“嗯,商堡主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赐教。”
老人笑了:“好,年轻人能够有你这份心境确实不易,特别是身手好,有背景,有势力还能够持平常心,看来老头子没看错你。|i^”舒逸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老人的对面,一双眼睛很淡然地望着老人。
老人对付琳说道:“去,取我的礼物来。”
付琳出去了,不一会便拿了一个长约一尺多的盒子进来,递给了商堡主。商堡主端着盒子凝视了片刻,然后把盒子递向舒逸:“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收下吧!”舒逸忙站了起来:“商堡主,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你的东西。”
商堡主说道:“你就不想知道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呢?”舒逸说道:“我知道是什么,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它送给我。”商堡主叹了口气:“给你你就拿着吧,至于为什么我会把这东西给你,原因很简单,原本我以为至少在我有生之年,不会再听到任何人提起‘蚩尤血’了,可是没想到……”
商堡主在身上摸了摸,舒逸递过去一支烟,他接过去点上:“我也想明白了,这件事情是阻止不了的,既然阻止不了何不顺势而为之?这玩意送给你总比落入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手里要好得多吧!”
商堡主用手拍了拍盒子:“你猜得没错,这里面便是古屯堡里存着的那一幅《苗疆迷雾图》,我准备把它送给你,你也不必多想,我是有条件的。”舒逸没有说话,他仔细地听着。
商堡主说道:“我把它送给你并不是鼓动你去寻找‘蚩尤血’,原本我也想过,只要把这幅图给毁掉,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找到它,可是再想想,我也不太甘心,老祖先把这东西交到了我的手里,我就这样把它断送了,哪天下去我又怎么向他们交待啊,还是那句话,既然有些事情我们无力阻止,不如就顺其自然吧!”
他抬起头望向舒逸:“不过舒先生,我有个请求!”舒逸说道:“商堡主请说。”商堡主说道:“希望你能够答应我,如果真有一天你们找到了‘蚩尤血’,千万不能让它落入别有用心的人的手上,不然你一定要毁掉它!”
舒逸点了点头,其实他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动摇了,他甚至想过放弃。
商堡主问道:“你知道如何毁掉它吗?”舒逸楞了一下,不就是毁掉一瓶血吗?有什么复杂的。商堡主很满意舒逸的反应,他笑道:“这血不是随便就能毁掉的,虽然它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也没有真正见过,可我听老人们说啊,‘蚩尤血’已经成了精,要毁掉它必须用幼年黑狗血加上童子尿。”
舒逸说道:“就这两样吗?”商堡主点了点头:“嗯,至少我们屯堡的老祖宗是这样说的。”舒逸点了点头:“我记下了。”他这才从商堡主的手中接过了盒子。
商堡主仿佛松了口气:“好了,这东西交给你了,你不知道自从听到因为‘蚩尤血’各大势力都拥入了黔州的那天起,我没有一个晚上是睡着了的,这幅画对我而言就是个定时炸弹,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有人知道屯堡里有这玩意,对于屯堡而言将会是个灾难性的打击。”
舒逸轻声说道:“商堡主说得没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过商堡主既然把它给了舒逸,一定也会对外宣扬吧?”商堡主说道:“是的,不过这对你没有什么影响,你们不就是在用它钓鱼吗?就算我不说,你们自己也会说吧?你们要用手上的画引出其他的几幅,不然琳儿他们也不会上当了。”
舒逸笑了:“好,我答应你!堡主还有其他吩咐吗?”商堡主摇了摇头:“没有了,从今天起,我们屯堡的人就不再掺和这件事情了。舒先生,你就好自为之吧!”舒逸淡淡地说道:“或许商堡主的想法是好的,可很多时候往往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商堡主皱起了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舒逸说道:“古屯堡有多少人?他们是不是都存着和堡主一般的心思?”商堡主听舒逸说的是这事,他笑了:“别的老夫不敢夸海口,这一点你却可以放心,虽然我们古屯堡有近万人,可他们都会听我的。”
舒逸苦笑着摇了摇头:“老堡主,舒逸不是怀疑你的话,而是怀疑人心。打个比方吧,如果老堡主突然知道‘蚩尤血’能够让人长生不死,你会不会动心?”商堡主楞了一下,要说不动心是假的。
舒逸又说道:“一万个人,一万种心思,怕就怕一旦东西找到了,而那玩意真如传说中的那么神奇,我想总会有人想要打主意的,特别正如付琳所说,那五幅图原本就属于古屯堡的,甚至她也说过,这‘蚩尤血’也应该是属于‘古屯人’,毕竟古屯人认为自己正是蚩尤的后代。”
商堡主的脸色数变:“你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舒逸说道:“我只是想让商堡主明白一个道理,利益面前,古屯人也不会是是铁板一块,舒逸不想与古屯为敌,可是到时候如果有古屯人受不住商堡主的约束的话,我希望商堡主可别护短。”
绕了半天舒逸才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他的忌惮不是没有道理的,古屯堡能够存在到现在自然有它的生存之道,甚至可以说不乏能人异士,就拿那个付琳来说吧,虽然舒逸并没有真正和她交锋过,可舒逸却相信她说的,她完全有能力对付龙飞扬。
商堡主又抽完了一支烟才淡淡地说道:“我明白舒先生的意思了,看来无论怎么着古屯堡想要置身事外都不是那么容易的,那你说吧,要我怎么办?”舒逸笑了:“伸把手,给我助力!”商堡主盯着舒逸的脸看了半天,大笑道:“好个小子,老头子我竟然还着了你的道儿,你真打的好算盘,把古屯堡拉进来,平衡和牵制你的另一群伙伴,老头子没说错吧?”
舒逸耸了耸肩膀:“商堡主如果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难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