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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绪云问道:“国安局那两个同志没事吧?”舒逸说道:“放心吧,他们没事。”
其实甄大智和小杨吃过饭后便和舒逸他们分开了,省国安局在县里有个联络站,他们还带了局里布置的任务,必须过去一趟。
舒逸对曾国庆说道:“曾队,找间屋子,我要和乌麻谈谈。”曾国庆说道:“好的。对了,我已经布置了警力,全城范围抓捕枪手。”舒逸摇了摇头说道:“撤了吧,杀手很专业,应该早设计好了退路。而且就算遭遇上,可能只会有更大的伤亡。”
曾国庆为难地说道:“可是我们职责所在,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舒逸望向姜绪云:“姜局,有什么问题我负责。”姜绪云叹了口气:“照舒处说的做吧。”曾国庆应了一声,去安排去了。
几分钟后,曾国庆回来说道:“舒处,到医生值班室吧。”舒逸望了一眼乌麻,也不说话,径直朝值班室走去,乌麻跟在他的身后。
镇南方很想跟着去,可舒逸没有开口,他只能留在手术室外面。
“说吧,今天晚上到底生了什么事?”舒逸淡淡地说道。乌麻抹了抹眼泪,才慢慢地说道:“我在房间里听到你们屋里有响动,接着听到有人冲下楼的声音,开始是我好奇,想看看到底生了什么事,当我打开门,却现你们房间竟然黑着灯,于是我便生出了逃跑的念头。”
舒逸问道:“逃跑?你就不顾你的女儿吗?”乌麻苦笑道:“我看得出来,你们对花妹很好,花妹留在你们身边我放心。”舒逸说道:“就算你能跑得掉,你又准备去哪里呢?”乌麻说道:“回家,回黄田,我不能够让花妹她阿妈再有什么事。”
舒逸淡淡地说道:“放心吧,你老婆不会有事的,我们的人会负责他的安全。”乌麻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感激,舒逸说道:“接着说吧,后来又是怎么回事。”
乌麻说道:“就在我悄悄地走过你们房间的门口时,我看到了一个人影映在楼梯口,我以为是你们回来了,下准备转身回房间,这时那个警官突然出来了。”他说的那个警官指的是西门。
“而正在这个时候,楼梯口那人闪了出来,举起枪便对准了我。警官,我确定他一定是来杀我的,他们一直就想杀我灭口。就在我惊慌失措的时候枪响了,我惊呆了,两条腿象是灌了铅一般,走不动路,不怕你笑话,我差一点就尿裤子了。”乌麻的脸上还带着后怕。
他望着舒逸:“给我支烟吧。”
舒逸递给他支烟,他点上后说道:“我没想到,那个警官会不顾自己的安危,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身上,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子弹射入他的身体,那开枪的人也楞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另外两名警察也开门冲了出来,他慌乱中又开了一枪,这一枪没射中人,接着他便转身跑了。”
“一个警察赶紧抱住了替我挡枪的那个警官,另一个警察原本想追那开枪的人,但被他的同伴叫住了,让他赶紧打电话。我当时吓呆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两条腿也不听使唤。再后来,你们就回来了。”乌麻一口气说完,舒逸闭上了眼睛。
西门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乌麻感觉得出来舒逸是在为西门担心,他怯怯地问道:“那个警官不会有事吧?”舒逸睁开了眼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你灭口?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乌麻听到舒逸的询问,脸色变了变,他咬紧了嘴唇。
舒逸感觉到他的抗拒,至少是犹豫,舒逸冷冷地说道:“难道到现在你还不醒悟吗?是不是要更多的人为你流血、牺牲?西门还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你对得起他吗?”乌麻低下了头:“我,我……”“我”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舒逸轻轻地说道:“除非你真的死了,你的恶梦才会真正的结束,还有花妹,我想她应该也知道些什么吧,就算你不怕死,可花妹呢?她还那么小,你已经失去了一个银花,难道你还想再失去一个花妹吗?”
乌麻叹了口气:“我说,我都说。”
舒逸把整盒烟扔到了乌麻的面前,乌麻重新点上一支:“这事得从半年前说起,那天下午五点多钟,下着大雨,我婆娘怕银花和花妹被大雨淋着,就让我带着雨伞顺道去接一下,就在我走到半山石那个地方的时候,我隐约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往林子里跑去,半天我才想起来那个人是巴音。”
“巴音经常一个人在山里转悠,也不足为奇,所以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准备继续赶我的路。而这时我又看到了一个女人,也往林子里跑去。那个女人不是我们村子里的,看那穿着打扮应该是城里人,很洋气,不过我看不到她的脸,因为她的雨伞打得很低,不过我觉得她应该现了我,因为她在快进林子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身子往我这边转了一下,然后才跑了进去。”
舒逸皱起了眉头,女人,还是城里人,她是去和巴音约会吗?可巴音怎么可能认识城里的女人,就算是有可能认识,为什么又会到黄田村去?舒逸虽然没见过巴音,但他肯定巴音一定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乌麻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们庄户人家,好奇心总是很重,我很想看看象巴音那种老实人怎么会交上城里的女朋友。于是我便悄悄地也走进了林子,可进去转了一会,竟然没现他们的踪影,我甚至怀疑我刚才是不是眼花了,谁知道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你是在找我吗?’我回头一看,是巴音,只不过他看上去很恐怖,特别是那双眼睛,就象要杀人一般!”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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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洞葬伏棺第四十四章 撞邪
“巴音用一种恶狠狠的目光望着我,我相信任何人在那种目光的注视下都会不寒而栗。说实话,当时我很害怕,我的双脚直哆嗦,雨伞也差点掉到了地上。”乌麻的烟一支接一支,舒逸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恐惧。
“我努力地挤出了个笑容,我对他说:‘大侄子,我,我内急,想解个手,没想到你也在这。’他冷笑着说,是吗?我只得用力的点点头,我心虚,怕他会对我动手。幸好下着雨,不然他一定能够看到我流下的大颗大颗的汗水!”
舒逸问道:“后来呢?”
乌麻说道:“后来从树林中传来一声咳嗽声,我敢肯定,一定是那个女人。巴音听到女人咳嗽的声音后,脸色变了变,那一脸的怒气没了,换上了笑容,只是那笑容在我的眼中还是那么的恐惧,他对我说他到树林里是和女朋友约会,只是他的女朋友是城里人,不太习惯见生人,而且他们的关系还没有最后确定,希望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因为刚才受到了惊吓,所以当他作出解释的时候我并没有细想,我只有一个念头,赶快离开那里。我记不得当时我是怎么离开的了,一路上我都的脑子里都是巴音那凌厉的目光,那目光就象把刀,可以杀死人的刀。”舒逸现乌麻的鼻尖已经渗出了细汗。
舒逸说道:“我想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吧?”乌麻苦笑道:“也许这也是我家的一个劫数吧,我原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谁知道一个月后,花妹便出事了。”
“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花妹吃过晚饭就在寨子里玩耍,寨子里和她同龄的孩子并不多,也就是三四个,几个小孩经常从村前窜到村尾的,我们也并不在意。那晚正好银花去了县城,我婆娘也去窜门了,而我则在村长家,也就是乌达的家里打麻将,一直玩到十一点半钟才回家,回到家里,婆娘没有回来,花妹也没有回来。”乌达说道。
这时一个医生推开了门,见里面有人,问道:“你们是?”曾国庆忙进来把医生拉了出去。等门重新关上,舒逸才轻轻对乌麻说道:“花妹怎么了?”乌麻说道:“我当时也纳闷,花妹虽然贪玩,但还从来没有这么晚不回家的,于是我便去经常和她一起玩的那几个孩子家找她,可几个孩子却告诉我九点多钟他们便与花妹分开了。”
“这下我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便问清楚了他们最后分手时的地方,找了过去。”乌麻说到这里,双手握了握。舒逸问道:“你是在岩洞那找到花妹的吧?”乌麻吃了一惊,手中的香烟吓得掉到了地上:“你怎么知道?”舒逸说道:“你继续吧。”
乌麻说道:“几个孩子告诉我,晚上他们是在岩洞那躲猫猫,最后一次是花妹和两个小孩去藏起来,另一个小孩来找他们,可是两个小孩都被找出来了,却没有找到花妹,他们以为花妹已经回家了,没了兴致,也跟着散了。以前我曾经对花妹说过,不许她到岩洞那边去玩,可孩子终归是孩子,你再怎么说她也不会记在心上。”
舒逸点了点头:“是的,小孩子就是这样。”
乌麻说道:“当时我很气愤,却没有往别的地方想,我只是觉得这丫头玩野性了,我打着手电就往岩洞那边去找她,可我在那附近找了半天,都没见到她的影子,我唯一没有找的地方就是洞里了,但我想她应该不会进去吧,花妹虽然年纪不大,但应该已经懂事了,她也知道里面是存放先人棺木的地方,她应该懂得怕惧,再者,那里面阴森恐怖,就算是我要一个人进去也会觉得没拧!�
“况且她连手电都没有,更不可能进去了。可她到底到哪去了呢?我在岩洞附近喊了半天,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我想或许她已经回家了。可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哭泣声!突然,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那哭泣声没了,我怀疑是不是刚才我紧张过度,听错了。”乌麻的身子抖动了一下。
舒逸轻轻地说道:“没事,别怕,都过去了。”
乌麻说道:“就在我疑惑不定的时候那哭泣声又传来了,这一次我听真切了,是哭泣声,花妹的哭泣声,而且是从岩洞里面传出来的,听到是花妹的声音,我似乎忘记了恐惧,我一边借着电筒微弱的光亮摸索着滑进岩洞,一边叫道,花妹,别怕,阿爸来了。”
“我轻轻地朝着哭声走去,那哭声让我觉得很陌生。”乌麻说到这里,他抬起头来:“是的,很陌生,虽然我肯定那声音一定是花妹的。我又叫了两声,花妹没有回答我,依旧哭泣。我依着老辈人说的进洞的规矩,朝四方的棺材拜拜,请他们原谅我,我是为了女儿,请他们有怪莫怪!”
舒逸点了点头,这是必须的,虽然舒逸打心里不相信所谓的鬼神之说,但他觉得作为对于死者的尊重,也应该这样。
舒逸是朱毅的学生,他也曾经听说过朱毅与但增的故事,他问过朱毅,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他记得当时朱毅是微笑着对他说,鬼肯定有,但都有人的心里,至于到底有没有,那得看你信与不信,信则有,不信则无,最后朱毅饶有深意地说了一句,只要不做亏心事,半夜就听不见鬼敲门。
乌麻见舒逸有些分神,他问道:“警官,怎么了?”舒逸“哦”了一声:“没事,你继续。”乌麻说道:“终于,我看到了花妹,她靠着岩洞深处的一面墙壁坐着,双手抱在膝盖上,轻轻地抽泣。我忙跑了上去想把她抱起来,谁知道她看到我,竟然蜷成一团,死命地往墙壁靠去,好象很害怕我一样。”
“我说道,花妹,我是阿爸啊,别怕,阿爸不打你,阿爸带你回家。然后又继续往前走去,伸出双手,终于,她不再拒绝,任由我把她抱起来,但我现她的目光让我很是不安,她的眼神很空洞,目光呆滞,我想或许是因为她一个人大晚上地闯进岩洞,受到了惊吓。”
“把她抱回到家以后,她还是那副表情,只是不哭不闹了,我让她在椅子上坐下,她就静静地坐在那儿,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这时候我婆娘已经回来了,她听我说完便急了,她说花妹八成是撞邪了!让我马上去请虎姑来。虎姑来看了看,给她叫了魂,说睡一觉就好了。果然,第二天一大早,花妹醒来就象是个没事人一样,我们问她昨晚到底生了什么事,她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乌麻望着舒逸:“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敢说,但看那神情她又不象是在说谎。我想或许也就是受到些惊吓吧。就这样,慢慢地这件事我们也就遗忘了,可就在这件事生过后半个月的晚上,大约是半夜一点钟左右,我们都睡着了,却听到房门响,我婆娘把我叫醒,让我赶紧去看看,怕是进了贼,于是我从爬了起来,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
“我现大门并没有被打开,可当我正准备回�